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爺給你笑一個 009.有沒有感覺?談妥

作者 ︰ 陌淺離

我家媳婦兒不管做什麼,小爺都會支持到底!

多麼可心的一句話!可惜,蘇淺也沒有忽略許願眼底的狂怒。

這個男人,不用說她都知道他是吃醋了,而且明顯被氣得不輕。

「許先生可真大方,你的未婚妻可是在深更半夜的時候待在陌生男人的房間,難道你一點也不生氣?而且,看他們現在這副衣衫不整的樣子,也不像什麼都沒做吧?」

听許願那麼一說,最不高興的還是要輸瓦倫汀娜。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中國男人竟然能夠忍受自己的未婚妻子出軌,而且還說不管她做什麼,他都支持到底。

傳說之中,中國男人不是最保守的嗎?他們不應該是最討厭女人給他們戴綠帽子嗎?

「我相信自己的未婚妻!」許願冷冷地看著瓦倫汀娜,「還有,小爺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置喙!一個婊子而已,擱這兒拽什麼拽!」

要說他不生氣嗎?不生氣的話那他媽的就不是男人!

特別是在看到那個妖藍還穿著睡袍,披散著頭發,他媳婦兒手上還拿著毛巾的時候,他恨不得沖過去干掉那丫該死的男人。

可他能這樣做嗎?

答案很明顯——不能!

他雖然是剛趕過來,但是這劍拔弩張的氣氛誰看不出來?雖然不知道他家媳婦兒又惹了什麼事兒,他現在卻也不可能去拆她的台。

不過,她和這個男人的事兒嘛,許願心里還是酸得可以。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女人?不是那麼回事兒!

蘇淺做事情有分寸,這是他早就知道的。可分寸歸分寸,他作為一個男人,眼見著心愛的女人為別的男人擦頭發,而且那男人還穿著睡袍,他能不吃醋那他就是神仙!

更何況,就算他不想承認,卻也不得不承認那男人長得真是對女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所以,現在他不能找自家媳婦兒麻煩,倒是把氣往瓦倫汀娜身上撒了。

婊子?

瓦倫汀娜氣極,有多久沒有听到這個詞了?

自從跟了教父之後,她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哪里有人還敢拿「婊子」來罵她?這個男人,真是活膩了!

「該死的臭男人,你竟然敢罵我?」瓦倫汀娜完全是氣瘋了,直接對旁邊的男人命令道,「給我殺了他!」

「小姐,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追查殺死教父的凶手!」男人冷冷地道。

他手上卻沒有任何動作,很顯然人家根本就不買這女人的賬。

他們是教父最忠誠的部下,只听命于教父。剛才會沖到妖藍的房間里,也是因為瓦倫汀娜說妖藍少爺作案的嫌疑最大。可現在他們卻覺得這女人的話或許有忽悠人的成分,畢竟剛才沖擊來的時候,妖藍少爺正在和人家的公主殿下曖昧不明。

那旖旎的景致任誰都能看出兩人在房里做什麼。所以,現在他們已經沒必要再听這個女人的話了,只需要繼續追查殺教父的凶手就好。

至于她,教父可沒吩咐過他們等他死後就要忠于這個女人。

「你們,是不是連我的話也不听了?教父不在了,你們就是這樣欺負他最心愛的女人的嗎?」瓦倫汀娜有些淒然地捂著嘴,眼淚在眼眶里打轉,看起來頗有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

只可惜,在場的都不是憐香惜玉的主兒。

「父親最心愛的女人?」那個男人還沒開口反駁,倒是妖藍說話了,玩味兒似的加重了「心愛」兩個字,絕美的俊臉上滿是嘲諷。

誰不知道安東尼奧。杰諾維斯這個男人的無情,像他那樣的人又怎麼會有愛?瓦倫汀娜,也只不過是他用來發泄自身**的工具罷了。一個站在黑暗世界頂端的男人,恰好需要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來證明自己的魅力罷了。

也不知道這女了是在自欺欺人,還是在欺騙他人。這群人可是教父手下最忠實的狗,怎麼可能相信她的鬼話?

「妖藍,你少在這里裝瘋賣傻,難道你以為有公主殿下為你證明,你就可以擺月兌殺害教父的罪名了嗎?你就是殺害教父的凶手,這是一個永遠無法遮掩的事實!像你這樣恩將仇報的男人,就該死!教父把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給你最好的一切,可到頭來就是養了一只白眼狼。風狼,你還不殺了他,教父對我說過,如果他以後被人殺了,殺他的人必定是妖藍!」

瓦倫汀娜被妖藍那嘲諷的語氣給刺激到了,她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他才十幾歲,一身妖邪之氣,卻在瞬間俘獲了她的芳心。

在知道他是杰諾維斯家族掌權人的養子,她就費盡心機接近安東尼奧教父,從而成為他身邊最得寵的女人。可是,即便如此,這個男人還是從來沒給過她好臉色看。甚至看著她的眼神都是略帶嘲諷和不屑的。

憑什麼,憑什麼這個男人要這樣對她?她瓦倫汀娜有什麼不好?難道還比不上淺。伊麗莎白。凌這個有夫之婦?

如果說以前她喜歡妖藍的方式還是百般討好,那麼他現在已經想清楚了。她要把他踩在腳下,任由自己蹂躪,要讓他做自己最卑賤的男寵!

在杰諾維斯家族這麼些年,她也有自己的一部分勢力。只可惜因為這一次是跟教父一起出來,她就沒有帶自己的人。那麼,只要讓教父的手下把這個男人抓回杰諾維斯家族,定下他謀殺教父的罪名,他還不是得任由她處置?

「哦?我還不知道原來父親大人那麼看得起藍。不過,究竟是父親大人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呢,還是你在故意造謠,想要禍水東引,借以掩蓋自己不為人知的秘密?」

妖藍的聲音並不大,卻因為那若有似無的諷刺意味而變得格外清晰,讓人不自覺就按照他的思路來,理所當然就相信了他所說的一切。

「啊,原來是這樣啊。我知道了,肯定是瓦倫汀娜小姐一不小心把安東尼奧。杰諾維斯教父給傷害了,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所以才要栽贓嫁禍。」蘇淺一臉恍然大悟地說道。

看起來還真有幾分天真無邪,只是那唇角微微彎起的弧度卻出賣了她。某人現在分明就是非常狡詐的。

由剛剛被叫做風狼的男人帶頭,一群冷面殺神的目光都齊刷刷地落在瓦倫汀娜身上,好像如果真的是她殺了教父,下一秒就要了她的命一般。

「你胡說!」瓦倫汀娜被蘇淺那狀似無辜的眼神氣得全身發抖,卻又在看到風狼那凶狠冰冷的目光時不由得偃旗息鼓,她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

有這個女人在,她完全沒有優勢。看來,她必須冷靜下來想其他辦法了。

「還有啊,我們中國有句古話,這樣做叫做賊喊捉賊!不知道用來形容瓦倫汀娜小姐會不會比較貼切,各位面癱先生,你們說呢?」

見瓦倫汀娜已經無話可說,蘇淺又是盈盈一笑,還不忘直接把話題拋給安東尼奧留下來的忠實下屬。

「哼,是誰做的誰心里有數,公主殿下真是好口才。簡單幾句話就為妖藍開月兌了罪名,也難怪原本對女人都沒有性趣的他都會對你…也難為了許先生,有這麼一個招人喜歡的未婚妻!」

說完,瓦倫汀娜看著蘇淺和許願兩人驟然色變的臉,得意一笑,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揚長而去。

這下,房間里就只剩下了妖藍,蘇淺,許願,還有一個看不清形勢的杰克隊長。

前面三個人好像很有默契似的同時看向了杰克隊長,杰克在三人詭異的目光下,尷尬地退出了房門,還不忘為三人把門關上。

「媳婦兒,過來。」許願選了一個單人沙發坐下,笑著向蘇淺招手。

那笑意卻讓蘇淺想到了暴風雨之前的最後一刻寧靜,不過,她還是乖乖地走了過去。現在再刺激或者激怒許願,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見蘇淺走近,許願把人一把摟緊抱進懷里,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媳婦兒,你是不是應該向小爺交代一下。為何你說出來透透氣,卻透到了別的男人的房間里。而且,你竟然還在給他擦頭發!你們剛才做了什麼?」許願的語氣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雖然,他是相信蘇淺。可即便他們沒做什麼,他也希望由她親口說出來。否則,他心里面堵著的這口酸氣難消。

「嗯,我就是散步的時候看見有人進了妖藍的房間,所以有點好奇,進來看看。結果他要我陪他演一場戲,就是你看到的情況了。」蘇淺也不隱瞞,盡量簡單地解釋了到底怎麼回事。因為不想看到自家男人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蘇淺還湊近他的唇角,印下一吻以示安慰。

「真的?你進來的時候他已經是現在這副樣子了?」他家媳婦兒對美的東西都難以抗拒,他還擔心這個該死的人妖男人月兌光了勾引自家媳婦兒咧!

如果許願知道,這其中真的有自家媳婦兒盯著人家的身體看挪不開眼的場景,不知道會不會被氣死。

「嗯嗯,絕對是真的。要不,我向上帝發誓?」嬌笑著迎著許願目光的審視,她現在對于哄眼前的男人開心是越來越有興致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惡趣味?

「哼,上帝又管不了你!」

「那不就得了?要不發誓,如果我撒謊,就罰我一年不和你XXOO?」蘇淺毫不避諱地當著妖藍的面兒和許願**。

因為,她好像剛才听瓦倫汀娜說,妖藍竟然對女人提不起性趣。

「該死的,你絕對是故意的!」許願掐了一把蘇淺圓潤細膩的縴腰,低頭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既然她都不害羞,當著陌生男人的面兒說小黃話,那他還矜持個什麼勁兒!

「唔…」蘇淺被這突如其來的吻給嚇了一跳,關鍵是,還有一個有可能是萬年小受的妖藍在場咧!

坐在許願的腿上,不安分地扭動了幾子,蘇淺偶爾還伸出香滑的丁香小舌,調皮地回應幾下。

「嗯…」

感受到某個小女人的回應,**就像打開了的閘門,如洪水一般傾瀉而出,再也無法收住,某個地方在摩擦生熱的同時也不由得興奮地抬起頭來。

「哎呦喂,你們倆不要無視我的存在呀!」妖藍還坐在剛才的位置呢,一邊自個兒擦干頭發,一邊兒饒有興趣地看著在他面前即將要表演活的倆人。

雖然,他不介意看一場,但是現在應該有更重要的是事情要做吧?這位蘇大小姐,不是應該有事情要找他談嗎,現在不該是忙著和他談合作嗎?

「阿願,你先放開。」感受到在自己某個敏感地帶摩擦的火熱,蘇淺不由得推了身上人一把。

該死的,原本只是想刺激一下妖藍,檢驗一下瓦倫汀娜的話,卻成了現在這種擦槍走火的局面。不過,在沒有確定那個問題之前,她是絕對不能和許願做了。

萬一真的有了,絕對會傷到孩子的。

「嗯哼…」許小爺現在難受著呢,卻又不能真的在外人面前大方地表演活,只能不滿地咬了蘇淺一口,然後戀戀不舍地松開自己的牙齒,唇邊離開她微微紅腫的嘴唇。

「呼…」蘇淺呼出一口濁氣,身子有些軟綿無力地依附在許願身上,然後看向妖藍。

「怎麼樣,有沒有感覺?」

「什麼有沒有感覺?」妖藍一愣,覺得蘇淺的話問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啊,瓦倫汀娜那女人不是說你對女人提不起性趣麼,現在看我們親熱,你有感覺嗎?」蘇淺說得那一叫一個理所當然,如果不是剛才被許願弄起的情潮還沒褪去,那絕對是臉不紅心不跳。

也對,他們這一群皇城根兒下的哥兒,姐兒,哪個不是听著小昆曲兒里的黃段子長大的。不光是听,還個個都能哼上幾句,唱上兩段兒。等著她害羞,簡直是做夢!

「如果我說有感覺,那你能幫我解決嗎?」妖藍怔愣過後便是邪魅一笑,這個女人,還真是有趣。

哪有她這樣兒證明人家行不行的方式?

不過,她的直接和爽快倒是獲得了妖藍的不少好感。

不得不說,如果在談判之前,能夠獲得對方的好感,絕對是給你的談判加了不少分,至少成功了一半。

蘇淺,恰好就是如此。

就像她教諾諾小姑娘的話,用兵之術,攻心為上。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于人。

「咳咳,不能。」蘇淺朝他某個地方瞄了一眼,卻發現這個男人自制力好得可以,竟然沒有出丑。不過,這也只是她一時興起,不會再有下文。

「那你問了有什麼用?倒是你的未婚夫許先生,恐怕就不如我這般輕松了。你確定咱們要現在談?我不介意你們先回房。」妖藍覺得自己很善解人意,至少覺得同為男人,他還是能夠理解許願的。

遇上這麼個不按理出牌的未婚妻,這男人啊,以後有得忙!

不過,誰又知道人家許小爺,不是甘之如飴呢?

幸福這種東西,就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無礙,你們先談。」只要蘇淺不再撩撥他,他的**自然能自己平息。至少,許願自己認為是這樣。

可惜,某個男人事後才體會到那個道理,「坐懷不亂」這四個字,只能針對自己不喜歡的人。在他心愛的媳婦兒面前,坐懷不亂什麼的都是放屁!

「嗯,既然這樣,那公主殿下請說。」妖藍似笑非笑地看了許願一眼,人家不領情,他也沒辦法啊。

「不用叫我公主殿下了,虛名而已。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名字,直接叫我蘇淺就好,或者你覺得怎麼順口就怎麼叫。」

「呵呵,小蘇蘇果然是個爽快的人。」妖藍自己選了一個覺得叫起來順口的名字。

「嗯哼,我是爽快,希望小妖妖也同樣爽快!」

小妖妖?

妖藍頓時滿頭黑線地瞪著蘇淺,你要不要叫得這麼惡心?

蘇淺不甘示弱地瞪回去︰還不是你先這樣兒叫我的!

「好吧,那你就說說,什麼合作?」

「凌幫協助你成為杰諾維斯家族的掌權人,並且可以制造出是剛才那個瓦倫汀娜謀殺了教父的假想。然後,我希望凌幫的勢力入駐意大利的時候受到的阻礙小一點兒。」蘇淺直言不諱,絲毫不拐彎兒抹角。

「你以為,沒有凌幫的幫助,我妖藍還收服不了杰諾維斯家族?」凌幫入駐意大利,妖藍冷笑,這還不等于引狼入室?

「你有這個能力,可惜時間不等人!」蘇淺也不介意他忽然變得難看的臉色,坐在許願身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你知道了什麼?」妖藍突然「噌」地一聲從沙發上站起來,寶石藍的眸子隱隱有了變色的征兆。

「欸,你別緊張。我什麼都不知道。」蘇淺有些詫異妖藍的反應,難道被她誤打誤撞踩到了地雷?

「我調查過,你在杰諾維斯家族最近的動作有些大了。而且,也讓安東尼奧越來越忌憚,其實安東尼奧還好好的,那麼家族爭奪繼承權的矛盾就不會這麼快被激化。但是你的動作太大,就給人迫不及待想要掌權的感覺,隱忍了這麼多年,突然加快動作。我可不認為這是厚積薄發。」蘇淺自信地分析著她的調查結果。

「那麼,只有另一種可能你現在需要權利,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想要做什麼。所以,只有和凌幫合作,你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掌握杰諾維斯家族,並且是以一個沒有杰諾維斯家族血統的養子身份。小妖妖,我想你是個聰明的男人,也將會是一個合格的黑暗王者。」

挑眉,蘇淺沒有放過一點妖藍臉上的神情變化。

妖藍從最初的暴怒,到後來的平靜,再到听完的時候的訝異,都沒有逃過她的眼楮。

當然,從他的一系列表情是判斷,妖藍對她的提議已經心動了。更或者說,是她的話正中紅心,說到他心里去了。

「啪啪啪…你的分析非常精彩,差點讓我誤以為你才是凌幫的繼承人。不知道你的表哥,現任凌幫的幫主是贊同小蘇蘇的話,還是反對。亦或者,你有沒有權利和我談判?」妖藍在一旁拍了兩下手,做出了進一步試探。

這個女人,還真是適合在權謀中生存。也不愧是出身軍人世家,謀略過人。不過,這樣的女人是一般男人能夠駕馭得了的嗎?

妖藍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許願。看來,這個皇城根兒下的太子爺也不像外界傳說中的那樣紈褲嘛!

「小妖妖,不用懷疑。我在凌幫的地位如何,難道你查不到?而且,以寒表哥明天也會出現在女皇陛下的生日宴會上,如果你想的話,到時候我們再做詳談。」

「這倒也是,有這麼一個顯赫身份的小蘇蘇,確實不該被懷疑。」妖藍似贊同地點了點頭,「不過,我還是想知道,為何凌幫的觸手,為何想要伸進意大利?」

「如果我說,只是為了方便找人呢?」

「找人?」妖藍嫵媚的眉蹙成一個「川」字。

找什麼人?什麼人有這個資格讓凌幫花這麼大的力氣來尋找?

「反正也需要你的幫助,實不相瞞,我們要找的人很有可能就藏在意大利。不,準確的說,是有可能被人藏在意大利。然而意大利是你們五大黑手黨家族的地盤,凌幫的勢力並不在那里自然不敢貿然闖入。我也只是為了能夠在找人的時候方便一點兒而已,對于凌幫勢力入駐意大利之事,不過是順便。」

在蘇淺的心里,找人確實比拓寬凌幫的勢力重要。但是凌幫的勢力還不夠強大,顯然是外公在媽媽有可能沒死這件事上面意識到的問題。拓寬勢力,也是勢在必行的。

「呵,好一個順便。小蘇蘇如果能告訴我,你要找的人是誰,也許我還能夠幫助你。就憑咱們倆今晚的交情,如何?至于合作的事情,明天等你表哥來了,我們再詳談。」

咳咳,今晚的交情,這男人還真敢說。她明顯感覺到抱著她的男人的呼吸變重了許多。

「這樣當然最好,我明天就把要找的人的資料給你。相信,小妖妖也絕對不會讓我失望。」

雖然相處的時間並不長,蘇淺卻能感覺到他對自己並無惡意。于是,更加爽快地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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