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不是吧!這……」坐在高級辦公桌前的男子忽然壓低嗓音,一臉為難。「元少,這麼多年的交情,平心而論,我並不贊成你這麼做!」他這樣一個知名的大律師,沒想到辦理的第一樁離婚案件竟是元烈的。
元烈抽出一支香煙點燃,淡淡地抬起眼皮。「為什麼反對?」
「很明顯,離婚對元家和皇爵的名聲造成的影響難以預料,老爺子知道了還不發了飆從洛杉磯回國來探望你。」雷邵恆打趣道。
元烈深深吸了口氣,雙眉蹙起,將香煙拿在手里,略一思索。「那不是關鍵。任何一個男人不希望自己後院起火。」
「這就很讓人難理解,夫妻兩人一起生活產生摩擦可以及時解決。還是,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誤會?」
「其實……其實……沒什麼!」海里惠一陣干咳,來到兩人之間,雙手撐住辦公桌。「雷律師誤會了!總裁和您敘敘舊,出于好奇順便咨詢一下具體事宜,並沒有真的要離婚意思。」
「元少?」雷邵恆想知道元烈的意思。
仿佛思索著什麼,他帶貓眼石金戒的手指在下唇有意無意地滑動,白一眼海里惠,靠著老板椅靠背的身體坐起。
「有時間一起騎馬。」元烈還是沒有回答,只一句莫名而唐突的邀請。
雷邵恆無奈地笑了笑。「那好吧,工作忙,很久沒有放松了!」雖這麼應著,但雷邵恆深知元烈凡事必有目。也許,離婚已在他計劃範疇中,只是需要慎重考慮些時日罷了,可他不明白的是,他最愛的女人是唐夕琳,好容易娶了她,娶她也是因為愛,為什麼這麼短的時間兩人的感情便發生了裂痕?
從寫字樓下來,兩人來到停車場。
「你什麼時候學會擅作主張,私自改變我計劃?」元烈此時面色極為陰冷,從倒車鏡里面瞥了一眼坐在旁邊的海里惠。
海里惠面色一紅,支吾道。「不……敢!因為元總……沒有阻止我,所以才……」
「那是顧及你面子。」元烈冷冽的地踩了油門,他在律師事務所是極不情願地配合海里惠。「跟了我這麼多年,難道不知道我的習慣?」
海里惠一怔,心中卻是暖的。
當初她從劍橋經濟學院畢業回到新加坡,不知多少知名公司瘋搶,那時剛接手皇爵的元烈普遍不被業界人看好,說他月兌關系才上了二流大學,年輕沒有經驗,只專注于打扮自己,典型的富二代公子,而她卻獨獨決定跟隨他,出眾的外表當然是很重要的一方面,從沒有見過哪一個男子能夠長得這般具有貴族氣息,偏偏在穿著打扮上,不僅整潔到挑不出一絲瑕疵,連英國倫敦皇家美術學院的學生也多半無法達到他搭配休閑裝的境界。更重要的是,在對她的面試談話中,他不驕不躁極為縝密的思維,照顧新人的種種細節,以及言辭中絕不姑息妥協,善于報復的凌厲,深深感染了剛學成回國,還一本正經的女留學生。
海里惠一陣興奮,毅然放棄專業,選擇她絲毫陌生的娛樂圈跟隨他,事實證明她的眼光,元烈果然把皇爵帝國帶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繁榮狀態,連元老爺都對他刮目相看。
思及過去種種,她說︰「謝謝元總。雷律師說的有道理,何況他根本不知內情。你也說過,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的人是白痴!已經為那女人糊涂了一次,不該有第二次。」
面色不悅地系上安全帶,斜睨著她。「怎麼,你不是素來排斥任甜甜?我和她離婚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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