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去跟這兩個教官交手嗎?還是假意的應付一下?可是這些人無一不是精明過人之輩,我雖然太極心法已經達到了第五層,可是在這種場合掩飾的話,他們要看出來也是不太難的,特別是鐘教官和這個總教官,雖然這個總教官我看不太出什麼來,可以我對他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這個人肯定不是泛泛之輩.而我看不出來是因為像我們這樣的人本來就少,平時根本接觸不到,我在這個方面的經驗自然就比較少了.
我正在猶豫之間,這個有著一種神秘色彩的總教官已經向我走了過來,跟著站在了我的面前.其他人已經在看著我們了,而幾個教官見總教官居然走到我的前面來點我的名,也是大感詫異.
用低得只有我才能夠听見的聲音對我說了起來:「小伙子,上去吧,別想著隱藏你的實力,你所做的一切我可是能看得清清楚楚的!還有就是別想逃,你跑到那里我都能把你給揪出來的.」這人還真厲害,連我開始準備使用落跑戰術他都給看出來了.
無奈之下,我只好站了起來,因為身份的關系我平時不喜歡張揚,可是既然他們這樣逼我,那我就給點好看的給他們看看.
穩步走向已經站了出來的鐘教官,總教官在我經過他的身旁時再次說了起來,不過這時怎麼听都好象有點怪怪的.
「小伙子,好好干!把鐘小子打趴下去!」聲音還是小得只有我才能夠听見.
「教官,請指教!」站在場地的中央,我向鐘教官拱了拱手,緩緩說道,聲音平靜至極。跟著擺出了個擒拿手的起手勢,模樣中規中矩的。
教官一看我的這起手勢,臉色也開始有了點變化,所謂行家看行家,那是一看就能夠看出來的,我這起手勢跟今天教官教給我們的擒拿手基本一樣,可是卻多了點變化,以我以前跟那麼多個師父學過那麼多的武功,自然不會只有這麼一套簡單的擒拿手的能力,我將這起手勢稍加變化,使它不但是一種進攻的武功,而且我腳下擺著八字步,雙手前舉,身體卻並沒有向前傾的趨勢,這樣一來,這招不但成了一招攻擊的招數,而且也可以變化成防守的招數了。
鐘教官一看,臉色變得開始凝重起來。
「來吧!」種教官也擺出了個跟我的姿勢一模一樣的起手勢,向我說道,身為教官,他自然不能先出手,怎麼也得保持一下教官的風度,雖然他已經看出了我的不同尋常來了。
我也不客氣,雙手一舉,同時向著種教官的雙肩探去,這是這套擒拿手中的「雙龍戲珠」,並不是什麼難的動作,講究的是快,出手就要一下扼制住對方的雙肩肩井,使其雙手喪失動作的能力,從而一舉制敵。
鐘教官看我已經出手了,而且用的正是今天才教過的這一招雙龍戲珠,當下雙手同時前舉,同樣的一招雙龍戲珠向我探來,不過他的目標並不是我的雙肩,而是隨之加以變化,將目標改成了我的雙手,希望一下將我的雙手抓住,那樣我這招不但被破了,他還可以趁著抓住我的雙手的機會,將對戰的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雙方的動作都十分快捷,一瞬之間,眼看住雙方的兩手就要接觸了。嘿嘿!我可不是省油的燈,這招當然難不到我。就在雙方的手掌即將接觸的時候,我的手掌同時向外一翻,向著鐘教官的雙手翻抓過去,一下子將他的雙手覆蓋在我的手掌之下,跟著十指似鐵,緊緊鉗住了鐘教官的手腕。
這招變化只在一瞬之間,鐘教官雙眼看見我的雙手的變化之時已經是欲閃不及了,在下一刻,雙手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了。可是鐘教官本事也是不小的人,這樣的鉗制自然無法一下將他制住,他雙手往下一沉,一招「月兌袍讓位」就將我的招數化解了,同時手臂用力一振,將我的雙手振離他的身體範圍,防止我趁機對他進行攻擊,他的力量很大,我的雙手在他這一振之下,感覺到一陣發麻。在這樣的比試之中我們自然不可能使用自己的功力來對敵,所以這就成了個人純力量的比較了,在這個方面很顯然我並不是鐘教官的對手。
鐘教官的武功確實不錯,一招一式之間攻守兼備,絲毫不露破綻,剛才如果不是我在我們之間的雙手即將接觸之際突生變化,而他也有點大意了,我根本就不可能將他的雙手鉗制住。
兩個人都同時後退了一步,交手三招,大家都開始有點慎重了,這並不是剛才學員跟教官之間那種游戲的較量了,而是變成兩個行家之間的交鋒了。
一邊的總教官看著我們倆,微微笑了,跟著眼珠一轉,似乎動起了什麼心思。
大家對視著,一點也不敢疏忽,我們之間的交鋒現在才正式開始。高手都有這麼一個習慣,在出招之前並不看對方的身體的動作,而是看著對方的眼楮,因為眼楮是心靈之窗,一旦對方將有動作,那麼他的眼楮首先就將他的動作給出賣了。
依然由我發起了進攻,看著鐘教官如臨大敵的樣子,我向一邊橫跨了一小步,跟著右手迅疾向鐘教官的腰間拿去,人身體上有很多穴道,擒拿手最主要的方式一是將對方的四肢擒拿住,從而制住敵人,而另一種方式就是擒拿對方身體上的一些可以另對方暫時失去一定的行動能力的穴道,而將對手制住。第一種很多練過相關對敵的功夫的人基本上都懂得,而第二種卻非一般人可以學會的,這種功夫不但要求使用者對人體的穴道極端熟悉,而且出手一定要快、準、狠,一招制敵。而且這種招式還要求使用的人有著一定的力量基礎,拿捏之間更是要求做到隨心所意,因為這種招式的殺傷力是十分巨大的,一個不小心就可能令對方殘廢或者是死亡。我已經知道了鐘教官練過內功,而且對自己下手的力道方面自認還是掌握的不錯的,所以才使用這樣的招式來對付鐘教官,像剛才那樣使用那些簡單的幾招擒拿手,我們拆解起來容易至極,很難分出個勝負出來的。
看見我的出手,鐘教官和總教官兩個人都是一驚,他們可以看出我練過武功,卻沒有想到我居然還會這一招,這鐘方式一般都是那些練多內功的人才用的,有內功的人可以通過內力的突然迸發,將對方的穴道暫時封住,令其喪失行動能力。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一點,而我現在突然出手,而且手法速度很快,攻擊的方位就是鐘教官腰間的大穴曲泉穴。這個穴道一旦受到攻擊,此人全身的行動能力將會暫時喪失,嚴重的話還會影響這個人在生理上的一些能力,也就是性能力,人人都知道男人的腰是最重要的部位之一。
鐘教官一驚之下並沒有任何的阻擋,身體本能地就往後連退了兩步,我腳下步法不停,繼續向前追擊,右手招式不變,往鐘教官的腰間拿去,現在正是得勢不饒人的時候。
鐘教官看見我已經追擊了過來,腳下也是挪移不斷,堪堪避開了我的這一招,場邊的人們見我居然一下將鐘教官避得倒退連連,掌聲連綿不絕,喝彩聲雷鳴般響起。
鐘教官這個時候卻是從剛才的驚駭中回復了過來,終于認識到我跟他一樣,同樣是個學過功夫的人。腳步向前一踏,雙手抓向了我的胸口,企圖一下子抓住我胸口的衣服,這樣就可以隨著施展一些近身的小擒拿手了,當然也可以使用一些柔道中的過肩摔之類的招數。
我也不甘示弱,雙手向著鐘教官的兩手探去,似格似檔,虛實萬變。兩個人都打著同樣的心思,四手在空中一下子交纏在一起,這是擒拿手的鎖拿,一下之間我們互相鎖住了對方的雙手,變成了相持的姿勢。因為不敢使用內功這種殺傷力十分大的力量,我們緊緊地鎖住了對方的雙手,用力讓對方屈服。可是一時之間大家卻是不相上下,誰也沒有奈何得了誰。
「好了,你們就點到為止吧!」僵持了一段時間之後,總教官走了過來,跟我們說道。我們相視一望,點了點頭,同時送開了雙手,後退了一步,朝對方拱手作禮。
大家看我居然跟教官打了個平手,全都哄叫了起來,全部人沖向了我們,把我們圍了起來,剛才不少人上去跟兩個教官交手,可是那兩個老得成精的人讓他們連兩個教官的衣服都沒有抓到一下,而我卻是跟這當中最厲害的鐘教官打了個平手,這不能不說大大振奮了大家的士氣。一時之間,我仿佛成了個大英雄似的,大家將我包圍了起來,大嘆原來我還是個這麼厲害的高手,什麼時候教上兩招什麼的。無論在戰爭時代還是在和平時代,有著一些手段的人往往能受到大家的擁護,這也讓我對自己有了些想法,一味的隱藏,起到的作用只是獨善其身,如果我將自己的能量發揮出來,那麼,我是不是可以做出更多的事情來呢?
時間已經不早了,教官隨即宣布了解散,大家擁著我向宿舍走去。鐘教官和總教官卻悄悄離開了教官群,兩個人來到了一個很僻靜的地方。
「這人可能是個人才,你去調查一下他的資料,我們現在極需用人,這個人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將他吸收進來。」總教官向鐘教官下達了命令。
「是,隊長!這個人確實是個好苗子,我們好好栽培一下,應該是個有用的人才的!」鐘教官想了一下,說道。隊長?怎麼這個總教官成了個隊長了?這可是降了十級八級了!
這時候我卻被大家圍擁著回去了,一路上大家就開始不斷地問我怎麼這麼厲害的,在那里學的功夫?學了多久了?可不可以教一下他們?什麼問題都出來了,就差沒有查我的戶口了。一些女生更是用一種崇拜的眼光看著我,雖然這樣讓我感覺到很有自豪感,可是這些人仿佛**果的眼光實在讓我受不了了,我開始慢慢後悔剛才的一時沖動了!有時候我做是還是欠缺了穩重,沒有過多的考慮後果,不過在很多時候我卻又是那種謀定而後動的人,輕易不做出決定,一旦決定的事情往往差不了那里去,怎麼好象我成了不同的兩個人似的的?我對自己也產生了一點點的懷疑。這兩種絕然不同的性格體現在我自己的身上,不知道是件好事情還是件壞事情呢?
面對著一個連的人的發問,我只好編了些故事拿出來講,說什麼自己自小就比較喜歡這些東西,所以有去學過了什麼的,黃林他們三個人在旁邊听了暗暗發笑,這些東西完全是編的,好象拿來騙小孩子似的。
晚上的時候我們都進入軒轅里去了,在這一個星期的時間里我們的幫派發展極端快速,已經發展成了一個擁有幫派成員達到五千人的幫派,而且越來越多人開始到我們的領地里來定居,已經在我們的領地里注冊了的玩家就超過了五萬人之眾。領地里的各種建設也步入正常發展的軌道,現在很多人開始到我們理想國度來投資,一時之間在我們領地里幾乎可以看見在系統里所能見到的各種商店鋪子,因為領地的繁榮,連帶著我們領地的收入開始急劇增加,資金開始慢慢壯大了起來,我們自然是留著大部分作為發展資金,另外擁有股份的人都先分了一筆錢給大家平時零用,每個人都拿了三萬出來,我自然也不例外。
領地的擴大早就完成了,現在領地里又多出來的很多地方,我們將一部分作為商業用地賣給了玩家,另一小部分暫時留了一些,其它的則作為領地公共地區建設成了各種休閑的地方,供領地的玩家休閑之用。
而領地的壯大也吸引了很多等級比較高的高手到我們幫派里來,我們自然是一一接收了。這幾天的時間,因為光明系魔法被公布出去,在軒轅里興起了一股練級的狂潮,很多人的等級都是飛速增長,一下子的時間里,整個軒轅的平等等級居然達到了五十五級,而我們領地里的人因為佔著先發現這個事情的緣故,早就開始瘋狂練級了,現在軒轅里前一萬等級最高的人中我們佔了兩千的比例,使整個幫派的實力一下增強到一個空前的狀態,再沒有玩家敢打我們的主意了,也讓我們少了不少的意外之財。
等級最高的玩家還是戰神,已經是78級了,就快要三轉了,其他的也有三十多人上了70級,我自己都有71級了,現在在系統的高手榜上是第二,第一不用說就是戰神了,暫時來說,除了我之外很難有人能夠超越他了。同樣有著兩件神器,等級超高,技能上更是首指一屈。不過我相信我現在跟他比起來根本就不遜色,以前加的點數比較分散,所以我比起他來還是有著一定的差距,可是現在情況就不同,因為現在我加的點數開始集中了,我的實力隨著等級的上升,增加的程度是越來越大的,而不像一般人那樣是平衡的。而且因為以前我在其它方面也加了不少的點數,這讓我變得並沒有什麼很明顯的弱點,要對付我任何人都會感到吃力。
正在萬獸山上面打怪練級,突然系統提示我現實中有人正在叫我,我只好跟一起練級的小妖說了一下,然後下線了。現在在骷髏洞穴或者是僵尸洞穴那些地方練級對我們來說已經沒有太多的經驗值了,所以我們轉移了陣地。至于去第三層打boss,那是暫時想都不敢想的,在我們守城成功之後的一個星期的時間里,先後有二十八個起碼有三千人的組織進入骷髏洞穴第三層或者是黃泉地獄第三層希望能夠打出幫派令牌來,可是當這些人一進入三層的里面,立即就遭到了里面的boss級別怪物的強烈攻擊,無一得手。在三層里,空間並不小,所以怪物也很多,很多玩家連骷髏王者都踫不到一下,就給秒了回城了。暫時來說,想打出幫派令牌還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情。
把游戲頭盔拿了下來,發現站在我的床前的居然是鐘教官,他正用手示意我跟他出去,看了一下宿舍的其他人,全部都帶著頭盔,在軒轅里呢。
穿好衣服,隨著鐘教官來到了一間辦公室,里面燈火通明,卻在能通光的地方都拉上了黑色的簾子,里面的光絲毫透露不到外面去。總教官正在里面坐著。怎麼回事,半夜把我叫到了這里來了?
「坐吧!」總教官指了指前面的椅子,然後看著我。
我坐了下來,等待總教官發話,可是等了老半天,卻沒有听見半點的聲音。鐘教官在一邊筆直地站著。
「總教官大人!叫我來不會一點事情都沒有吧?有什麼就說吧,明天還要訓練的,休息不好,明天我起不來你們可別怪我!」終于我等得不耐煩了,開門見山地說了起來。
總教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鐘教官,鐘教官走出了門外,四周看了看,然後才退了回來,向總教官點了點頭。搞什麼啊?這麼嚴密?不但所有能通光的地方拉上了簾子,而且還要四周檢查過有沒有人偷听。我感覺到這件事情並不簡單。
「呵呵!你好象對我的意見還蠻大的嘛!」總教官呵呵笑了起來,這里的隔音性能很好,聲音不容易傳到外面去。
「好吧!我請你過來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的。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呢?」總教官終于把問題擺出來了。
「什麼事情啊?」我也是個有好奇心的人,很自然就發問了。
「能先跟你聊個問題嗎?」總教官的語氣已經沒有平時的威嚴,突然之間變得好象平易近人了起來。
怎麼這麼多廢話啊?有什麼說就是了!我對這總教官有點感冒!只因為今天下午他將我拉了出來。
「我們想先了解一下你是怎麼樣學到你的功夫的,不但是武功,還有你的內功,我觀察過你,你的內功很高明,我都探不出虛實來。在這個時代,整個世界都沒有幾個人練內功的了,看見你一個學生居然練著這麼高深的內功,我們很好奇。」總教官的話突然多了起來。
原來是想知道我的資料,我笑了笑。
「這是我家傳的!為了安全起見,大家熟悉了之後再說吧!」這個時候我完全不當自己是在跟自己的總教官說話了,而當成了是在跟一個企圖接近自己的人說話。
「是嗎?」總教官微微一笑,拿起桌子上的一份東西,念了起來,「明月天涯,父母親都是藝術家,本人一直獨身在外上學,並不跟父母住在一起,雖然姓明月,卻似乎跟家知戶曉的明月家族並沒有什麼關系。」跟著將我上學的一些情況都念了出來,甚至連我什麼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一清二楚。
「你們這是查戶口還是怎麼的?」听著我呼地站了起來,指著這年紀已經七八十歲的總教官大喝起來。鐘教官的反應很快,在我站起來的時候就立即護在了總教官的身前。
沒想到這兩個教官居然去調查我的事情,而且在這麼短短的近十個小時的時間里就調查得這麼清楚了,能力實在是夠強的!
總教官將鐘教官輕輕推到了一邊,微笑著,「年輕人,別這麼沖動,我請你來,是希望你能夠加入我們龍神小組,所以才會去調查你的資料的!請你原諒!」說著向我鞠了個躬。
龍神小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