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紛紛揚揚,春風舞動,滿地殘花,潤物無聲。
無奈地在原地轉著圈,這一刻的傾凌,當真是恨極了自己。
早知如此,便該對這些乾坤陰陽上點心,也不至于連走出這小小的機關陣法都不能。
懷里的小白白翻著白眼,狗爪子慵懶地扒拉下自己的毛發,順便舌忝了舌忝爪子上蹭上的甜餡餅,兩只雪白的耳朵則異常靈敏地听著不遠處的動靜。
主人似乎很較真吶,這怒意傳遞到它身上,小心肝也隨著一顫一顫的。
這麼簡單的陣法,它小白白君閉著眼楮都能夠走出去。
不過,好像有人在靠近,它還是盡量保存實力吧。要不然沒被那個總喜歡拎它耳朵的家伙給收了,沒準被其它靈力更厲害的給毀去一生修為。還沒給主人看它的變身呢,它絕對是一個英俊瀟灑的公子哥,將主人眼里心里的那個封廷淵給比下去,哼!而且還得讓那個總喜歡拎它耳朵的家伙也知道一下它小白白君的英明神武,不是他想拎耳朵就能拎的!
腳步聲由遠及近,當傾凌發現時,來人已經站到了她面前。
她只來得及見到一抹淡藍,下一瞬,便被人狠狠地壓到了那棵正開得旺盛的桃花樹上。
背部,與桃樹的枝干緊密相貼,帶著夜深露重的濕潤。唇,被大力地吻住,帶著一抹熟悉的氣息。
一抹,曾經讓她無限追逐的氣息。
來人猶如久旱逢霖,一點點描繪著她的唇線,繼而長驅直入,輾轉翻騰,帶出無盡的曖昧水色。而左手臂,則緊緊攬著她的肩,不讓她掙月兌開絲毫。
見她沒有掙扎,右手則順勢探入她衣內,企圖一舉握住那份柔軟。
然而,他的手在下一瞬便被一道桎梏給甩了出去。
「封廷淵,你夠了!」
傾凌的語調陰冷,沒有絲毫感情。而她波瀾不興的眼眸更是使人無法窺探她的內心。
「凌兒,你這麼多日來都故意躲著我,今夜我好不容易在席間尋了間隙過來見你,情緒激動了些。我……」
自從那夜她晚歸回府,似乎他與她之間的關系,便有些不一樣了。
她故意躲著他,只要在空氣中嗅到一絲一毫與他有關的氣息,就會繞道而行。
原來對他心心念念的她一下子對他敬而遠之。他真的不知道,她為何會變得如此。
那夜究竟發生了什麼?他記得,一路送她回後院時她都和他親密無間,可是……當傾落雁半途出現時,她的神色便有些不對勁了。
但她不是早就知道他和傾落雁的婚姻是有名無實的嗎?為何那會兒會那般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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