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婦翻身︰王爺,滾遠了 101、讓你絕望(大更求票)

作者 ︰ 鎖金秋

「索、清、秋!」看到離自己不遠處的,一臉嬌笑、手里拿著自己褲腰帶的索清秋,林硯清恨得咬牙切齒!

如果,這個褲腰帶是他主動給索清秋的,那麼林硯清會十分樂意,偏生,那褲腰帶是索清秋當著林硯清的面給搶過去的。

索清秋手里拿著的不單只是一根褲腰帶那麼簡單,對于林硯清來說,那還是他的臉面!

「你不用著急,慕容焰一死,你就會知道,我對柔妃娘娘做過什麼。柔妃娘娘的痛苦,你更是能親身體會一下。」索清秋放緩了說話的速度,輕聲呢喃,好像在與愛人對話,在這種情況之下,又顯得詭異異常,連帶著林硯清看著索清秋的臉,都跟著發生了改變。

否則就索清秋那弄瞎他眼楮的狠決勁兒,索清秋怎麼可能手軟,不要了他的命。

索清秋為什麼會去月兌林硯清的衣服,為的就是打擊林硯清。已經習慣穿衣服的人類,在陌生人的面前光果身子,會覺得不自在,很尷尬,甚至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無奈,林硯清只能抽出另一只手,擦眼淚。才一松手,林硯清腳下的動作卻沒有停,啪的一下,因為褲子下滑,絆住了林硯清的腳,使得林硯清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吃了一嘴的泥巴。

但是林硯清不能!

林硯清吸了一口氣,如果有選擇的話,林硯清會忽略自己心底對索清秋的渴望,好好揍索清秋一頓,讓索清秋知道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尊卑關系。

可為什麼,之前索清秋說什麼,他便信什麼呢?

索清秋身子一晃,改了道路,不再往大道空地里鑽,而是專往樹叢里鑽。索清秋兩只手都是空的,能提前將樹枝、樹葉拔開。

林硯清心思一岔,手心里的真氣便不穩。這個時候分神,死的不單是慕容焰,林硯清也完全可以氣血逆行而使,讓他進入癲狂狀態,最後瘋狂而死。

只要慕容焰死了,只要慕容焰死了,那麼秋兒就是他的。秋兒的一切,包括秋兒的心,都是他的,是他的!誰都搶不走,慕容焰該死!

漸漸的,林硯清便理清了,更想了柔妃娘娘。林硯清大驚,難不成索清秋有什麼詭異的功夫,可以控制人的思想,甚至讓人產生幻覺不成?

林硯清想也不想,控制不住便跟著索清秋跑了起來。

「好!」索清秋點頭,答應了下來。只要能救慕容焰,谷底的事情,不用林硯清說,她也不想對第四個人提起。因為對林硯清的厭惡,所以看著林硯清的**,索清秋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麼覺得,男人的身體可真丑陋。

林硯清的眼里出現了迷惑,更是被索清秋所說的話而打動。

可以說,一切的一切,都是索清秋步步精心設計好的,為的就是瓦解林硯清的心防,被自己所控制。

與此同時,索清秋還要保證林硯清殘有自己的意識,否則的話,在治療過程中,麻木的林硯清,很有可能沒有控制好,非旦沒救了慕容焰,反而害了慕容焰。

索清秋不怕林硯清半手撒手,最怕的是在治好慕容焰的那一秒,林硯清突現殺機,這才是最防不勝防的。

索清秋剛才明明有機會要他的命,偏又沒傷他,顯然,這個索清秋必是有求于他,故而來戲弄于他。

「你到底想怎麼樣?!」被索清秋步步緊逼,逼到沒有退路,仿佛不听索清秋的,他偏是死路一條,林硯清的心防城牆,開始一寸寸瓦解,瞬間潰不成軍。

為此,看著穿回衣服的林硯清,索清秋不但沒有松一口氣,因為緊張和擔心,反而臉色變得越發地難看。

「是嗎,那你就等著讓慕容焰去死吧!」林硯清恨恨地說著。

索清秋眼兒一挑,邪肆不已,「我的想法很簡單,你只要救了慕容焰,那麼剛才我所說的事情,就通通都不會發生。衣服我可以還你,身為天下第一公子的你不用丟臉。我不會對丞相府的人做任何手段,你還可以是原來的你,沒有人能打擾到你的生活。如此雙贏的局面,有何不好?」

「快馬一鞭!」索清秋也不怕林硯清看,原本她就是這麼打算的。

索清秋說,如果慕容焰死了,她便要全天下的人為慕容焰陪葬。如果慕容焰死了,那麼索清秋也不會獨活。zVXC。

林硯清的手勢一動,拍打了慕容焰的背部幾個大穴,把慕容焰的氣血拍通,然後手微微一轉,劃過自己的衣服,衣帶被帶動了一下,然後手又重新回到了慕容焰的背上,繼續幫慕容焰運功療傷。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點點滴滴的時間對索清秋來說,用度日如年來形容,亦不為過。

哼,看來,這次掉下懸崖,他受了輕微的傷,而那個慕容焰則受了重傷。

索清秋嘴角微微勾起,邪媚不已,林硯清到現在還認不清情況,嘴犯賤。好,既然林硯清如此不安生,她多折騰折騰林硯清也是應該的。

「不是我說話不算數,如果剛才不是我出手,怕慕容焰才被你治好,又死在了你的手里。所以,我出手的目的不是為了殺你,而是為了救我的丈夫!」林硯清完全恢復了清醒,怎麼可能放過慕容焰,這當真是笑話。

正如索清秋所說,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要是柔妃娘娘的事情,乃是索清秋用了特殊手段而為,他怕整個丞相府的人,明明都沒有瘋,但在別人的眼里,卻十足十是個瘋子。「你對柔妃娘娘做了什麼?!」

如此大的迫力,竟然出自于一個女子之身,誰人能信!

林硯清一時不慎,樹葉生生抽打在林硯清唯一一只好的眼楮里,眼淚嘩啦啦不由自主地流下來,模糊了林硯清的眼楮。

在如此情況之下,林硯清怎麼可能會答應救慕容焰呢。

所以說,救慕容焰對于林硯清來說,也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索清秋一看到慕容焰被林硯清給治好了,心中一喜,眸色一沉,連忙向林硯清出手,欲奪林硯清的性命。

當林硯清的手再次按照身體的運氣在慕容焰的背上拍打時,慕容焰的臉一下子變紅了,林硯清在慕容焰背部心口的那個地方,重重一拍, 的一聲,慕容焰吐了一口血。這口壓在慕容焰心頭,使得慕容焰郁結的血凝。

「是嗎,你不在意你的命,你也不在意整個丞相府,你老子的命?」索清秋笑了。

「柔妃娘娘的事情,果然是你做的?!」一听索清秋提到柔妃娘娘,林硯清的臉色就變了,柔妃娘娘的情況並不樂觀,甚至不少人說,柔娘娘娘是惹上了什麼髒東西,見到鬼了。只差沒說,柔妃娘娘是個瘋子。

「索、清、秋,你給我站住!」林硯清的確是演不下去了,他用激的不成,那就再搶回來!

听到林硯清的話,慕容焰和索清秋一臉的了然樣子。

這幸福該是他的,是他的!

這件事情說出去,誰人會信,便連他自己都不願意承認,索清秋有如此氣魄!

在催眠與半催眠之間,這個度要如何把握,十分辛苦和艱難。

索清秋手一伸,把衣服、褲子還給了林硯清,林硯清馬上穿了起來,然後坐下,很是自覺地給慕容焰療傷,沒有半點反悔的意思。

林硯清在听了索清秋的話後,第一次發現原來男人被女人所保護,更是一種絕妙的幸福。但是這幸福不屬于他!

他的父親可是帶過軍,打過仗的英雄人物,怎麼可能會栽在一個沒有見過什麼世面的小女子手里,這太說不通了。

林硯清的眼里醞釀著狂風暴雨,听到了索清秋的話,越發盼著慕容焰快一點死。秋兒原本就是喜歡他的,慕容焰是他與秋兒感情之間的插足者,老天爺是公平的,老天爺的是開眼的,所以老天爺現在欲要了慕容焰的命!

「林硯清,你跟我都不是蠢的,少跟我來這一套。」看到林硯清自說自話地演不下去了,索清秋一改剛才的嬌笑,冷冽起來,漂亮的臉上,像是結出了一層薄霜一般。「既然你不想要取回你的東西,那麼我就帶走了。」

看著慕容焰的臉色漸漸轉好,索清秋卻因為緊張不由地閉住了吸引,仿若在等待著某一個時刻的到來。直到憋得肺生生抗議索清秋的自虐行為,索清秋才微微喘氣,可以說,整個過程當中,其實索清秋才是最痛苦的那個人。

「好,我幫你救慕容焰,但是落崖之時我對慕容焰所做之事,出了谷,你不能對其他任何人說。」林硯清想了想,唯有如此,才是雙贏的局面,或者說,其實他贏得更多。自然也就。

說完,索清秋拿著林硯清的褲腰帶便跑了。

「我不會救慕容焰的,慕容焰一定要死,他一定會死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哈哈哈……」林硯清陷入了瘋狂之境,眼里滿是佞色。

「哈哈哈……」听到林硯清的話,索清秋大笑不止,仿佛听了什麼了不得的笑話一般。「沒錯沒錯,林公子乃是天下第一公子,當真是天下誰人不識君啊。既然林公子如此大方,為何不放開手呢?」

林硯清皺了皺眉毛,「不行,你先把衣服還給我,否則的話,我不救。」林硯清就是覺得光著身體很不舒服,沒有安全感,讓他不自在。

她是不會武功,她的輕功的確也沒有林硯清那麼好。

可惜,她不是一般女子,听了林硯清如此曖昧的話,就臉皮薄地把褲腰帶還回去。

「不過是口舌之能!」林硯清明明因為索清秋的氣勢,身上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偏偏又強撐著,不肯認輸。

只是,看到這個情況,索清秋的臉色並沒有變好多少。「本王妃說了,本王妃的名字本王妃十分清楚,不用你來提醒。」索清秋的眼里有著嘲弄之意,輕蔑地看著林硯清,使得林硯清的情況更加糟糕。

「慕容焰在哪里?」林硯清松了一口氣,整個人跟著放松了下來,已經達成協議,林硯清自然不會自毀名譽,在索清秋的面前失了信。

汗水使得索清秋兩頰的黑發濕成了一縷,粘在白皙光滑的臉上,顯得索清秋柔弱不已,亮如星晨的眸子卻透著堅毅的光芒。豆大的汗水,順著索清秋的臉頰滑落下來,滴落在泥土里,一瞬便被泥土所吸收。

女人都是皮賤的,唯有讓女人吃足了苦頭,再給顆甜棗吃吃,那麼女人不過就是男人手心里的玩兒物!

兩人用著輕功,樹與花草都如殘影一般,快速從兩人的眼前掠過。

所以,這場催眠里,最重要的就是林硯清的衣服,所以才說,其實林硯清的衣服就是索清秋的法寶。

索清秋要賭的就是,在林硯清完全恢復自己原有的自信與心機之前,治好了慕容焰的內傷。

此時索清秋的笑,是何等的可惡和讓人惱怒。

索清秋繞到了林硯清的背後,林硯清被自己的褲子絆了一下,並沒有防到。林硯清的動作一旦受到了束縛,索清秋連忙在林硯清肩膀上的一個穴位重重地按了一下,林硯清便覺得自己的右臂生生發麻,麻得他沒有一絲力氣。

林硯清氣得肺都要炸了,面對索清秋時,愛不得,恨不得,女人不該溫柔似水,為何索清秋偏偏要那麼獨特,嬌弱一些有何不好。為什麼非要跟那個慕容焰攪和在一起,幫著慕容焰對付于他!

可是,林硯清現在有一個弱點在她的手里,只要她動手,林硯清必放不開手。

直到後來,慢慢的,林硯清的腦子開始有一點心明眼亮的感覺。隨著時間的推移,林硯清慢慢發現其實剛才索清秋所言,有著不少的漏洞。

林硯清失了一只手,使起輕功來,已經沒有平日里那般順暢,加上只有一只手,將那些樹枝、樹葉拔開,來不及拔到的,如果一只只有力的小手掌,啪啪啪抽打在林硯清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啊。

喜歡他,喜歡一只狗都比喜歡他好!

「怕?面對你,我還真不知道‘怕’字要怎麼寫!」索清秋很是坦然地笑著,絲毫不把林硯清放在眼里。

如此詭異的功夫,當真讓人心驚。

索清秋的行為,對于林硯清來說,不止是驚世駭俗那麼簡單,更是無情地將他身為男人的自尊,完完全全地踩在了她的腳底下,讓林硯清臉上無光,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索清秋之所以沒有選擇和平的方式找上林硯清,就是知道林硯清因為她的關系,多少很是痛恨慕容焰,恨不得慕容焰去死。

林硯清的兩只手一失力,索清秋手一動,拉著林硯清翻了個身,便將林硯清身上的那件衣服給剝了下來。

「林硯清,我會讓你認識到,跟我做對,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索清秋黑眸一斂,精光四射,寒氣逼人。

听到索清秋的怒斥,林硯清的心仿佛被什麼東西重重地捶了一下。

索清秋一直盯著林硯清的眼楮看,看著林硯清原本清明的眼楮,因為自己的話而染上了怒意、惱意、尷尬之意。接著,便出現了恐懼,迷惑,然後一步步被她引入她為他所制造的光明之中。

只是,林硯清這回賭輸了,就在林硯清都要露出半個,男根也要冒頭時,索清秋竟然如泰山一般,巍然不動。

可是,林硯清不穿衣服便不願意治療,索清秋又覺得慕容焰的傷拖不起,便還了回去。穿回衣服的林硯清表示著,他之前所有的不自在、恐懼、羞澀都跟著不見了。自然的,林硯清原有的心理防壘慢慢重築。

林硯秋知道索清秋絕對是個狠的,慕容焰後院那麼多女人,被索清秋送的送,控制得控制,他想拿回自己的褲腰帶,必不能救。

如此強大的索清秋是林硯清沒有看到過的,更是林硯清不熟悉的。在林硯清的認知當中,哪怕索清秋出招要對付人了,臉上依舊帶著純潔如雪的雪。

索清秋又往林硯清的左臂按了一下,同樣的情況再次出現。

林硯清怎麼也沒有想到,打從一開始,他便完全落入了索清秋所設下的圈厭套。

「那也好的!」林硯清呸了一口,「我死了,他也活不了。無論如何,我也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們兩個過好日子!」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山洞里,靜,靜寂無聲,好像每透的一口氣,都如天雷隆隆。

實在是因為索清秋太厲害了,所花的精力沒有白費。因為索清秋的精神影響,穿上衣服的林硯清明明已經感覺到安全感回來,竟半晌心理防衛沒有動靜。

索清秋知道,自己的輕功及不上林硯清,這一點,她承認。「你想追上我不是一件難事,卻也不是一件易事。最重要的是,你想制住我,卻絕對是一件難事。如果你要跟我纏斗,可以,那就賭,賭你能不能在那些人尋下來之前,從我這兒搶回你的衣服。如果能,你贏了,慕容焰也死了。如果你輸了,慕容焰還是死了,但是你的話,堂堂天下第一公子,丞相之子,赤身**地出現在侍衛面前,那些你們眼里的奴才面前,我看你這個天下第一公子也可以找棵歪肚子樹上吊算了!」

如索清秋所料的那一般,在穿上衣服的那一刻開始,其實林硯清之前被索清秋打散的心理防衛已經慢慢恢復了起來。

「怎麼,幾日不見,秋兒的心,又回到了我的身上?」林硯清乃是天下第一公子,翩翩風度。可惜,在這鳥語花香的谷底之中,他卻狼狽不堪,一手提著褲子,如此情況,讓林硯清渾身不自在。

可以說,索清秋的這一招,十分刁鑽。

「你先給他療傷,我自會把衣服披在你的身上。」索清秋並沒有馬上把衣服還給林硯清,可以說,這衣服其實算是索清秋的一個法寶。

看到慕容焰癱坐在地上,林硯清知道,慕容焰的腳受了傷,于是,臉上浮現出笑容,此時的慕容焰,並不比他的情況好多少。

偏偏今天,索清秋一改常態,變得冰冷沒有溫度,正是如此,更讓林硯清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婦德全失,這龍羽國是容不下你的,將軍府更會因為你的所做所為而蒙羞!難不成,你為了慕容焰,這些全然都不顧了嗎?」林硯清不相信,不相信那個鐵血無情、嘴笨舌僵的慕容焰,能如此牢牢抓握住索清秋的心。

林硯清重重地捶了一下地,再次從地上爬起來,凶狠異常地看著索清秋,「你知不知道,如此一來,我想追上你,就不再是一件難事!」剛才要不是被褲子影響,他怎麼可能抓不到索清秋。

要知道,在催眠成功的時候,索清秋已經累得汗水直接濕透了衣服。只是那時已經迷失了大半自我的林硯清哪能眼尖地看到索清秋發白的臉,及被汗水打濕的兩頰。

「哈哈哈。」林硯清那如同死狗一般的摔跤姿勢,大大地取悅了索清秋,笑得索清秋前俯後仰。

索清秋不斷催促著時間,快一點過,讓林硯清快一點把慕容焰身上的傷治好了。慕容焰的傷一好,想要對付林硯清,保全兩人的性命,這對索清秋來說,難度比之前小太多了。

林硯清不受控制的,右手放開了褲子,又用左手將褲子拉住,提了回來,「秋兒,你是當真想看我的身體?不過,我們倆現在在一起,那是無媒苟和,所以秋兒還是把褲腰帶還我,日後秋兒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索清秋只是一個女子,卻因為與慕容焰的感情,而要波及全天下的人。生死相隨這四個字,人人都會說,卻鮮少有人辦到。

看著林硯清白花花的,索清秋冷意不住地往外冒,往林硯清的上猛踹了幾腳。腰一彎,手一扯,順帶將林硯清的褲子都整條剝了下來!

「叫本王妃做甚,本王妃姓甚名誰,心里十分清楚,林公子何故如此提醒本王妃。」索清秋樂呵呵地說著,哪怕索清秋現在依舊嬌艷如花,美麗動人,可對林硯清來說,那已經是一種侮辱了。

「你有求于我,竟然還如此戲弄于我,你不怕我不願意幫你嗎!」林硯清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這回將褲子死死地拽在手里,惡狠狠地看著林硯清。

「好!」听到索清秋不上當,林硯清也不著急。索清秋到底是個大家閨秀,再怎麼要強,真能強到隨便亂看相公以外的男人的身體?

想也不想,索清秋一個閃身,竟主動靠近林硯清。林硯清心里一嚇,想要步步後退,馬上失了先機,被索清秋先聲奪人。

「他受了內傷。」索清秋淡淡地說著。

以前他能奪得索清秋的心,使得索清秋拋棄慕容焰,欲與自己私奔,自然的,他當然還有第二次機會,讓索清秋離開慕容焰。到時候,慕容焰定會痛苦百倍,慕容焰死了就沒有意思了。

林硯清蹭的一下,火直沖腦門兒,他當真第一次見到如此女人!

所以,林硯清在賭,賭索清秋也是在賭。

「索清秋,你如此行徑,是想給慕容焰戴綠帽子嗎?」林硯清因為一手要拉著褲子,行動十分不便,一松開,褲子就要往下掉,那就更加追不上索清秋了。

林硯清全身在發抖,那是怒的,那是恨的!慕容焰何德何能,可以得到索清秋如此全身心的愛意,得到索清秋如此的維護。

林硯清身子一轉,腳下再被下滑的褲子一絆,再次摔倒在上。

「索、清、秋!」林硯清發現自己從來沒有如此恨過一個女人,對這個女人又如此的上心,恨不得一把掐死她,又恨不能一口把她給吞進肚子里去,省得她一直氣自己。

可是林硯清卻感覺到,索清秋一旦說得出來,便一定能做得到!

林硯清的眼楮眨也不眨一下地盯著索清秋看,等著索清秋屈服,把褲腰帶丟回來。

如果她真那麼輕易就還回去的話,她何必如此費心機,把這根褲腰帶搶過來呢。不就是一個褲腰帶嗎,想當初她學醫、當醫的時候,尼瑪,男人的那物件,她都看得不要再看了。東方的,西方的,哪個不比林硯清的有看頭。

這個時候,便是林硯清意志最薄弱的時候。所以,趁著那個時候,索清秋便一步步催眠了林硯清,使得林硯清失去了所有的信心,步步向著索清秋所引導的心理方向所發展,全身心相信索清秋的話。

索清秋此舉,可以說是驚世駭俗,哪個女子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將一個男人月兌得干淨。一般女人,便連與男人有個拉拉扯扯,都會被旁人戳脊梁骨,更別提索清秋的這些行為了。

「其實,我心里也一直有著秋兒。之前,對秋兒說過的話,都是我的真心話。只要秋兒願意,我願娶了秋兒,給秋兒換個身份,與秋兒做對恩愛的夫妻。到時候,我的身份,秋兒想怎麼看便怎麼看。」

這個時候,林硯清才清明的腦子又有一些犯糊,似乎什麼事情被自己給忘記了。

「他死了,你也別想活。在你落崖的時候,竟然對慕容焰刀劍相向。如果皇上知道了這件事情,就算你老子是丞相又如何,難不成你老子還能大得過丞相去!哪怕你老子權勢滔天,刺殺王爺這麼一大頂帽子扣下來,你以為你能活命嗎?!這還給了皇帝一個正大光明,把你老子拉下台的理由!」

「好。」听到林硯清不肯救,索清秋點了點頭,「雖然我只是一個女子,但我會靠著自己的本事,把你林硯清的臉徹底踩在腳底下。我要讓你們丞相府中所有人,受盡折磨而死。你,你的親人,都將受到波及。別以為死很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欲死而不得死,你的家人我一定會好好厚待,絕對讓他們比柔妃娘娘更‘痛快’!」

「君子一言!」林硯清看著索清秋,顯然還有些不太放心。

柔妃娘娘的情況,是林硯清心里的一個節。

「你想讓慕容焰死的確容易,可我想讓你活下去,也不是一件難事!」將林硯清月兌了個淨光之後,索清秋聲音里的冷意還是止不住地往外冒,好像索清秋整個人就是由冬天所組成的,成了冬天的仙子,寒氣逼人。

「走吧。」索清秋走在前面,光果的林硯清跟在後面。看見一身光果的林硯清,慕容焰稍稍驚訝了一下,然後十分寵溺又無奈地看著索清秋,沒有半句怪索清秋的話。

要是整個丞相府如此好對付的話,那麼丞相府怎會毅立不倒。尤其是他的父親,他沒有斗過索清秋,不代表他的父親也會輸在索清秋的手里。

當然,索清秋知道,那是林硯清的激將法,目的就是為了讓她把這條褲腰帶還給他。

一時間,索清秋的嗓音又改變了,變得有一種夢幻朦朧的味道,好像世上的任何事情只要從索清秋的嘴巴里吐出來,都是那麼的美好。此時的索清秋,說話已經帶上了點點的誘惑。

慕容焰的治療越順利,山洞里的空氣便越凝滯,如此沉重的氣氛,生生壓得人心都跟著沉重了起來。

林硯清睜開眼楮,看著慕容焰的後腦勺,眼里陰光再現,如此救了慕容焰,他當真不甘心!

若是奪的話,他一手提著褲子,未必能追得上索清秋。

「能不能先把衣服還給我。」被索清秋看了去便也罷,被慕容焰盯著看,林硯清就不舒服了。

「我都要死了,何故還去理會他人的性命!」好啊,索清秋那麼在意慕容焰那個男人,他偏要讓慕容焰死,他要看著索清秋是如何的痛苦。有他的一天在,慕容焰和索清秋就別想過上安生的日子!

索清秋松一口氣,因為林硯清剛才打的幾個大穴,的確對慕容焰有好處,而且用力十分恰當,不會傷到慕容焰。

如此一來,林硯清便成了一只被剝了皮的白光青蛙。

很快,慕容焰與林硯清進入了療傷的狀態之中,索清秋則是越來越擔心。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因為她不曉得自己對林硯清的催眠,能保持多長的時間。

林硯清覺得相當不可思議,他竟然被一個女子的氣勢所壓制住!

的確,不過是救慕容焰一命,以他的能力,就算這次不殺了慕容焰,以後還有機會。為什麼要為了一個慕容焰,跟索秋鬧得如此僵。

索清秋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身後。林硯清順著索清秋的手看去,果然在一棵大樹後面,微微露出一點山洞的樣子,心中恍然大悟,索清秋是故意把他引到這里的。

英雄一怒為紅顏,例子頗多,何時紅顏一怒為英雄?

林硯清也不是一個好欺負的,身體一翻,躲過了索清秋致命的一擊,「秋兒,你說話不算數。」林硯清臉上有了獰色。

于是,林硯清干淨手右一松,眼看著,林硯清的褲子就要掉下去,露出了他的下半身。

「靠!」說到這個,索清秋更火大,「老娘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順眼的男人,你們一個個巴著不放,想要他的命,你們什麼意思!告訴你,如果慕容焰死了,我就要你們全都給慕容焰陪葬,我最後死!我命都不要了,還要什麼名聲!」

林硯清完全恢復神智之後,再次開始盤算,自己應不應該救了慕容焰,放過慕容焰呢?

閉目打坐的慕容焰覺得自己的心血越來越順暢,在林硯清的幫助之下,那紊亂的真氣得到了控制,不再在自己的體內繼續亂竄,有了一定的次序,一下子,慕容焰的呼吸都暢順許多,心中郁結之感,消了大半。

「哈哈哈,當真是我心愛的女子,如此了解我的想法。」林硯清退後三步,「沒錯,剛才要不是你出手的話,我早就一掌把他給打死了!」

「你想死,有那麼便宜的事情嗎!」索清秋的笑越發地冷,如同地獄來的使者,擁有著勾魂奪魄的能力。一雙星亮的眸子,此時染上了點點寒霜,讓人看了汗毛直豎。一時之間,便連伴有沙沙微風的林子,都跟著安靜下來,被索清秋的氣場所控制。

索清秋看著慕容焰發白的臉,知道慕容焰並沒有多少時間了,他所給的時間,怕是他所能死熬的時間。

「別高興得太早了。」林硯清很是張狂,一臉勝利在握的樣子,「你以為你那麼幫慕容焰,慕容焰就不用死了嗎?告訴你,秋兒,你是我的,沒有任何人可以跟我爭你,包括他慕容焰在內。慕容焰是非死不可,他已經中了我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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