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魂界,一番隊隊室,隊長會議召開。
「咚。」山本老頭手中的木拐重重的一頓,怒氣蓬發的說道︰「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居然讓大虛進入了現世,襲擊真央的學生。」
「山老頭,現在最主要的不是討論這個吧,再不去現世的話,恐怕所有學生都活不下來啊。」
京樂春水難得第一個說了話,他是因為知道山本老頭有多麼在意那三個天才。朽木家的小鬼的身份就不用說了,另外兩個也是隊長的苗子啊。要知道自從二十年前的那場戰爭之後,護庭十三番隊的隊長可是一直沒有補齊過。還不容易現在一下子出現了三個候選人,要是一下子損失掉,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心痛。
「卓令,五番隊平子真子隊長與副隊長前往現世,以學生的安全為主。立刻通過穿界門,去吧。」
山本老頭這個時候也沒有在慢慢吞吞的,雷厲風行的下達了命令。這主要也有朽木銀鈴的一番功勞,在他布滿皺紋的臉上,一直平靜的臉色,出現了一絲擔憂。知道老友擔心自家孫子,山本老頭直接對專門處理此事的五番隊下了授令。
「嗨,總隊長。」
平子也沒有拒絕,畢竟其中一個未來可是他們五番隊的人啊。領了命令,立即與藍染瞬步離開,來到了穿界門處,滿臉焦急的草無瞬琦和有昭田缽玄想闖過穿界門。但是卻被擋了下來。
「開門,我們要去現世,還有,你們兩個,由我這個最帥的這個隊長出馬,安心的回去等待消息吧。」平子真子出示了山本老頭的授令給守門的人,又轉頭對焦急的兩人說道。
「拜托你了,平子隊長。」草無瞬琦和有昭田缽听了,滿臉感激地說道。
「通天碎裂吧,鏡花水月。」
跟在平子真子身後的藍染這個時候手中斬魄刀解放,在這一瞬間,完全催眠了在場的所有死神。
然後,獨自一人穿過了穿界門,來到了現世。
而現世。
天空之中,白哉與鹿型亞丘卡斯也已經戰斗到了白熱化。總體的情況是白哉佔據優勢,出現這種情況,在地面上看著的兩個人一個也沒有露出意外的神色。
三人的實力總體還是差不多的,都是副隊長級別,而且都是直攻系的斬魄刀。就連白哉自從第一次被花月和市丸銀的殺氣嚇得不敢動彈之後,利用朽木家的勢力,跟著六番隊也進行過幾次絞殺虛的任務。以他的天賦,經驗殺氣也都練出來了。
而與白哉戰斗的亞丘卡斯也不是什麼強勁的貨色,要不然赤尸也不會放棄他了。所以,藍染從穿界門出來之後,看到白哉將亞丘卡斯壓著打,也沒有在意。
而花月和市丸銀看到藍染來了之後,也不再玩了,全力出手,三兩下的功夫,最後剩下的數十只基里安化碎成了漫天血雨落下。
「不錯,你們倆的實力就算是在副隊長之中,也是頂尖的。」
藍染看到地面上近百只大虛的尸體,用贊賞的語氣說道。
「實驗開始嗎?」
市丸銀將神槍上沾到的鮮血甩去,眯著眼楮問道。
「恩,在正餐之前,先來一點開胃小菜吧。」
藍染說完之後,仿佛得到什麼信號一樣,地面上在花月的「弦結界」保護之下的九個學生,仿佛忍受了什麼痛苦一樣,不斷掙扎,嘶吼。有幾個人的嘴巴,鼻孔,耳朵之中,乳白色的漿汁不斷冒出。同時,先前在大虛的攻擊之下所受的重傷也都愈合了起來。
「哦,果然,擁有靈壓的死神進行試驗沒有如先前那些一般魂魄不同,身體變形的速度慢了很多啊。」
藍染眼中露出一絲笑意,畢竟試驗的方向沒有錯,只要按此走下去,總有成功的一天。
「不過呢,還是失敗了,是因為靈壓的緣故嗎。」
隨著這句話,地上的九個學生的變形已經不可逆轉了,每個人都變成了虛的模樣,臉上白色骨質的面具,胸前的虛洞,以及爪子。
在他們變成虛的同時,似乎連自己的意志也消失了,開始攻擊起眼前看到的一切。以前的同伴現在似乎是最恨的敵人。
「花月,讓他們安靜下來。」
藍染見到之後,眉頭皺了一下,對著花月說道。而就在這個時候,九個人中的一個變化到了極致,膨脹成一個球,然後,猛的爆開,化為一大灘白色的漿汁。接下來便是連鎖反應,剩下的八個人一個接一個的化為了乳白色的漿汁。
「唔,這樣啊,看來小嘍?果然沒什麼用啊。」
藍染見到此,也沒有什麼失望的表情,看也沒多看地上的失敗品,轉過頭望向天空之中的白哉。
「四大貴族的血統,我很早以前就想研究一下了,趁著今天虛化的試驗就讓那給我好好的見識一下吧。」
藍染現在的神情就是一個冷靜中帶著瘋狂的科學家。
「哼哼,那麼,就讓我來助一下性吧。」
花月這時候也感覺到了興趣,手中鈴鐺中伸出一個黑色的弦。以一個白哉不可見的角度刺在了亞丘卡斯的額頭。
「咒刺繡,會將那個大虛的全身潛力引發出來。一邊倒的戰斗太無趣了。」
花月食指一勾,將黑弦收了回來,然後,對著身邊好奇的兩人解釋道。
「這樣就最好了。」
藍染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鏡,說了一句。
而市丸銀,卻在心中升起了大大的警惕︰「這家伙,秘技還真是說是無限啊。」
而被鏡花水月催眠的白哉卻完全不知道,地面上在他眼里還活著那些同伴已經在這個世界上完全消失了。在他眼里,花月和市丸銀兩人已經殺光了所有的大虛,開始救治起受傷的同伴。
「這樣也好,就讓本少爺一個人擊敗這個家伙,捍衛朽木家的榮耀。」
一念至此,「無」後顧之憂的白哉全身開始溢出粉紅色的靈壓,無數鋒銳細碎的氣息籠罩了亞丘卡斯。
而就在白哉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一個黑色的圓形印記出現在了亞丘卡斯的額頭上。一個簡體的「咒」字,字的外圍有黑色的花紋,構成了一個復雜的術式。
一陣比剛才強了數倍的黑色靈壓從眼前的對手身上猛的爆發開來,一下子將措不及防的白哉推了出去。
(今天是星期四,十節課,這麼晚更新,能原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