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誤會了。屬下只想麻煩元帥配合貴體,好讓我替你寬衣清理。」面無表情地伸出手,華思弦深知此人意在為難自己,只因心系太子和陸雲安危,她才甘他驅使。
卻不等于,她能對他和顏悅色,有多溫柔。
故在他頗多意外地配合起身時,她手上的力道也「不經意」間多用幾分,指甲剛好陷進他的皮下肉里,引得身旁的男子俊眉輕輕挑起,側頭默默端視著她。
華思弦卻不以為意,見他凝目看向自己,美眸一挑,回視他一眼,便徑自替他寬解衣褲。
只不過,她在做這一切的時候,眼楮始終不敢直視那人身體,以至她的手指好幾次誤踫到了不該踫的地方,剎時激起指尖滾燙,面頰透紅。
好容易將他本就只剩中褲的衣物除得只剩一條褻褲,她忙垂目快步走到水盆邊,擰干毛巾,上前替他從背部開始擦拭。
由于常年練武的原因,慕容祚身上連一絲多余的贅肉都沒有,恰到好處的肌肉勾勒著修長均稱的健碩身材,即使如今大半片胸口處包扎著刺眼的紗布,也絲毫不影響他俊美無缺的極品身形。
更難得他作為一個常年在外征戰的男人,身上的膚色不僅未曾被烈日風沙吹打曬黑,竟還比一般女子的肌膚更加光滑細膩,好似那上好的錦織綢緞,手指踫觸之處,溫熱而有彈性。
「本王身上長刺了嗎?」感覺著她靈巧的小手十分避諱地拿捏著毛巾替自己拭擦,偶爾指月復踫觸自己的身體便又極快速移開,引起他周身一片奇異酥癢,莫名地直竄心底。
華思弦正眼觀鼻、鼻觀心地低頭重復擦洗與擰毛巾的動作,卻突聞頭頂傳來一聲不滿斥責,不由呆了一呆,抬頭看他。
慕容祚卻一把扯掉她手中的毛巾,英挺的劍眉斜斜挑起,命令道︰「這毛巾粗糙,擦得本王甚不舒服。你用手替本王拿捏拿捏。」
「……」華思弦怔住,看著空空如也的雙手,粉紅的俏臉漸漸紅白交加。
拳心一緊,她憤憤地瞪著那人背影,強忍著逼自己冷靜冷靜再冷靜。
她為了趕時間,一句怨言也沒有,讓換紗布便幫他換,讓擦洗身子便替他擦洗,可眼下,他竟又要自己替他按摩,分明是要故意拖延時間,讓她難以追得上前面的太子大軍。
真是可恨至極!
「嗯?你不願意?」慕容祚已經轉身坐到床上,見她還僵在原地半天不言不動,不由俊眉一皺,出聲提醒。
強壓下心頭熊熊燃燒的怒火,華思弦深深呼吸一口涼氣,咬著牙,上前替他按摩。
慕容祚俊眸微瞌,對她的隱忍視而不見。
當那雙微顯冰涼的小手不甘不願地搭上自己肩膀時,一絲綿軟的沁涼之意也自華思弦指間緩緩傳入他的四肢百胲,讓他舒服地哼唧了一聲,懶懶掀唇︰「嗯,力道剛剛好,這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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