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婦翻身︰王爺,滾遠了 108、無聲潛入

作者 ︰ 鎖金秋

「這根簪子就賞給你了,你是本宮從娘家帶來的人,只要你心里想著本宮,本宮自不會虧待于你。」姜晚漁隨意從自己的梳裝台上拿了一支金釵送給了影蘭。

這奴才啊,就好比是一只狗,它若不听話,賞幾巴掌,踹幾腳,挨幾棍子。若是听話,做得好,得了主子的喜,那麼適當的時候,丟給骨頭讓它啃啃,也無所謂。

看到那只漂亮的金釵,影蘭的眼楮都亮了。影蘭喜滋滋地從姜晚漁的手中接過了那只金釵,心中對自己說,一定要好好服侍娘娘,把冬霜踢走,到時候娘娘手中漏點兒什麼給她,等到她出了皇宮,就是大魚大肉的好日子了。

「奴婢只想一輩子好好服侍娘娘,不作他想。」想做主把她指給太監,也要看看你自己有沒有這個能耐。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闖來!

在回來的路上,慕容焰最後選擇了與慕容瑜和索清秋同擠馬車,這麼休息著回來,一個晚上倒也好了不少。主要是索清秋做的固定架子比較好,走起路來,受的影響不大。

陽光打在冬霜的身上,冬霜卻一點都感覺不到溫暖,反而覺得寒冬徹骨。身為未出閣的女子,卻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被月兌了衣服,無邊的羞辱感將冬霜緊緊包裹住。

在圍場的時候,他把索清秋抱回來,那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也虧得當進索清秋因為谷底的事情,太累了,一直沒被自己給鬧醒。

「怎麼,本宮要什麼時候喝這燕窩,還要經常你這個小小宮女的同意嗎?!」姜晚漁大怒,怎麼,還沒有爬上太子的床呢,就先端起了娘娘的架子。也不睜開眼楮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太子也是你這種賤女人敢想的嗎!

影蘭一個哆嗦,被冬霜的目光給嚇到了。

「信與不信,娘娘自己看著辦,奴婢只是好心提醒罷了。」冬霜可是慕容明珠一手教出來的人。當冬霜冷冷地看著姜晚漁時,倒真有一股不同與一般宮女的氣勢,有著主子的味道,盯得姜晚漁發毛。

只是,她不能,也不敢,只能縮著身子,裝成楚楚可憐的樣子,落著眼淚,「娘娘,奴婢真不敢。您才是主子,奴婢是您腳下的一顆塵土,奴婢哪兒敢跟主子比。主子不要生氣,為了奴婢這樣的下賤之人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之前鬧了年倩倩和余錦雲的事情,索清秋把那些還算安分的小妾都安排到了深院里頭養著。

「不敢?」姜晚漁冷笑,從自己的發上拔起一根發釵,就往冬霜的身上刺,「剛才你這個小蹄子說話多硬生硬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才是主子,本宮是奴才呢。你不敢?有什麼是你不敢的!」

「反了!」被冬霜那麼盯著,姜晚漁有些心虛。

被重重地刺了一下,冬霜又痛又怒,真恨不得上前踹姜晚漁幾腳。

「由著她鬧。」慕容焰絲毫不在意,他不是想跟小七斗法,他只是想抱著自己的媳婦睡覺。

冬霜咬牙,原來她以為影蘭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小丫頭,她並不想在影蘭的身上多花心思。這下好了,她絕對不會放過影蘭的。

姜晚漁被冬霜給氣著了,倒正好避過了那燕窩里的避子湯。在焰王府的索清秋,醒來之後,再一次欲哭無淚,覺得這慕容焰是不是偷人偷成習慣了?

「奴、奴婢。」看到姜晚漁不懷好意的樣子,冬霜知道,姜晚漁不會給自己好果子吃的。

「能不能解釋一下,我為何會在焰王府?」索清秋再一次從慕容焰的懷中醒來。索清秋有些懷疑,自己最近是不是轉性了,轉成了豬性。

既然如此,她該把這個情況告訴太子,由太子定奪。想到這里,冬霜便離開了姜晚漁的寢宮,想辦法去找慕容明珠了。

原本,在圍場發生的事情,都是讓人難受的,不過,回到了焰王府之後,倒是有件讓人心情愉悅的事情。

自從影蘭出現之後,姜晚漁便沒有以前那麼好控制了。

要不然的話,為什麼每次慕容焰把她抱回來的時候,她都沒有知覺,睡得昏天暗地的。

華芳盈對著紅燭剪芯,跳動的火焰把華芳盈漂亮的臉印得有些扭曲,那雙滿含怒怨的眼楮,使得華芳盈粘上了一絲死氣,看著讓人發寒。

「娘娘,這個冬霜太過放肆了,把她指給太監都便宜了她,該把她拖出去砍了!」影蘭很是生氣剛才冬霜看自己如同看死人一般的目光,她的日子正要好起來呢,那冬霜是什麼意思!

「那背後之人,手段果然毒辣。」索清秋嘆了一口氣,其實她也有些猜到了,讓逐日去查,多少抱著一點僥幸的心理。「事已至此,我們多擔心也無用。看著吧,那人背後之人,不可能就此罷休的。只要‘他’再出手,想把痕跡擦干淨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太子又在姜晚漁那個賤女人的寢宮留宿了。

「娘娘,今天的燕窩已經炖好了。」冬霜捧著加過料的燕窩,出現在姜晚漁的寢宮,冬霜怎麼也沒有想到,姜晚漁會對她起疑,更是讓影蘭盯著她。

「你是我的王妃,在我的焰王府醒來,有什麼問題嗎?」慕容焰十分好心情地回答著。

冬霜深吸了一口氣,知道在影蘭的挑唆之下,姜晚漁保的媒必定不好。更何況,她一個小宮女,又是由太子的側妃保媒,能保什麼樣的好人家。最可氣的便是,姜晚漁要把她指給某個小太監,當一對對食夫妻,這不是要害了她嗎!

主子說的話,奴才只有听的份,沒有反對的余地。

姜晚漁一想到,太子才從自己的身上爬起來,這個女人就迫不及待地去勾引了太子,姜晚漁的酸氣及怒氣就止不住地往外冒。

「一個、二個都不把本宮放在眼里,本宮定要讓這些人都付出代價!」姜晚漁氣得,一把就將冬霜捧來的燕窩,砸在了地上。宮女和太監顫顫巍巍地將地上打掃干淨,然後安靜地離開寢宮,不敢听自己不該听到的話。

听到冬霜的話,姜晚漁的心里舒服了不少。

原本只走了幾人,那些人是是想把黃花兒閨女領回去,另覓良婿。後來,走的人便多了,一下子,焰王府的其他女子都走了個干淨,直到現在,整個焰王府就只剩下索清秋一人了。

尤其是索清秋,雖然那些女人與慕容焰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關系。可一想到有那麼一群女人,與自己的男人名聲掛勾,這也夠讓她不舒服的了。

如此一來,慕容瑜才打消了直接殺到焰王府,把索清秋帶回皇宮,繼續商量逃亡大計的想法。

慕容明珠則是與姜晚漁連連大戰二夜,再加上從圍場回來的舟車勞頓,多少也有些累到了。因此才晃了神,沒發現影蘭的存在,倒是被影蘭給躲了過去。

所以,太後拘著慕容瑜,不讓慕容瑜搗蛋,並且跟慕容瑜說,要是慕容瑜敢打擾索清秋跟慕容焰「造人」的話,她便把慕容瑜嫁出去。

「你當心,你的小七鬧死你!」索清秋覺得慕容焰踫上慕容瑜,怎麼就像是個半大的孩子,那麼貪玩兒,一直斗著小七呢?

姜晚漁狠狠地瞪了冬霜一下,冬霜才松了手。冬霜一松手,青天白日之下,姜晚漁就把冬霜的衣服給剝了下來,露出冬霜白女敕的身子。

冬霜收回了目光,看著姜晚漁,「回姜妃娘娘的話,奴婢雖是娘娘的婢子,不過是太子賜的。倒不是說奴婢的身份有多高,但是太子賜的奴婢,如果娘娘不先與太子說一聲,便把奴婢保給了其他太監,太子那兒不好應付。不如娘娘先跟太子說一聲吧,要是為了奴婢,影響了娘娘與太子的感情,那奴婢就罪過了。」

太子的床你都敢抓了,還不敢!

夜,靜寂無聲,烏雲滿天,如玉的月亮被遮在了雲層後面,黑鴉鴉得,看著讓人覺得難受異常。

離開焰王府好久,說句實在話,索清秋還挺想念的。于是在暮春的侍候之下,跟慕容焰老老實實地待在了家里。

不如趁著這個機會,讓慕容焰和索清秋多多了解了解,小輩們的感情越好,他們當長輩的自然是越願意看到。

看到影蘭的樣子,冬霜哪還會不明白,自己所遭受的罪,都是因為影蘭的關系。

看來,冬霜有心想要爬上太子的床,可惜太子並未如了冬霜的意。「起來吧,只不過,本宮近日才發現,原來冬霜倒是長得如此大了,是個大姑娘了。都說女大不中留,不如本宮做回媒人,幫你保個媒?」

慕容焰讓索清秋枕著自己的胳膊,把索清秋擁進自己的懷里,使得索清秋的臉貼在自己的胸膛之上,「逐日已經回來了,那掉雙心木球的藝人也打听清楚了。可惜,我們動作還是慢了一步,那叫作魚日的木藝人已經被滅了口,包括他的家人。」

以前她事事听從姜晚漁的,因為那些事情不是姜晚漁要做,而是太子要做,只不過,如此一來,哪怕萬一有一天事情敗露了,那麼所有的壞事,都會被推到姜晚漁的身上。

這次回來,管事的告訴索清秋,有不少小妾,都被娘家給帶走了。因為之前索清秋可是留下話的,如果那些小妾願意離開,焰王府願意把賣身契還給她們,而且奉上白銀一千兩,也好過個小日子。

「娘娘也莫要生氣了,奴婢什麼也沒有做。這碗燕窩可是太子今天早上特別吩咐奴婢為娘娘準備的,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奴婢下去做事了。」她的確是姜晚漁身邊的宮女,但真實身份卻是太子按插在姜晚漁身邊的一顆棋子。

姜晚漁走到了冬霜的面前,去扯冬霜的衣服。身為女子的冬霜想當然地不給姜晚漁得逞。

「一個小小的婢子,還能影響到本宮與太子的感情,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姜晚漁嗤笑,一點都沒把冬霜的話放在心上。

「嗯。」慕容焰的想法跟索清秋的差不多。

冬霜手握成了拳頭,眼楮閉了起來,不看那些從自己眼前閃過,進姜晚漁寢宮做事的小太監們,由著姜晚漁那雙冰冷如毒蛇一般的眼楮,游視著自己的身子。

這個,說來也要怪冬霜自己。冬霜乃是一個青春少艾的女子,慕容明珠有身份,有地位,算是高、富、帥的代表著。

「娘娘,這燕窩還是熱的喝比較好。」冬霜想當然地勸了一句,以前姜晚漁還是比較听冬霜的話,只是今天不一樣了。

冬霜抬起頭,看了影蘭一眼,那種目光,仿佛她看到的不是影蘭的人,而是影蘭的尸體。

只是她做了什麼,惹來了姜晚漁如此大的怒氣。以前明明一切都很好的啊。冬霜不得不把目光投向了影蘭,影蘭高高地揚起了自己的下巴,不可一世地瞄著冬霜,得意的味道,不言而喻。

天知道,冬霜在說這幾句話的時候,氣得肝得疼了。

所以,當冬霜看到許久未見的慕容明珠時,眼里和心里充滿了慕容明珠的樣子,哪兒還能分神去在意自己的附近有沒有人啊。

畢竟沒有哪個人,真心願意如此輕賤自己,如此辱罵自己。

一道身影,以極快的速度,潛進皇宮里,似泥里的泥鰍,滑手的厲害,竟然沒有被皇宮里巡邏的侍衛發現,進而進入了華芳盈的寢宮。

「對了,逐日回來了沒有?」好吧,既然已經回來了,不如打听點消息。

冬霜咬牙切齒,原本,她還不想做得那麼快。既然姜晚漁把她逼到了這個份兒上,她不得不為自己好好打算一番。

在影蘭沒有來之前,她可是真真把冬霜當成自己的心月復,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交給冬霜去辦的。那一次刺殺索清秋沒有成功,她看在主僕一場的份兒上,都沒有要了冬霜的命,她怎麼也想不到,冬霜會如此忘恩負義,竟然想要爬上太子的床!

「你想侍候本宮的心,本宮能理解。放心,就算本宮幫你保了媒,你依舊是本宮的宮女。你既成了本宮的人,便一輩子都是本宮的婢女。」姜晚漁是在告訴冬霜,冬霜她這一輩子再怎麼爬,也只是她姜晚漁身邊的一只狗罷了。

當姜晚漁看到冬霜右臂上的那一顆守宮砂時,這才滿意地松開了冬霜的衣服。

對此,慕容焰和索清秋都大為滿意。

「有秋兒在,我的腿怎麼會廢呢。」其實他也沒有想到,索清秋的藥那麼好使。

原本,慕容瑜倒還想出宮再把索清秋揪回宮里去的,只不過,太後體恤慕容焰與索清秋之間的感情。尤其是知道小夫妻倆在谷底九死一生之後,覺得這小夫妻倆的心肯定更貼在一起,有好多的話要說。

姜晚漁算什麼東西,不過也是太子手中的一顆棋罷了,如果不是太子還有用得著姜晚漁的地方,她真想出手教訓一下姜晚漁!

「奴婢不敢!」听到姜晚漁的言辭比較嚴厲,冬霜連忙跪了下來。她雖是太子的人,但也不能不敬姜晚漁這個娘娘。只是她什麼也沒有做錯,這好端端的,姜妃娘娘為什麼要對她發這麼大的火?

要不然的話,就以影蘭那點小本事,早就被慕容明珠和冬霜給揪出來,弄死了。

為此,有娘家領的,管事的直接讓他們領走,自己一個人要走的,按照索清秋的意思,給了賣身契和一千兩的銀子。

「好,好一個冬霜!」姜晚漁原本還不敢喘大氣,冬霜一走,她主子的那股勁兒就回來了。

姜晚漁的眉毛皺成了一團兒,眼里出現了陰狠之色,她絕不允許自己的人,爬上自己男人的床!

「慕容焰,你的腳貌似還沒有好完全吧。你這麼天天奔來奔去的,不怕腳廢掉啊!」索清秋後悔了,十分後悔,要不是她研制出了可能快速讓骨頭愈合的藥,慕容焰也不會像現在這麼得瑟。

面對如此出色的男人,冬霜怎能不動情,不過是礙著自己的身份,一直不敢表露,只想踏踏實實地為慕容明珠做事。

「放下吧,這里沒你什麼事情,有影蘭侍候著就好。下去。」姜晚漁沒有回頭,這個冬霜,一直得她重用,以前對慕容焰的女人下手,她都是派冬霜去的。

最重要的是,姜晚漁比其他人清楚,冬霜看著是一個普通的宮女,實則冬霜是一個高手,想要殺人奪命,如同探囊取物。

冬霜就是盼著,等到哪一天,慕容明珠當了皇帝,念著她舊時的好,抬她做個小主做的,能侍候這樣的男人,她這一輩子也不算是白過了。

「你來了?」看到那一抹黑影,華芳盈身子抖了一下,然後便變得坦然異常,很快便接受了。華芳盈放下了手中的剪刀,看著那個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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