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麒麟匙…啊,麒麟匙有反應了。」滿月兒咬牙看向納西蘭兒︰「蘭兒,要如何才能找到鳳凰鎖?跳進湖水中就可以嗎?」
納西蘭兒垂目搖頭︰「我…只知道鳳凰鎖在湖底,別的…」
滿月兒呼口氣,怎麼會這樣呢。
冥奕寒安撫住滿月兒,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下去看看。」
「王爺夫君。」滿月兒驚呼惚。
「寒。」雲疆與千讓也同時出聲制止。
可還未等眾人說話,只見冥奕寒伸出手打住三人的話音︰「這事兒就這樣決定了,找到鳳凰鎖,是我的事情,我不想再有人為了我而犧牲了,紫竹,你們要救活他。」
冥奕寒說完轉身,可滿月兒卻一把拉住他的手︰「我跟你一起去。溫」
「你不能去,你忘了嗎,你要保護我們的孩子。」冥奕寒說完,伸手模向滿月兒的小月復︰「有他在,即使我真出了什麼事兒,也不會覺得此生遺憾了,月兒,我拜托你,一定要照顧好咱們的孩子。」
滿月兒滿臉的彷徨,堅定的搖頭︰「你不是說過,你會守護好我的嗎,現在是在跟我開玩笑嗎?你在跟我做什麼生死告別嗎?」
冥奕寒捧著他的臉,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月兒,這輩子能娶到你,是我冥奕寒最大的幸福,因為你,我明白了好多事情。
以後…若我還有以後,我的使命一旦終結,我真希望跟你離開隴城,避開世人,好好做一對鴛鴦眷侶。」
滿月兒點頭︰「好,我跟你離開,去哪里都好,只要有你就好。」
「真後悔這次帶你出來,讓你受這千般的苦,是我錯了。你現在乖乖留在這里,雲疆他們會守護好你的,我下去一看究竟,為了你,我會好好的,堅持下去的。」
滿月兒搖頭,肩膀又開始痛了。
甫風上前按住冥奕寒的肩膀︰「我下去。」
冥奕寒反拉住他︰「不行,以蘭兒的說法,這下面,估計根本就沒有人下去過,一旦出了事情,是生是死,誰都說不好,我不能再讓你們為我冒險了,我的性格你們都很清楚,將來,就算我不能活著出來,我相信你們也會把我的事情處理的很好。」
甫風咒罵一聲︰「你胡說什麼呢,誰都不能再死了。」
兩人你拉我扯,局面一度陷入僵局,最後,白毛兒站了出來︰「別爭了,危險的不是這湖水,而是別的,你們再這麼爭下去,紫竹的命就沒了。」
冥奕寒皺眉︰「你知道下面有什麼?」
「這不需要你管,現在我幫你們救紫竹,一會兒大家一起下去吧,人多力量大。」白毛兒走到紫竹身旁,將紫竹拉起,若赫就在一旁,搭了一把手。
紫竹將若赫背到湖水邊,二話不說,直接將他丟進湖里。
眾人大驚,冥奕寒直接沖過去撲進水里,可當他落入水中才發現,原來這水竟是熱的。
大家從遠處看到的霧氣其實只是熱氣而已。
可這不是太神奇了嗎?在一片冰窟窿中,居然有這樣一湖的熱水在升騰,這是怎樣奇異的景象。
冥奕寒顧不上多說什麼,直接將紫竹從湖水中撈出,扶住他。
甫風抬劍就往白毛兒身上揮去︰「我殺了你。」
白毛兒躲避,郁悶大喊︰「你們不要不識好人心,我是在救他。」
「這也算救?」甫風一劍刺中白毛兒的衣袖,白毛兒再躲驚呼︰「好險。」
冥奕寒模了一把臉喊道︰「甫風,住手,他確實是在救紫竹,這水是熱的。」
甫風收劍,疑惑︰「熱的?」
冥奕寒點頭︰「原來咱們遠處看到的不是霧氣,而是熱氣,這里很暖。」
白毛兒瞪了甫風一眼︰「你以為所有人都是你想的那種卑鄙小人們,我說過要救這個男人就一定會救,你還真是可惡。」
滿月兒忍住肩頭的疼痛走過去蹲下一模,頓時舒適的喊道︰「真的噯,怎麼會這麼神奇啊?這麼冷的地方,怎麼會有這樣熱的湖水?我不是在做夢吧?」
白毛兒怒目︰「你沒有做夢,這就是鳳凰鎖的威力,不是嫌冷嗎,趕緊下去吧,在這里呆一會兒,很解乏的。」
白毛兒說著,自己也跳了下去。
眾人都跟下去,滿月兒卻站在岸邊搖手︰「不行不行,我怕水。」
冥奕寒將紫竹交給雲疆,走過去伸出手︰「來,我扶著你。」
滿月兒鼓起勇氣,終于邁開步子,抓住冥奕寒的手,下了水。
到了水中,納西蘭兒才反應過來,這個白毛兒在這十幾年間,一定是又來過這里,不然,他不會知道的這麼詳細。
她看向白毛兒,不明白白毛兒為何會放著貔貅石不管,而來招惹納西族的鳳凰鎖,他是何居心?
千讓見時機差不多了,趕忙上前幫紫竹施針,解開了被封住的血脈。
這水溫,不正是紫竹需要的嗎。
冥奕寒望向白毛兒,「你剛剛說這湖水不可怕,可怕的是別的,別的是什麼?」
白毛兒左側唇角微揚現出一抹不屑︰「知道的早了,並不一定是好事兒,呆會兒你親自去看吧。」
眾人都被白毛兒的話給弄的心癢癢的,到底是什麼,竟讓心機如此深沉的白毛兒都覺得可怕?
在水中泡了一會兒,大家身上的寒氣都散盡,頓時覺得周身都被熱氣給圍了起來,臉上也變的紅彤彤的。
就在幾人都嚷著想出去的時候,紫竹那邊終于有了反應,他像是溺水被嗆到一般,大大的長長的吁了口氣。
听到聲音,扶著他的雲疆喜上心頭︰「紫竹。」
滿月兒也靠在冥奕寒的攙扶下靠了過去,緊緊的拉著紫竹的手︰「紫竹,紫竹。」
紫竹閉著眼,懶洋洋的回道︰「吵死了,不要喊。」
滿月兒大喜,嘴角感動的扯開了笑容,激動的伸手就抱住了他︰「你活過來了,謝天謝地,紫竹回來了。」
依舊閉著眼靠在雲僵身邊的紫竹唇上揚起笑,能有人這樣擔心他,不離不棄的守著他,真好。
能有為他哭,為他笑,為他而辛勞的兄弟,真好。白毛兒看著激動的滿月兒的動作,頓時羨慕起紫竹和身邊的幾個男人們。
這個女人雖說若是他出了事兒也會救他,但是他總覺得,她不會那樣做,因為他感覺的到,在她心里,他根本就沒有那樣的重要。
紫竹緩緩睜開眼︰「離我遠點,髒死了。」
滿月兒還是抱著他搖頭︰「不要。」
冥奕寒亦抿唇微笑,真好,就算紫竹真的要跟他搶月兒,可他能這樣活著回來,他還是感激他。
又過了一會兒,滿月兒將這一路上的經過說給紫竹听,說大家是怎樣在逆境中保護他的,說到動情處,她直接點了點紫竹的腦袋︰「你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家伙,讓你要風度不要溫度,就你這樣,下次凍死了,我們大家也不會管你的。」
「我死了,你們還不哭死?」
「嘁,你還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沒有你,我們才更省心呢,而且,你不在的時候,別提我們耳邊有多安靜了,是吧雲疆。」
雲疆笑而不答,惹得滿月兒對他直飛白眼。
滿月兒伸手指攢了攢雲疆︰「你倒是說句話啊。」
雲疆點頭︰「確實比現在安靜。」
眾人听明白雲疆的意思,頓時低頭偷笑,紫竹也呵呵笑,惹得滿月兒臉紅了一片,重新回到冥奕寒身邊郁悶︰「笑吧笑吧,知道你們嫌我吵,好,笑死你們算了,再也不要理你們了,氣死我啦。」
冥奕寒攬了攬她的肩︰「沒人嫌你吵,這一路上若是沒有你,我們怕是要寂寞許多呢。」
滿月兒對冥奕寒豎起大拇指︰「還是我王爺夫君最懂事兒,你們這群家伙,好過分。」
白毛兒抬頭看了看天色,這會兒夜幕已經完全拉了下來,若不是已經適應了黑暗,這會兒就可以算是伸手不見五指了。
「休息好了,就出發吧。」
白毛兒一語,成功吸引了幾人的注意力。
「還要去哪里?」滿月兒不解,不是說鳳凰鎖就在這下面嗎?
白毛兒伸手指了指腳下︰「當然是去找你們想要的東西,這一次,你們可真要做好心理準備,死在這里,還不若死在上面。」
滿月兒緊張的模了模身上的雞皮疙瘩,這個家伙怎麼總是這樣的嚇唬人?「能不能不要總是這樣夸張?」
白毛兒搖頭沒有理會滿月兒,只看向紫竹︰「現在的你,能跟的上我們的步伐嗎?」
「當然,我已經休息了一天了,現在精力充沛。」紫竹故意握了握拳,示意自己這次一定不會再被落下。
白毛兒看了幾人一眼,這次滿意的點了點頭,「那就跟上吧。」
說完,他一個猛子扎進水中,滿月兒一驚,大喊︰「啊,要下水嗎?我不行的,我不敢的。」
冥奕寒緊緊握著她的手︰「有我在,沒事兒的,來,憋氣。」
見甫風和納西蘭兒已經跟上,滿月兒生怕一個人被扔在這里,隨即深深吸口氣,冥奕寒一撈她的腰,將她整個按進水中,拉著她跟上隊伍。
白毛兒帶著眾人游到湖底對面,在湖底,滿月兒徹底被驚呆了。
這湖底原來竟是別有一番景致,湖底有一片倒著的斜坡,而剛剛他們所在的地方實際上就是倒斜坡上的平面。
繞過這個平面,背面是個斜坡,斜坡的角落處有一處又寬又長的台階。
白毛兒率先快速的上了台階,隨著台階越上越高,人也從水面中浮出。
他大力的呼吸了一口,可隨即就被一股干熱沉悶的酸澀空氣給嗆的一陣咳嗽。
緊接著身後其他人也浮出水面,無一不跟著大聲咳嗽的。
滿月兒被冥奕寒死硬著拽上台階的時候,身子下半截還泡在水中便坐在台階上噗嗤噗嗤的喘了起來。
她抬頭往上一看,頓時被感覺隨時可能會傾倒下來的斜坡嚇到。
這是什麼人在這里巧奪天工竟做出了這樣無法實現的建築?明明沒有任何照明設施,可牆壁卻像是自帶發光似的,將這個斜坡下的所有空間都照的隱隱發亮。
這斜坡倒的真極致,只听過倒三角,還沒見識過這樣的倒斜坡呢。
見幾人都劇烈的咳嗽,滿月兒模了模臉上的水,「大家都怎麼了?」
已經將第一口髒空氣給咳出的白毛兒見滿月兒竟沒事兒,一時有些吃驚︰「你沒覺得這里的空氣味道很酸澀嗎?」
「酸澀?」滿月兒抬起鼻子吸了一口,可隨即就搖頭︰「沒有啊。」
「你們都是因為聞到了奇怪的味道才咳嗽的?咦為何我沒有聞到,難道是我鼻子出了問題?」滿月兒捏了捏自己的鼻子,緊接著也從水中出來。
她身子剛從水中邁出,緊接著就感覺鼻子酸酸的,咳咳的咳嗽了起來。
白毛兒哈哈大笑︰「看樣子不是鼻子出了問題,只是反映慢些。」
滿月兒邊咳著,邊覺得嗓子要被燒起來了,趕忙蹲身伸手從湖水中舀了點水喝了下去,頓時,嗓子里就如旺盛的火被撲滅了一般的舒服。
冥奕寒拉住她︰「這水不干淨。」
滿月兒咽下水,倒不再覺得嗓子難受了︰「沒事兒,就喝一口,就算毒藥也不會死的。」
滿月兒抬頭驚嘆︰「這里怎麼會有這種地方,真是鬼斧神工啊。」
她的腳剛從水中抽出,就又感覺到嗓子干裂,用力的咳嗽了幾聲後,她忽然意識到什麼。
她趕忙將腳重新放進水中,緊接著,干咳的感覺又消失。再拿出,就又覺得不對勁。
好神奇,這水,能夠跟這里的空氣相克。
白毛兒見到她奇怪的反應,知道她是發現了什麼,腳步停留看向她。
「這水能夠解掉空氣中的奇怪味道。」滿月兒驚喜,趕忙將早就已經空掉的水囊給打開,灌了滿滿一水囊的水,「大家都裝一點,可以有備無患。」
眾人都學她的樣子,將所剩下的水積攢到若赫的水囊中,其余的水囊全都裝上了這湖心中的熱水。
有備無患總是沒錯的。眾人繼續沿著台階往上走,走了一段路後,滿月兒有些納悶︰「白毛兒,你不是說這里很嚇人嗎?怎麼什麼也沒有看到?」
滿月兒從小就膽小,什麼鬼啊怪啊的,都是她的弱點,自從進了這斜坡後,她一直都走的小心翼翼的,決不讓自己落到最後或者走到最前,始終保持自己留在中間的位置,因為她害怕會突然從牆面上鑽出什麼鬼鬼怪怪的,那可就嚇死人了。
白毛兒沒有回應滿月兒,繼續往前走,可越往前走,燥熱的感覺也就越明顯,這熱與夏天的時候太陽散發出的那種炙熱不同,完全就好像是把人給駕到了架子上在翻烤似的。
滿月兒不停的去擦拭額頭上的汗水,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這是怎麼了,上面冷死,下面熱死,難道這就是傳聞中的冰火兩重天?
這熱太過烤人,不過一小會兒,大家身上的水分就好像被快速吸干似的,個個口干舌燥的不說話。
滿月兒一手扇著風,另一手扶上牆邊,可才一踫到牆壁,就大喊道︰「啊,好燙。」
冥奕寒拉過她的手看去,只見觸及到牆壁的地方竟紅腫一片,就好像剛被燙到一樣。
滿月兒歪頭有些不敢置信︰「天,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啊,怎麼會這樣?」
白毛兒皺了皺眉,還是不語,這時候,他不是為了保留體力才不說話,而是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什麼。
其實這里他並沒有進來過,但…他卻知道這里是食人不吐骨頭的魔窟。
滿月兒看向土色的牆,有些懷疑他們現在是不是置身在烤爐中,怪不得外面的湖水熱,天天被這樣烤著,不熱才怪。
若不是周圍有冰川鎮著,怕是這里的溫度還要更高啊。
「蘭兒,你真的確定鳳凰鎖是在這里嗎?」
納西蘭兒皺眉︰「這…祖祖輩輩人守護的都是這里,鳳凰鎖的樣子,我並沒有見過。」
滿月兒怪異的嘶一聲,好好的東西為何要這樣保存?難不成鳳凰鎖是妖怪?
她一緊張,用力的握住冥奕寒的手︰「王爺夫君,我怕鬼怪。」
冥奕寒莫名其妙的看向滿月兒,這會兒,月兒說鬼怪做什麼?
白毛兒又走了幾步,見前面有一個延伸開的洞口。
他走進去,只見一塊石頭上兩具尸骨姿勢怪異的坐在那里。
眾人吃驚,互相對望。
「這里怎麼會有尸骨?」若赫走過去圍著尸骨轉了一圈兒,有些納悶。
白毛兒膛目結舌,眼底滿是驚嚇,他緊緊握拳,緩步走過去,在看到兩個尸骨腳踝上的靖南族的標記時,他頓時雙手顫抖了起來,找到了,終于找到了。
滿月兒也似乎是受到驚嚇,四下望去,這里洞口就這樣大開著,這兩人為何不逃?
當時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們兩人竟就放棄逃生的機會,這樣相擁著死在這里?
千讓上前捏了捏兩人的骨頭︰「都快被烤碎了,看這骨頭的樣子,這兩人死了也不過就三四年的時間。」
納西蘭兒在意的看向白毛兒的表情,他表面上雖然平靜無波的,可看他專注的盯著這兩具尸體看的表情來看,他勢必是認識這兩人的,這兩人跟他是什麼關系?為何他們會出現在這里?
「咦,這是什麼?」若赫眼尖的發現尸骨的腳踝上的鐵鏈,他將鐵鏈輕輕揪起,看了看上面的標志,隨即搖頭晃腦︰「這標志有些眼熟啊。」
雲疆听罷走過去看那鐵環,只一眼,他就認出了這鐵環的出處,他回頭看向冥奕寒︰「是靖南族的標志。」
所有人听完全都湊了過去,只有白毛兒還傻愣在那里,一動不動。
納西蘭兒目光始終沒有從他身上移開,果然是靖南族的人。看他此刻發呆的樣子,這兩人與他關系匪淺。
千讓抱懷模著下巴,「嘖嘖,真是怪了,這納西族存放寶物的地方怎麼會出現靖南族人的痕跡?難道靖南族也在計劃要奪走鳳凰鎖?」
納西蘭兒驚訝的看向白毛兒,這種可能不是不存在的。
「白毛兒,你怎麼一直都這麼安靜,這事兒你怎麼看?」紫竹回頭,還想著從萬事通的白毛兒口中打听到些什麼呢。
白毛兒猛的轉身背對幾人,將慌張的表情收起,握拳四下望去︰「我怎麼會知道,這不是我所關心的,我關心的是他們為何會死在這里,咱們現在該不該繼續前行。」
「已經受了這麼多苦,鳳凰鎖的影子都還沒有見到,干嘛不前行,走,繼續。」甫風抱懷,這時候怯步不是太慫了嗎?
納西蘭兒走到白毛兒身邊,眼神中滿滿的全是質問,趁幾人還在研究那兩副尸骨,她問道︰「我想你該對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兒吧。」
「最好不要現在來挑戰我的耐性,當然,你若是不怕咱們像他們一樣死在這里的話,我是沒有意見的。」
雲疆見納西蘭兒與白毛兒在那邊較勁的表情,眉心一皺,捅了捅冥奕寒示意他看。
冥奕寒轉頭也看到兩人的模樣,開始懷疑這兩人的關系。
听到有什麼怪異的聲音,雲疆看向繼續向前延伸的路口,心中有些不安。「你們有沒有听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幾人全都立起身子豎起耳朵來听。
只見滿月兒一步跳到冥奕寒的身後大驚︰「什麼什麼?」媽媽咪呀,不會是鬼來吧,不要啊,這里可沒有什麼能躲的地方,她才不想死呢。
「王爺夫君,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我听不到?我怕鬼啊。」真糟糕,听不到太急人了。
「姐姐,不會是鬼的,若是鬼,我幫你把他打跑。」若赫只听到咕嚕嚕的聲音,卻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他好奇的向著洞口延伸處走去,可剛走了兩步,他就趕忙退了回來,對著眾人焦急的邊比劃邊大喊道,「快快快,快上那塊石頭。」
幾人都莫名其妙,可若赫這樣的表情卻是大家從沒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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