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硯清的話,無疑讓人心頭一震,林硯清在給慕容焰療傷的過程中,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給慕容焰下了毒,便連索清秋都嚇了一跳。
明明整個過程當中,她深怕林硯清會對慕容焰動手,可以說,眼楮都沒怎麼眨,林硯清給慕容焰下毒,她怎地沒有看到呢?
「不用懷疑,我說給慕容焰下毒,便是下毒了,我巴不得他死,又怎麼可能只是說說而已。」看到索清秋疑惑不定的樣子,林硯清無比的快慰,總于,便連索清秋都輸在了他的手里。
林硯清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間,準備把軟劍抽出來,手一模到腰間,身體便僵住了。
「什麼!」慕容焰的話讓林硯清的臉色變得鐵青無比,當時他的確感覺到有微微的氣動,他以為那是被索清秋給影響的,沒想到,乃是慕容焰做的手腳。
「林硯清,雖然你年紀輕輕,真想不到,你如此短命。你沒把烈陽的解藥帶在身上,只怕你是有去無回了。」听了林硯清的話之後,慕容焰一改之前的病態,恢復原來自信的樣子,仿佛所有的事情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廢話!」索清秋覺得林硯清根本就是一個傻的,她不護慕容焰還能護誰。
「慕容焰,你很快就會嘗到腸穿肚爛的滋味兒!」林硯清陰狠地說著,他給慕容焰下的毒,自然是要多狠便有多狠,恨不能將世上所有的痛苦,都加注在慕容焰的身上。
「你的烈陽雖然被我換了,可是我在慕容焰的身上種下了另一種毒。雖然我的毒比不過唐門的烈陽,但是你想制出解藥,也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索清秋冷冷一笑,讓林硯清救慕容焰,她自然是有幾手準備。
慕容焰一愣,然後反應了過來,發現自己的女人竟是如此的足智多謀,步步為營,每下一步棋,卻連之後十步以內的棋,必以想定。
「你越是護他,我越是要他的命!」林硯清恨了,恨得想要大家同歸于盡。他寧可今天這谷里的三人,都命喪于此,也不要成全慕容焰跟索清秋之間的情感。
慕容焰雖然不知道林硯清具體是什麼時候給自己下的毒,但靠猜,也能猜個七、八分。
看到那烈陽在索清秋的手里,林硯清連忙一模懷,懷中的東西還在啊?
「烈陽在這里。」索清秋無比遺憾地從自己懷里掏出了一包毒藥,她怎麼可能放任林硯清給慕容焰下毒呢。原本就擔心林硯清故意在療傷的過程中,向慕容焰下黑手,使得慕容焰氣亂,至于危險物品,她更沒可能讓林硯清踫了。
林硯清也當真不要臉,明明是他先向慕容焰下毒,慕容焰只是把他給的東西,又還給了他,從林硯清的嘴里說出來,直接成了慕容焰精心設計想要害他。
「做你的春、秋、大、夢!」索清秋皺眉,「你哪兒來那麼強大的自信,覺得慕容焰一定會死在你的手里。」就算是慕容焰真的中了毒,她也可以解啊。
索清秋細細想了想,腦海里頓時閃現了林硯清剛才手劃過衣帶的動作,心里馬上清明了起來,原來林硯清是在那個時候對慕容焰下的毒!
不過,隨即一陣哈哈大笑,「慕容焰啊慕容焰,你如此算計于我,或是老天爺還是幫我的!所以,你沒能害到我!」
為此,林硯清耍了個小心眼,故意騙了慕容焰,為的還是折騰慕容焰。
索清秋之所以會對他刀劍相向,幾次三番算計于他,讓他丟臉,一切的一切,都源自于慕容焰的挑唆。如果不是慕容焰,索清秋愛的人,只會有他一個。
「直到現在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動的手嗎?」索清秋發現,她跟慕容焰是不是都高看了林硯清,林硯清到了這個時候還在犯糊涂。
「秋兒,怎麼了?」慕容焰看得出來,索清秋是真後悔了。林硯清中了烈陽,索清秋有何好後悔的。
「你想解?」林硯清嘴皮子一抽一抽,「告訴你,不可能你。你以為我下的是普通的毒嗎?你大錯特錯,既然我想要慕容焰的命,不出手則矣,一出手,我定要他死無葬身之地!我下的可是毒門的劇毒,烈陽!」
「你何時拿走的!」林硯清氣憤難當,手握成了拳頭,青筋暴起。為什麼,為什麼眼前這個女人,總是讓他涌起一股滔天的殺意!
「慕容焰,你卑鄙,躲在女人的裙子底下,算什麼男人!」林硯清知道現在處于下峰的人是自己。要是慕容焰和索清秋聯手的話,那麼今天死的人就是他了。
「唐門?!」听到唐門兩個字,慕容焰和索清秋對望了一眼。因為那三位王妃的死,慕容焰和索清秋可是一直在調查唐門啊。因為雙心木球的關系,他們已經把目標放在了皇宮里,怎麼林硯清也知道和會用唐門之毒呢?
「沒錯!」林硯清異常囂張地說著,「所以,你非死不可。」
慕容焰和索清秋想把他的尸體處理掉,並不是一件難事兒。
「原來是這樣啊。」索清秋點了點頭,「當真是可惜了。」索清秋一臉的惋惜樣,痛心不已,恨不能上天能夠再給她一次機會。
「不可能的!」林硯清這回是真得驚到了,林硯清試著運功,發現體內突然多了一道滯脹的感覺,心口仿佛藏著一根針,他每每一動氣,那針便一下又一下地扎著他的心。
「你放心,我會站在你的不遠處,看著你如何地痛苦死去。至于秋兒,你不用擔心,以前我是喜歡她的,就算她傷了我的眼楮,我也能原諒她。你就好好地去吧。」林硯清的眼里陰光陣陣,獨眼的他露出嗜血殘忍的表情,如羅剎一般凶惡。
「你什麼意思!」林硯清臉色一變,發現慕容焰是話里有話。zVXC。
林硯清咬牙,他的軟劍都在索清秋的手上了,則代表著,他身上的東西應該都被索清秋給模光了,就算留著的,也不是原來的東西了。
「秋兒,何須跟他多說廢話。」慕容焰眯起了眼楮,之前那是因為他受傷,所以才讓林硯清幾次差點欺了索清秋。不過現在不一樣了,處于弱勢的乃是林硯清。「林硯清啊林硯清,枉你聰明一世,糊涂一時。你便沒有想過,我為何能拿到烈陽之毒?」剛才抱著林硯清衣服跑的時候,她跑都來不及,哪兒有時間把林硯清衣服里的東西都拿出來啊。
「我想殺你,怎會把烈陽的解藥帶在身上,笑話。」林硯清嗤笑,他絕不給慕容焰一點希望,而烈陽的解藥,他壓根兒也沒有得到。
所以,他要把自己所受的痛苦,百倍、千倍地都還給慕容焰!
「很簡單,在你給我療傷的時候,我在最後關頭也運氣,將真氣在你的體內過渡了一遍。如果你是通過動功療傷將毒種在我的身上,那麼此時烈陽的毒,必定已經回到你的身上了。」
這種疼,不要命,讓疼得讓人欲狂。
他不想死,他絕對不要死在這個鬼地方!
這就叫作害人終害己!以地這可。
「雖然你快要死了,但我要讓你死不瞑目,所以關于唐門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的。」林硯清笑笑,其實,對于唐門林硯清一點都不了解,得到烈陽也是機緣巧合之下。
「是嗎,那當真可惜了。不過,既然你有烈陽的毒,自然也有烈陽的解藥吧?」唐門制毒,一般也會研制解藥。不過唐門已使毒,怎會輕易將解藥示人。為此,唐門之毒,才讓人聞風喪膽。
「你當真護他如此?」林硯清雙目凶紅,盯著索清秋看。索清秋不但拿走他身上的毒,還在慕容焰身上種下毒,其目的就是要了他的命!
「听聞,唐門早在幾百年前便被消滅,你是如何得到唐門之毒的?」慕容焰看著林硯清,臉色偏白,仿佛被唐門之毒烈陽給嚇到了。
面對林硯清的咬牙切齒,索清秋十分歡快,她在模軟劍的時候,順便就把林硯清身上的東西順了個便,做個徹底。
「我早早在慕容焰的身上種下毒,只要你起了歹念,那麼此毒便會轉移到你的身上。而你卻再也無法將此毒轉移到他人的身上。」所以,就算慕容焰也向林硯清運過功,那毒依舊停留在了林硯清的身上。
索清秋亮了亮從林硯清那兒順手的軟劍,「你剛才在模你的腰,便是想找這東西吧?」
「林硯清,你得意的是不是太早了。」看到林硯清如此快慰,索清秋也跟著開心,只是索清秋的歡喜之意,冷味十足,那雙黑沉的眸子,看著林硯清時,就像是在看著一個死人一般。
「成王敗寇,別告訴本王,你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還要本王教你。」慕容焰眯起了眼楮,殺氣畢露,欲取林硯清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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