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靜的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剛才不是很能說嗎,現在怎麼不說話了。」白墨辰說。
「我只是,我面試了那麼多次,好不容易成功了又不能留在那里,心情難免會不好啊,可是你怎麼會突然出現,他們叫你總裁,你是這家公司的老板啊,你真的打算讓我留下來。」我一口氣說了那麼多。
「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白墨辰說。
我說︰「沒有啊。」
「真的沒有?好好想清楚。」他邊說邊坐下來抽煙。
一股香煙味充斥著我,「你真的叫白墨辰。」我說。
「你來應聘之前沒看見這里是白氏?」白墨辰說。
「這麼說你沒死,你是怎麼逃出來的。那你應該記得我的,上次為什麼裝失憶。」我說。
他說︰「夏晨曦,我什麼時候成了死人,還有,我不裝作不認識你,那天我還走的了嗎?」
我說︰「你這麼說,都是我的錯?」
他說︰「難道不是嗎?」
我說︰「那天,我明明看到你已經死了,是從長生殿上跳下來的,而且已經毀了容。」
白墨辰說︰「既然毀了容,你怎麼知道他就是我呢?」
我說︰「因為,因為那天你說,‘對不起,我馬上就會來陪你的,你要等我,黃泉路上,你不會孤單的,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了。’我當然會懷疑了,而且小月也這麼說。」
白墨辰說︰「你是說李碧月,她竟然這麼說。」
我說︰「原來你都記得,這麼說,那天死的不是你,那是誰。」
他說︰「你想知道嗎?」
我說︰「廢話,究竟怎會回事。」
白墨辰說︰「死的人,是你的同班同學——紀元。」
「紀元,紀元。」我在腦子里搜索著關于紀元的信息。
「你說他啊,他叫紀元,听說他父親病重,母親既要上班,又要照顧他父親,忙不過來,而且,家里經濟條件又不好,所以就退學了。」「什麼時候的事」。「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听說,他在我們返校前一個星期就辦好退學手續了,不過後來,我見過他一次,他說有東西忘拿了。」我想起李碧月跟我說過的話。
「他不是家里經濟條件不好退學了嗎?」我說。
白墨辰說︰「紀元是個孝子,他家經濟條件不好,父親又得了重病,你說他需要什麼。」
我說︰「錢,他需要錢,可是他需要錢和他的死有什麼關系。」
白墨辰說︰「可以說有系關也可以說沒有關系。」
我說︰「難道,難道他是偷了誰的錢被謀殺的,或者是被人發現了自殺的。」
白墨辰說︰「你的想象力真豐富,他是自殺的,自願從長生殿跳下去的。」
我說︰「那誰這麼狠心在他臉上潑硫酸。」
白墨辰說︰「是他自己。」
我說︰「這怎麼可能,誰願意毀容啊!」
他說︰「為了錢,為了給他父親看病,為了減輕他父母的生活負擔。事實上,他也是逃不掉的。」
我說︰「什麼是逃不掉的。」
白墨辰說︰「詛咒,長生殿的詛咒。」
我說︰「不是只有情侶才會被詛咒?」我想起自己在長生殿摔下來沒死的事。
他說︰「我和江暮晨根本不是情侶,我們之間只是一場交易。」
我說︰「交易,這到底怎麼回事,那天我和小月明明看見你和小晨在一起的。」
白墨辰說︰「如果你想知道的更多,我會告訴你的,但不是現在。」
我急著說︰「那是什麼時候」。
他說︰「只要你留下來工作,隨時都有機會。今天我已經和你說了太多。」
「好。」我很爽快的答應了。既可以知道真相又可以有工作,我何樂而不為呢?只是,我不知道再次想到江暮晨,我的心情會有什麼變化。
白墨辰說︰「你明天就過來上班吧」。
「明天」?我很驚訝的說。
他說︰「怎麼了,明天你有事?」
我說︰「不是我有事,明天是星期六。」不過明天我還真有事。我在心里補充道。
他說︰「這樣,那星期一來上班,不要遲到。」
「好啊,恭敬不如從命。」我開心的說。
「找到工作,就這麼開心?」白墨辰看著我出其不意的說。我說︰「當然了,我要做的事情正因為我的努力一件件完成,能不開心麼。」其實我是想到明天可以見到韓羽陽才這麼高興,可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那麼想見到他,大概是因為,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