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忠強被魯秀秀的抓x龍爪手造成了相當要命的傷害,只要靠半截小趙工作,最後是秀秀舒服而輕松的度過了初夜,而趙忠強嘶牙咧嘴的弄了小半個時辰,在魯秀秀的嘲笑和催促下才解決了自己的生理問題。
傷了自尊的趙忠強禍不單行,兩人**著身體糾纏了一晚上,魯秀秀啥事沒有,他自己第二天卻是傷風感冒,從十二歲到現在二十三歲,第一次得病了。慌得夏四女乃女乃祭出土方子,給趙忠強灌了一肚子怪味的草藥湯。
不過到底是鐵打的身子,才一天趙忠強就恢復了健康,立即生龍活虎的打算在床上好好教訓一下讓自己出丑的魯秀秀。但魯秀秀死都不答應,只好做罷。
眼下他存下的錢已經足夠夏四女乃女乃和魯秀秀過上兩年多了,剩下的唯一問題就是要讓鎮上那些覬覦魯秀秀的家伙受到足夠的震懾,讓他們不敢在自己走後造次。但怎麼立威也是件不好辦的事情,胡亂打人只會激起眾怒,讓自己走後夏、魯兩人的日子更難過。
大年初四,鎮上還是很熱鬧,雖然有事的都開始忙碌起來,但閑人還是頗多。趙忠強信步走進咸亨酒店,正見著孔乙己縮在一邊喝酒,不少人正拿他取笑。
「孔乙己,上回要不是忠強留了手,你那兩條腿怕是就要斷了……」一個花白胡子說道。
趙忠強望向孔乙己,見他臉色雖然青白,但和初見時沒啥兩樣,神色尷尬的急急喝掉酒就跑了。「孔乙己,不要再做有辱斯文的事了,好好的給別人家里抄抄書,或是尋一個館吧!」趙忠強在他背後喊道,孔乙己高大的背影一頓,回頭對趙忠強投以感激的一瞥,興許是感謝趙忠強的話里沒有一絲嘲諷之意吧。
店里頓時安靜下來。本來趙忠強因為魯秀秀的事情,原該成為眾人取笑的對象,但他「彪悍無敵」的形象已經為魯鎮人所深信不疑,丁舉人家那群接受過趙忠強操練的護院又常為他吹噓,一時間「忠強能一拳砸倒一面牆,一腳踢死一頭牛」之類的傳聞不絕,反而關于魯秀秀和他的風言風語沒人敢隨意亂傳。
不過背地里的議論肯定不會少,幾個老家伙望著他一陣嘀咕,雖然聲音不大但肯定不會是什麼好話。趙忠強冷哼一聲,叫了兩碗酒和兩碟咸煮筍,坐到櫃台邊,也不吃喝,就那麼直直的盯著那幾個老頭子。他們讓趙忠強望得心虛,不約而同的起身走了,趙忠強才端起酒喝了一口,低聲罵了句︰「老瘟生!」
在這種讓人憋屈的環境下,難怪祥林嫂會被逼得精神崩潰,瘋子和狂人會天天胡鬧以做反抗,而若不是自己比較凶悍,人見人怕,魯秀秀還不會被那幫碎嘴皮子的家伙逼得上吊?
厭惡的掃了周圍那些不時偷偷瞄向自己的人,趙忠強慢慢的喝著酒,等待著已經選定的目標進來。他昨天花了一天時間調查,才選好了那只殺給「猴子」看的「雞」。
時間到了晌午,趙忠強就這麼一直坐著,到午飯時間便點了兩個菜到一邊,又叫了一壺酒,不時撥拉幾筷子,一根手指在桌子上有節奏的敲著,眼楮望著店門處。
過不多久,便看到從外面閃進來一個瘦子,穿一身馬褂,手里大冷天還提把扇子,很是促狹。趙忠強卻是眼楮一亮,正主到了!
那瘦子後面還跟了三個粗壯漢子,都做練武之人打扮,看上去非常彪悍。四人選了張桌子坐下,立即呼菜叫酒,很是囂張。這瘦子正是魯鎮上的知名人物劉三爺,家里有不少房產,自己又是秀才出身,還當過段時間訟師,現在除了收租子,就是給人做中介賺錢,日子過得特別滋潤。趙忠強等他,就是因為這小子在之前經常來糾纏魯秀秀,而他出門了三個多月,前兩天才回來,恐怕不會對自己起什麼戒心,因此趙忠強決定先發制人。
「呵呵,劉三爺,可回來了!發財發財!」言辭恭敬的是酒店的老板。
劉三爺那馬臉上滿是笑意,兩只綠豆眼眯得幾乎看不見︰「呵呵,去省城辦了點事!把好菜全都拿上來,我這三個朋友都是江湖上的好漢子,可不能怠慢了!」
那三個壯漢也是連連飲酒,一付豪客模樣,不過趙忠強注意了一下後便暗自搖頭,這三個家伙都是草包,身上的肌肉看似嚇人卻都是死肉,哪有半點真正的彪悍之氣?估計也就是黑道上的嘍羅或者走過鏢的江湖漢子罷了。
「喲,那位不是趙頭領嗎?我們魯鎮第一條好漢,能一拳砸倒一面牆呢!」劉三爺其實早就看到了在一邊自飲自酌的趙忠強了,卻等到酒過三巡時才一臉「熱情」打起招呼來。
趙忠強見那三名漢子都是一臉挑釁之色,心中冷笑,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對劉三爺舉起了杯子︰「劉三爺你好,敬你一杯!」接著就喝掉了杯中酒。
劉三爺神色冷了下來,聲音也大了些︰「忠強兄弟,听說你已經和魯秀秀那小孤孀住到一起了,這可是給咱們魯鎮丟面子的事啊!這小孤孀……」
趙忠強忽然舉起左手,打斷了劉三爺的慷慨陳詞︰「第一,只是我姑母夏四女乃女乃搬到了魯秀秀家里,我還住在丁舉人家;第二,你作為長輩,只要不去糾纏晚輩,這才是不給咱們魯鎮丟臉,若是外人知道我們魯鎮盡出些欺凌弱女的人,這面子,上哪里尋去?」
「啪!」劉三爺猛的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他早就把魯秀秀當做自己的禁臠,本打算這回雇了三位打手,定能夠把她搶到手,還能讓丁太爺家不得不忍氣吞聲。不料他昨天听家里的長隨說到趙忠強現在護著那小寡婦,大有自己享用的意思,不禁怒從心底起。
不過他可有點忌憚趙忠強的身手,但如今狹路相逢,趙忠強絲毫面子都不給,開口就說中了他那齷齪的心事,劉三爺是老羞成怒,看了看那三個身體健壯如牛的打手,信心也足了,他也沒親眼見過趙忠強的功夫,心里倒認為十有**是被夸大了,眼一瞪就要發作。
趙忠強卻是不緊不慢的往嘴里塞了一筷子茭白,邊嚼邊起身到櫃台結帳。見那酒店掌櫃的臉色不安,趙忠強笑道︰「打不壞你的物什,瞧你這樣!」
一晃三搖的走出,那劉三爺領著三名打手追了出來,正把趙忠強攔在大街正中央。周圍的人一見有熱鬧可看,而且似乎是難得一見的打戲,忙自發的選了合適的位置,保持既能觀戰又能不惹禍上身的安全距離。只是一小會,周圍已經聚集了三四十人。
趙忠強很是哭笑不得,國人這種習氣似乎是改不了,他雖然厭惡也沒辦法,心里忽然冒起一個荒唐的念頭︰「以後我若能當權,一定要定這麼條規矩,城市里圍觀的人皆以妨礙交通論處,巡警可以拿棍子抽,如果反抗就抓起來罰款,巡警從中三抽一。嘿嘿,定下這樣的狠規矩,一般人趨利必害,這種惡習自然會改,省得看著心煩。」
那劉三爺揮著扇子,剛說一句︰「忘八蛋,你敢這麼對三爺說話……」趙忠強猛的瞪他一眼,嚇得這家伙縮到後面,喊道︰「三位,幫我教訓這小子吧!」
那三個壯漢頓時將趙忠強包抄起來,一名滿臉橫肉還留著大胡子的家伙用山東口音的官話說道︰「你這半吊娃子,倒有一副好骨架子,卻要招惹俺們弟兄……」
一記重拳正中那家伙的鼻子,鼻梁骨應拳而斷,那大胡子還沒喊出聲,肚子上又著了一腳,諾大的身體往後飛跌,正把叫囂著要將趙忠強拆骨剝皮的劉三爺撞倒,兩個摔做一堆。
「俺日你女乃女乃的,話忒多,欠揍!」趙忠強也用半生不熟的山東話回罵了一句。他和全國各地黑幫多有生意來往,方言雖然學不會,但特有的腔調還是能模仿一下的。
見那兩個家伙楞住不動,趙忠強搖頭冷笑︰「兩個蠢貨,居然不立即反擊,還只顧看,看你娘的卵泡啊!」又是一拳正中左邊那漢子胸口,一腿踢中另一家伙的小月復,兩個漢子都倒了下去,痛哼不已,爬不起來。
趙忠強見周圍的看客們都被震懾住了,噤若寒蟬,滿意的略一點頭,上前揪起那正哎喲直叫喚的劉三爺,拎起來,冷森森的在他耳邊說道︰「還敢打魯秀秀的主意嗎?」
「不敢了!不敢了!忠強你先放開,我腰撞得好痛……」
見他一迭聲的求饒,趙忠強又輕聲說道︰「你記住,我除了會打人,也敢殺人,哪天你再得罪我,我會殺你全家的。」
丟開劉三爺,趙忠強揚長而去,這四只「雞」,應該足夠嚇住魯鎮的這幫「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