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天教二人疾行的時候,看見遠處一人趟在那里,忙掠了過去,在他們認為這定是那五個年輕人中的一個,看清楚相貌的時候才是一驚。
「夏兄,你的掌力可能做到如此地步嗎?」姓李的人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跑出來的人叫道︰「李勉大哥,夏智梟,你們怎麼來了。」
李勉沉聲道︰「他們一群人里難道有入微高手。」
那人說道︰「我也不知道他武功怎麼樣,只是一個年輕的家伙當真邪門,隔著幾丈的距離居然把老四擊傷。」
夏智梟沉聲道︰「幾丈?」
那人想了想說道︰「四丈。」
李、夏兩人倒吸一口涼氣說道︰「你們天山五霸這幾年是不是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這種高手你們也敢惹,回去報與使者。」說完像是怕那個擊殺天山老大的人還在附近一樣,連天山老大的尸體都沒處理,就這樣飛也似的走了,他們可不傻,自問自己入微初期的境界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如此。
那人還想把老大的尸體埋起來,見兩人這麼快的就走了,也來不及管了,邊跑邊說︰「老大,我們也沒少干傷天害理的事情,這就當是你贖罪吧。」
三人向回走的時候誰也沒注意,一陣風吹過,樹上露出的人影。
多時後,當吳言川與單一刀走到天山老大尸體旁邊的時候也是對視無言。單一刀咽了口口水僵硬的說道︰「你說這是不是管易蟬干的?」
管易蟬苦笑到︰「你信嗎?這種掌力,除非是入微中期的高手才有可能做到,小蟬雖然不能以常理度之,但這肯定不可能的,我想他是遇到正道前輩了。」
單一刀點點頭,心中也比較容易接受這個結果。隨即兩人在雨中也是疾行而去。
深夜,雨停,天上的雲也漸漸被風吹走,管易蟬卻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身上的青紅二氣被柔和的月光照著,更是明顯,管易蟬的嘴角一直掛著笑意。
第二天的時候管易蟬睜開眼,舒了一口起,跳下樹來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笑了下自語道︰「真是可怕,沒想到一下透支了這麼多內力,如果不是輪回力最注重內力的持久,我可能早因為透支而死了。」
不過也是因禍得福,管易蟬的輪回力精進不少,已經隱隱到了第七層的巔峰了,細細感覺了一下自己的境界,發現輪回力還是在先天初期,不由頭疼的想到︰「為什麼輪回力到了我這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本來突破第六層到第七層就應該是先天中期,突破第七層到第八層就應該是先天大成….這樣子我練習下去什麼時候能到入微?達到第九層?」輪回力只有九層,到了後來都要從輪回決中去領悟,如果非要按層次分的話藏天機現在應該是十三或十四曾層左右。不過,如果是兩個管易蟬的話肯定不夠藏天機看的,光是境界上的差距就不是層次能夠彌補的。
不過讓管易蟬比較欣慰的是,自己的感知境界已然達到先天大成,也就是說現在管易蟬雖然內力上比不上真正的先天大成,但是氣機鎖定,還有改變氣機的位置,應該不低于先天大成的高手了。其實氣機在同一個境界的人中作用並不大,但是如果低一個層次你就會發現,自己在對手的氣機鎖定下寸步難移,這本來就是一種精神上的壓制。
管易蟬走到前面一個小鎮上吃了點東西,順便買了一葫蘆酒,慢悠悠的走上天山,只覺的越走越高,那里的人們對自己的裝扮好像很奇怪的樣子,管易蟬知道自己可能已經進入西域的地境,花了些銀子抱了個羊腿邊走邊吃,整一個乞丐的樣子,他卻不知道,吳言川跟單一刀都快模到天山腳下了。
當走到一處山脈的腳下,管易蟬心道︰「這就是天山了吧。」想找個人問問,無奈這里的普通人說話自己一句也听不懂。幸好管易蟬的運氣比較好,這里就是天山腳下,不過等他爬上去,估計吳言川與單一刀不是被人擊殺就是把離苦杯搶過來了。
管易蟬喝的有些微醺,見山上極高的地方有火光閃動,不由打起精神,全力施展‘鳥兒飛’向高出掠出,這般疾行了一個時辰看那火光還是像在山腳下一般大小,管易蟬絲毫沒有泄氣,打起精神疾行而去,當離火光不遠的時候定下神來細細觀察了一遍,見沒有人把守,覺的有些奇怪,剛要前行,發現不遠處有兩個熟悉的身影躍動著,管易蟬忙傳音叫住兩人。
「小蟬,你怎麼來了?」吳言川驚喜的說道。
單一刀拍拍管易蟬的肩膀說道︰「就知道你小子命好。」
管易蟬苦笑道︰「命好?如果不是運氣好些,我早就死了,可是我的驢子呢?」
吳言川笑道︰「在林夕那里,你的驢子真是神驢,居然能找到我們。」
管易蟬也愣了,說道︰「它真這麼厲害,那等我們回去的時候我肯定要把它弄回來。」
管易蟬說道︰「你們也找到這里了,這里是順天教的地方?」
吳言川說道︰「跟了一天多才到這里,你呢?」
管易蟬說道︰「在山下看到火光就跑上來了。」
吳言川呆呆的看著管易蟬說道︰「我們追了一天,你看見火光就找了過來?」
管易蟬笑笑說道︰「我們上去看看?」
吳言川點頭,三人悄悄的掩住身形,慢慢的走了上去,等到了一處可以看見前面事物的地方,三人找個地方隱蔽起來。
下面一群人在火堆旁邊不知道說些什麼,不一會一人站了起來,看起來好像是這群人的頭,說了幾句,一群人圍著火光跳著舞,一會抬上來一個女子,那女子被綁在一個木板上。管易蟬還沒反映過來,只見那個剛才站起來的人手起刀落,女子身亡,眾人嗷嗷的怪叫。
「我要殺了他們。」管易蟬寒聲道。
吳言川說道︰「稍安勿躁,你跟單一刀先在這里等著,我看那里的人,沒幾個高手,我去把那人殺了,再跟你們一起去找順天教的人。殺人者死!」說完身形飄忽的進入了那些人的警戒範圍。
管易蟬愣道︰「吳大哥好像讓我們稍安勿躁。」
單一刀笑道︰「這個吳言川就是看不慣這種事情,這次他是比較理智的了。」
管易蟬看向下面,想在吳言川不支的時候能及時相救。不想吳言川說的很對,那里的人好像真的武功不高,吳言川如虎入羊群般的,把別人點住,幾招就把殺人的人制服,一劍刺死,就在吳言川回來之時,發現四周不知道何時居然多了很多人,管易蟬心中苦笑道︰「看來這次真的是找死了,這群高手是從哪里跑出來的。」
單一刀寒著臉大有趁興廝殺一陣的樣子,絲毫不為這些人的武功比自己高而懼怕。
吳言川見此情形凝聲道︰「何方高人?」
那十幾個人里有個人站出來淡淡的說道︰「你們跟我們一天了居然問我們?」
吳言川沉聲道︰「順天教的人。」
那人道︰「聰明,你可以叫我離苦使者,因為離苦杯是我負責的,沒想到連續幾次的劫殺你們還敢過來,真是少年可畏,不過你們應該沒機會了。」離苦使者說完又狠狠的說道︰「殺了他們。」他身後的十幾個人身形一閃便到了管易蟬幾人身邊,吳言川寒聲道︰「合力突圍。」
于是三人聚在一起,看了看那些人,武功最弱的也是先天大成,而且大多都是入微境界的人,看樣子都是四十歲左右。「這順天教哪來這麼多高手,那個使者不會已經到了‘忘塵’境界了吧?」管易蟬心中想。不光是他,連單一刀的性子都禁不住頭皮發麻,這根本就沒有希望的廝殺,不過單一刀也是性子狠辣之輩,不但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按下懼怕的想法,長聲笑道「葬身天山邊,也不算是件憾事了。」說完一刀劈向一個先天大成的敵人。這一刀,單一刀含恨而發,威力自然不小,那人猝不及防之下居然被一刀劈中。管易蟬也沒閑著連忙補上一掌,這一近一遠兩次進攻那人直接死了,吳言川的劍法現在更是施展到能發揮的最大程度,指東打西之下,居然沒人近身。
三人以犄角之勢慢慢前行,他們自己也知道這次肯定是九死一生,放下生死之念,為的只是能多殺幾個順天教的人。廝殺了一陣,管易蟬也不知道自己出了幾次手,但是卻沒有感覺的內力枯竭,只是現在管易蟬也沒有心思去想這些事情了,激斗中管易蟬中了幾劍,身上的舊傷也發作起來。
離苦使者見三個人在十幾個高手的圍攻下居然能支撐這麼久不由殺機一閃口中卻道︰「見你們一身功夫得來不易,如果能投靠我,我保證你們以後的武功會更強。」
三人听而不聞,漸漸覺得氣力不支,口干舌燥,都認為自己要葬身天山之時,一聲怪異的嘯聲傳來,離苦使者叫道︰「留下三個入微高手,其他人跟我走。」
說完疾馳而去,本來十幾個人廝殺的場面突然變的寂靜起來,只剩下三人喘氣的聲音,而那三個入微高手也是定神站在那里,絲毫沒有因為這三個人只是先天境界而有絲毫輕視,能在自己一群人的圍攻中支撐這麼久的人,哪里能用常理衡量。
管易蟬嘶聲笑道︰「單老哥,看來你的願望實現不了了,我們好像不會葬身天山。」
單一刀與吳言川聞言一愣說道︰「你有自信。」
管易蟬笑道︰「小弟除了武功低微之外,還練了些別的保命的東西,而現在就是它們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說完把腰上的葫蘆拿來出來,對三個入微高手說道︰「你們快點來殺我們,不然就晚了。」
三人見管易蟬把葫蘆口對著自己,哪敢隨意動手,因為沒人知道這個葫蘆裝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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