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的將眼楮眯成一條縫,觀察著趴伏在俺身上,用力嘿啾嘿啾按壓著胸口的漢子。由于我是男性,所以這個家伙顯然不想使用什麼口鼻度氣外加胸外按摩的急救方法。這也正好遂了我的願,如果這個滿嘴德語的希特勒信徒,張開他的臭嘴來給老子做人工呼吸,那老子能不能裝死還很難說。
我的身體越來越軟。憋氣的最終結果是大腦乏氧眼冒金星。實在受不了啦,我哎呀一聲申吟過來,偷偷的吸了一口濃郁的氧氣。
「操,終于他媽醒了。」聲音沙啞的漢子一臉的興奮。趕緊半跪在我的身邊,一手圈起我的頭部,用力的搖晃。此刻的他的槍支早已斜斜的背在身後,而我的腦袋卻就像一根軟面條一樣垂搭在他的臂膀中。漢子有些焦急,將臉湊的很近,一邊搖晃一邊問道︰「你小子死了沒有,沒死的話吭個氣!」
「沒死!」
猛然將頭部極度後仰,在對準那個漢子的側臉,用力撞擊過去。踫的一聲響,那個家伙哼的一聲軟了下去。沉重的身軀拍擊在車廂的鐵板上,發出很大的一陣悶響。
外邊的黑衣人,很快就會回來,需要趕快了。拼命的扭動身體,從口袋里鑽了出來。移蹭著身體挪到暈死的壯漢身邊,看準那廝腰間槍套的位置,背過去,手指一伸,將手槍取了出來,憑著感應倒轉過槍口,心中祈禱道︰「來吧,來吧,給我點準頭!」
扣動扳機,轟的一聲巨響,子彈貼著我的頭皮射了出去,打在鋼制的車廂頂部發出清脆的響聲。不過,這枚子彈也射斷了纏裹在我肩膀上的繩索。抖動肩膀將繩索卸了下來,再次最準腳下的繩索,當的就是一槍。打斷了繩結同時,外邊已經傳來的敵人驚醒的喊叫︰「怎麼了,猴子!」。
腦海中飛速的閃過無數種戰斗方式。一個翻滾躲在黑大漢的身後,順手抄起他手中的烏茲沖鋒槍,悶聲的用德語說道︰「沒事,那小子想逃!」
「操!可別打死他」,外面的家伙隔著車廂,並沒有听出什麼不同。不過,他們加快了腳步,听聲音有三個人。
揮手將槍托對準身下那個倒霉的家伙,再次狠狠的來上一下,估計這個家伙半年之內都會在病床上度過。然後,我將沖鋒槍的準星,瞄向了車廂外邊。
當第一個黑衣人露出頭來時,噠噠噠…沖鋒槍噴出一溜火焰,將那個家伙的腦袋打成了一個爛西瓜。
其他兩個人趕緊趴伏在地面上,聲音粗獷的家伙大聲的喊著︰「操,有伏擊!」
「有你媽伏擊!」
猛地站起,薅起車廂內那個黑衣人的腰帶,用力向外面一甩,緊跟著我的身體也躍了出去!「這種時候,只有沖出去,將他們全殺光!」
頭前帶路的黑大漢,在空中劃出一道粗重的影子。紛亂的槍聲伴隨著子彈透體的鈍響傳了出來。借著敵人開槍的火焰,確定了兩個家伙的位置。躍在空中的時候,手里的烏茲沖鋒槍憤怒的向地面掃射。
隨著身體摔落在車廂外的地面上時,一梭子子彈,已經被我打光。我估計,趴在地上的兩個家伙,也無一幸免,轟轟烈烈的去見了上帝。
將烏茲沖鋒槍丟在地上,就地一滾,躲在了軍用運輸車碩大的車輪邊上。此時,從車廂的另一邊已經傳來了敵人悉悉索索的腳步聲,雖然他們穿的是軍用長筒戰靴,不過在寂靜的深夜里還是能夠清晰的分辨出方位來。
我手里握著的是一把大號的克朗寧手槍,後座力驚人,破壞力也同樣驚人。
「喂,喂,你們在嗎,回話!」
被打成篩子的黑大漢頭目,他的腰間呼叫器一聲聲的傳來隊友急促的呼喊。心中一動,伸手將他腰間的呼叫器摘了下來。冷冷的回答道︰「他們去見元首了,你們也跟著去吧!」
對面的聲音明顯停頓了一下。怒吼道︰「誰!」
我已經將呼叫器甩在了空中,著地一滾,從車廂底部滾了過去,手中的勃朗寧隔著車廂底部擋板對準聲音的出處,扣動了扳機,轟轟轟轟,十幾發子彈穿過2cm厚的裝甲,將對面的家伙打成篩子。
另一個宛如驚弓之鳥的家伙,瘋狂的對準車廂底部掃射了。不過,此時,我已經躲在另一只巨大的車輪下。
敵暗我明,這種情況最好的方法就是暗殺。
那個家伙一邊掃射著,一邊快速的移動,口中咒罵道︰「出來,你個狡猾的狐狸,滾出來,老子打死你!」
噠噠噠…槍聲不斷,我低著頭握著勃朗寧手槍,努力的蜷縮身體以防受到流彈的傷害!
的一聲細微的聲響。我的瞳孔遽然放大,身體如同夜幕下的黑豹一樣,快速沖出,對準那個將子彈打光還來不及抽出手槍的家伙,一頓連射,一直將彈夾中的子彈打光。
那個家伙身體在勃朗寧手槍巨大的破壞力下,猛烈的痙攣著,隨著轟然倒地。
「干你老母!」,快步走過去,從他身上抽出手槍,仔細的傾听了一會,再也沒有任何聲音,才放松下來。冷汗一滴滴的從臉頰上流淌,此刻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緊張。不過,自從第一次殺人之後,反而覺得殺人並不是一件難事。
蹲下來,從尸體的肩膀上摘下一把軍用手電筒,對準那張呲牙咧嘴的面孔照了一下,我開始翻找他的尸體。上衣口袋里有一張做工精細的假護照,看了一眼隨手撇在一邊。自言自語︰「你們倒地是什麼組織的,為什麼不說話!」
從尸體的褲袋里找到一枚軍用打火機,和一包德國盾牌香煙,彈出一根叼在嘴上,啪的打著了火,深深吸上一口,繼續翻找。這個該死的家伙身上除了武器和彈夾,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只不過,他上衣胸口前別的一枚胸章,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枚刻有倒‘萬’字符號的胸章,萬字符號上雕刻著一只振翅高飛的雄鷹。符號下面是一行小小的德文︰「元首與我們同在!」,果然,是他媽的納粹復興恐怖份子。
狠狠的踢了一腳難看的尸體。轉過車廂去,對其他三具尸體進行察看。
三個家伙里,除了兩名納粹復興份子,還有一個穿西裝的尸體。我將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仔細的翻找起來。
因為沒有留下活口,所以,想要尋找線索的話,只有依靠這些不會說話的尸體了。他們身上的每一處線索都有可能幫助我找到襲擊我的元凶,找到他們為什麼要挾持我的目的。
不過,找尋了一陣,除了翻出近萬元的現金之外,顯然這些家伙並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納粹復興份子,黑格爾酒吧,職業殺手裝備,德國人。除了這些,我沒有發現其他的線索。看來,雇主很小心,單線聯系將自己保護的非常好。這些被雇佣的家伙僅僅是一顆棋子而已!
軍用運輸車廂里突然傳來幾下沉悶的撞擊。還有人!神經繃緊,將手中的烏茲沖鋒槍握在手上,悄悄潛在車廂敞開的鐵門邊傾听。隨著那撞擊聲越來越大越來越猛烈。我不禁笑了起來,「他女乃女乃的,忘記了安妮和蕾絲兩個小妞,這兩個家伙體內的大麻應該失效了吧!」
笑著,翻上車廂,解開第一只布袋,赫然鑽出來的是蕾絲那張滿臉憤怒憋悶通紅的臉。她依然保持著**的姿態,雪白的軀體被繩索勒出道道潮紅的印記。我一邊幫助她松綁,一邊放肆的瀏覽著光溜溜的小美人。
「不知道,她還記得不記得剛才我們三個的瘋狂,嘿嘿….」心中的想著,手里卻加緊速度,將縛在她身體的繩子解開,當我解開蕾絲腳下的繩索時,眼神不經意的向她修長的雙腿間望了一下。
蕾絲也發現了我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冷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但她的臉上卻布滿了紅暈,神色也有些扭捏。
「嗯?她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