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能讓那妹妹回來,哥哥會怎麼待我?」水貨慕容瑜定定地看著索清秋,想要問索清秋討要一個答案。
索清秋眨了眨眼楮,這美「男」好像使得還真成功,這水貨慕容瑜的言下之意是向她要一個保證,保證她會用八人大轎,把她給抬回家,好好「愛護」一生嗎?
女乃媽的,如果她是個男人的話,其實這水貨慕容瑜中間能幡然醒悟,回頭改過,把真小七救回來,她還真不介意娶了水貨慕容瑜。依她之見,這水貨慕容瑜估計也是個美人胚子,要不然的話,那個假侍衛怎麼可能一副要跟她拼命的樣子呢。
只可惜,那兩腿間的那玩意兒是假的,就算取了水貨慕容瑜,也給不了水慕容瑜要的一切。
「哥哥?」看到索清秋久久不回答自己,水貨慕容瑜心生不安,難不成,這位書生哥哥不喜歡她嗎?要不然的話,她以自己的性命做賭注,幫「他」救回妹子,光這份恩情,「他」不就該好好照顧她一生一世嗎?
「哎,姑娘,小生不想騙你。小生的婚事不能自己做主,哪怕小生心儀于何人,也必須告知家父家母,才能確定婚事。畢竟百善孝為先,我乃家中父母唯一的兒子,若是逆了父母的意,在未告知父母的情況之下,與姑娘有了山盟海誓,私定終身的話,這既是對姑娘的不尊重,亦是對家父家母的不孝。」索清秋肯定不能直愣愣地拒絕,這拒絕也是有技術的。
果然,原本水貨慕容瑜在看到索清秋的遲疑之後,已經心生不喜,想著,我冒著生命危險救你妹妹,你卻連個保證都不願意給我。
可听完索清秋一番設身處地的著想之後,水貨慕容瑜心中舒服了,覺得自己真是找到了一個好男人。
水貨慕容瑜對自己的樣貌十分有信心。
水貨慕容瑜明白,在這種時候,其實如果白面書生壞心眼一些直接答應了她,說定會娶她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畢竟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的,討個漂亮的女人,還能幫自己的忙,那是更好了。
可是,白面書生的這一番話說出來,那是在為她著想,希望她以後能過得更好,讓她名正言順地成為「他」的娘子。
這番心思,卻不是一般男人能有的。若非白面書生對她動了真情,又豈會冒著她生命的可能,而不願意立馬立下承諾呢?
「哥哥的情意,妹妹現在完全明白了。哥哥放心,我定會幫你把我們的妹妹救回來的。」既然水貨慕容瑜打定主意要嫁給索清秋了,自然,真的慕容瑜是索清秋的妹妹,現在自然也成了水貨慕容瑜的妹妹。
听到水貨慕容瑜的話,索清秋重重地點點頭,拍拍水貨慕容瑜的手,「妹妹就全拜托給你了。」
受到索清秋的全然信任,水貨慕容瑜覺得自己身上充滿了信心,定會將真的慕容瑜給救回來。
「不過哥哥,如果我把妹妹給救回來了,就等于得罪了主子,以後我們該怎麼辦?」水貨慕容瑜突然又提起了這件事情。
索清秋暗暗叫了一聲糟,她才說自己的美「男」計挺成功的,水貨慕容瑜的反應就開始來打擊索清秋的信心。
水貨慕容瑜在愛情的「滋潤」下,還能分得清現實與理想,想著後路,當真不容易。
索清秋看過太多例子,有些女人一旦陷入所謂的愛河,就全然不顧。別說自己的命了,便連拋棄家庭這樣的事情,照樣有人能做得出來。
「你可願意跟我回家?」索清秋定定地看著水貨慕容瑜,定要讓水貨慕容瑜以為她是認真的。「其實之前跟姑娘聊天,小生已經發現,姑娘可能不是龍羽國人。龍羽國畢竟是小生的故土,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龍羽國。雖然小生知道,小生讓姑娘也跟著留在龍羽國,與親人分別很殘忍。但小生可以保證,若是姑娘願意跟著小生一起生活在龍羽國的話,小生以後定當經常陪同姑娘回家省親。」
「只是主子不好擺月兌啊。」水貨慕容瑜依舊憂心重重。
「姑娘莫要著急,這好歹是龍羽國的地境。如果你家主子真那麼厲害,玉門關亦不可能守到今日。姑娘原本是想勸小生別再管玉門關的這場大病,小生想來,這場大病,與姑娘家的主子有關系對吧?」
索清秋看著水貨慕容瑜。「龍羽國人才濟濟,絕對沒有國破之象。所以,若是姑娘跟小生離去,小生定會好好待姑娘。至于姑娘家的主子,現在焰王爺都來到玉門關了。龍羽國的百姓,誰人不知焰王爺的厲害。只要有焰王爺在,你家主子打的算盤未必能響得起來。有焰王爺在,你家主子就算不至于馬上死在焰王爺的手里,但跟焰王爺必有一番纏斗,哪兒還有心思來顧我們這些小人物。」
索清秋伸出手,模了模水貨慕容瑜的頭發,「其實,只要我們不再插手玉門關的事情,姑娘不出賣你家主子,我們只是遠遠地離開,不要直接觸及你家主子的利益,其實我們走了,你家主子未必會把我們往死路上逼,姑娘你說是也不是?」
索清秋說的句句在理,水貨慕容瑜想反駁也找不到借口來反駁。
只不過,其實索清秋想要的可不單單只有這些。
她是個女人,所以不可能娶了水貨慕容瑜。
不過水貨慕容瑜真心棄暗投明的話,她願意給水貨慕容瑜安康富足的生活。若是水貨慕容瑜一再包藏禍心的話,那麼她跟水貨慕容瑜之間就是相互利用,當利益有沖突時,她會毫不猶豫地取了這女人的性命。
該心狠的時候,索清秋從來不會對自己的敵人手軟。
「哥哥說的是,妹妹我都記下了。」水貨慕容瑜點點頭,認同了索清秋的想法。不過,她既為了這白面書生離開了主子,那麼這白面書生以後定不能負她,只能有她一個妻子,不能有旁的不三不四的女人,否則的話,她定要讓這個白面書生好看。
水貨慕容瑜之所以會選擇索清秋,何嘗不是藏了自己的小心思。
水貨慕容瑜也是厭倦了殺手的生活,想要找個好男人嫁了。
化身為白面書生的索清秋,不會武功,看著人也合氣,想著家人也好相處。再加上,水貨慕容瑜會武又會毒。如果索清秋的「家人」對這水貨慕容瑜不夠好的話,這水貨慕容瑜自然不會當自己是苦哈哈的小媳婦,任人欺負,而是討要回來。
為此,其實水貨慕容瑜是一個很可怕的女人。
在索清秋以為水貨慕容瑜完全中了她的美「男」計時,水貨慕容瑜心中的算盤早就拔了幾回,每走一步,水貨慕容瑜都要權衡,選擇一條最適合也最有利的路走。
把水貨慕容瑜送走之後,索清秋松了一口氣,想著這下子,小七總是能救回來了吧。
索清秋一個人在房里的時候開始思考,她跟慕容焰都懷疑這大病鬧到現在,很有可能已經演變成中毒了。
既是如此的話,那麼看來她現在要的不是治病,而是解毒了。
可是沒有實物在手,索清秋想插手也困難。現在索清秋只盼著,慕容焰能夠早日把毒源找出來,然後把毒送到她的面前,她好找出解毒的方子來。
不過,好在慕容焰的手腳也快,在某口井里,慕容焰終于發現了毒源。這口井,之前一直是給軍營里的士兵用的,後來大病一發之後,那口井記得太遠,不若直接去河里取水來得方便,所以這口井便空置了下來。偶爾有百姓,就近,便取了這井里的水。
恰巧,住這井附近的一護人家,在玉門關的街了擺了一攤子,專門賣包子的。和面用的水,全是那井水,自然的,那病毒傳播自然也快。
主導這場大病的幕後之人,正是看中了這處井的妙用,所以後來投毒,竟然依舊選擇了這口井,想著借這口井,盡可能快地將毒散播出去,好讓大病之熱更猛烈一些。
慘就慘在,何勁不是把玉門關里所有生病的百姓都聚一塊了兒了嗎?
那口被投毒的井,正好在那大院兒的後面。人不提,便想不起來,可一說到要用水,都巴巴地用那口井。正是因為如此,索清秋的藥明明沒有問題,那大院兒里的病人的病情卻一直不見轉好。
後來一投毒,那些百姓又齊刷刷地中毒了,使得在後期,百姓的毒象比士兵深得多。弄來弄去,問題都出在這口井里了。
听到原因之後,索清秋哭笑不得。
其實這大病一鬧,她就在猜那病源在哪兒,她不是沒有猜到水源。只不過,她對玉門關不了解,不曉得哪個水源擁有這樣多便利。她也是才知道,原來那大院兒的不遠處,便是玉門關士兵扎營的地方。
索清秋馬上想到,原來在那些日子里,其他她與生身之父是如此地接近。
慕容焰把有毒的水交給索清秋之後,慕容焰先是馬上封了那口井,然後再讓御醫把整個玉門關所有水源再次檢查一遍,甚至連玉門關有一條河的河頭都去檢查了一番,深怕再出什麼問題。
而索清秋則利用那些有毒的水,開始研制解藥。
只可惜,索清秋再次覺得棘手異常,好死不死,被索清秋給猜著了,這下的毒,真可能與唐門有關。
「哥哥。」索清秋還在研究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水貨慕容瑜的聲音。索清秋連忙把桌子上的東西草草一收拾,然後打開了房門,門口的兩個侍衛攔著門前那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然後奇怪地看向索清秋。
索清秋點點頭,示意這兩侍衛把這兩個慕容瑜都放進來,「你們現在可以派人去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們的何大人。」說完,索清秋主動把真的慕容瑜扶著進了房間。
看到水貨慕容瑜累得滿頭是汗,索清秋對著水貨慕容瑜感激一笑,「謝謝你的幫忙,要不是你的話,小生的妹妹便回不來了。」
「哥哥莫要言謝,都折煞妹妹我了。」水貨慕容瑜抹了一把汗,「哥哥,這妹妹中了毒,你先幫她看看。」水貨慕容瑜指了指真的慕容瑜。
真的慕容瑜現在還有昏迷當中,索清秋連忙給真慕容瑜把脈,在慕容瑜的身上果真發現了毒素。
好在,那毒並不是十分難解,在確證了什麼毒之後,索清秋趕忙寫下了藥方,然後派人去抓藥,煎了給慕容瑜服下。
慕容瑜服下之後,有些病白的小臉慢慢轉紅,呼吸也順暢了不少,看著應該是安全了。
「妹妹,你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小生讓掌櫃的再準備一間房,等一下,相信那個何大人一定會再來一趟的,到時候你只管放心,小生自會替你解釋,保你平安。」索清秋看到水貨慕容瑜的臉色不太好,所以讓水貨慕容瑜快去休息。
「哥哥對妹妹的好,妹妹記下了。」水貨慕容瑜羞搭搭地說著,然後回果真回自己房間睡了,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索清變。
看著水貨慕容瑜當真走了,索清秋松了一口氣,然後連忙檢查了一下真慕容瑜的身體,發現真慕容瑜在失蹤期間並沒有被虐待,這才算是真正的松口大氣。
把慕容瑜留下來一點都不安全,等一下慕容焰來了,她得讓慕容焰把慕容瑜帶走,留在她身邊太危險了。
不一會兒,慕容焰帶著何勁殺到了,何勁自然是向索清秋討要一個答案,索清秋便把編好的答案交給了何勁。
何勁得到答案之後,慕容焰便讓何勁先回去,他有話要跟索清秋說。
何勁一听慕容焰的話,就開始著急上火,他之所以那麼急切地問索清秋,就是想打消慕容焰對索清秋的懷疑,哪里想到,慕容焰那麼難纏,索清秋把前因後果都解釋得如此清楚,慕容焰心中還有疑惑。
看到何勁遲遲不願意離開,慕容焰心中很是不喜歡。
他知道,現在他的妻子化身為男人,這個何勁應該不會對他的嬌妻有什麼想法。只是,其他的男人對自己的嬌妻如此在意,這難免總讓慕容焰有些吃味兒。
「何大人,你是不是該考慮一下,如何處理那個假妹妹啊?」何勁既然不肯走,慕容焰當然主動給何勁布置點任務,省得何勁太空閑了,總是插足于他與索清秋之間。
「王爺說的是。」一提正事兒,何勁就恢復了正常,覺得的確該盤問一下那假妹妹。這麼重要的一條線索,他怎麼能放過呢。要是能通過這個假妹妹,把幕後主使一並給揪出來,那可真是大功一件。
最重要的是,這個假妹妹說了真話之後,又該怎麼處理。
「焰王爺,何大人,那女子能把舍妹救出來,說明她是個好人。還望兩位切莫太過為難那姑娘。說實在的,那姑娘也是被逼無奈,還望兩位高抬貴手。我們依舊會繼續留在玉門關,直到事情結果,只是希望兩望莫要再為難于我們,等事情結束之後,放我們離去。」索清秋出口為那水貨慕容瑜求情,畢竟這是她許諾給水貨慕容瑜的。
「王爺?」何勁做不了主兒,只能看向慕容焰。
慕容焰吸了一口氣,不滿索清秋的請求,他明知那個女子對自己的妻子有企圖,還要善待自己的情敵,哪怕對方是個女的。世上有比他更悲劇的相公嗎?
「丘大夫都如此說了,本王若是不許,豈不是太不近人情了?」慕容焰知道索清秋定有她自己的打算,所以哪怕心中不舒服,也要順著索清秋的話來說,「就依丘大夫之言,別太為難那女子了。你只管找些人,把她看管起來便罷。」
那個女人的危險,慕容焰並不覺得就此掃除。對于那個女人把小七救回來的原因,慕容焰還報著懷疑的態度。所以哪怕不能抓,也要拘禁起來,省得她鬧出什麼禍事來。
得到慕容焰的答案之後,何勁松了一口氣。
焰王爺既肯听丘景消的話,這代表著焰王爺還是很看好丘景消的,那麼他就不必擔心丘景消會得罪了焰王爺,焰王爺對付丘景消了。
何勁出去的時候,把門兒給帶上了,因為何勁知道,慕容焰查出來的毒,可能最後還是要靠索清秋來解的,所以兩人接下來要說的話,必是不方便讓旁人听了去。
「你把小七帶走吧。」房里只剩下三人時,慕容焰便把索清秋抱在懷里,索清秋沒有抗拒慕容焰的懷抱,只是依舊不放心慕容瑜。
「你也在懷疑那女子救小七的真正目的?」慕容焰低沉地笑了,他就知道,自己的秋兒如此精靈古怪,怎可能輕易被人騙了。
「她有沒有別的目的,我不知道,畢竟我沒有真憑實據,更沒有看到她做了其他的事情。只不過,我相信一句話,那就是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慕容瑜的命,她可賭不起。萬一把慕容皇帝給氣到了,慕容皇帝一道聖旨下來,就能滅她九族。
「我知道。」慕容焰點點頭,他的確是該想個辦法,把小七帶走。
「那,我已經完璧歸趙了,以後若是小七再發生什麼事情,可別算在我的頭上。」把慕容瑜完完整整交到慕容家的人手上,索清秋大大地松了一口氣,深怕這次出宮,慕容瑜哪兒磕著踫著了,她回去不好交待。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看到索清秋受驚嚇的樣子,慕容焰教訓索清秋。
「能怪我嗎,是要我要逃嗎?是小七想出來走走,尋找自己的幸福好吧!」索清秋氣,跟她有毛關系,不該罵慕容瑜嗎?
「是嗎?」慕容焰笑,大手攀上了索清秋的雪峰,「我模模秋兒的心看看,秋兒你再跟我說一遍,你沒有起逃跑的念頭,只是為了小七,所以才出來的。」
「滾,你模的是我心口嗎?」索清秋避而不答,好吧,她也不安好心,想著難得該出來一趟,省得來到了這個異世,啥世面都沒見過,一輩子窩在一個江安城里。
「對了,你低下頭來,我要跟你說一件事情。」索清秋對著慕容焰招招頭,讓慕容焰附耳過來听。因為索清秋實在不敢肯定,在這間客棧里,到底還有多少旁人的耳目,深怕自己等一下要說的話,被第三人听了去,要知道,這件事情十分重要。玉門關到底能不能守得住,就看慕容焰接下來的表現了。
慕容焰的耳朵吹進一陣陣香氣,索清秋噥噥的低語,听得慕容焰耳朵直癢。慕容焰一邊享受著索清秋的親昵,另一邊還一字不落地听完了索清秋的話。
慕容焰捏了捏索清秋的鼻子,「你的心眼當真是多。」
「別捏,我心眼兒那麼多是為了誰啊!」索清秋踮起腳,咬了慕容焰的下巴一口。索清秋已經完全習慣跟慕容焰如此親昵的行為了。
「秋兒。」被索清秋一咬,慕容焰的聲音都沉了。
「少來,我咬得可不重,你不可能很疼的。」索清秋不上當,自己是個女人,慕容焰是男人,她小小地咬一口,能有多疼。
「不,疼,很疼。」慕容焰搖搖頭,表示自己現在非常疼。
索清秋皺眉,「胡說!」索清秋翹起嘴巴,覺得慕容焰是在忽悠自己。
慕容焰眸光一暗,壓了下去,吻住了索清秋翹起的嘴,「疼,現在我都快疼死了。」說著,慕容焰頂了頂索清秋,告訴索清秋他到底有多疼。
「砰」的一下,索清秋的臉都紅了,「禽獸啊你!」她只是咬了慕容焰的下巴,誰知道慕容焰的下面會腫啊,「疼也活該,誰讓你色來著!」
「可我只色你。」慕容焰聲音暗啞地說著,「秋兒,我可等不了了。」再等,他要憋成硬傷了。
「你。」索清秋發現了,自從她帶著小七跑了之後,慕容焰再遇到她,三句話離不了一個色字。慕容焰似乎是想通過得到她的身子,肯定什麼,好安撫他不安的心。
索清秋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現在真不是我不想給你,是時候不對。」原本,她真有打算,到了十八歲再把身子給慕容焰。不過現在她改變主意了,反正她的身子發育得也差不多了,跟十五、六歲就做母親的姑娘比,她這算是遲的了。
「只要秋兒願意,現在為何不能?」慕容焰不想等,宮里宮外盯著他媳婦兒的人太多了,那些人對他媳婦兒虎視眈眈。林乾定派人來殺秋兒,他卻打听到,林硯清竟然派人阻了林乾定的人馬,為此,林硯清還跟林乾定吵了一架。
「靠!」索清秋真想咬死這個死皮賴臉的男人,「你沒看到小七也在啊!!」難不成,慕容焰想跟她在小七的面前,上演活嗎?
這種事情,有個第三者在,她又不是有毛病,是個人誰受得住啊!
慕容焰一聲沉吟,人生中第二次覺得,有這麼一個妹妹,當真是一個錯誤。第一次,就是慕容瑜跟索清秋跑了。第二次就是現在,因為慕容瑜的存在,打擾了他拿下索清秋的大事兒!
「把她丟出去!」說著,慕容焰放開了索清秋,一把拎起了慕容瑜,準備把慕容瑜丟了之後,再跟索清秋完成洞房花燭。
索清秋哭笑不得,慕容焰是不是太猴急了一些?
「別別別,我都已經嫁給你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還能跑哪兒去,不用這麼著急。玉門關事情一結束,我便跟你回江安城,到時候,我自然听你的。」索清秋連忙攔著慕容焰,可憐的慕容瑜被慕容焰拎著領子,身子懸在半空中,索清秋看著都覺得難受得緊。
「當真都听我的?」一听到索清秋最後一句話,慕容焰的眼楮亮了。畢竟他憋了太久,一旦開葷,可就沒有那麼好對付。不讓他發泄夠,吃個飽,他肯定是停不下來的。
听懂了慕容焰的潛台詞,索清秋臉紅地都不能看了。
索清秋直覺地看向了慕容瑜,看到慕容瑜眼睫毛抖啊抖的,索清秋覺得自己的世界都崩潰了,慕容瑜醒了!!!
慕容焰看向了慕容瑜,也發現了慕容瑜醒來,慕容焰手一松,慕容瑜便摔在了地上。
「哎呀。」慕容瑜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感覺自己的屁都摔成了四瓣兒了。「我說四哥,你想殺了我啊。」慕容瑜肚子憋笑疼得厲害,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色急的四哥,以前哪怕再美的女人,在四哥的面前月兌光光,四哥都沒個反應。四嫂啥都沒有做,都把四哥逼成什麼樣了。
「醒了,自己滾,別打擾我跟你四嫂。」一看慕容瑜醒來,慕容焰覺得接下來的事情還方便一些呢。
「四哥,不帶你這樣的。四嫂可是我的!」慕容瑜從慕容焰的身上感覺到了濃重的殺氣,連忙抱住了索清秋,因為索清秋可是她現在的免死金牌。四哥如此渴望四嫂,她又打擾到四哥了,她怕自己在四哥的手上,死無全尸。
「我媳婦是誰的?」慕容焰眼楮一眯,誰敢跟他搶媳婦,無論男女老少,精怪神佛,一律殺無赦!
「你的你的,我說錯了還不行嗎,四嫂當然是四哥你的。」怕被慕容焰的眼神給殺死,慕容瑜連忙把索清秋推進了慕容焰的懷里,慕容焰則是十分理所當然地伸出了鐵臂,緊緊地抱住了索清秋香軟的身體。
「滾你們的,我是我自己的!」索清秋的小宇宙曝發了,「小七,不說說你是怎麼一回事情?」索清秋看著慕容瑜。utpq。
「還能怎麼一回事情,何勁一把我們監視起來,四嫂你就說要睡覺。大概午時的時候,我看你還在睡,沒醒,就想著回房間也睡一會兒。哪里知道,才進了房間,就被人給打暈了,再醒過來,就到了另一個陌生的地方。好在,那些人待我還算不錯,吃的喝的沒缺我,也沒打我。直到剛才那個長得跟我一模一樣的女子出現,說她是我‘嫂子’,我便跟著她一起逃了出來。」
說著,慕容瑜看了索清秋一眼,好像在說︰四嫂,你魅力可真夠大的,奸細都能被你勾搭過來。
看到慕容瑜那一臉的調皮樣,索清秋手癢了,真想揪慕容瑜的耳朵,這個不學好的妮子!「你跟你四哥回去。」
「不,我要跟著四嫂!」一听索清秋的話,慕容瑜都跳起來了。跟著四哥回去,她還有活路嗎?四哥肯定把她送回江安城,那麼她這一趟不是白逃跑了,不干不干!
「問你四哥!」索清秋頭一別,不管慕容瑜,由著慕容瑜跟慕容焰斗。
「四哥,好四哥,我不想回去。」慕容瑜連忙向慕容焰討饒。
「沒的商量。」慕容焰向來是說一不二的性子。這次慕容瑜逃跑,還拐走了他的愛妻,慕容焰真火燒心呢。他不但要慕容瑜回去,而且還會在最短的時間里,把慕容瑜嫁出去,省得慕容瑜經常打索清秋的事情,經常拐著他媳婦兒跑。
「四嫂,你可一定要救我。」慕容瑜也發現自己這次拐走索清秋,觸了慕容焰的逆鱗了,連忙向索清秋求救。「四嫂,只要你肯幫我忙,向四哥求情,四哥一定會原諒我的。」慕容瑜連忙向索清秋眨眼楮,「我可以先走,四嫂你可以跟四哥‘好好’談!」慕容瑜特別咬住了「好好」兩個字,暗示索清秋,實在不行,為了她的幸福,索清秋就色誘了她的四哥唄。
索清秋氣得,「你個小沒良心的,就按你四哥說的辦!」竟然讓她色誘慕容焰!滾!
「好了,現在沒的商量了。」慕容焰暗暗覺得可惜。如果索清秋能听了慕容瑜的色誘他,其實他很願意接受的。
「不,不,我不走,我不回去。」慕容瑜哭喪著臉,抱著床不肯走。「我要留下來,我要陪在四嫂的身邊,我不能沒有四嫂,四哥,你怎能如此無情。」
「秋兒,你等等。」慕容焰在索清秋的唇上印了一個吻,然後不舍地松開了抱著索清秋的手,走到了慕容瑜的面前,點了慕容瑜的穴道,使得慕容瑜動彈不得。然後,慕容瑜便把自己的暗衛叫了出來,讓他把慕容瑜送回江安城。
慕容瑜苦哈哈地看著索清秋,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索清秋的身上。索清秋視而不見,決定無視慕容瑜的目光。這破妮子,有用得著她的時候就救她,用不著了,就出賣她,不救!
當房里只剩下索清秋跟慕容焰的時候,慕容焰抱著索清秋坐到了床上去。索清秋身體一僵,覺得床是一個十分危險的地方。「追雲和逐日呢?」索清秋扯著話題,盡量調動著慕容焰的思緒,使得慕容焰別往男女之事上想。
「你都告訴我,逐日有問題了,這次來玉門關,我怎能把他們倆帶來。」慕容焰說一個字,就在索清秋的臉上印一個吻,親到最後,索清秋臉上都是慕容焰的口水,身上更都是慕容焰的味道。「不能帶逐日,為了不引起他的懷疑,自然也不能把追雲帶來,我給他們倆都安排了各種的任務,你不用擔心。」
索清秋微仰著臉,承受著慕容焰的親吻,不能讓慕容焰把自己吃了,一些小福利還是要給的,「整骨術,你可有查出來?」
「我翻查了不少的資料,然後發現有一個族叫彝族,這個少數族類里的人,都善養盅,而且喜歡精磚一些奇怪的功夫。這整骨術原本乃是彝族的功夫,後來彝族在這個世上消聲滅跡,整骨術便也失傳了。」索清秋提供的資料,慕容焰怎麼可能偷懶呢。
索清秋頭疼,先是一個唐門,現在又來一個失蹤的彝族,「盅這個東西,很麻煩。希望彝族無論是消失也好,單純想過太平日子也好,總之,他們的盅別流傳出來便好。」整骨術並不算是什麼特別惡毒的功夫,可這盅就極為要人命了。
「還有,那湯宛你再去查了沒有?」那日她離開慕容焰之前,跟姜晚漁談過「心」,中間便提到了湯宛,然後姜晚漁又說了些莫明其妙的話。關于這些,索清秋在出江安城的時候,都寫了下來,讓那個孩子交給了慕容焰,省得慕容焰太空沒事兒做,一天到晚尋她跟慕容瑜。
「查了。」慕容焰一口吻上了索清秋的唇,感覺香甜無比,生津止渴啊。
索清秋微微開啟自己的小口,由著慕容焰把自己的小舌勾進他的嘴里,由著他吸吻,吻得兩人氣喘吁吁,耗盡肺里的最後一絲氧氣才分開。「湯宛是個逃婢,在來到姜家之前,沒有任何存在的跡象。」所以說,湯宛根本就是查無此人。
「你說,湯宛會不會真跟唐門有關,是唐門的人?」唐門消失了,所以唐門之人不被世人所知,那也算是比較正常的現象。
「很有可能。」慕容焰點頭,「原本湯宛是說自己手上有唐門的東西,可唐門消失那麼久,若是湯宛與唐門沒有半點關系,怎能拿到唐門毒的配方。」
「要是之前唐門人並未完全死光,而後世又沒怎麼出現,顯然,他們已經想過太平日子了。所以,為了太平日子,唐門後人定不會輕易將毒方示人。可這湯宛能有唐門毒的配方,你說湯宛會不會不叫湯宛,而是唐宛啊?」索清秋看著慕容焰,把自己的想法大膽地說出來。
「秋兒真聰明。」看著索清秋紅艷艷,微腫的雙唇,慕容焰撲上去又重得地咬了一口,彈性十足,香軟無比,好吃極了。
「疼。」索清秋打了慕容焰一下,這下子完,她的唇肯定腫了!「不管怎麼樣,既然唐門毒存在,唐門人有可能活著,我們想個辦法,得把唐門人找出來。要不然的話,再遇到唐門毒,我們可就沒辦法了。」
「原本,唐門毒都出現在龍羽國皇族人手上,現在玉門關的大病也出現了唐門之毒,你說這兩者之間有沒有關聯?」湯宛絕對是唐門的一個意外,既然出了一個意外,唐門自然會防止意外的繼續出現。
為此,流露出湯宛這麼一人,已經算是很粗心大意了,她不相信,唐門出了兩個叛徒。一個叛徒湯宛來到了龍羽國,另一個叛徒則去了大鷹國或者大周國,然後使得玉門關曝發了這場大病。
「你放心,這次玉門關的事情一鬧出來,唐門後人想過太平日子,不出來不行。」慕容焰讓索清秋寬心,「我們這些外行人都能看得出玉門關有問題,更別提出了叛徒的唐門後人自然對這種事情比較關注。要是唐門後人不把這件事情解決,別說龍羽國,便是其他兩國也定會攪個天翻地覆,把唐門後人都弄出來。」
玉門關的事情鬧得太大,唐門後人已經無法獨善其身了。
「你的意思是,唐門後人現在有可能已經在玉門關了?」索清秋兩眼忽閃忽閃,其實她對唐門毒很有興趣的。有可能的話,她可以跟唐門後人交流交流。
「不是可能,而肯定的。」慕容焰把臉埋在了索清秋的胸前,不斷磨蹭著索清秋胸前的兩團綿軟,感受著它們的柔軟和芬芳,一臉的迷醉。
「那你可有想好,怎麼讓唐門後人現身?」索清秋被慕容焰纏得沒法兒,只能伸出手,擋著慕容焰的頭,讓慕容焰抬起頭來。「慕容焰,你是不是色鬼上身上?」
「看到秋兒,我想不色都不行。」慕容焰壓了壓索清秋,讓索清秋感受一下他現在的狀態。
感覺到自己底下的凸起,索清秋又愛又恨,「我定要向唐門討個藥方,讓你沒法兒這麼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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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小小雞爺爺2012親親送的紅包,送上大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