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婦翻身︰王爺,滾遠了 099、轉明為暗

作者 ︰ 鎖金秋

「貿貿然找上林硯清自然是不妥的,這件事情,我們再想想。」索清秋想了想,林硯清那是站在慕容明珠那邊的。

種種原因加在一起,林硯清恨不能親手殺了慕容焰,想到林硯清現在成了唯一一個能求慕容焰的人,索清秋頭都大了。

「不用著急,會有辦法的。」慕容焰倒是坦然,跟索清秋的火燒心,截然相反。

索清秋離開大概一盞茶的時間。林硯清就醒了過來。林硯清歪歪脖子,心里有些疑惑自己怎麼睡了過去。然後一想,也是,最近幾晚他都沒有好好休息過。今天難得的好天,也難怪打起了磕睡來,尤其剛才在溪邊的時候,他不也恍神了。

「秋兒是想找上門林硯清?」慕容焰豈能不知索清秋的打算。

不知不覺中,林硯清靠著樹桿,打起了盹兒來。

看到這個情況,索清秋嘆為觀止,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林硯清的動手能力這麼強的。如果換作是她的話,她絕對不會花林硯清這個心力,去打理一間樹屋出來,不過是住幾日的光景罷了。

在這個前提之前,林硯清看她放松在小溪邊兒上玩兒,她就不相信林硯清不會有一絲的松懈。

看到索清秋有了動作,林硯清連忙藏好,索清秋心思太多,每次回去,都用輕功,而且七彎八拐。他雖然每天都有進步,但也依舊沒有跟蹤到最後。

「這我便放心了。」索清秋點頭,只要慕容焰能夠保證,她不在的這段時間里,他是安全的,那麼她做起事來,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索清秋敲了敲自己的肩膀,表示有點酸累,然後對著太陽微微一笑,甜美的笑容,仿若春天里百花齊放時的恍目。明明現在的索清秋狼狽不已,因為勞作而香汗淋灕,這些都遮不住索清秋那種從內而散發出來的美麗與賞心悅目。

躲在暗處,守株待兔的林硯清,看到陽光打在索清秋那張白靜如蓮般的臉上,有一眨眼的恍神。

索清秋並不是十分確定,那林硯清到底是存在還是不存在,只是那種被人盯上的感覺,一直消散不去,弄得索清秋很不舒服。

如此一想,林硯清愣是沒有多余、其他的想法,專心做起自己的事情來。

林硯清要求比較高,喜歡吃肉,自然要打獵。他受的傷輕,想獵個活物回來,比索清秋容易多了。

也無怪乎,林硯清都被索清秋給廢了一只眼楮,還心心念念的不是殺了索清秋,而是要讓索清秋成為自己的禁臠。

秋兒喂的肉啊,滋味兒,怎是一般的肉能相比的!

「不過,還是你最聰明。」索清秋從自己的那一塊肉上,撕下了一塊,喂進了慕容焰的嘴巴里,「起先我還沒想到,難怪你早上的時候,只管讓我走,還說不用再找吃的,你來準備好了,其實那個時候,你就大概猜到了。」

林硯清落下懸崖受的傷,與慕容焰比,是輕的不能再輕了。加上他用自己的內功調養,倒也緩上了幾分,要是吃些草藥的話,此時怕已經好了一半了。

索清秋嘆氣,「我也不想急,不過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要路,會有辦法的。」索清秋皺皺眉毛,如今慕容焰受了內傷,又斷了腿,林硯清這件事情,非得自己解決。

哪怕是自己想多了也好,索清秋不願意放棄,所以剛才在小溪邊上的時候,故意演了一場戲。

听慕容焰說,此軟劍乃是用特殊、少有的烏金打制而成,全天下,找不出第二把來。

當年,林丞相為了林硯清這個兒子,可是煞費苦心,尋來了此劍。得到此劍之後,林硯清更是愛不釋手,日日帶在身上。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的樣子,林硯清一臉的酒足飯飽樣回來,上了小樹屋,與之前一樣,又開始不動了。

「好香。」索清秋還沒有回到山洞里,使聞到從山洞里傳出來的陣陣肉香。索清秋驚訝了一下,她不在,那肉香自然是出自于慕容焰之手,只是慕容焰有傷在身,怎麼弄來的肉?

「如果不與他交手,如何讓他出手?」索清秋勾唇一笑,就林硯清的傲氣,提再多的好處,都是枉然。反正,她定會尋著辦法對付林硯清的。「林硯清與我們一樣,都沒摔死無疑,他在這谷底也是自然。他想找到我們難,我們要找到他,也得花些時間。」

至于其他,他怎麼也找不到慕容焰跟索清秋暫居的地方。

看了看鼎盛的日頭,索清秋猜了一下,大概是中午時分了。一直躲在小樹屋里的林硯清終于有了動作,出去覓食。zVXC。

林硯清不放心地回來一看,小樹屋好好的,自己的確沒有被索清秋給發現,暗暗一笑,他當真是太看得起索清秋那個女人了。索清秋再聰明,也不過是個女人,要是他連個女子都比不過,當真要笑掉大牙了。

林硯清皺皺眉頭,開始懷疑,柔妃娘娘的事情,是不是與索清秋有關系。

于是,索清秋在小溪里的時候,干脆放松一下,玩兒了起來。索清秋在賭,賭林硯清絕對想不到,她已經猜到他的存在了。

等到天亮之後,索清秋一醒,便沒有浪費多余的時間,跑到林子里去找林硯清的下落。

林硯清才打起精神,以為索清秋接下來就是要去找慕容焰,準備跟蹤索清秋的時間,索清秋也不知怎麼的,突然玩性大發,光著兩只腳丫子,在小溪里嬉戲了起來。

波光粼粼的溪水,倒映了索清秋傾麗的容顏,串串如風鈴一般的笑聲,鑽進了林硯清的耳朵,使得林硯清糾結的心,得到一陣陣的安撫,奇異地跟著安生了下來。

林硯清搖搖頭,覺得自己太看得起索清秋,同時自己也太過疑神疑鬼了。想到這兒,林硯清覺得自己還是要快點解決一下肚子的問題,好回來繼續調養。

「水用完了吧?」索清秋看著慕容焰,慕容焰點頭,「不過,還有一些獵物沒有處理,水不夠了。」

如果是以前的話,就索清秋那三腳貓的輕功,哪能跟蹤到林硯清。妙就妙在,深處于谷底之中,林硯清又自以為是地覺得,只有他發現了索清秋,而索清秋定不能發現他。

她想做事,又不放心慕容焰獨自一人在山洞,這才是比較頭疼的地方。

索清秋嘆了一口氣,「不是讓你休息嗎?」索清秋看到慕容焰有些擦破皮的手,慕容焰可是傷著骨頭的,照理是不能動的。估計慕容焰用自己的雙手,移動身體,才使得手上全是傷痕。

這谷底比較大,想找一個人出來,還是有些困難的。

如此一想,林硯清也不願意浪費自己的時間,從草叢里站了起來,拍拍自己的衣服,又去小溪里洗了個臉,便回他的暫居之處。

其實有時候,女人的第六感還是十分可怕與準確的。

林硯清突然發現,自己半生追求的名與利,是如此的浮華,都及不了現在一時的寧靜。

慕容焰笑,他是好強,可事實證明,他的好強,打動了秋兒,不是嗎?「秋兒,不用撕,我也可以直接咬。」

林硯清狠狠地砸了一下草地,要不是他剛剛想得太過入神了,怎麼可能會讓索清秋給逃掉了。他太大意了。

索清秋剛才悅耳的笑聲不見了!

為此,林硯清根本就不防著索清秋有後招,這不就著了索清秋的道兒。

之前林硯清沒有想法,這幾天在谷底看到索清秋的生存手段之後,突然想到了之前,听聞柔妃娘娘半夜里被蛇驚瘋的事情。

回到小樹屋之後,林硯清伸了一個懶腰,人一旦吃飽了,就容易犯困。林硯清嗅了嗅,這大自然的味道倒也是真的好聞,草的清香之氣也令人舒爽。如此一來,他似乎更困了。

原本,索清秋還做好準備,跟林硯清打持久戰,沒想著那麼快就能把林硯清給揪出來。許是林硯清也猜到了慕容焰受著傷,難免有些輕敵。索清秋都沒躲多久,果然看到林硯清從樹叢里站了起來!

「是啊。」慕容焰點點頭,他的秋兒真是非一般的聰明,他不說,秋兒便已經猜到了。

也不知怎麼的,听著慕容焰的心跳聲,之前煩燥的感覺消散了不少。一會兒功夫,在慕容焰如同催眠曲一般的心跳聲陪伴之下,安然睡去。

「那就辛苦秋兒了。」慕容焰也沒有逞強,他清楚現在也不是自己逞強的時候,他需要做到的便是不拖索清秋的後腿,這便是他對索清秋最大的助力了。

當然,林硯清怕被索清秋發現,偷看了幾眼之後,反而半靠下來,躺在地上,眯起眼楮,休息了起來。

為此,他在等待時機,等著跟蹤索清秋,找到慕容焰。到時候,只要索清秋一離開慕容焰,他就先把慕容焰給殺了。慕容焰一死,索清秋還跑得了嗎!

只有短短三天的時間,這天晚上,索清秋的心情比較糟糕。不過,她也曉得,如果自己休息不好的話,怎麼對付林硯清,幫助慕容焰呢。

當然,只要太子登上大寶,慕容焰死了之後,索清秋能安安分分地跟著他,他自然願意帶著索清秋時不時來到鄉間,體會一下當農夫的開心。看到林硯清進入樹屋之後,便再也沒有出來,索清秋松了一口氣。索清秋看了看四周的情況,反找了一棵大樹,一躍而上,躲在大樹的茂葉里,監視著林硯清的一舉一動。

林硯清進入樹屋之後,便開始打坐,調養生息,哪怕這對他身上失傷起的作用沒有那麼明顯,但哪怕是好一點都是好的。

「你如此不相信我?」慕容焰笑,「秋兒且信我,雖然我受傷不假。不過想要自保,總是有辦法的。」他現在這個情況,只是拖不起,所以林硯清才有優勢。只不過,林硯清想要馬上殺了他,也沒有那麼容易。

林硯清的暫居之所,竟然是一棵大樹。那顆大樹怕是要十個左右的人才能圍包得住,此樹枝繁葉茂,幾個粗壯的樹枝長得十分奇特,竟然從幾個方向長得圍成了一團兒,中間有個不小的空間。

當然,這個念頭也只有一閃而過罷了。

「你休息一下,我去處理。不過至于燒烤的任務,就交給你了。」索清秋算是想明白了,這個男人就是喜歡照顧著她。所以,她還是找點事情給慕容焰做,如此一來,慕容焰還安生一些。

直到這一刻,林硯清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靜與安寧。

林硯清收了收自己的氣息,哪怕索清秋不會武功,但是索清秋的感覺很靈敏。在找到慕容焰之前,他絕對不能在索清秋的面前,暴露了自己。

這一口肉,怕是慕容焰有史以來吃過最香的肉了。慕容焰絲毫不介意,那肉有些地方被索清秋咬過了,如果可以的話,慕容焰當真再想吃幾口。

索清秋把余下的兩只雞和一只兔子都帶到了小溪邊上弄干淨。拔毛太麻煩,索清秋干淨全拔了皮,這才回到山洞。

做完這一些,索清秋連忙又躲回到原來的那棵樹上,靜候著林硯清的歸來。

「回來了?可以吃了。」慕容焰果然在烤著肉物,肉被慕容焰烤得已經浮起了一層油光,表面微黃。那種肉氣,勾得人饞蟲都出來字,尤其是空氣里,那滋滋冒油的聲音,鬧得索清秋的肚子唱起了空城計來。

許是慕容焰知道索清秋心中的煩躁,把索清秋擁進自己的懷里,這幾晚,慕容焰和索清秋都是這麼睡的。

這三天跟蹤下來,林硯清唯一掌握的便是,索清秋每天都會到此水源取水,然後捕些許的魚回去。

「這谷里,人煙稀少,獸物繁多,你挖的陷阱又那麼密集,怎麼可能沒有中招的小動物。」慕容焰點點頭。

這一次,索清秋知道林硯清絕對是走踏實了。趁著林硯清離開,索清秋將自己從這谷里采到的迷草原料點燃,丟進了林硯清的小樹層里。

林硯清走後,索清秋並沒有動,而是依舊待在樹上。大概過了半盞茶的時間,林硯清竟然殺了一個回馬槍!

他原本想讓索清秋成為自己的貴妾,在眼傷的那一秒開始,他便改變主意,他要讓索清秋讓自己的禁臠。他要折磨、凌虐索清秋的**,肆意享受索清秋的春青,讓索清秋每一天都活在痛苦之中,這是何等快活的事情。

索清秋忍下心中的惡心,在林硯清的身上模索了起來。索清秋記得,林硯清的身上配帶著一把軟劍。那軟劍,可以如同腰帶一般,帶在身上,十分便攜。

看到林硯清的那張臉,索清秋就牙癢癢,要不是慕容焰等著林硯清去救,她肯定一刀結果了林硯清,省得他再禍害人間!

也虧得她的運氣好,老天爺也幫幫忙,日頭溫暖,微風席席,當真是十分舒爽的天氣。

更重要的是,他追求的是名利和權力,這才是他真正要奮斗的目標,乃為正職。而剛才閃過的可笑念頭,最多是閑來無事時,偶爾體驗一把。

己麼大看。林硯清砍斷了不少的大樹枝,然後用藤條把它們草草地綁在了一起,往樹上一蓋,倒形成了一個精細、天然的小樹屋。

索清秋想了想,人活著,自然是要喝水的,她這三天里,經常去那條水源取水,而且每次取完水,都會听到一些奇怪的聲音。相同的道理,林硯清要活下去,自然也要取水,那她是不是也該到水源去踫踫運氣?

听到慕容焰的話,索清秋身子僵了僵,但還是十分順從的你咬一口,我咬一口,把手里的肉吃完了。接著,兩人又把余下的兩塊肉,也跟著干掉,兩人都吃得無比香甜和滿足。

索清秋原本就在猜,其實林硯清已經看到她了,一直找著機會,找到她跟慕容焰所住的山洞。

想到此,林硯清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往小溪邊瞄去,哪里還有索清秋的身影!

才閃過,林硯清便諷刺一笑,都說貧賤夫妻百事哀。若真過上了那種日子,怕心中也不會舒坦到哪里去。

想到自己可以肆意狎玩索清秋美麗的身體,林硯清身體里的血都在沸騰了。

索清秋心里偷著樂,如此一來,他們可是從敵暗我明轉到了我暗敵明啊!

林硯清沒有忘記,現在這個索清秋與以前那個索清秋有些不同了,不但會輕功,而且會使得一手詭異的針法。

「我是男人。」慕容焰笑了,他把林硯清的事情交給了秋兒,不代表所有的事情都壓到了秋兒的身上。

好在,索清秋也會學了輕功,到水源那點路,也花不了多少時間。沿著水源的岸邊,索清秋一路尋去,想要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虧得索清秋多長了一個心眼兒,待在樹上不動,要不然的話,還真被林硯清抓個現形。饒是這樣,索清秋也不免驚出了一身冷汗,再次嘆到,林硯清真不是一般的難對付。

林硯清覺得,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似乎寧願選擇與索清秋攜手生活在這種絕谷空林里,過著踏踏實實的小日子,生兒育女,男耕女織。

當索清秋玩兒著玩兒著,感覺到那股被人盯著的感覺消失之後,馬上找了個地方躲起來。

林硯清耐著性子,索清秋雖然有些變化,但是索清秋不會武功這一點,沒有改變。所以,他要對付索清秋,比要對付慕容焰更容易一些。

索清秋估模了時間之後,模上了小樹屋,一看,林硯清當真睡死了過去。

索清秋找了一會兒,皺皺眉頭,然後靈光一閃,想到什麼似的,跑回了自己之前取過水的那個地點。索清秋假意裝了一些水,然後看看四周的情況,又如同昨天那樣,捕了幾條魚,才坐在岸邊休息一下。

東西到手之後,索清秋當然不會多留。而且那藥性差不多也快過了,算算時間,索清秋拿著這把軟劍,便往山洞里趕。

「慕容焰,如果林硯清找上門兒來,你可有自保的能力。」既想林硯清幫忙,當然不能光等著林硯清找上門兒來。

自來到谷底之後,林硯清就沒有好好休息過,哪怕入睡時,都保持著一份警醒。如此一來,其實這些天來,林硯清根本就沒有好好休息過。

就在林硯清美滋滋地打算著慕容焰死了之後,他要跟索清秋過什麼樣的日子時,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

「哼,不就是好強。」索清秋口不對心地說了一句,身子一歪,歪進了慕容焰的懷里。然後自己吃一口,再撕一口肉給慕容焰。這個男人啊,哪怕自己受了傷,還一心想著她,她真有那麼好,值得他如此待她嗎?

林硯清偷看了一眼正在玩耍的索清秋,著迷的盯著索清秋笑靨朵朵的臉龐,一陣陣痴迷。

林硯清懊惱不已,看來,今天又不可能找到索清秋與慕容焰所居的地方,只能等到明天,再來此小溪邊,候著索清秋了。

索清秋不客氣地接過了慕容焰烤好的肉,「真想不到,我們設下的陷阱,沒有把林硯清給算著,倒是為我們算來了吃食。」索清秋很很咬了一口,香氣四溢,口水跟著更加泛濫了,好吃!

索清秋一模,果然在林硯清的身上模到了那把軟劍。索清秋一抽,便把軟劍給抽了出來。銀光交交,煞氣逼人,果然是好劍!就跟林硯清一樣,好賤!

林硯清猙獰一笑,在索清秋毀了他的一只眼楮之後,他竟然還會對這個女人動心,真真可笑。

不錯,索清秋正是跟著林硯清,看到了林硯清所蓋的小樹屋。

索清秋吸了一口氣,眯起眼楮,精光四射,臉上的戾氣有些嚇人,索清秋對林硯清的厭惡,可想而知。

「你看。」索清秋把獵物放下之後,拿出了從林硯清那兒弄來的軟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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