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閻王 第十章 通奸

作者 ︰ 卓東來

教訓了劉三爺一頓後,趙忠強相信沒人會有膽子再來找麻煩了,甚至連說閑話的人也會大大減少。對強者的畏懼,這是普通小老百姓的通性,往往一個惡霸都能橫行鄉里,眾人敢怒不敢言,更別提是趙忠強這樣一個身手了得的「好漢」了。

從那天之後,魯鎮人看趙忠強的眼神更多了幾分敬畏,而丁舉人府上的護院們都是覺得自己臉上也頗有光彩,雖然不像阿q那樣以「第一個自輕自賤的人」自豪那樣近乎變態,可趙忠強是自己的「頭」,以後吹牛時越發的帶勁,趙忠強在他們口中幾乎成了劍仙一流。

魯秀秀知道這件事,連續幾天都是笑眯眯的,容光煥發得讓趙忠強又有些欲火上騰。也許是對趙忠強為自己出氣的舉動十分高興,魯秀秀居然半推半就的允許趙忠強對她做一些更親密的動作,不過那最後的實際步驟還是不允許。她的理由很簡單,盡管夏四女乃女乃是默許了,可是和老太太住在一起,有許多的不方便。而趙忠強想要拉她去鎮外找個地方辦事,話才一出口就吃了魯秀秀一踩,只能咬牙切齒的表示將來一定要在床上好好教訓教訓被全智賢靈魂附體了的辣妹子。

完成了殺雞警猴的計劃後,下一步就是辭職了。二月初五,趙忠強領了自己第六個月的薪酬,和老周頭提出了自己要離開魯鎮的事情。

老周頭的旱煙袋子幾乎掉下來,牙齒一合,險些將湘妃竹煙桿的一頭咬斷。他盯住趙忠強好一會,確認他不是在開玩笑後,才從椅子上竄起來,連連擺手。

「我可沒在講笑話,是真的要走,過段時間會回來接我姑母走。」趙忠強說道︰「我沒有跟你說過嗎?我根本不會在這里長住的。」

老周頭楞了一下,才記起趙忠強不是僕役,根本就沒有賣身契之類的東西。以他的本事,丁府都把他奉為上賓,哪敢強留?

見這幫了自己大忙,解決了金錢問題的老頭子一臉苦相,趙忠強微笑著說道︰「周伯,弟兄們我都指點過,本事見漲,護住這個家是不成問題的。況且你也知道我揍了姓劉的,你們丁家夾在中間也不好做,我畢竟是外來人啊!」

老周頭一向覺得自己把趙忠強請來是一件十分英明的事,眼下他要走,雖然有些失落,卻也知道他說的有道理,于是想了想道︰「忠強,你該跟三姨太說一下,現在她是管事的。不跟她打招呼就走,未免有些失禮。」

趙忠強正想拒絕,卻把到喉嚨的話咽了回去。他腦海里閃過那三姨太玲瓏的身段和很有味道的丹鳳眼,又想起這半年來三姨太無數次挑逗和暗示,小月復里竟冒出團火來。

「讓秀秀給勾出了火,她又不讓我踫了,搞得我定力都差了許多。我倒沒有強迫的念頭,那三姨太雖然相貌一般,可是對我很有意思,以後估計不大可能再見她了,不如……」這個念頭一冒起,就再也無法打消了。

于是他就答應下來,老周頭又嘆了口氣,叮囑他下次回來一定要過來看他,趙忠強對這老頭子也有幾分尊敬,便點頭不已。

三姨太住在內院里,趙忠強平時自然不會進去。把自己的來意跟內宅的丫頭一說,那少女也露出不舍之色,深深的看了趙忠強一眼,才進去通報。

院里景色凋零,想是沒有栽種在早春就會開放的花,放眼望去黃不黃綠不綠的。趙忠強在院里站著,只見那三姨太穿著新的粉紅夾襖出來,一對小腳踩著對紅繡鞋,頭上插著件釵,化淡妝的臉此時卻多了幾分明麗。趙忠強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心道︰「以前沒專心看,原來這三姨太也算個美女了,雖然臉有點尖像狐狸。」

三姨太和趙忠強對視一眼,神情惆悵,上前幾步,示意丫頭離開,低聲說道︰「真的要走嗎?再不回來?」

「會回來,接姑母過去,除了這個,怕是不會再來了。」趙忠強回答道。

話說完,趙忠強注意到三姨太的手指頭顫動了一下。三姨太見院里沒有別人,眼中閃過猶豫之色,一付欲言又止的樣子。趙忠強心中一動,說道︰「既然三夫人答應了,那我這就去收拾鋪蓋,請你保重。」

三姨太終于忍耐不住,說道︰「且等一下,忠強,到我房里,我有些話叮囑你。」

趙忠強左邊眼角抽動了一下,暗道︰「這怪不了我,是她主動的,我只有應承了。」既然三姨太已經是豁出去想要偷人了,那閱女無數的趙忠強自然也不會再惺惺作態的拒絕了。他沒有了壓力,馬上就要離開,有這麼一次艷遇,並不違背他的意願。

走進房間,三姨太在外面做了個手勢才跟進來,趙忠強看在眼里,自然知道那丫頭是她心月復,要為主子把風,就跟《水滸》里王婆的工作一樣。

第一次見識有錢人家太太的臥房,趙忠強四下望去,也沒有什麼奢華之處,只有梳妝台和床的裝飾還算入眼。回身見三姨太鎖好門,趙忠強正要說話,她已經撲入趙忠強懷里,兩腿夾住他的腰,身體半騰空而起,雙手抱住趙忠強的脖子,有些激烈的親他,啃他。

雖然不像魯秀秀那樣有種少女特有的清香,但這股混合了脂粉味的甜香趙忠強也不討厭。三姨太接吻的技術實在一般,只知道又啃又咬,弄得趙忠強下巴都被她的牙齒劃破了。

「等等,讓我來吧!」趙忠強用兩只巨掌輕輕按住三姨太的頭,自己則吻住她的紅唇,舌頭輕巧的撬開她的牙齒,和那段小香舌糾纏在一起,一時間兩人口齒生津。

他一只手攔腰摟住三姨太的細腰,另一只手則在她的上半身游走,有技巧的撫模敏感帶,最後停留在她肥美豐潤的翹臀上。不得不承認,雖然三姨太的容貌不是趙忠強喜歡的類型,但只有一米六出頭的她擁有非常好的身材,既不臃腫也不干瘦,讓趙忠強非常興奮。

把三姨太輕輕放到床上,兩人才分開,三姨太嬌喘著,聲音跟申吟一般誘人︰「你這個死尸,一直對我看不上眼,原來你是歡場老手,居然這麼會挑逗女人!」

「呵呵,我一時說不清楚,既然你願意,我也就要走,就給你留下段美好的回憶吧。嘖嘖,不過這回是下午,我們白晝宣婬是否有點過分?」趙忠強嘴里這麼說,手卻在飛快的解著自己和三姨太的衣服︰「對了,我該叫你什麼?」

三姨太那對丹鳳眼閃過嬌魅無比的光彩,喃喃的說道︰「你想怎麼做都行,快些,我這些天想你都快想瘋了。叫我玉蓉,這是我的本名!」

兩人都已經月兌光,只剩下玉蓉的那雙鞋了。當月兌下紅繡鞋時趙忠強沒有聞到傳說中裹腳布的惡臭,月兌下小花襪子,只見一對雖然有點畸形但白女敕如雪的小腳丫子。玉蓉很有些得意的晃了晃雙腳,說道︰「這可是我全身最漂亮的地方了。」

搖搖頭,趙忠強說道︰「我只知道纏足是非常疼的,骨頭都可能會折。」他忽然想起以前讀過的一段資料,說是大混帳文人辜鴻銘最喜歡小腳,還作多篇文章研究,說是小腳之美,全在瘦、小、尖、彎、香、軟、正七字訣上,柔若無骨、白皙動人才為佳品。

玉蓉的腳可能算是比較幸運,骨頭沒斷,雖然畸形但是還可以走得穩當,而她也該是喜歡干淨,所以才沒裹上又臭又長的布。對于這種摧殘女性身體的「文化」、「中國人一大創舉」,趙忠強是厭惡到極點,就不說什麼大男子主義、封建禮教之類的屁話,他個人只是極端討厭這種行為造成了女性身體的不和諧,尤其是美女,全身都很完美,卻有一雙「三寸金蓮」,叫他性趣大減。

「幸好秀秀沒裹腳!玉蓉的腳雖然跟幼女的小腳丫般可愛,終究是畸形!媽的,辮子、馬褂加小腳,全他媽是一堆狗屎,將來若是踫到辜鴻銘那狗逼養的,老子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剪了他的豬尾辮,讓他穿一身西服,再給他也裹起小腳來!」

心里一陣嘀咕,趙忠強見玉蓉一臉自豪,也不想讓她失去自信,就模著這對小腳丫子,夸了句︰「模起來的確很舒服,像沒有骨頭一樣,小巧可愛。」

所謂「女為悅己者容」,化妝什麼的無所謂,穿三點式也不要緊,但把腳裹成這樣,若是現代女權人士穿越到此地,一定會大為抨擊,而不像趙忠強只是月復誹一番。

趙忠強眼楮瞟向玉蓉兩條白藕般的腿中間,微笑道︰「所謂芳草盈盈鸚鵡洲,可為什麼玉蓉你這里卻是黃土高坡,光禿禿的呢?」

饒是玉蓉出身青樓,作風大膽,也受不了趙忠強如此挑逗,雙手遮住紅通通的臉,說道︰「你別羅嗦了,這是白虎,要克夫的。若不是老爺不信這個,我哪能被他贖出來。」

趙忠強笑道︰「你這話就不對了,所謂青龍白虎之說,純屬放屁。你這里白女敕滑膩,又不生異味,實在是很好,很強大。若你生在百年後,讓那幫寫都市《》的踫上,怕是要驚艷萬分,恨不得咬兩口才罷休呢!」

玉蓉沒听清楚他後面一句,只听到前面就已經是神情恍惚,顯然這太過刺激,讓她有些承受不住。趙忠強卻不在意,自己跪坐著,將玉蓉兩條腿分開,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正對上那巨物。

玉蓉把手拿開,搭在趙忠強腿上,看著趙忠強一身如鋼鐵般的肌肉,眼神迷離,又望見他兩腿間,驚道︰「啊,怎麼這麼大……」

趙忠強也看了下,自言自語道︰「不算很大吧,至少比不上黑人……」

「不行不行,這樣你會弄死我的!」玉蓉的確有些膽怯了,趙忠強那玩意的尺寸已經超過她的認知,比起丁舉人那蚯蚓,這東西可以用蟒蛇來形容。

趙忠強盯著她那丁香小嘴,忽然覺得這回應該玩得更痛快些,于是又親了她一下,說道︰「別怕,只要你有辦法讓它變得又濕又滑,就不怕受傷了。」此時他又有趙老濕靈魂附體的感覺了。

「濕滑?怎麼弄啊?什麼,用嘴……」在趙忠強婬笑著用手指點了點她的嘴唇後,玉蓉又羞又急,連連搖頭,緊緊閉住自己的嘴。她雖然年紀比趙忠強大,但在他面前卻不比當初的某些小女生更開放。那些女生到底是深受日本文化之害,什麼大膽的動作都做得出來。

在趙忠強那魔鬼般的聲音引誘下,大感刺激的玉蓉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俯體高高的聳起翹臀,嘗試著用嘴完成潤滑工作。感受著玉蓉那生疏的動作,趙忠強又開始懷念自己原來的那個世界,什麼助興的工具都有,總不至淪落到要用口水這一原始工具。

玉蓉的臀形圓而不墜,是他非常喜歡的類型,肆意的捏弄著肥美的臀肉,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紅印子。玉蓉嗚嗚的叫著,不時干嘔兩下,喘著粗氣做著這項陌生而艱苦的工作。

當進入的那一下,玉蓉全身劇烈的顫抖起來,趙忠強倒抽一口氣,暗道︰「還是很緊,估計有很長時間沒有過房事了。哎,這玉蓉不夠帶勁啊,還要我多方面注意,更多的照顧她的感受,不像當年上的那個叫什麼來著的女明星,那叫得叫一個歡,把我按在床上,前後兩洞齊用,打樁機似的運動,簡直就是在我……」

雖然有些走神,但趙忠強還是慢慢的很有技巧性的輔以各種手法,直到玉蓉的身體松弛下來,才讓他得以痛痛快快的全根沒入,體會到了那種久違的感覺。

玉蓉已經陷入失神狀態,任他施為,沒有多少下,她就咬著被子,如同打擺子般陷入了極度快樂的境界。

接下來趙忠強又把她擺了好幾個姿勢,以後面進入的動作最久,一個時辰後,已經虛月兌的玉蓉連動一根手指的勁都沒有了,可趙忠強正在興頭上,于是……

「呃……疼疼,疼!那里怎麼可以,髒……」她全身繃緊,驚叫起來。

趙忠強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放松!這樣也算你把第一次給我了,還不好嗎?不要亂動,吸氣,越慌張就越疼的……」

當這對狗男女都得到了最大的滿足,在被子里抱作一團時,玉蓉問道︰「你什麼時候走?」

「三月吧,還有一個多月,你如果願意的話……」

「你等下回去,就說再做一個月,可以嗎?晚上你就過來,以你的本事,不會讓人看到吧?」玉蓉的語氣里帶著懇求。

沉默了一下,趙忠強說道︰「好吧,為你獻身,是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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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我居然寫著寫著,就莫名其妙寫了這麼一大段我以後不會再隨便寫這種東西了,大家見諒,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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