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婦翻身︰王爺,滾遠了 151、別扭郎兒

作者 ︰ 鎖金秋

「姑娘,那我們要如何離開此地?」索清秋看了看門口,示意水貨慕容瑜要怎麼樣,才能把這些人給甩了。「要不然,你可否將小生的妹妹接出來,小生將其藏好?」

「姑娘不要誤會,實在是因為小生不會半點武功,再加上個妹妹,怕拖累了姑娘。不如姑娘就將妹妹帶進玉門關,等到玉門關之事過了之後,他們也定會放我們離去的。」看到水貨慕容瑜的臉色變了變,索清秋連忙解釋。

水貨慕容瑜听到索清秋讓她把那真的慕容瑜帶回來,心中起疑,懷疑索清秋到底是不是真的要跟著她主子,不插手管玉門關的事情了。

「哥哥明知道他們是壞的,為何還想留在玉門關,難不成,哥哥之前跟我說的話,都是騙妹子我的?」水貨慕容瑜一想到自己的真情,換來的是愛郎的欺騙,水貨慕容瑜便怒得厲害。

索清秋「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頗為「無奈」,「小生妹妹的心上人在玉門關,這次來,其實是為了看我家小妹心上人來的。要是這件事情沒辦成,小生妹妹是不會離開的。」索清秋就是要引起水貨慕容瑜的懷疑和誤會。

就水貨慕容瑜這樣的人,定是多疑。

就算現在還沒有懷疑她,之後肯定還會懷疑她的。既然遲早都要懷疑,不如她把這個懷疑提前了,由她故意制造一個誤會,讓水貨慕容瑜提前把懷疑之心拿出來,之後的事情,反而會容易辦許多。

「這便是你百般不願意離開玉門關的理由?」水貨慕容瑜呆住了,難怪,當初何勁說出那樣的話來之後,愛郎和他的妹妹都不曾打算過離開玉門關。原來是愛郎的妹妹來玉門關看心上人了。uqzh。

「沒錯,其實小生的妹妹喜歡之人,乃是軍營里的人。兩人分開已有兩年。小生的妹妹是個性子倔的,又好強,很是擔心妹婿在離開的這兩年里有了別的女人。哪怕是逢場作戲,小生妹妹也是不喜歡的。所以,趁著這個機會便來看看。誰曾想到,玉門關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小生想著,反正妹婿也在玉門關的軍營里頭,把玉門關的百姓都治好了,必不用擔心軍營里的妹婿。哪曾想到,自己的一番好心,引來了何勁的誤會。哎……」

一听完索清秋的話,水貨慕容瑜懷疑的心就打消了。

因為水貨慕容瑜也是一個女人,一個十分驕傲的女人,索清秋所說的「妹妹」的心理,水貨慕容瑜完全能夠理解,並且她自己也是這麼想的。

她之所以會看不上那個地位比自己高的侍衛的原因就是那侍衛在離開主子這段時間,總會「逢場作戲」,踫過的女人,十根手指都數不過來。

口口聲聲說喜歡的人是她,卻抱著別的女人如此快活。所以一看到那男人,水貨慕容瑜就覺得惡心。

「哥哥,是妹子不好,妹子不該懷疑你的。」原本水貨慕容瑜就喜歡索清秋,一听真貨慕容瑜的性子和自己如此這般想像,不自覺的,水貨慕容瑜對真貨慕容瑜起了好感。看來,以後她不用擔心跟小姑子處不好了。

「妹子剛才在懷疑我?」索清秋「驚訝」地看著水貨慕容瑜。

水貨慕容瑜更加慚愧,低著頭不敢看索清秋。

索清秋勾唇笑了笑,眼楮很是明亮。剛才那個侍衛如此明顯地表達出他對水貨慕容瑜的喜愛,她卻從水貨慕容瑜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厭惡。

更重要的是,她是大夫,那侍衛又一臉縱欲過度的樣子。

所以索清秋賭了一把,賭這水貨慕容瑜特別討厭花心的男人,尤其是三心二意的男人,故而就搬出了這麼一個理由來說服水貨慕容瑜。

現在看來,還真被她給撞著了。

水貨慕容瑜愧疚不已,心里想著要怎麼彌補索清秋。水貨慕容瑜想到自己未來小姑子的心上人在軍營里頭,就擔心不已。這大病可是從軍營里頭發起的,怕只怕,小姑子的心上人現在指不定也給染上了。

「哥哥,你可能入軍營?」水貨慕容瑜看著索清秋,如果自家愛郎能入軍營的話。就算小姑子的心上人得了大病,她手上也有解藥。

索清秋哪能完全猜到水貨慕容瑜心中所想,于是「無奈」地搖搖頭,「若是軍營那麼容易進去,小生跟妹妹在這玉門關的幾天,也不會沒有半點機會去見那人一面了。」

水貨慕容瑜嘆了一口氣也松了一口氣,放棄心中所想。

要是幫了愛郎,把解藥交出去,主子知道了,定會嚴懲于她。可是不給吧,她又覺得對不起自己的愛郎。

不過,現在這個結果是最好的,愛郎無法進軍營,所以她給愛郎解藥,那也是無用的。

「丘大夫,丘大夫,可能請你幫個忙。」在索清秋還在跟水貨慕容瑜打心理戰的時候,外面響起了一個老婦人的聲音。

「走好,不能靠近。」何勁留下來的人,自然不讓那老婦人接近索清秋的房間。

索清秋皺了皺眉頭,打開房門,把老婦人請了進來。

老婦人傴僂著身子,弓起了背,頭發花甲,黑白相交,「丘大夫,求丘大夫救救小兒吧。」

「大娘,怎麼了?」對于這個大娘,索清秋很是有印象。大娘是個寡婦,只有一個兒子,可惜,那個兒子還是個癱的。她給那青年檢查過,天生的軟骨癥,時間又太長了,所以她沒辦法幫那個青年治病。

正巧,那青年也染了大病,所以跟那一百多號人放在一起醫治。

那個青年無法行走,自然頹廢不已,渾身長刺,不願意讓任何人近身。

索清秋也牛氣,從來不跟那青年多嗦,也沒有用可憐的目光看那青年一眼,而是直接重手重腳地拉過了那青年的手,搭脈,然後看青年的氣色,給氣年喂藥。

不吃?

尼瑪,掰開你的嘴,把藥灌進去,雷厲風行。

對此,真的慕容瑜可不止一次夸贊索清秋的冷血無情,能夠如此對待一個癱瘓的年輕男子。

索清秋一直翻白眼,那個時候,她可是要侍候一百多號人物,哪有心情跟那個少年磨性子,不吃,老娘還不樂意搭見!

奇怪的是,自打那以後,有什麼要喂的藥,那大娘也不心疼,只管找索清秋,讓索清秋喂。

正因為那少年怪胎,大娘怪胎,所以索清秋比較有印象。

「郎兒吐了,又吐了,而且又嚷腿疼得厲害。」大娘急得滿頭大汗,「丘大夫走了之後,我家郎兒便沒有再吃過一口藥。老身求求丘大夫了,救救我家郎兒吧。」說著,大娘兩眼泛淚光。

「好吧,我跟你去看看。」那個少年,的確是難弄了一些,估計除了她以外,也沒有人敢給那少年灌藥。

「這……」那兩個看管索清秋的侍衛猶豫了。

「你們跟著去不就行了!」索清秋皺皺眉頭,「妹子,要不你留在客棧里頭吧。」這場大病,水貨慕容瑜也逃不開責任,她可不敢讓水貨慕容瑜跟著自己去接觸病人。就怕水貨慕容瑜一去,被她控制住病情的病人,全都死翹翹了。

「好吧。」水貨慕容瑜不舍地點點頭,雖不舍情郎,可是她更受不了那百來號人住在一個大房間里的那股味道,惡心得厲害。真是可憐了她的愛郎,還要去給那些人看病。尤其是那個什麼郎兒的,真真討厭。

索清秋點了點頭,便帶著大娘去那大屋子里。

一進屋子,索清秋果然看到那少年又吐得厲害。

這少年現在已經有十八歲了,比索清秋還年長了一歲。只不過,可能因為雙腿的殘疾,還有營養不良,所以長得比一般人瘦弱一些,看著很是正太。

跟水貨慕容瑜處了兩、三天,突然見到這別扭的小家伙,索清秋心情反而好了,「怎麼,又不肯喝藥,想讓哥哥我灌你?」索清秋眉毛一挑,惡聲惡氣地說著。

郎兒一看到索清秋來了,眼楮亮了一亮,听到索清秋的話後,郎兒別過臉,甕聲甕氣地說著,「就你這個樣子,還能當哥哥?明明就是個……」後面的聲音更低了,完全听不清楚說些什麼。

「我怎麼不能當你哥哥了!」反正索清秋現在這個身份是掰的,她說自己二十歲了,怎麼算也是郎兒的哥哥。

「丘大夫,這是我家郎兒的藥。」郎兒娘手里端著藥,給了索清秋。

索清秋瞪了郎兒一眼,「你自己不喝藥喜歡糟蹋你的身體那是你的事情,別來回地折騰你老娘。她把你養活到這麼大,不容易。」索清秋忍不住開始教訓起郎兒來。

郎兒不奈地听著,只不過,自索清秋出現後,郎兒的眼楮一直很亮很有神,「還說自己是哥哥,哪有男人像女子這般聒噪的。」

「你說什麼?!」索清秋雖然听不清楚郎兒在說什麼,但也知道,郎兒說的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沒,我什麼也沒有說。」郎兒遙頭,天下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這藥是你自己喝呢,還是依舊讓我給你灌下去?」索清秋向來是個以禮服人的,給了郎兒一個選擇的機會。

郎兒白皙的小臉出現了紅暈,其實郎兒長得很不錯,白白的皮膚,黑亮的眸子,如玉雕般的臉,如果不是郎兒的腿拖累了郎兒。就郎兒的這副皮相,怕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人。「我……我手沒力氣。」

郎兒的意思是,他想自己喝,可是手沒力氣提不起來了。

「沒力氣,之前怎麼還有精神折騰你娘?」索清秋鄙夷地說著,但是手下的動作卻沒有停,而是勺起了藥吹涼,喂給郎兒喝。

郎兒也變乖了,只要索清秋給,那藥再苦,郎兒都沒個反應,就跟喝白開水似的。

一碗藥很快就喂下去了,郎兒的臉色也比剛才好一些,「听大娘說,你腿疼了?」索清秋檢查著郎兒的腿,照理說,郎兒的腿乃是軟骨癥,都這麼多年了,壞也壞得差不多了,怎麼可能還會有痛覺,沒有猥瑣完全已經很牛氣了。

「郎兒,你的腿,以前真沒有人給你治過?」索清秋又問了郎兒一遍,郎兒這軟骨癥乃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

如果自小沒有人給郎兒的腿部經常做按摩,郎兒的這腿不該這樣。

「丘大夫,我們窮老百姓的,郎兒這病怎麼治得起。」郎兒娘擦了擦眼楮,「不過,老身看著郎兒的腿就難受,所以時不時會給郎兒捏一捏。」

索清秋听後點點頭,虧得郎兒有這麼一個好娘。要不然的話,估計郎兒這腿現在都畸形了。

索清秋來也來了,作為一個大夫,不可能把自己的醫生給丟下了。

索清秋是個中醫,一般的按摩法自然也會一些,便在郎兒的腿上揉捏了起來,盡理刺激郎兒腿上的一些穴道,一邊按一邊問。「好一點沒有?」

郎兒別扭地別過頭,似乎在跟索清秋發脾氣,不願意搭理索清秋,只不過,郎兒脖子處卻粉紅一片。

把郎兒的事情處理好之後,繞是現在是冬天,索清秋的額頭上都出了一層薄汗。

「你要回去了,不留下來嗎?」郎兒看到索清秋有了動作,連忙問道。

「留下來做什麼,還給你們做牛做馬?就算要給你們做牛做馬,也得給我喘品氣的時間吧,之前幾天,可是把我累死了。」索清秋一把抓過郎兒的手腕,想給郎兒把脈,看看郎兒的病情如何了。

誰知道,郎兒的手就跟蛇一樣,一下子就從索清秋的手底下滑過,不讓索清秋抓,「你干什麼?!」

「暈死,你這個死小孩,怎麼如此別扭。哥哥我只是給你把脈,又不是沒有把過,你別扭什麼?」索清秋真要翻白眼了,覺得郎兒這個死小孩兒太難伺候了。要不是看在郎兒娘的份上,她還真不想來。

「丘大夫莫氣,郎兒這孩子是害羞了。」郎兒娘做和事老。

索清秋癟癟嘴,她現在可是「男」的,男人給男人把脈,郎兒害羞個毛線啊,除非郎兒有斷袖之癖。

「大娘,我還有事,先走了,郎兒就交給你了。」索清秋也懶得去理會郎兒娘話里的意思,要是索清秋當時再細細想一想的話,指不定後面的麻煩會少上一些。只可惜,現在的索清秋可是一心都撲在了水貨慕容瑜,還有慕容焰的身上。哪還能分神關心這些「路人甲」。

「丘大夫走好。」郎兒娘點點頭,笑眯眯地看著索清秋,哪兒還有之前著急的樣子。

可是索清秋才轉身,想要離開的時候,郎兒娘竟然鬼祟地跑到了索清秋的身後,模了索清秋的。索清秋差點沒跳起來,第一反應就是抓住那只賊手。

當郎兒娘的手被索清秋給抓住時,郎兒娘的眼里閃過一抹欣賞,滿意地點點頭,「丘大夫不要誤會,老身是看到丘大夫的衣衫髒了,所以幫丘大夫拍拍干淨。」

索清秋紅了紅臉,總覺得剛才那不是拍,而是在捏,就好像在測量她的大不大似的。「咳,大娘,雖然小生是大夫,不過還是注意一些好。」她是個年輕的「男大夫」,郎兒娘又是寡婦,加上男女之別,郎兒娘剛才的舉動,實在是不合理。

要不是現在情況不對勁兒,剛才郎兒娘的動作發生在平時,定會被認為不知檢點,勾引男人。

「多謝丘大夫關心,老身記下了。老身只是覺得丘大夫順眼的很,感覺親膩,就像是自家人,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故而忘了身份。」郎兒娘解釋了一下。

索清秋點點頭,死命甩開了心中的疑惑,想要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水貨慕容瑜身上。只要把水貨慕容瑜給搞定了,她一定可以讓水貨慕容瑜把真小七救出來,然後再從水貨慕容瑜的口中,套取這次的大病到底誰才是幕後主使人。「大娘,那小生先走了。」

郎兒娘目送著索清秋離開,眼楮一閃一閃,然後樂呵呵地看向了郎兒。郎兒的脖子和耳朵再次一片粉紅,警告地瞪了她一眼之後,嘴角微微勾起,閉著眼楮休息,仿佛在回味著什麼。

索清秋回到了客棧,才進自己的房間,身子便被人給拖了進去,然後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索清秋還沒能開口,嘴便被堵上了,撲天蓋地的熱吻,把索清秋密密地包圍起來,抽走索清秋身上所有的空氣,只能軟倒在慕容焰的懷里。

「秋兒,秋兒。」慕容焰低沉迷人的嗓音,帶著勾人的味道,不斷回蕩在索清秋的耳邊,那熾熱的雙唇,不斷逗留在索清秋的眉眼,然後順著索清秋的線條,埋入清秋的香肩之中,親吻著索清秋脖子上細滑的肌膚,香甜無比。

索清秋無力地推了慕容焰一把。「你這是做什麼?」她差點以為自己遇到突襲了,誰知道,竟然是慕容焰這個大膽的男人。得夫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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