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清秋想把衣服拉好,可惜身邊的男人不讓她如意。慕容焰手一扯,反而把索清秋的衣服給扯了下來,香肩微露,香氣撩人。慕容焰頭一撇,辰齒粘在索清秋圓潤的香肩上,下不來了。
就大給索。被啃噬的酥麻感讓索清秋氣短,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索清秋掐了自己一把,讓自己恢復清明,「別鬧了,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索清秋推推慕容焰,提醒慕容焰玉門關現在的情況。
「現在什麼時候,以前那麼多時間,也不見得你對我松松手。」慕容焰嘆了一口氣,幫索清秋把衣服給拉好。他都弄不明白自己懷里的小女人到底鬧什麼別扭,為什麼一直不願意給他。
「秋兒,你可曾為我考慮過。我現在二十又三,其他年齡相近的王爺,早就有幾個孩子了,偏卻我是個可憐的,到現在連女人是什麼味道都不曾品得。秋兒,你也是學醫的,你該知道,男人有沖動,你讓我忍多了,以後壞了不好使了你要怎麼辦?」說著,慕容焰下方凸起的那一塊,頂了頂索清秋的小月復。
索清秋的臉一下子紅了,沒想到,慕容焰會把話說得這麼直白,「什麼怎麼辦,你不成了,大不了我就換個男人!」索清秋嘴硬。
「換個男人?」一听這句話,慕容焰的聲音沉了下來,隱隱飽含了怒氣。
索清秋听到之後,喊了一聲糟了,接著,天旋地轉,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慕容焰壓在身下,慕容焰的一雙大手更是在她的身上亂模著,欲月兌了她的衣服。
索清秋哭笑不得,明知道身上這個男人不好惹,她還偏要嘴硬,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如果不是時候不當,她真不介意把自己交給慕容焰,反正她是慕容焰的妻子,他們倆這樣,也算是合法的。只是,現在的情況真不適合。
「別別別,我錯了還不行嗎?我怎麼可能換人呢。你那麼好,想找個比你好的,難如登天啊!」在這種時候,索清秋不得不對慕容焰順毛模,按撫這個炸毛的男人。誰讓她倒霉,踫到了慕容焰的逆鱗呢。
索清秋的話,讓慕容焰微微好受了一些,沒有剛才那麼氣,但是壓在索清秋身上的身子卻不肯動。
壓著索清秋,慕容焰就覺得自己壓在一團棉花上一般,軟得不可思議舒服地讓他眯起了眼楮,真想一直這麼壓下去。「當真?」
「當真,當真,比珍珠還真。」深怕慕容焰還糾結她身上的衣服,索清秋連連點頭,表示自己的話再真不過了。
索清秋不讓月兌衣服,慕容焰的手便爬上了索清秋的雪峰,隔著衣服揉捏著。
索清秋無語,抓著慕容焰放肆的大手。「!」
「我色我的妻子,有何不可,天經地義。」慕容焰振振有詞地說著,然後撇開了索清秋攔著的手,繼續自己剛才的動作。
「慕容焰。」索清秋微微有些惱意,才伺候完一個郎兒,偏房里又有一個焰兒。她這是來治病啊,還是來帶兩個幼稚的男人。
看到愛妻惱了,慕容焰只能收斂,不過,慕容焰心里的小心思可沒有歇,他覺得自己太過寵溺懷里的小女人了。要不然的話,這個小女人怎麼會做出丟下休書,拐著小姑子就逃家的事情來。
他定要把這個小女人在玉門關的時候拿下,最好就是還能在她的肚子里埋下自己的種,到時候,看她還怎麼跑。
慕容焰當然知道玉門關的事情很危緊,只是索清秋的一系列行為,把這個男人逼急了,便覺得玉門關之事,和他拿下嬌妻之事,可以同時進行,沒有影響。
「既然你已知錯,是不是該拿出個認錯的態度來?」慕容焰擁著索清秋,不肯放手,不能完全吃掉,豆腐總是要的。
索清秋听到慕容焰用孩子要糖吃一般的語氣說話,臉更紅了,沒法兒,索清秋嘟起嘴巴,在慕容焰的唇上輕輕地印了一下。
慕容焰好不容易等到了索清秋難得的主動,哪能如此輕易就放過了索清秋。所以慕容焰一把扣住了索清秋的後腦勺,一個翻身,女上男下,讓索清秋趴在自己的胸上,然後加深了這個吻。ury7。
等到兩人氣喘吁吁地分開之時,已經一會兒功夫過去了。
索清秋捶了慕容焰的胸口幾下,什麼時候,慕容焰上身了,「軍營怎麼樣了,我爹沒事吧?」之前何勁不知道她焰王妃的身份,自然不會把軍營里的事情告訴她,可是慕容焰知道。
「你放心,爹他很好。」索清秋的爹,現在當然也就是慕容焰的爹了。
「那便好。」听到索皓鵬沒有事情,索清秋松了一口氣,「那軍營里的那些士兵呢?」
「有你的藥在,雖然沒有痊愈,但是好但控制住了。」慕容焰松了一口氣,覺得索清秋當真是他和龍羽國的福星。
他帶來的那些個御醫們,看了情況之後,個個都束手無策。不要說救人了,便連控制辦法都沒有。虧得索清秋提前來了,要不然的話,玉門關現在指不定成什麼樣子。
「秋兒,你再好好研究研究,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出了問題。要不然的話,這士兵跟百姓怎麼一直好不了。」對于這些醫理的事情,慕容焰插不上手,慕容焰唯一能管的便是將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給揪出來。
「慕容焰,你還記不記得唐門。」在這個時候,索清秋再次提到了唐門。原本離開皇宮之後,索清秋應該也遠離了唐門。可是自從接觸到了玉門關這件事情之後,索清秋不自覺地再次想到了唐門。
「你的意思是?」慕容焰隱隱明白了索清秋的意思。
「雖然我的醫術還不至于天下無雙,可是如此棘手的病,我甚少遇到。除了唐門之毒,我比較難解之外,就我所了解的玉門關大病,在服下我開的藥,最多六貼,定會好轉。所以我不得不懷疑,這大病不單單只是大病那麼簡單了。」索清秋仔細分析著。
「你的意思是,投毒了?」如果是投毒的話,怎麼不一下子把玉門關的人都給毒死?
「不,一開始或者真的只是大病。」索清秋搖頭,慕容焰想的,她也有考慮過,「如果直接投毒的話,毒發太快,這件事情必定引起高度重視,而毒源也會被控制起來。那麼這玉門關就亂不起來了。大病不同,大病的傳播率高。有了大病作掩飾,之後再投毒,使得玉門關成了一個鬼氣森森的病城,如此一來,人心大亂,這才是真正的大禍。」
听完索清秋的話,慕容焰眼前一亮,覺得事情的確如此。慕容焰捏了捏索清秋的鼻子,「有時候我真懷疑,你腦子里裝著的都是什麼,怎能如此聰慧,聰慧得讓男人都自愧不如。」
「少跟我來這一套,你說我聰明,你是在諷刺我呢,還是在抬高你自己。」索清秋不屑地說著。「一開始的時候,你處處設計我,步步為營,讓我牽扯其中,然後無法自拔,要比深謀遠慮,小女子哪兒是焰王爺您的對手。」說著,索清秋就開始掐慕容焰。
「秋兒,你這是何意。」慕容焰抓著索清秋作亂的小手,他不是怕疼,他是怕上火,到時候做了索清秋不喜的事情。
「何意,你讓侍衛拿著銀子,在所有的水井里試來試去,不就是在試毒嗎?你明明早已想到,還來問我,你不是欠扁是什麼!」說著,索清秋更加咬牙切齒了。
這男人明明比她聰明多了,偏生他什麼都不願意說,反而給她提供一些線索,讓她去想,讓她去弄個明白,索清秋都不知道,慕容焰這是什麼毛病。
「秋兒莫惱,我只是想讓秋兒你明白,這世上,唯有你才有資格站在我的身邊,而你身邊的位置也唯有我才能站。」道不同不相為謀,這句話有時候用在夫妻之道上,也是不無不可的。
如果夫妻之間,沒有半點共同的語言,或者說智商不是同一個水平的,相處起來,容易出問題的多。
慕容焰這是選擇了采用潛移默化的手段,讓索清秋深刻地了解到這一點,也省了索清秋逃跑的小心思。
「你這個小肚雞腸的男人,不就是給了你一封休書,帶著小七跑了嗎。用得著如此事事算計于我,你個壞人!」索清秋氣得抬起頭,咬了慕容焰的下巴一口。
這個男人可真夠張狂的,用這樣的方式來宣告她與他是最合適的。
「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有時候小肚雞腸是必須的,因為我擔心,我的愛妻逃出癮來,萬一以後拐帶我的子嗣也鬧離家出走,這可怎麼是好?」慕容焰現在完全是開玩笑,哪知,後來成了現實。
「不跟你鬧,現在有三件事情要做。一,揪出玉門關之事的幕後主使。二,救出小七。三,把玉門關的這場大病圓過去。」索清秋坐了起來,跟慕容焰躺在床上,太容易了火了,慕容焰頂在她小月復上的東西,溫度可是越來越高,透過衣服灼燙著她的皮膚。
「幕後主使之事,自然是交給我。至于小七,可能要交給你去辦了。而這場大病,還得勞煩娘子與御醫一起合作解決了。」慕容焰也正經了起來,玉門關一事危急異常,一個弄不好,便可能動搖了國之根本,守不住玉門關,這龍羽國失守也迫在眉睫了。
「好,分頭行事。」索清秋點頭。
「不過秋兒,在救小七的時候,切莫被那女子佔了便宜。」慕容焰突然想起那假的慕容瑜,似乎對索清秋頗有好感。
「她是女人,我也是女人,能佔什麼便宜。」索清秋翻白眼,同性之間,又不是拉拉,沒有所謂的便宜之說吧。
「凡是對你有企圖之人,都不可過于接近。」慕容焰搖頭,他今天才發現自己的小妻子魅力太大,他不單要防男人,原來女人也是要防的,辛苦辛苦。
「……」索清秋徹底無語了。「算了,你先回吧,我自有分寸。」索清秋推了推慕容焰,反正事情已經商量定了,留慕容焰下來,那是絕對不行的。
慕容焰嘆了一口氣,「秋兒,我只盼著玉門關之事快點解決,然後我們回江安城吧。」回去之後,他定要努力耕耘,勤奮播種,讓秋兒三年生兩,絕對不再讓秋兒有亂跑的機會!
不過在此之前,他的確是該先把小七給嫁掉了。
要不然的話,指不定小七還會做出這種拐帶家嫂逃跑的事情,那麼他的妹夫應該先誰好呢?
「哥哥。」慕容焰才離開,水貨慕容瑜就殺到了,「哥哥,他可曾對你做什麼事情?」水貨慕容瑜好像很忌諱慕容焰。
「還能讓我做何事,自然是想再請我出手,醫治這玉門關的百姓。」索清秋「苦惱」地看著水貨慕容瑜。
「哥哥可曾答應?」水貨慕容瑜緊張地問道。
「小生如何答應?」索清秋滿臉的「愁苦」,「小生一心為國,可惜遭人懷疑。再加上,小生的妹妹還在你們的手上,小生就算是不顧及自己的性命,還能罔顧自己妹妹的命嗎?」
「哥哥。」索清秋這麼一說,水貨慕容瑜揪心了,覺得好心疼,「哥哥,我不是要抓走你妹妹的壞人,我只是听命于主子,不得不這麼做,希望哥哥別怪我。」水貨慕容瑜不希望自己在心上人的眼里,是一個壞女人。
「呵呵……」索清秋「苦笑」一聲,「無論如何,我妹子都是因你而失蹤的,是也不是?」
「我……」面對索清秋的質問,水貨慕容瑜還真答不上來,的確,那真的妹子是被她給弄走的,然後再由她來代表。「哥哥可是怪我?」
索清秋轉過身,背對著水貨慕容瑜,「怪你又能如此,我唯一的妹妹能回來嗎?」
「如果我能讓那妹妹回來,哥哥會怎麼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