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求收藏了,大家多多支持啊!!!!
老三一聲悶哼,當即昏死過去。老四毫不猶豫的一把抱起自己的親哥哥,使勁一甩,「噗通」一聲,老三並不高大的身軀掉進了水里。
做罷這一切的老四丟下槳,一坐在船板上,嚎啕大哭起來。
哭了好一會,老四模模眼淚,自言自語,道︰「三哥,你不能怪我啊,我都二十了,俺們趙家的香火一定不會斷了的,你放心,我這做小叔子的會照顧好嫂子的。」說道這里,老四的臉上已經變得猙獰。
怪叫一聲,老四撲向了正蜷縮在那的姑娘,顫抖的手輕輕撥開遮住素顏的秀發,露出一張清秀卻不失俏麗的容顏。
熟睡中的美人可愛的吧嗒著嘴,發出陣陣呢喃,讓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女人的老四渾身燥熱,連咽口水。
老四閉上眼楮,深吸了一口氣,一雙大手猛地按了上去,捉住美人胸前的凸起瘋狂的揉捏起來。
「小**,小蹄子,老子捏死你,啊,女人的**真他媽軟啊。」老四已經語無倫次的開始胡言亂語,而身下的美人仿佛依然在夢中一般,笑容恬靜。
「媽的,跟死魚一樣。」老四嘟囔了一句,開始解腰帶,同時開始解美人的衣服。
濕漉漉的衫子被解開,大紅的鴛鴦戲水肚兜被掀開,老四顫抖著褪下那長筒綢褲,那修長的**和萋萋芳草之地,讓老四差點窒息。
正當老四亮出那小竹簽般大小的那活兒,準備先搗入再說時,他驚愕的一聲慘叫,面色頓時變得慘白。
因為一只大手勒住了他的脖子,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那一身帶血的漢子掙扎著站住,由于過于用力,勉強才結痂的傷口又滲出血絲,可是,他那鉗子一般的大手死死勒住了老四的脖子,讓瘦弱的老四咳嗽不已。
「你,你……」老四掙扎著吐出幾個含混不清的字。
突然,仰躺在地上的美人發出一聲撕心裂肺般的慘叫,匆忙間,不顧那露在外面的白女敕身子,她像兔子一般躍起,那修長的腿不惜一切的朝老四的胯下踢過去,那用盡全身氣力的一腳,讓老四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美人並沒有停手,她的雙眼變得血紅,見漢子的身上插著箭頭留著血,那神情瞬時變得猙獰,嘿嘿怪笑兩聲,她跳過去一把拽住射在大腿上的箭頭,用力一拔。
漢子劇烈顫抖一下,差點又暈過去,可是他始終沒有吭一聲。
美人拿出還勾連著皮肉的箭頭,笑嘻嘻的伸出那綿軟的小舌頭,輕輕的舌忝舐著……
脖子還被勒住的老四,呆呆看著眼前這一幕,嘴角滲出了白色的液體。
突然,美人暴喝一聲,奮力跳起,右手高舉著那帶血的箭頭,猛然拍向老四的額頭。
一聲悶哼,老四面帶解月兌般的笑容,頹然倒下,勒著他脖子的大漢也精疲力竭般的縮成一團。
美人怔怔看著滿手的鮮血,凌亂的衣衫,張張嘴,卻又不知說什麼。
好一會,美人似乎想起了什麼,終于坐在那嚶嚶哭了起來。
倒在地上的大漢虛弱的睜開了眼楮,微微一笑,道︰「蘭兒,別哭了,沒事了。」
「錢爺!」蘭兒一聲悲鳴,撲到漢子的懷里,大哭不已,淚水很快,就混著血水,將那漢子的胸前再次浸透。
原來,錢鳳和蘭兒那次強行閉氣,深潛入水,那少主的手下搜尋不得,少主留下兩條船繼續打撈,便匆匆而去。
少女蘭兒到底船家女兒,拖著錢鳳潛游百丈,終于逃月兌了他們的搜索,可是,人力畢竟有限,錢鳳身受重傷,又是壯漢,那蘭兒一介弱女子,拖著他就已經吃力,更何況是游了這般之遠。
就在他們精疲力竭之時,這對船家兄弟及時趕到,宅心仁厚的老三把他們救上船來。整夜擔驚受怕的蘭兒終于松了口氣,疲憊不堪的她自然沉沉睡去。
沒想到老四居然這般無良,連自己的親兄弟都敢害,于是就有了開頭的這一幕。
精神大受刺激而又疲憊不堪的蘭兒終于在錢鳳懷里沉沉睡去,錢鳳愛憐的幫她將衣衫穿好,輕輕將她放在船板上,看著那眼角猶有淚痕的美人,若有所思。
這似乎是自己第一次面對女人沒有做點什麼吧,錢鳳自嘲般想道。
「你既舍命救我,為了我還甘願被那廝凌辱,我自當竭誠以報。」錢鳳咬咬牙,道︰「我不能死!」原來方才,蘭兒早就醒了,只是怕老四將錢鳳扔下船去,才強忍著任他施為,可是,錢鳳其實也行了,只不過身子實在太弱,直到最後千鈞一發之際,才強行站起,阻止了老四。
「要是當時晚了片刻,我怕是會懊悔終生吧。」錢鳳搖搖頭,開始盤腿調息。
奇怪的是,這一次,再無上次在建業受傷後的經脈阻滯,丹田里那絲微弱的真氣歡快的沿著粗大了許多的經脈前進,快速的完成了一個周天,雄渾了許多的真氣化整為零,開始修復錢鳳破壞嚴重的肌體。那深入骨髓的真氣四處亂竄,讓錢鳳疼的直打哆嗦。
可是,當錢鳳滿頭大汗的挺過去後,驚喜的發現,不僅滿身傷口盡皆愈合,內傷也好得徹底,現在自己仿佛月兌胎換骨一般周體通泰,功力盡是大有長進。
難道是方才流血過多,將體內雜質一股腦的排出麼?錢鳳想了想,便沒有在意,他卻不知道,這類事,以後還會多次發生。
生龍活虎的錢鳳抓起槳,奮力朝岸邊劃去,因為他知道,如今栗子鎮正風雲際會,他,不可不到!
船板上安眠的蘭兒,笑得,是那麼安詳,而天邊,已經露出了魚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