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酸痛的好像被卡車碾過一樣的亦凝在雀鳥歡快的歌唱中醒來,神情淒然的望著床頂,她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難過!
當繡著交頸鴛鴦的肚兜在他的手中飄落,一絲涼意突然襲來,沉醉在他刻意制造的柔情里的亦凝本能將雙手遮掩住自己赤•果的肌膚。
「別這樣,雖然我嫁給你,但是我們還沒拜堂,並不算真正的夫妻。」雙手揮舞著,阻止著他忙碌的雙手。
「我要你……給我……」如果她沒有帶著丫鬟在禁苑吵嚷,此刻的他或許會放開她。
禁苑里他正在用內力將體內的"情迷"一點點的逼出,可是因為她的叫嚷,讓他分神險些走火入魔。
情迷是一種非常霸道的媚藥,中此藥的人必須一個月內日日與人,否則會因為承受不住藥性的猛烈七竅流血而死。
他每天用內力,輔以冷泉將體內的毒素排出,卻因為她的叫嚷而前功盡棄。
「放開我……我……不要……」聲音的絲線因為害怕而有些顫抖,昏暗的房間看不見她此刻的臉色已經蒼白。
「當你走進瀟影莊就沒有資格說不!」將亦凝的手用絲緞的衣物束縛,除去自己身上的單衣。
俯,火熱的胸膛熨燙著她的柔軟,手指撫上她的柔軟。
「不要,南宮懿軒……求你不要這樣對我……」亦凝欲起身,卻被他禁錮住無法動彈。
「你這可惡的女人,這一切不就是你想要的嗎?」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指幾乎捏碎了亦凝的下巴,貪慕虛榮的女人,還裝什麼清高!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亦凝根本就不明白他說的意思,只能盡力撇清。可在懿軒听來,卻是她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
南宮懿軒已經幾近瘋狂,他的身子更加欺近她,把放小山丘上勾撓女敕草的手向山澗移去。在山上呆久了,都會饑渴的,他的手指很快來到小溪邊。
雖然溪水不是很多,但是足可以濕滑他的手指,他的手在溪水里穿梭,溪水越來越多。
「懿軒,求你……別這樣。」不爭氣的身體因為他的逗弄而燃起陣陣快感,她的理智就快淹沒在他的撫弄下。
強烈的欲•望已經月兌閘而出,用力一頂,與她合二為一。
「啊……」亦凝疼痛的尖叫出聲,南宮懿軒強烈的律動讓她緊咬著下唇,那撕裂般的痛一直縈繞在她的,久久無法散去。
懿軒嘶吼著發泄此刻的欲•望,根本無暇顧及身下人兒的感受,何況他也沒必要,這一切都是她應該承受,自己只不過是「回報」而已。
她的肌膚太過嬌女敕,根本承受不住他的狂猛,還是撕裂了!痛楚蔓延全身,身上的痛不及心中的萬分之一,雙重刺激下,她還是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