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以肯定你愛上了元少,對不對?」言晴興致勃勃地追問。「對不對,說說看!」
甜甜閉上眼楮,沒有回答。
愛上那個男人的危險性,無異于吸食毒品。
他要的,並不單單是愛情。
而自己向往的簡單純粹的愛情,以及平靜生活,在他看來,大概很幼稚可笑吧。
「哎喲,什麼風把財神爺給吹來!」夜總會,媽媽桑巡場時看到坐在吧台上正喝著一杯雞尾酒的男子,濃妝艷抹的臉立刻擠出笑容。
「當然是想您的風!」男子笑意洋洋答道,看著人已經坐在自己身邊的媽媽桑。「媽媽的鎮店之寶呢?帶出來喝兩杯?」
媽媽桑眼珠子一轉。「給你一打美妞不成問題,至于翠兒,人家如今有了能耐整日愛來不來!以前好歹要看我眼色!現在倒好,我得求爺爺告女乃女乃地請他!只差把他當上帝供起來!」就這樣精力充沛地抱怨著,媽媽桑人已經坐在他身邊,輕浮笑道︰「怎麼索先生出趟國口味變了?」
索賽格連連擺手。「如果海助理今晚沒有失約,我的大姐!我還至于找翠兒來說話?」
媽媽桑听了,猩紅色的唇一瞥。「得了索先生!別以為人家翠兒還是以前那個媚人的偽娘,他現在和你家元帥的夫人走得很近呢!」
「這……」索賽格放下酒杯,挑了一根眉毛。「宏姐,這話兒不能亂說,傳到元帥耳朵里有什麼後果你知道的。」
背脊猛然沁出一道冷汗,女人忙笑道︰「看你說的!大姐我當索先生是自己人才實話實說,對于外人,口風緊到死了任何人也撬不開呀!」
索賽格舒展了眉頭。「撬開了也沒關系,翠兒的取向眾人皆知,連我也不相信的事兒何況元少!元少並不是一點判斷力也沒有啊。」
「那……那是。」听到索賽格心平氣和地打著官腔,明顯地維護元烈,媽媽桑言不由衷地眨了眨含滿懼色的眼。
言晴和任甜甜硬擠上巴士,兩人勉強找了位置坐下,任甜甜剛把位置讓給一個牽孩子的女人,腳跟還沒站穩,便听座位上的言晴叫道︰「看!那是不是元總?」
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第一眼映入眼簾的是一頭干練短發的海里惠,她所在的車子正是元烈很有視覺效果的銀幽。巴士開動,巴士和銀幽擦身而過。身邊那位穿一襲白色開衫的干淨帥男一閃而過。
言晴緊緊盯著兩人。「他們去律師樓干嘛?甜甜,元少爺是不是又想用法律手段整誰呀?真可憐!」
「皇爵還不至于與所有人為敵。」甜甜說著,收回視線。元烈不是要整誰,而是來辦理離婚手續,這她用腳趾也能想到,當一個人能想到別人接下來要做什麼時,她往往會變得平靜,任甜甜便是如此。
高級寫字樓,兩抹高挺的身影一前一後步入電梯,男的一襲休閑西服,單手插進西服褲袋說不出的瀟灑恣意,女的則服裝拘謹保守,緊隨其後。
「離婚?不是吧!這……」坐在高級辦公桌前的男子忽然壓低嗓音,一臉為難。「元少,這麼多年的交情,平心而論,我並不贊成你這麼做!」他這樣一個知名的大律師,沒想到辦理的第一樁離婚案件竟是元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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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們早上好,唐再小虐下,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