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到了三月,和都整日陰雨連綿,到了夜里,風漸大,吹得人格外冷。
墨溪綠的毒性被壓制了下來,腰間的傷口結了痂。她的身子骨在墨湛的照料下一天天好了起來,比起離開風府那幾日,略為豐腴了一些。
和杳娘一起用過晚膳,墨溪綠一個人慢悠悠的散步回房。
才一推開門,安靜的空氣與漆黑的房間,都讓墨溪綠略感驚疑。若是平日,丫鬟在她出門時都會點燈,今日……
大概是忘了吧。她自嘲得挑了挑唇角,自從見過家主之後,她似乎不知不覺染上了多疑的毛病。
實在是有些困乏,墨溪綠一邊褪去身上的外衣,一邊模黑向著床榻走去。
剛坐上床沿,她驀然發覺不對,迅速起身想去點燃燭火,卻被人一把拉住。黑暗中,她對上了一雙幽深似潭的眼眸。
心跳驟然加快,她嚇了一跳,皺著眉頭一邊想著月兌身之計一邊沉靜的開口問︰「你、是……何人?」
借著窗外一點點幽暗的燈火,依稀可辨來人是個身材高大的男子。他全身黑衣,像是要融入黑夜一般的漆黑,只有一雙黑里透亮的鷹眸直直的打量著她。
黑衣男子並不急著答話,他的視線停在墨溪綠絕美的臉龐上,仿佛她就是一件待價而沽的貨物。
「夜闖宵春華地,你膽子倒不小!」黑暗中,墨溪綠的聲音听上去清冷無比,帶著某種難以侵犯的威嚴。
「偷香竊玉,總是要膽子大些才好!」黑衣人一手支著頭懶散躺在床榻上,聲音微沉,拉住她的那只手稍稍用力,將她帶入懷中。他突然貼近墨溪綠的面頰,在她耳邊呼了一口熱氣。
墨溪綠瞪著眼前的黑衣男子,凝神注視著他的雙眼。他語氣雖然輕佻,但是眸子里卻清明如鏡,冰冷如霜,並無半分邪念。
她意外的發現,近看他的他眸色要稍淺一些,不若墨清染那樣黑的純粹,仿佛透出一些金色的光暈。她喘著氣,沉聲道︰「你是西境人氏?」
「哦?」那人眼楮一亮,似乎對墨溪綠來了興致,與她面貼面問,「小姐何以見得?」
說著,他的手指劃過她的面頰,摩挲著她的脖子就往胸口探去。
墨溪綠立即伸手按住他的手,不想卻更貼近她渾圓高聳的胸▏部。她臉上一紅,手彈得松開。
「你眼眸帶金,是混血人無疑。」墨溪綠語氣肯定。
北辰律法嚴苛,混血人地位低下,是下民中的下民,處境十分糟糕。大部分混血人都會選擇居住在律法相對寬松的皙蘭國,只有少數人選擇留在北辰,而他們都被限制居住在西境。
「哈哈……」黑衣人低聲輕笑,仿佛一股暖意緩緩流過山澗,消融了冰雪,大地回春。
「小姐是沒伺候過我這種下民吧。」說著,他的手移到墨溪綠的腰間,轉眼就拉開了她褻衣的系帶。
「你到底有何居心!」墨溪綠搶在他下一步動作之前問到。
這里既是墨家的地盤,那家主一定安排了不少墨家侍衛在此。而眼前這人,行為舉止不似一般的采花賊,他能這麼悄無聲息潛入這里,武功應該是極高的,起碼要高出那些侍衛一截。
她若開口呼救,恐怕遭殃的還是她自己。
所以,她只能拖,拖到墨湛來。但是,她並沒有十足的把握能拖到那時。她與他身體相貼,燥熱漸起,緊握的手心卻是冒出了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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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肚子,緊張後遺癥麼,這是?蹲在廁所繼續寫~
好吧,桑惡心到親們了~抱歉啦~(賣萌求收求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