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氣氛（二）
禪師和史努比打了個賭，菲爾•杰克遜沒有用尖酸的語氣來羞辱史努比，只是對他說你相不相信按照我的方式，球隊在第三節就可以取得大比分領先，從而結束這場比賽。史努比當然知道禪師以前干過一些什麼事情，他把聯盟最偉大的球員帶入了自己的體系，終于構建了王朝。
「如果我不和你打這個賭，你下半場就會把我放在板凳上嗎？」史努比很直白的說，「菲爾，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做戰術的改變，我們以前干的很好，非常好！」
「是的，但是我不可能在得到保羅•加索爾以後還把他當作斯科特來運用，如果是那樣的話，這筆交易就沒什麼意義！」禪師的回答也很直白。相對來講，菲爾•杰克遜還是喜歡史努比，當他感到不爽的時候他會很直接地跟教練和隊友們講出來，而不像大鯊魚和科比之前那樣惺惺作態，更不會把不滿的情緒一直保持在比賽中。比如中場休息時，他看到羅恩•斯坦利做的比賽報表之後就很誠懇地向隊友們道歉了。
「記住，我的獵兔犬，你是用態度來掌控球隊並不僅僅是數據！」菲爾•杰克遜能夠理解小狗的苦處，因為當加索爾在內線進行組織之後，小狗對比賽的控制力就會降低，和科比不同，禪師只需要說當年喬丹如何如何，科比就會拼命地讓自己做得更好，但對于史努比，禪師不能用任何偉大的前輩進行對比，只能說你對比賽的掌控已經達到了大巧不工的境地，你的作用其實是數據看不到的，但這並不妨礙你成為這支球隊的靈魂，無招勝有招乃是武林絕學。
誠然，禪師用玄而又玄的禪語把小狗夸得很高興，他說小狗可以在關鍵時刻像德懷恩•韋德那樣突破，在平時也可以像大將軍那樣投三分，他還相信史努比已經從中投王那里領悟了投籃的至高境界，總之史努比可以偉大的把這三種能力糅合在一起……
不管怎麼說，下半場史努比的確刻意壓制了自己的風格，減少持球，以加索爾為軸進行跑位，盡量在弱側形成隱性威脅，而且因為清楚自己今晚的手感很糟糕，在面臨空位時，他處理的更加謹慎……
「其實，如果史努比在德安東尼或者老尼爾森的球隊里那該多恐怖啊！」羅恩•斯坦利看到史努比費盡心力地把自己當成漢密爾頓一樣空手跑位，而事實上是一直做掩護，不由得感嘆起來，諾丁山當然知道金州那個瘋狂科學家對史努比是多麼垂涎。
第三節進行到中段時，尼克隊已經被滅掉了氣焰，他們一度把史努比當作包夾的重心，結果被湖人的一波21︰0迅速把比賽推入了垃圾時間。這時候禪師把科比和加索爾換了下來，場上留下史努比打小球戰術。
「你是想用垃圾數據來安慰我嗎？」史努比問菲爾•杰克遜。
禪師搖了搖頭，「總之按照我的方法，大家可以很輕松地贏球，這不是很好嗎？」
作為旁觀者，德里克•費舍爾深深地為禪師的老奸巨猾而嘆服，很明顯在處理小狗的心態問題上，科比唱了黑臉，而禪師卻唱了紅臉，現在這老頭和小狗一唱一和，多麼像當年這個老家伙處理科比和鯊魚的關系時，他對科比所做的一切，想到這里，費舍爾把目光投向了沒有說話的科比。
大神面無表情，但卻很認真地盯著比賽現場，人不能在同一個地方犯兩次錯誤，比起幾年前的心高氣傲，曼巴蛇也開始學會了一些城府。當年的他會覺得禪師的所作所為充滿了虛情假意，用甜言蜜語去促使你犧牲再犧牲，而現在他依然反感，但不會再表現出來，因為始終保持和善笑容的人總是贏家。
NB每個球隊都有領袖，但真正的好領袖有幾個人？至少科比不算，他迄今都不算，他以往不過于自信，現在則開始反省，無論如何從他的所作所為中，我們可以揣測他在跟馬刺那個木訥的家伙學習。是什麼力量讓吉諾比利和帕克這等杰出的球員為馬刺甘心效力，每年各類雜志的排名都不會把馬努和托尼排進聯盟前十，但這是真的嗎？達成這一切的人不是皮皮維奇而是鄧肯，科比知道，要讓湖人在他的生涯余生中統治聯盟，他應該做的就是去團結史努比和保羅•加索爾，而不是讓禪師做這個好人……只是，只是桀驁不馴的曼巴蛇做得到這一點嗎？
湖人VS尼克斯根本就算不上什麼精彩的比賽，對于球迷來說，強隊始終會笑到最後，所以他們並不清楚其實湖人從這場比賽開始又一次陷入了在更衣室里做迷藏的游戲。
保羅•加索爾靜靜地坐在椅子上，他甚至用毛巾裹住了自己的頭，比賽的結果已經不是他關心的了，他正在思索自己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重新開始應該怎麼做。不只是評論家們分析的在科比的陰影下打球，他還必須妥善處理和史努比•林的關系。
球迷們只是關心球隊在球館里那近兩個小時的表現，但球員們則要考慮更多。更衣室和白領們的辦公室是一樣的，都有一套生存哲學，一個球隊在交易某個球員的時候，也不得不參考這種生存哲學，所以在很多字面上的爛交易背後，其實有局外人看不到的東西。
此刻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小九九，包括賽場上的史努比。不要被狡猾的公爵騙了，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更衣室毒藥的名聲讓他在波特蘭敗走麥城，這不是技術原因，完全是他不符合普理查德的胃口，那次交易被小狗引為生涯的失敗，他不得不在洛城重新開始，並且小心謹慎地成為了二號人物。他喜歡湖人隊，而且正是這種喜歡也讓他有更大的野望。科比並不是障礙，畢竟年齡擺在那里，他再強也不會壓制史努比太久，所以kiss組合能夠和諧地度過一年時光。但加索爾的到來導致情況變化，戰術的傾斜必將讓西班牙人的重要性與日俱增，那麼史努比作為球隊二號人物的威能就會降低，小狗擔心長此以往湖人隊會忽視他的作用，很顯然，這對他接管這支球隊會十分不利，畢竟湖人在今年還收獲了安祖•拜納姆的爆發。
斯科特的交易對于小狗來說有感情的缺失，但更重要的是，湖人仿佛發出了一個不在意史努比的信號，這讓史努比不得不確定一下自己在隊內的地位，今天的效果還很不錯，當他開始抱怨的時候，菲爾•杰克遜和科比•布萊恩特都表現得很緊張，這說明目前這支球隊還是他們三個人的。如果菲爾執意換下史努比，而科比不表示反對的話，那麼小狗可能就要考慮離開湖人了。
但是事情也不能做得太過，所以小狗在第三節又重新回到了隱忍的態度，給予禪師和科比尊重的同時，也讓暗暗觀察的杰里•巴斯放心，他，史努比，是個有大局觀的年輕人。下一步該怎麼做？
史努比眼珠子轉了一圈，沖進尼克斯的三分線，一個橫擺將內特•羅賓遜給撞飛了，杰克•羅伊迫不及待地吹響了哨子，第三節等了十分鐘都沒有逮到小狗的把柄，這下他總算是沒有跑掉。
史努比攤開手，張大了眼楮，做出無辜地表情，但裁判不為所動，菲爾•杰克遜沒多做申訴，將史努比換了下來。
「你們這些家伙坐在下面愉快地聊天，讓我在上面拼死拼活，不公平呀！」小狗拿著毛巾擦汗，一邊和板凳上的隊友們擊掌，到了禪師身邊說了句，老頭，我不喜歡垃圾數據！然後來到了科比的面前，沖著他擠眉弄眼，「kiss組合萬歲！」他坐在了大神身邊。大大咧咧地模樣仿佛他們的更衣室摩擦沒有發生過。
其實科比也一直在考慮怎麼和史努比恢復基情，畢竟他不想因為自己的責罵讓小狗記恨，所以也笑著拍了拍史努比的肩膀。
「也許，你該跟保羅說說，其實我並沒有針對他！」史努比這樣跟科比說。
「為什麼你不跟他講？」
「因為你是球隊的老大嘛！」
……
在麥迪遜廣場花園的地下停車場，美麗的星戰女王娜塔莉•波特曼捏著球票，臉上顯出難以抉擇的表情。尼克斯的市場部很卑鄙這是毋庸置疑的，只有他們還記得娜塔莉是聖誕七女郎之一，所以一旦小狗光臨紐約城，尼克斯就會將球票送到娜塔莉的手中。（其實斯嘉麗也有收到，只是最近一年她並不常住紐約，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自己說過要老死在紐約）。
娜塔莉明顯沒有忘記小狗的強吻，她對這件事耿耿于懷，結果就是她總在等史努比跟她聯系，向她認錯。但是史努比把精力花在了彌補他和斯嘉麗的感情嫌隙以及更衣室里的人際關系上了，所以忽略了星戰女王，他在那件事之後並沒有向娜塔莉道歉，色狗完全做到了強吻于病房，遺忘于球場，壞蛋！
這個詞不是我說的，是娜塔莉說的。把復雜情緒，諸如憎恨，厭惡，又或是欣賞寄托在一個人身上的結果就是不時地想起，心情為之窒息，雖然娜塔莉和一位音樂制作人走得很近，甚至沒有撇清交往的傳聞，但每當葡萄美酒夜光杯的時候，她就會想起那天艷陽高照，她的櫻唇被一條色狗狠狠地啄食了……
這種感覺不太妙，她拿著當晚的球票徘徊著，驅車從長島一路到了麥迪遜大道，然後她繞著球館開了幾圈，最後把車停在了地下停車場。這時候比賽才過了一半多，對于狂熱的球迷來講，比賽是短暫的，但對于娜塔莉來說，這比賽也忒長了點，如果她能再耗一點時間，也許就不會老在心里尋思是去看比賽還是不去。
對于另一個人來說，這感覺同樣不妙，蒂摩西先生的助手告訴他，球場上史努比和科比在閑聊，樣子很開心。
「我可以理解成他們是在作秀！」蒂摩西這樣說。
「但實際情況是，沒有外人知道湖人的更衣室發生了什麼！」安德里糾正老板的看法，說道︰「蒂摩西，我覺得史努比不是一個可以隨便忽悠的小孩子，你現在根本沒有尼克隊的話事權，所以你憑什麼去勾引他？」
蒂摩西嘆了口氣，但很快又堅定起來，「我還是要和他談談，比賽結束後你幫我安排一下！」
賽場上，湖人的犯規靶子凱斯•席德正在膽戰心驚地結束自己的垃圾時間個人秀，他真的很不錯，如果犯規能少一些，動作更細膩一些，傳聞他以前是個社團成員（是不是很難說，不過布魯克林區的警局里確實有需要用卡尺來量厚度的案底記錄），又有說這個家伙心里變態，別看他長了一副好皮囊，實際上在12歲的時候被街頭流鶯給XX了（有兩種說法，一種是當時他就發育的很不錯了，所以站街女郎並沒有注意他的真實年齡，借著酒意和沒有生意的郁悶感把年少的凱斯給**了；另一種說法是，凱斯憑借自己比同齡人發育更快的優勢在十二歲時和妓女發生了關系……總之，他不是好東西）還有說他在意大利的時候曾經加入過黑手黨（美國人只能這樣看待錫耶納裁掉凱斯•席德的原因），當然，最近讓人肯定的是他是個大心髒，「你沒看過他的片嗎，除了最近幾部片的女主角，其余的簡直太老太丑了，這樣他都能承受，他不是大心髒是什麼？」隨機采訪一位球迷，他就會這樣告訴你。
不過今晚，犯規王凱斯居然挺到了最後五分鐘，這得感謝禪師，他把五次犯規的凱斯留在了場上。菲爾•杰克遜曾經說到過凱斯•席德的犯規問題，他認為凱斯在很多時候成了裁判的犧牲品，同樣的動作如果是科比做出來的，那麼裁判可能隱忍，但他會找機會在凱斯身上找回來，在聯盟的現行規則里，大個子成了最明顯的靶子，尤其是沒有任何特權的大個子。另一個原因則是凱斯從不對裁判抱怨，也不與裁判套交情，NB的裁判也很勢力，他不會在你默默承受了三次乃至四次犯規沒有任何怨言時停止吹罰你，由于湖人隊被其它球隊指責受到聯盟的保護，所以裁判不得不找出一個犧牲品堵住某些人的嘴，所以凱斯就成了這個犧牲品，誰讓他的防守積極性真的很高呢？禪師曾經為凱斯打抱不平，但凱斯自己不為自己說話，也就造成了菲爾•杰克遜無法唱獨角戲，其實這很好理解，無論是禪師，科比，還是史努比，他們都可以向裁判嘮叨，抱怨，但凱斯不可以，他害怕技術犯規，因為他交不起罰款……你無法想象這個大個子對前一份十天合同里扣除的一筆罰金感到有多肉痛！
坐在板凳席上的湖人大佬們開始打賭凱斯會不會生涯里第一次六犯出場，之前禪師都是只給他五次機會的，史努比即興地講了幾個笑話，把這些家伙們逗樂了，說實話，垃圾時間很難熬，如果不講點笑話史努比會悶壞的，記得這小子上個賽季曾經在一個垃圾時間里問裁判可不可以罰他出去，他要赴一個約會，那當然是個笑話，如果裁判真的傻兮兮地做了，他馬上會受到控訴……
但今晚真的就有個傻兮兮地裁判，他做了一件很腦殘的事情。凱斯•席德與蘭多夫和庫里搶籃板球，這個球在他們三人指尖蹦跳著落到了杰克•羅伊裁判的胳膊上，然後這個球彈進了尼克斯隊的籃筐里，同時，凱斯因為愕然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沒有控制好，把可憐的裁判坐翻在地上了。
這下樂子就大了，尼克隊的球迷在問倒在地上的杰克•羅伊是不是湖人的臥底，而尼克斯的球員則沒有及時地將裁判拉起來，反而在問裁判這個球算不算，臉上帶著無可奈何的揶揄。凱斯則規規矩矩地站在籃下，高舉著雙手讓自己看上去很文明，他憂慮的面孔表現出對罰款的恐懼。
但是史努比卻大聲笑出來，其實板凳上的球員都在笑，只是小狗的笑聲太富有感染性，而且還前仰後合了，把那種嘲弄的氣氛推向了高峰。這讓杰克•羅伊惱怒不已，之前史努比就在講笑話，而且在自己跑過他面前的時候，那小子笑得更大聲，杰克•羅伊可以想象史努比在下面挖苦自己，于是這位不年輕的裁判沖動地朝史努比做了個手勢，史努比和他的隊友無一例外地睜大了眼楮，尼克斯隊員們叉著腰愣愣地望著，麥迪遜花園的球迷的噓聲戛然而止，史努比•林，在其職業生涯中第二次被罰出場，但這一次不是打架，而且公爵大人沒有呆在球場上，他萬萬沒有想到坐板凳可以坐出這樣的結果。
電視鏡頭里，湖人板凳上那幫家伙嘴角留存笑意，他們先注意到裁判的手勢，「呃？一個T……嗯，T？給誰？」包括加索爾都不約而同地將頭轉向裁判手指的地方，「史努比，哇哈哈哈！」沒想到禪師是第一個狂笑起來的家伙，科比是第二個，「怎麼是這家伙，太好笑了！」
湖人的板凳們對這個T的第一反應是爆笑不止，而球場上凱斯•席德的表情也很滑稽，他在裁判舉手的那一剎那開始畫十字，嘴里念著「我不要罰款，我不要罰款！」當看到那個被罰款的對象是史努比的時候，他放心地笑了，「嘿嘿，不是我，但好像我不應該笑，可是那幫家伙都在笑啊！」
然後全場球迷都看到史努比像是打瞌睡時被老師叫起來的學生，一臉茫然地眨著可愛的大眼楮，攤開雙手站了大概有一分鐘左右。我們采用《超市夜未眠》的方法把這一分鐘的靜止給抽離出來，舞台上只有兩個人在對視。
史努比︰杰克•羅伊停止你的搞笑舉動吧！
杰克•羅伊︰你接招吧，公爵狗！這場比賽被我所操控。就在這里結束吧，我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必須趕在比賽結束之前解決。
史努比︰雖然我也同意這一點，但是，我相信斯特恩會站在我這一邊的。
杰克•羅伊︰雖然抱歉，但我無意尊重他的自由意志。你死定了！
史努比︰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如果您看過某部很神經質的動畫片，您可以這樣理解史努比和裁判之間的一分鐘靜止時刻，史努比眨巴著他的大眼楮射出五彩的電流，而杰克•羅伊晃動著手指一如那其實是魔棒，我們還可以加一點電子游戲的midi樂曲……
「喂，喂，是真的哎！真的要罰史努比出場！」球迷嚷嚷起來，不知道是喜悅還是喪氣，裁判在垃圾時間罰出一個在板凳上休息的對方主力，球迷們不見得會高興。
走出球場的史努比低著頭，抿著嘴，對隨行的記者說，「我只是說我被侵犯了，整場比賽都是如此，剛才我更是沒有對他說一句話，我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如果他要跟我打架我樂意奉陪，可是他只是用威脅的目光盯著我，仿佛在問‘你想反抗嗎？’，看吧，我不想反抗！」
事件的結局是，在球場上一直被這件事折騰的笑岔氣的禪師在比賽一結束就把杰克•羅伊給告了，而結果是這位裁判被禁賽到下一個賽季，總算比克勞福德終身禁賽好一點，對此菲爾•杰克遜說︰「史努比也為此交了罰款，他們導演了一部賠錢的喜劇片，羅伊先生還拿到了金酸梅獎！」
……
「你覺得怎麼樣？」蒂摩西•布羅德里克和史努比攀談了很長時間，他許下了一些諾言，更重要的是，他YY了一個美好的世界。
但是史努比對此不感興趣，「先生，謝謝你的褪口秀，尼克隊現在的CEO好像是微笑刺客！」
蒂摩西告訴史努比，一個王牌球星加一個超級經理會是多麼王霸的組合，他只需要史努比給以承諾，他就會努力爭取到尼克斯隊的話事權。
也許你會覺得這很瘋狂，但你不能排除蒂摩西成為尼克隊CEO的可能，同時尼克斯以及紐約對NB球星的吸引力是巨大的，雖然最近這段時間這里變成了地獄，但紐約作為美國第一城，那種萬眾矚目的感覺連洛杉磯都無法與之相比。對有一腔熱血又想出風頭的年輕人來說，蒂摩西的說辭很有煽動性。
史努比並沒有很干脆地拒絕他，「如果你能成為紐約的CEO，我會考慮的！」凡事不能說絕對，史努比懂得狡兔三窟的道理，他和風信起都相信在今年夏天會有更多的經理人來聯系他，雖然他一點也不想離開湖人。
蒂摩西•布羅德里克最後帶著模稜兩可的答案訕訕地離開了，不過這次交談讓他成了史努比的一位朋友，至少史努比不會拒絕再與他交談，這樣也足夠了，蒂摩西深知自己不可能一下子說服小狗，但他會慢慢說動他的，而且他自己也需要時間去爭取尼克隊的話事權，「大家都需要一段緩沖時間！」蒂摩西的臉上帶著冷酷的笑意，他不看好湖人三巨頭的化學反應，一點也不。
這段交談很隱秘，蒂摩西感謝那個把史努比罰出場的裁判，但他同時讓助手把消息想辦法傳給了科比，是的，他想知道科比的反應，史努比和他吵了一架，然後在下半場跟他相敬如賓，但背地里卻在思索著離開球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