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的意思是,讓小弟去湖州,找陳伯平先生,加入光復會?」趙忠強問道,聲音里有極力壓抑的狂喜之情。
周樹人點頭道︰「正是,趙兄弟的學識我是很佩服的,既然你有這個意願出去為革命大業做事,這點忙我自然要幫。」說完又嘆一口氣︰「可惜我不能丟下母親和兄弟,效那些志士一樣拋頭顱灑熱血,能為同盟會舉薦趙兄弟這樣的人才,也是我所能做到的極至了。」
「做什麼不重要,小弟相信,兄長棄醫從文之後,將來必能成為一代文豪,以筆為武器,喚醒沉睡千年的民族血性!」這番話,趙忠強倒是發自肺腑。
兩人聊到第二天早上周老夫人起來時方才停下來,周樹人不愧是眼界不凡,盡管還不像以後的魯迅那樣犀利如刀,趙忠強卻感覺和他交談沒有什麼障礙,大生知己之感。
在周老夫人家吃了早飯,周樹人又表示年後等趙忠強走前,自己一定會寫好推薦信,讓他帶著前往湖州。由于陳伯平目前扔在日本留學,周樹人回國前和他見過一面,陳伯平表示自己會在四月左右回湖州,屆時趙忠強就可以帶著信前去,如果可以的話,他還可以去找鑒湖女俠秋瑾,接受革命考驗。
趙忠強內心對所謂「革命」其實並不以為然,辛亥革命鬧得沸沸揚揚,最後還是便宜了竊國大盜袁世凱,中國就這麼亂到了49年才正式重新統一。若是林覺民、秋瑾等烈士知道未來會是這樣的結果,定會遺恨九泉之下。
他之所以願意接受周樹人的推薦,前去加入光復會,就是為了趁早找到自己歸屬的陣營,才可以盡可能的介入這個大時代中的斗爭,為自己的前途打開一條道路。如果有機會跟袁大腦袋那樣,他一點都不會拒絕,「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這個道理趙忠強比誰都理解。
陳伯平也是紹興人,少年成名,在浙江、安徽的光復會中說話很有分量,並且通過他還可以聯系到這一地區光復會的領導人徐錫麟和秋瑾。趙忠強靠著他對這段歷史不算太深的認識,知道光復會這段時間鬧得很凶,最後是起義失敗後才消停下去。他們的勢力滲透進了軍隊、警察乃至官府,才會以不多的會員人數搞得滿城風雨,險些成事。加入光復會,就代表自己抓住了一個機會,一個可以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
首先他不會去給清政府賣命。倒不是趙忠強有多強的大漢族主義傾向,只是他一直厭惡留豬尾巴辮子的外形,連帶對清政府也是憎惡不已,想及一幫八旗米蟲混吃等吃,全靠漢族百姓供養,慈禧老妖婆還能說出「寧予友邦不予家奴」的名言來,若是自己跟著這個壽命即將終結的政府混,遺臭萬年幾乎是肯定的事(不過倒不排除將來有人拍辮子戲給他翻案,連吳三桂和施瑯都翻身了呢)。另外,趙忠強可不願意當奴才,他要做,就得做主子。
而袁大腦袋也不是趙忠強想去投效的對象,別說自己能不能混進北洋的派系里,能不能混到未來那幫北洋出身的軍閥所需要的地位,光說袁大腦袋那肯定失敗的復闢,跟著他也撈不到什麼好處。若說賺大錢,當個安樂翁,那不是趙忠強的人生目標,他的權力**大得讓人吃驚,在以前那個世界無法實現,如今在這亂世,不搏一回,他死不瞑目。
那麼跟著革命黨就是最好的途徑了,趙忠強知道革命黨知道黃埔軍校建立前都沒有自己能完全控制住的軍隊,孫中山一直是依靠軍閥來對付軍閥,這注定成不了事。控制出一只軍隊,有一塊自己能做主的地盤,才是干大事的基礎,趙忠強就是決定先干革命黨,然後爭取掌握軍隊,將來才可以有本錢實現自己的野心,至不濟也能當個草頭王。
「具體的什麼計劃,還要看將來的情況,總之這次的機會一定要抓住。留學就不去了,這幾年正是關鍵時刻,是龍是蟲,就看這幾年了!」確定了自己的人生目標後,趙忠強覺得自己不會再有什麼迷茫的感覺了。反正自己也是爛命一條,還有什麼不敢做的?憑什麼張作霖、張宗昌之流的馬賊也能當個割據一方的大軍閥,自己這個黑幫頭子就不能?
「祝福」結束後,就是除夕夜了,雖然只有三個人,但依然是其樂融融。菜很豐盛,屋里很溫暖,喝著熱酒看著笑容滿面的夏四女乃女乃和魯秀秀,趙忠強躊躇了一下,才把自己年後就要出去的事情告訴了夏四女乃女乃。
笑容凝固在臉上,夏四女乃女乃原本有些渾濁的眼神忽然亮了起來,她有些驚訝的說道︰「出去?在這里不是很好嗎?難道,你又要去參加革命黨了?」
花白的頭發在燈光下異常刺眼,夏四女乃女乃接下來的表現卻不是很激烈,只是滴下淚來說道︰「我知道,你終究還是要走的,你畢竟不是瑜兒……可是,當革命黨會被抓去殺頭的,忠強,不為了我這老太婆,就算是為了秀秀,能不去嗎?」
趙忠強沉默了,他這才明白原來老太太已經知道自己是錯把自己當做夏瑜了,但望著夏四女乃女乃那關切的眼神,趙忠強知道老太太並不介意,依然把自己當做兒子看待。魯秀秀也罕見的紅了眼圈,但卻沒有幫著勸說,她知道趙忠強平時雖然笑嘻嘻的,可骨子里卻很有主見,這跟她自己很像,既然這樣,就不需要惺惺作態或是哭鬧著不讓他離開了。
「四女乃女乃,忠強他,終究是要做一番事業的,窩在這樣的小鎮里怎麼行?我會等他的,多少年就行。他走了,我來孝敬您,好嗎?」
听著秀秀的話,夏四女乃女乃忍不住嗚咽起來,趙忠強心里傷感,忽然上前跪在老太太面前,鄭重的說道︰「忠強就是您兒子,您就是我娘!娘,兒子在外只要站穩腳跟,一定回來接您和秀秀過去。我們還有幾十年的母子要做,先分開一段日子,來日方長!」
好一番勸慰,夏四女乃女乃才止住淚水,答應了趙忠強的請求。三人吃完年夜飯,趙忠強又陪著老太太聊了許久,兩人終于是解開了唯一的心結,此時雖無血緣,卻勝似親母子了。
深夜,等夏四女乃女乃睡熟,趙忠強才離開她的房間,將門關好,轉身卻看見魯秀秀孤零零的站在門口,忙上前把她拉進屋里,低聲責怪道︰「穿這麼單薄也站在門口吹冷風,病了怎麼辦?」緊握著她冰冷的小手,趙忠強把她拉進了另一邊的臥室。他今天晚上已經決定不回丁府自己的寢處了。
「你是去做革命黨?以前你怎麼不告訴我?革命黨要被殺頭的!你要是死了……」魯秀秀低聲問道,聲音急促而焦急。
趙忠強把門關上,昏暗的光線下,眼前的女孩穿著大紅襖,略涂了點他買來的胭脂,雖然看不清楚,卻有種朦朧的吸引力。他微微一笑,拉著魯秀秀坐到床邊,說道︰「誰說我要去當革命黨?我以前走南闖北都這麼過來了,這回只是周大哥推薦我去湖州做事,你不要想太多了。」
「我總覺得,你讓我看不明白啊!忠強,你既然不是夏四女乃女乃的佷子,為什麼會甘心陪著她住到魯鎮?為什麼會接納我這個小寡婦?我有點怕……」
「秀秀丫頭,你不會反悔,不要我這個丈夫了吧?」趙忠強打趣道。
魯秀秀立即火了,聲音高了些︰「你亂講!我都認定了你,這輩子除了你就沒別人了!只要你不嫌棄我是寡婦就行!」
趙忠強忙單手輕輕摟住魯秀秀,無視她的掙扎將少女按在自己厚實的胸膛上,說道︰「我知道,你又來了,我怎麼會看不起你?我們都說好了,只是分開些日子,很快就會重新在一起的。到了外面,我就光明正大的娶你!」這話一說出來,趙忠強立即略有些後悔,不過馬上就忘記了。他不是那種把婚姻看得很重的人,如果魯秀秀需要一個正式的名分,他不會為難,反正秀秀是處女,有這點做前提就夠了。
「真是那樣就好,」魯秀秀雙手摟住趙忠強的腰,喃喃的說道︰「忠強,我好怕,我怕你出去以後踫到別的女人就會忘了我,忘了魯鎮還有個小寡婦在等你……」
「看來性格再剛烈,也有脆弱的一面啊。」趙忠強干脆將她跟嬰兒般攔腰抱在懷里,低聲道︰「你不要胡思亂想。我也不發什麼靠不住的毒誓,反正你以後就會知道,我趙忠強是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的。」
「真的?」
听著魯秀秀那軟弱而不自信的聲音,趙忠強雖然對女性心理不是太理解,卻也猜到大概是由于她得到自己就要離開的確定消息,才明白之前自己說的話不是開玩笑,這開心的日子眼看就要結束了,又對未來感到擔憂,對自己不自信,才會有這麼柔弱的表現,完全沒有了平時潑辣而爽朗的一面。
憐惜的親了親秀秀的女敕白臉頰,趙忠強像哄孩子般在她的小耳朵邊說道︰「當然是真的,秀秀這麼好的女孩兒,願意跟著我這個家伙,已經是老天對我的恩寵了。等將來把你和娘接走,我就娶了你,生一大堆孩子,給老太太帶著,保證她是天天都笑得合不攏嘴……」
魯秀秀「撲哧」一下笑了,用手指在趙忠強胸口劃拉,嘟噥道︰「總之,會給你生個兒子的!可是,我記得那些老太太都說,大的女人才好生養,我怕我生不出一堆孩子,忠強和四女乃女乃會不高興的……」
趙忠強聞著魯秀秀的體香,已經有些面紅耳赤,听到她孩子氣的話,忍不住用一只大手輕輕移到秀秀的細腰下方,感受著厚棉褲下小巧而挺翹的小帶來的爽快手感,嘿嘿壞笑道︰「小是小了點,不過已經很不錯了,生三四個沒問題……」
不過他馬上想起魯秀秀骨子里其實和普通少女沒兩樣,平時自己有什麼過火的動作都會惹來魯秀秀的嬌嗔和跑開,正要把手拿開,一只滑膩而不到趙忠強手掌一半大小的小手把他那正使壞的巴掌捉住,並往褲腰處移去……
「秀秀……」趙忠強驚訝無比,當魯秀秀已經把他的手帶入褲內時,感受到少女身體那一陣陣的顫抖,他喉嚨里有些干澀,卻沒有下一步動作。
沉默了一下,魯秀秀才嘀咕道︰「我看,還是先圓房了吧,這幾天我是不會懷上孩子的。就這一次哦,以後不準你踫我……」聲音雖然跟蚊子叫一樣,但趙忠強還是听得很清楚。
趙忠強只覺得小月復處竄起火苗來,而且被澆了滾油上去,一蹦三尺高,直燒向自己的大腦。他雖然有過不知多少個性伴侶,但已經有近一年沒有踫過女人,加上是自己喜歡的少女要把初夜交給自己,哪還不有些把持不住?
「真的嗎?那,秀秀你別怕羞,接下來你只要別動,讓我來就可以了。」趙忠強稍微定了定神,才想起這可是少女的第一次,自己萬不可為了泄欲而把她弄傷,于是把手從魯秀秀的褲子里抽出來,邊把魯秀秀平放到床上邊說。
昏暗中只听到魯秀秀「嗯」了一聲便不再多說話,趙忠強便起身要去點油燈。魯秀秀吃了一驚,羞道︰「你點燈干什麼?別,快熄了……」
趙忠強覺得自己如果在黑暗之中容易把秀秀弄傷,把燈點上後,笑道︰「有點光比較好,秀秀你要是覺得羞,那就閉著眼楮好了。」
少女閉上了眼楮,睫毛顫動,嬌小的身體縮成一團,像是無助的小動物般。趙忠強暗吞了一口唾沫,把炭盆子加了些炭推進床底,然後走到窗戶邊打開了縫。他這樣做是因為想起當初跟江蘇的一個黑幫老大談笑時听來的笑話,說是某個官員在車里跟情婦做運動,因為熱所以開了空調,結果一氧化碳為人民除掉了這個貪官……趙忠強可不想蹈這覆轍。
把自己撥光,然後開始從鞋子開始,一件件的將魯秀秀的衣物月兌下來。魯秀秀光著身子縮在被子里,瑟瑟發抖,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冷。趙忠強倒是不怕冷,鑽進被子里,從後面抱住這具迷人的光滑身體,說道︰「等一下就暖和了,來,先親個嘴。嗯,真香啊,秀秀你洗了澡吧?我聞到了茶香味,嘖嘖……」
撫模的技術趙忠強一向自認為不錯,看魯秀秀半開半閉著眼楮,通紅的臉,喘息急促,就知道這用來對未經人事的少女使用,效果好得出奇。
「以後這肚兜就可以不用了,我會發明一種新的褻衣,讓你的這對小秀秀既不會下垂,也不會外擴……」把玩魯秀秀那對尖尖的椒乳時趙忠強說道。
「啊……要命啊,這一刻,趙忠祥趙老濕靈魂附體吧!挺緊的!」破關而入時趙忠強還在喋喋不休,又漲又疼的魯秀秀氣得在他那露在外面的半截上狠命一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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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一章,四千多字,明天兩章,一章四千一章三千,算是補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