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芳盈是孤枕獨眠,姜晚漁那兒卻是春風滿面。姜晚漁給索清秋安排了殺手,欲在這些狩獵之中,制造出索清秋死于意外的假象。
她自己都沒有想到,她派去的殺手如此無能。不但沒有殺了索清秋,反而在林子里,以那麼恐怖的一種狀態死去。
直到現在她才弄明白,原來不是索清秋動的手,而是這圍場里有一頭十分龐大的熊瞎子存在,
「我知道。」索清秋點點頭,現在面兒上慕容焰跟林家父子之間的斗爭劇烈了,但是慕容明珠一直都是明面兒上的憂患。姜晚漁派殺手殺她,而華芳盈卻出聲提醒她。
「我十一哥昏迷的時候,都是由我照顧的,我都不怎麼讓御醫近十一哥的身。」因為她不能讓御醫近身,要是讓御醫近身的話,十一哥的秘密便保不住了,而那些御醫的命也會保不住的。「十一哥在昏迷的時候叫的全是四嫂你,他叫你……秋兒……」
當帳篷里的空氣靜謐下來,兩個女人都發出均勻的呼吸後,帳篷里出現了一個人。
慕容瑜重重地嘆了一句,似乎皇家的兒女,都只是表面幸福。她的母妃在皇宮里失蹤不見了,而十一哥的母妃則是受冷落心力焦脆而死。
「你十一哥怎麼了?」索清秋听到慕容景,心跟著提了一提,腦海里又浮現出林子里的那一幕。
如此逆心女子,留有何用。
「我十一哥對四嫂你……」每每想到這個問題,慕容瑜就頭疼得厲害。她一直希望自己是誤會了,可剛才在十一哥帳篷里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十一哥的目光有意無意總是繞著四嫂打轉。
可是,可是!當她的兩個喜歡上同一個女人的時候,那要怎麼辦啊?!從來都沒有人告訴過她這個問題的答案啊?
與慕容明珠和姜晚漁的春色滿堂相反,索清秋跟慕容瑜這兒倒是太平許多。
索清秋怎麼能不清楚慕容瑜在煩什麼呢,說實話,其實慕容景的愛情觀,是比較符合她這個現代人的想法的。
如果慕容焰跟林硯清為了爭奪索清秋而各施手段,兩敗俱傷或者誰方勝出,再借以打擊林丞相,怎麼算,都是慕容明珠在坐山觀虎斗。
「噢?」別說皇家的男子了,怕是平民百姓,有些銀錢的家中子,差不多十五、六歲便開了葷,那經手過的女人兩只手那是數不下來的。
慕容瑜說的其實句句在理,今天晚上慕容明珠之所以去找姜晚漁,榮寵于姜晚漁,正是慕容瑜剛才說的那個原因。
畢竟同一種情趣兒,你都用了一年多了,再怎麼樣,慕容明珠都會覺得生厭。
「四嫂,你不知道,我十一哥到現在,連一個女人都沒有,跟四哥一樣,很是潔身自好。」慕容瑜心里擔憂啊,她到底是女子,看的比較細,確定了慕容景對索清秋的心意。
慕容焰有些氣餒,這明明是他的媳婦兒,為什麼都娶進門半年了,只能看偏不能吃呢。
「那太子怎地之前幾個月,都不理臣妾了?害得臣妾以為,太子的心中根本就沒有臣妾,只有一個華姐姐。」本來,姜晚漁也覺得沒什麼,只是當著慕容明珠的面一訴苦,姜晚漁便覺得自己無比的委屈,那眼淚根本就不需要做假,嘩嘩地往下落。美人雪白的肌膚上,沾是那麼幾滴晶瑩的淚水,真是梨花帶雨,好不惹人憐愛。
她不想四哥傷心,也不想看到十一哥失望,哎喲,她頭疼。
索清秋皺皺眉頭,怎麼這個華芳盈也想讓她死呢。難不成,因為慕容明珠跟慕容焰之間的關系不好,所以連帶著慕容明珠的女人跟慕容焰的女人也成了死對頭?
「四嫂,我覺得你可真夠狠心的,我十一哥多好的男人啊,你就一點都不動心?」听到索清秋如此客觀的回答,慕容瑜忍不住想堵索清秋的心。
「呵呵,你是我的心兒、我的肝,本太子怎麼舍得不理你呢。」對于姜晚漁的拿喬,慕容明珠怎麼會不懂得呢。
「四嫂,我十一哥他……」看到索清秋沉思的臉,慕容瑜在猶豫,到底要不要說。但是最後忍不住,還是提了慕容景。
因為她知道,這些話兒,慕容明珠愛听,又是華芳盈以前不屑說的。
索清秋只是一個女子,林丞相自然不會放太多的心思,因此,林硯清的瞎眼之罪,林丞相必定是大部分都怪在慕容焰的身上。
說著,慕容明珠的狼爪子已經爬上了姜晚漁的高丘,大力地揉捏著,感覺它們在手中的柔軟之感。而另一只手則爬向姜晚漁的,手如靈蛇,穿過姜晚漁的衣衫,模到了姜晚漁滑女敕的肌膚。
「看來,本太子很是威武,只是撩撥幾下,晚漁已經春水泛濫,等著太子來寵幸了。」慕容明珠大為滿意,姜晚漁動情越快,表現得越婬/蕩,則表示他的教成功。
總之,她成了親,那麼她就是有夫之婦,其他人再好,于她無關。
原本慕容明珠知道姜晚漁竟然不听自己的話,而且還瞞著冬霜找來殺手,除掉索清秋時,慕容明珠震怒。
如此一來,慕容明珠不但除掉了自己登大寶的勁敵,又除了朝廷里的一大害臣,又坐擁了美人,慕容焰跟林硯清搶破頭的索清秋最後入他懷,一箭三雕,有誰比他更勝!
想不到,身為王爺的慕容景,現在也有十七、八歲了,比她大不了多少,竟然還是只童子雞,當真是不可思議!
更要命的是,她看到,當十一哥發現四哥與四嫂之間的默契時,眼里的眸光暗沉了不少,很是傷心的樣子。
「四嫂說的對。」慕容瑜緊抱著索清秋,眼皮子開始打架了,「如此好的四嫂,世上只有一個啊。」要是有兩個,那該多好。
接著,修長的美腿一勾,勾住了慕容明珠的腰,讓自己身上最柔的地方,對準了慕容明珠已經硬起的那處兒,接著蹭。
「晚漁,這可不是我們的寢宮,輕聲些叫喚。」慕容明珠在姜晚漁的紅唇上重重地親了幾下,身下進攻的動作卻不曾停歇過,只是越發地凶狠。
姜晚漁看著良久未見的慕容明珠,眼里有了濕意,想要開心地沖進慕容明珠的懷里,轉而一想,跺跺腳,堵氣地別過了身去,「太子還來做什麼,太子不是不喜歡臣妾了,一心想跟華姐姐成雙成對了!」
四哥跟十一哥都是她的哥哥,都疼她入骨。她希望自己的哥哥都能夠找到生命中的另一伴,幸福一生。
其實索清秋並不怎麼擔心,慕容焰跟慕容景的感覺不錯,她雖不知道慕容景什麼時候對她有好感的,但是慕容景一直以來都瞞得很好,這證明,慕容景也知道,她跟他之間是不可能的。
「四嫂,太子跟他的那兩個側妃怕都不是省心的。雖然林家那兩父子也讓人頭疼,你也別忘了防太子跟他的兩個側妃。畢竟林家父子一與四哥對上,太子就是最大的受益人了。」在慕容景的帳篷時,慕容瑜沒發表什麼意見,她到底是個女兒家,又未出閣,跟索清秋是不一樣的。
「太子。」姜晚漁一聲嬌啼,身子麻得發酥,軟倒在慕容明珠的懷里。要不是慕容明珠一手半攬著姜晚漁,怕姜晚漁已經像灘水兒般,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叔叔叫嫂嫂直接喚為名諱,這其中有什麼貓膩,其實並不難猜。
只要林硯清近不了索清秋的身,他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由著林硯清纏著索清秋,反正林硯清所作的一切,最後的受益人都是他,慕容明珠何樂而不為?
慕容焰氣是氣,大吃飛醋,不過他依舊拉開了慕容瑜的手,心中想著他的娘子自然是由他抱。
慕容焰把索清秋抱回自己的床上,擁進懷里,深吸了一口來自于索清秋身上的幽香,整個人一下子便舒暢了起來。
「你都讓我選你十一哥這個好男人了,至于你四哥怎麼辦,就看你怎麼辦唄。」索清秋笑了,想著慕容瑜這小腦袋瓜子里都裝了些什麼啊。
如果靠著她,把姜晚漁除掉,或者姜晚漁把她除掉,慕容焰欲報復姜晚漁,怎麼算,華芳盈都不是費一兵一卒,只用了心計的大贏家。
「放心吧,你十一哥是個聰明人,等到他想聰明了就好。要是我听你的,多多在意你十一哥,那才是對你十一哥的殘忍。至少我這個樣子,欠十一哥會看明白得快一些。」
以前這是他與姜晚漁之間的小情趣兒,不過現如今則成了他寵和迷惑姜晚漁的小手段罷了。
要是這麼理解的話,索清秋對華芳盈的敵意,也算是無語了。
「所以今天你留下來跟我們一起討論,其實是為了觀察你的十一哥?」原本,她也想是自己誤會了,可現在似乎連慕容瑜都「誤會」,那這「誤會」到底還是不是「誤會」?
華芳盈啊華芳盈,你以為你斗得過我嗎?真有我,才能真正讓太子開心,對于太子來說,我才是最適合的!
慕容焰在索清秋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罵了一句,沒良心的女人。被咬一口的索清秋皺了皺眉頭,只覺得自己深陷泥灘,被四周擠壓得厲害,卻硬是睜不開眼楮,也只能如此睡下去。
「太子……臣、臣妾實在是受不住,太子太猛了。」姜晚漁卻不在意,哪個不要命的,敢議論太子和太子側妃的閨房之樂。她愛怎麼叫,是她的事情。「若是太子輕些,臣妾便也不會如此折騰了。」
慕容明珠跟姜晚漁雙雙陷入被褥當中,翻雲覆雨,姜晚漁更是時不時地發出幾聲浪語,使得慕容明珠折騰得更起勁兒了。
慕容瑜徹底郁悶了,難不成四嫂沒有發現問題所在嗎?
「睡吧。」哪怕白日里補過一覺,索清秋依舊覺得累得厲害。別說慕容瑜了,她的眼皮子都在打架。
既然她手上已經有一個頂好,對自己一心一意的男人了,她何故還要左右觀望。世上的好男人絕對不止慕容焰和慕容景兩個,難不成別的男人好,她都要為此動搖或者駐足觀望嗎?
偏生,慕容明珠話兒特別多,只說不做,弄得姜晚漁更加難受。
「太子。」姜晚漁靠在慕容明珠的懷里,聞著慕容明珠的男兒之氣,心神一陣蕩漾,身子微微發軟。
「呵呵……」慕容明珠悶笑,「本太子輕些,你可舍得?」感覺到姜晚漁更加緊密的包裹,身子陣陣酥麻,那里也是越發地硬大了,與姜晚漁撞得啪啪作響,听得人面紅心跳,氣喘不已。
「那我四哥怎麼辦!」慕容瑜馬上跳了起來,小聲叫了一下。
姜晚漁一個抽氣,情動不已。
姜晚漁面色通紅,艷若桃李,她只知道自己那個地方不但濕得厲害,更是癢意難忍,只想有什麼東西進入撓撓。
「好了好了,不過是幾日未見,怎麼變得如此嬌氣。不過正是因為分隔幾日,本太子才發現自己是那麼喜歡晚漁你,你該高興才是。本太子一直不來,你才要哭了。」慕容明珠拍了拍姜晚漁的肩膀,幾日不見,倒真是有些想念了。
接著,慕容焰便在索清秋的身上裹好厚披風,就把慕容瑜晾在那邊,一點都不擔心自己壞了慕容瑜的閨名。
索清秋之前一直想不明白,華芳盈到底在玩兒什麼手段,現在她總算是品出一點點味道來了,華芳盈是想讓她跟姜晚漁斗。
當慕容明珠听曉林硯清的右眼瞎了之後,腦海中只浮現出四個字︰天不欺我!林硯清的眼楮不論是怎麼瞎的,在林丞相的眼里,自然都怪罪于當時與林硯清一起落崖的慕容焰和索清秋。
看到索清秋的樣子,慕容焰笑了,在索清秋脖子上的那個牙齒印上伸出舌頭舌忝吻了幾下。細滑香女敕的皮膚,口感十足,誘得慕容焰十指大動,想要用自己的雙手去體會索清秋的美好。
順著姜晚漁的曲線而下,在姜晚漁柔軟的小月復上打轉兒,勾了勾姜晚漁的肚臍。
慕容明珠笑了,手指忽而轉下,朝著那一片草原進發,曲指一模,已經春水淋淋,泛濫不已,只等著他的駛入。
明明是她選男人,她都不愁,心中只有一個答案,慕容瑜愁什麼。她有答案了,小丫頭還要質疑一下。
還是四嫂聰明,明確目標之後,沒有多余的想法,如她這般顧左右實在是自尋煩惱。
華芳盈想挑起姜晚漁跟索清秋之間的紛爭,坐收漁翁之利,慕容明珠又何嘗不是。
既然慕容景的心中已經有了左右權衡,她何必插足,再給慕容景添些煩。
現在沒了旁人,慕容瑜倒是比較大方地說著。
這也是為什麼慕容明珠得知林硯清還在苦苦糾纏著索清秋而沒有發怒的原因。
「原來如此。」索清秋皺了皺眉頭,因為十一王爺的母妃親自教導,這才使得慕容景與旁的男人不同,想要找一個真心對待的女人,過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日子。
慕容焰十分無奈地看著一臉香甜睡著的索清秋,合著就他一人難受,這沒心的女人離了他,倒是睡得香甜。索清秋安然入睡的樣子,于慕容焰來說,乃是一種打擊。
姜晚漁每每想起自己現在就生活在這樣的一個圍場之中,多少有些膽戰心驚。在這個時候,慕容明珠出現了,讓姜晚漁欣喜若狂。
「太子。」姜晚漁對著慕容明珠媚惑一笑,身子更是自動緊收,故意夾著慕容明珠,惹來慕容明珠陣陣重重地揉虐。
索清秋點了點慕容瑜的腦袋,「大姑娘家家的,說什麼呢,羞不羞人。」索清秋翻白眼,只要不是男人,滿身的肌肉,一般人抱起來,都是軟軟的好吧。
姜晚漁的女人之地被慕容明珠那麼一模一進入,銷魂不已。直到這個時候,姜晚漁才發現原來自己是這麼需要男人,才多少時間未被慕容明珠踫過,身子就癢得厲害,稍一挑撥,便動情不已,這是以前所沒有過的事情。
「四嫂,你欺負我。」看到索清秋眼里的笑意,慕容瑜知道自己被索清秋給耍了,重新躺了回去,「其實四嫂說的是,這畢竟是你們之間的事情。你選擇了四哥,堅定不移,這就夠了,何必要煩惱十一哥的事情。」
「嗯……太子……好舒服……好快……我還要。」姜晚漁不得不說,慕容明珠在床上時,真是個男人。每每被慕容明珠狠狠一撞,姜晚漁都覺得自己魂要出竅。
「十一哥跟四哥不同。四哥是看不上那些女人,想找個真正合自己心意的女子。所以一直單身,包括當時的姜晚漁,四哥都不曾踫過她。而十一哥的母妃……是郁郁寡歡,郁結而死。十一哥的母妃告訴十一哥,以後切匆不可對女子三心二意,除非找到一個能令他一心一意對待的女子,否則的話,不要去輕踫其他女子的心。」
「要不,我听你的話,選擇你家十一哥?」想堵她的心,哪有這麼容易。
只不過,事情後面的發展,大大出乎了慕容明珠的意料。
于是,姜晚漁咬咬牙,身子越發嬌軟地靠著慕容明珠,然後身子輕輕蹭著慕容明珠,不時讓自己胸前的柔軟,滑過慕容明珠的胸膛,激起層層浪花兒。
「小丫頭,別胡思亂想,我是你的四嫂,就只能是你的四嫂。」索清秋知道,慕容瑜跟她不一樣,對于慕容瑜來說,慕容焰跟慕容景都是她至親的人。于她而言,其實也只有慕容焰才算是半親不熟,關于慕容景,那就是慕容焰這個半生不熟的男人的弟弟。
只是,慕容焰何嘗不是抱著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想法。
「太子,你真壞,臣妾只對太子如此。只要一想到太子,臣妾那個地方就又濕又癢的,太子壞,冷落臣妾,好些時間不給臣妾止癢了。」姜晚漁說的話,要多放浪就有多放浪。
看著姜晚漁動人的臉龐,慕容明珠的一顆心及他的男人劣根已經蠢蠢欲動,欲乘風破浪,披荊斬棘。
正如華芳盈說的,自從她出現了之後,華芳盈在慕容明珠面前的日子好過了,那是因為姜晚漁因她的原因而頻頻出錯。
「四嫂。」慕容瑜半抱著索清秋,舒服地眯起了眼楮,「四嫂,你身上又香又軟,抱著真舒服。難怪剛才我說我要跟你睡時,四哥恨不能把我給吞了。以後萬一四哥跟我秋後算賬,四嫂,你可一定要幫我啊。」慕容瑜蹭了蹭索清秋圓潤的肩膀,覺得慕容焰好福氣,能取得如此美人兒。
如此一動作,使得慕容明珠的手指埋進了姜晚漁的柔軟之地,感受那滾燙的包裹,激得慕容明珠眼楮發紅。
「怎麼,本太子還沒有怎麼動你呢,你就動情了。說說,本太子幾日未曾踫你,你是不是夜夜夢到本太子,與本太子做那銷魂之事。」慕容明珠是一個非常正常的男人,月兌掉身上的衣服,就仿佛狼月兌掉了人皮一般。
如果她對慕容景表現出一絲心疼和猶豫的話,那才是對慕容景的傷害。
「果然是個蕩/婦!」說著,慕容明珠一把抱起了姜晚漁,往床上跑。
世上只有一個四嫂,又不能把四嫂劈成兩半,一人一半的。
果然,姜晚漁話音剛落,姜晚漁身上的衣服就被慕容明珠撕了個粉碎。姜晚漁感覺到,慕容明珠的身體燙得嚇人,心中得意地笑著。
姜晚漁氣,別以為,當男人的就一定佔上風,她就不相信慕容明珠不想要。
慕容焰在索清秋的唇上也咬了一口,吸吻了一會兒,「你個壞心的女人,一直讓爺憋著。把爺憋急了,看爺以後怎麼收拾你,保證讓你下不了床!」說著,已經腫脹起的某個位置,往索清秋的身上靠了靠,如此擠壓,產生絲絲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