攻打青衣劍派
雨停了,滿天的烏雲撤去,幽暗的月光好不容易掙月兌了烏雲的遮蓋開始用力的散發的著陰暗的光。
躺在地上的血身體已經完全不見剛才的殘破不堪,在月光的照射下他那黝黑的皮膚散發著一層黑光,本來給人一種干癟枯萎的皮膚現在反而讓人覺得堅若磐石,精壯無比。
血睜開了眼楮,跳了起來,他感覺自己更強壯了,攥了攥拳頭,發出一聲欣喜的叫聲,這時他看見了站在一旁的茅白,一下蹦到他身邊,眼中透漏著依賴。
眾道人都嘖嘖稱奇,怎麼聰明的僵尸從未見過,同時也都深深的嫉妒著茅白好命能找到一只有可能成為尸王的伙伴。沒錯就是伙伴,而不是傀儡,等血的修為越來越高,他也會越來越聰明,到時候再用控尸之術操控的話,恐怕就該遭到他的反噬了。
「從今天起,茅白就是我們茅山宗的長老了,除了太上長老和宗主特有的權利,其他一概有權執行!」見到血十分依戀的站在茅白身邊,宗主嘆了一口氣,隨後笑著說到,好像已經完全放下芥蒂,準備好好培養茅白,可真的是這樣嗎?
怎麼可能,宗主目光閃爍的轉過身向著道觀內走去,他不能親手殺了茅白因為那勢必會被血知道,但是,他可以借他人之手,等那茅白死去,他再露面拯救血!不然等血在茅白的手里成長起來,他這宗主之位恐怕也難以保住。
「見過茅長老!」眾人紛紛施禮,茅白被這場面嚇了一跳,他從邊緣弟子一躍成為了宗門擁有至高權利的長老,此時茅白感覺自己在做夢,隱蔽的掐了一下自己,疼!不是做夢。
「呵呵,眾弟子不必多禮!」先跟輩分低的弟子回了一禮然後對著那些長老說到「師弟得宗主喜愛晉升茅山宗長老,許多規矩還不曾知曉,還望各位師兄多多提攜!」
「自當告之!」
「師弟莫要客氣,從此我等乃一家人,提攜這話還是不要說了!」……
眾長老也是笑著回禮,可是心中一個個卻是很不岔,你一邊緣弟子連煉尸之術都不曾學過,只會些簡單的控尸術,就成為長老了?讓我們這些幸苦幾百年才練就一具飛僵的長老如何心平。就因為好命擁有了一具有可能成為尸王的僵尸?
唉,越想越堵,幾位長老回禮後也都紛紛離去,茅白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故而也沒有恃寵而驕,看著身邊的血下定決心要好好培養,因為這一切都是血帶來的。
血感覺到了茅道長的喜愛,更是歡喜,再也不復以前呆泄無神的面孔。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而茅白也適應了自己長老的身份,漸漸的自滿起來,不服?你也去找一個能成為尸王的僵尸伙伴。
茅白已經清楚了他養的這只僵尸到底有何等潛力,自從那天起,茅白不惜血本的培養著血,而且血也爭氣,不像史書中記載的尸王那樣難以馴服,不但不難,甚至都不用馴服他就很听話的跟你身邊,讓干什麼就干什麼。
血甚至都可以跟茅白進行簡單的意識交流,雖然模糊不清,可是茅白也听懂一部分,比如他知道自己養的僵尸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叫血。
宗主站在坐在大殿的首座上,面無表情的看著的茅白,心里冷哼一聲,下了決定「今天商議進攻青衣劍派的事情,眾位可有什麼好的建議?!」
唧唧喳喳大殿內亂做一團,紛紛提議要該怎麼進攻,這些年來,他們跟青衣劍派大大小小已經打了無數次,這次也是最後一次,因為這次他們要一舉攻下青衣劍派的宗門。
宗主坐在座位上掃視著眾人,看到一旁面無表情眼觀鼻端坐的茅白時停頓了一下「狡猾!」這就是宗主對茅白的評價,的確,茅白此人很有自知自明,他在普通弟子面前會擺長老的譜,在長老跟宗主面前卻完全沒有傲氣,常常就這樣坐著直到眾人都離去,真是狗咬刺蝟無處下口,讓他去跟青衣劍派打仗吧,此人更是狡猾,仗著宗門不可能不管血,常常一開戰就藏在眾人之中。
而有一次宗門的一長老的飛僵為了保護血被毀掉,回來時質問他是怎樣操控血的時候,血竟然要攻擊那長老,雖然茅白說他絕對沒有下攻擊長老的命令,可是眾人明顯不信。
血已經成為跳僵里面最強大的,仗著能恢復身體甚至都可以跟飛僵較量一番,而且茅白不惜血本的培養,誰也不知道是不是下一刻血就能蛻變成飛僵,要是血蛻變成飛僵,到時候整個茅山宗恐怕就要變成茅白的了。
想到這里,宗主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好了,按照計劃行事吧,此次決戰絕不容失,茅白!」說完,宗主站起身來看著茅白。
茅白听到宗主叫他,恭敬的對這宗主行禮應是,規規矩矩。
「哼!」看到這里,宗主心中更是下定決心要執行那個計劃,「茅白,我知你實力還不高,你也珍惜你那僵尸,我們也同樣也珍惜他,可是此次計劃絕不容失,要是你還不出全力,別怪宗門懲罰你了!」
「是!」茅白恭敬的答應下來,心中卻暗暗警惕,他已經發現一些蹊蹺,按說像血這樣潛力巨大的僵尸應該在宗門內好好培養,而不是每逢打仗必上,宗主和其他長老甚至太上長老都眼熱血他是清楚的,那麼這種送死的行為不可能是為了毀掉血,恐怕是為了他本人死掉。
他死了誰得益,明顯是宗主。
「哼!」茅白表面恭敬的回答宗主,心里也下了一個決定,那就是這次打完青衣劍派之後就不回來了,帶著血遠走高飛,等到血月兌變成飛僵,到時候再回來一舉登上那宗主之位,眾人就這樣各懷心思的回到自己的住所,開始準備明天攻打青衣劍派的東西,茅白端著一盆仙鶴的鮮血放在血的面前,血欣喜的叫了一聲,埋頭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