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風笑道︰「世伯,我們還是到大典現場去吧,那里一定十分熱鬧。」李子流弄不清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只得跟過去。
「伏師伯,現在證據確鑿,李拓師弟不能當掌門嗎?」李炳咄咄逼人地問。「這……」伏天彪道,「那大家的意見如何?」「當然是另選德才之士?。」李家很多弟子都叫了起來。「怎樣選?」伏天彪有些底氣不足,李炳和李家弟子擺明是不會給他面子的。[搜索最新更新盡在.bsp;「我們推舉二師兄當掌門。」一部分弟子叫道。「我們推舉大師兄當掌門。」與李石英關系好的人,不服氣地叫起來。「二師兄!」「大師兄!」霎時,李家弟子形成了陣營分明的三派人馬,三分之一的人擁護李石英,三分之一的人擁護李炳,還有三分之一的人卻沒有動靜。
「支持大師兄的人請站到這邊來。」一個弟子市場叫著站到了左邊。「支持二師兄的,請站到這邊來。」支持示李炳的人毫不示弱,站到了人群的右邊。左右兩邊的人看到自己的人數並不佔有絕對優勢,便開始拉攏還站在中間的人。「十師兄,快過來吧,按長幼順序,大師兄肯定會成為掌門的,要是再不過來,大師兄獲勝後,你多尷尬呀?」「十師弟,你到這邊來吧,二師兄武功謀略都比大師兄強,獲勝的肯定是二師兄。」「開虎,到這邊來。」「李槐,到這邊來。」「成奎,快點過來,不要再猶豫了。」支持李石英和支持李炳的人,忙得不可開交,李石英和李炳卻也沒有閑著︰「大師兄,按說,你是師父的首徒,師弟我應該讓著你才是,可是,掌門一職關系到中原李家的興衰存亡,一定要擔得起重擔的人才能勝任,師弟就不能拿本派的前途和命運開玩笑了。」李石英冷笑道︰「二師弟,我還道你真心是想為師父討回公道呢,原來不過是想把李拓師弟搞下去,自己取而代之。」李炳得意地道︰「有道是能者居之,我當掌門有什麼不好?我武功比大師兄強,謀略又比大師兄高,我當掌門正合適。」李石英冷笑道︰「既然二師弟認為武功比我高強,咱倆干脆就來個武功決勝負,誰勝,誰就是新掌門。」「一言為定。」李炳道,「大家請讓個地方出來。」
頓時,場地中央的人就走了開去,騰出一場空地來。李石英和李炳走進場中,亮出兵器,殺氣騰騰地注視著對方。
「既然是比武定掌門,怎麼就只能是你倆呢?難道我們不是人?」王之風悠閑地度出人群,來到場中,他經過易容,除了李子流外,誰也認不得他,他的聲音也是用內功逼著,讓人听不出破綻。
「滾開,你是誰?來湊什麼熱鬧?」李石英叫了一聲,手中的劍朝他虛晃了一下,想將他嚇退。
「你們不是說以武功定掌門麼?我也想弄個掌門來當當呀?」王之風道。
「這是李家在選掌門,閣下不必來攪和。」李炳怕王之風攪亂局勢,忙說道。
「李家的掌門,我為什麼不可以來參選?」王之風問。
「閣下又不是李家的弟子。」李炳道。
「誰說的?」王之風隨手從李家弟子身上取來一把劍,將李家的天絕劍使了出來。劍指天南、逐鹿中原、諸侯混戰、夸父逐日、聞風喪膽、霸王回頭、唐王狩獵、以戰養戰、、百戰止戈一套劍法剽悍狠辣,深得李家劍法的精髓。「怎麼樣?還說我不是李家弟子嗎?」
李炳頓時沒了言語,李石英卻道︰「你既是李家弟子,當知道我是大師兄,怎敢不听尊長之言,以下犯上?」
以下犯上,在任何門派都是忤逆大罪,李石英一下子就給王之風扣上這頂帽子,各派觀禮的武林人士都替他著急。卻見王之風毫不露怯,道︰「我何時以下犯上了?」
李石英道︰「你既精神病家弟子,為什麼不向我這個大師兄稟明身份?為什麼不對長者行禮?為什麼剛才又不尊我的號令?」
人人都知道李石英是強詞奪理,卻也反駁不得。王之風不理會他,卻轉頭問李炳︰「你認為他說得有理嗎?」
李炳狡猾地說︰「大師兄說得沒有錯。」
王之風笑道︰「他既然沒有說錯,那麼,你才是真正的以下犯上者。你以下欺上,用二師兄的身份與大師兄爭掌門是其一,以陰謀詭計,用道听途說逼少當家不能繼位是其二,以李姓人多勢眾壓人,用外姓逼迫師伯不敢主持公道是其三,你說你該當何罪?」
「你他媽的,是哪來的野種,竟敢冒充本派弟子搗亂?給我轟出去。」李炳頓時惱羞成怒。
「且慢,二師弟,這人施展的確實是本門武功,我們還是查清楚再說。」李石英見王之風幫他,立即阻止了李炳。
王之風笑道對李石英說︰「你也不用裝什麼好人,你比他更不是東西。他只是野心勃勃,不擇手段。你卻是無中生有,賣主求榮,背叛祖先。」
李石英大驚,怒道︰「胡說八道,給我把這個狂人拿下。」
王之風看著躍躍欲試的李家弟子們,道︰「請大家稍安勿躁,我會拿出證據證明我剛才說的話。」他從懷中掏出在柴房中找到的短棒,對伏天彪說,「前輩,這是從關李石英的柴房找到的,上面有新鮮血跡,死者受的是內傷,請你拿著這棒,與李石英腦後的傷痕比比,看他的傷是不是這棒所致。」
伏天彪看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似乎對事情有所了解,于是拿了棒去比對一陣後道︰「應該沒錯,這就是凶器。」
「李石英,你還不認罪嗎?」王之風說。
李石英道︰「這是傷我的凶器,我認什麼罪?」
「你說這是傷你的凶器,你沒有罪?」王之風問。
「這個凶器傷了我,我還變成有罪了嗎?真是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