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我見識一下你所堅持的榮耀吧,朽木白哉。」
花月對亞丘卡斯種下了咒刺繡之後,在心底說了一句。
「餓啊啊,虛閃。」
亞丘卡斯被咒刺繡激發出了體內的全部的潛力,靈壓瞬間提升了三倍,發出的一記虛閃威力可不是剛才那種中看不中用的貨色。
粗大的血紅色的光芒在白哉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之下,籠罩了他的全身,余勢不止。紅色虛閃打在地上,轟掉了一番地皮。
「啊拉,被干掉了嗎。」
市丸銀抬起右手擋住迎面而來的疾風,眯著眼楮淡淡的說道。
「這種威力,被打中憑他當然活不下來。」
花月解放了一部分聖痕的力量,遮住左眼的一縷劉海被風吹起,露出微微透著金光的左眼。
「但是,沒打中當然另當別論了。」
藍染接過了花月的話,說道。
塵煙散去,只見完好無損的白哉出現在半空中,渾身上下只剩一件緊身的戰斗服。
「空蟬。」
花月皺著眉頭說道,本尊對這個技能可是很討厭的。
「好機會。」
半空之中白哉趁著這個機會,右手一招,無數細碎的粉色櫻花化為一條長鎖,如同一條長蛇將亞丘卡斯的圍了起來。
滋啦啦,細碎的千本櫻不斷地切割著亞丘卡斯的鋼皮,帶起一絲絲的火花。刺啦,一絲絲的血跡出現在粉色的櫻花之中。
「喝啊。」亞丘卡斯忍痛之下一聲大喝,再一次爆開了自己的靈壓。炸開了自己體表的千本櫻。
白哉在靈壓的程度上還是遜色于種上了「咒刺繡」的亞丘卡斯。不願硬接,閃身後退,而在這個情形之下,隱藏的左手食指伸出,點向了對手。
「縛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六道淡黃色的光片憑空出現,定住了剛好爆發完靈壓,氣勢下降的亞丘卡斯。
「嗖」的一聲,後退中的白哉就在自己的鬼道束縛住對手的同時,爆發出了全身的靈壓,一道粉紅色的流光閃過。白哉一個瞬步出現在了對手的身前,雙眼之中,平時的急躁完全消失,無比的冷靜。
嘴唇微微抖動,一聲低得幾乎不可聞的吟唱聲發出。不到三秒鐘的時間,就停了下來。右手一道白色的雷光不住的閃爍。
「破道之四,白雷。」
「不可能,這種威力,居然是四號破道。」
市丸銀一直平淡的臉上露出一絲驚容。
「鬼道並不是等級越高,威力越大,銀,就算是你用出一個九十番號的破道,我也可以只用一個三十號的縛道擋下來。」
這個時候,藍染突然說了一句,點醒了市丸銀。而花月並沒有什麼驚訝的表情,對他來說,鬼道只是一門通過考試的科目而已。戰斗的首選,永遠都是風鳥院流弦術。
而天上,白哉用淡漠的眼神,一指點在了被六杖光牢定住的亞丘卡斯的額頭腦門的黑色咒刺繡中央的那一個「咒」字上。
一陣耀眼的白色電光閃過,砰地一聲,亞丘卡斯的整個頭被開了個洞,然後,猛地爆了開來。
「哦,朽木白哉,他是一個天生的戰士。各方面真是完美啊,剛才那一道‘白雷’,有我五分之一的威力了。」
藍染見到了戰斗結果,最後點評了一下,然後,左手食指推了一下眼鏡,說道。
「實驗開始吧。」
就在這個時候,花月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咒術準備完成。」
在白哉驚駭的目光之下,被他全力一擊白雷擊中的「咒刺繡」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他的眼中,而且,以他來不及反應的速度印在了他的額頭。仿佛與生俱來的胎記一樣,圓形刺繡的中央咒字不斷的變形,瞬間,一朵黑色的櫻花代替咒字,出現在了刺繡的中央。
「餓啊啊啊……」
一瞬間,白哉仿佛受到了極大的痛苦,慘叫出聲。撲的一聲,白色的漿汁憑空出現在白哉的臉上,籠罩了他的左半邊臉。形成了一個仿若武士的面具。
「這是什麼啊,可惡。」
白哉只感覺到自己的意志仿佛要被吞噬了一樣,一陣陰冷,惡寒的靈壓出現在他的體內。開始改造他的全身,包括死神的靈壓源泉,魄睡。
「這是,虛的感覺。」
白哉身為四大貴族之首,朽木家的大少爺,見多識廣。一瞬間就知道了自己體內憑空出現了一股虛的力量,並開始與他自身常年修煉出來的死神的力量強行的融合。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白哉從空中掉了下來,砸出了一個大坑,將自己體內的虛的力量宣泄出來。但是,就在這一瞬間,從他的心髒出又涌出了一股陰冷的靈壓,開始與他的死神之力融合。
「聰明的孩子,不過,只是白費心力。」
藍染在暗處觀察著,眼中閃過一絲欣賞。
「哦 ,都過了三分鐘了,藍染副隊長,自試驗以來,最長的時間了,說不定,會成功也不一定哦。」
市丸銀眯著眼楮說道。
「哼,當然會成功,我的咒刺繡可並不只是激發人的潛力。」
花月听了,在心中冷笑道。同時,藏在衣袖中的左手食指一彈纏繞在另一個拇指上的透明的弦。一陣特殊的波動透過弦傳到了白哉額頭的咒刺繡。
然後,白哉只感到在額頭無數陰冷的弦透過身體的各條血脈,往他的心髒鑽去。黑弦所過之處,一陣舒服的的感覺油然而生,仿佛吸鴉片一樣。身體各部位在黑弦的作用之下,更為強大的力量涌了出來。
咒刺繡能夠激發人的潛力,引發本源的力量。而白哉的本質是一個死神,所以在這一瞬間,白哉的死神之力暴漲到了隊長級。在咒刺繡的引導之下,將體內虛的力量吞噬殆盡。
隨後,白哉體內所有的力量被黑弦帶動,涌入了心髒。在同一時間,無數的黑弦末端齊聚心髒,不斷的按照一個特定的軌跡纏繞。不到一秒鐘的時間,白哉的心髒的就被染黑了。無數的黑弦包圍了他的心髒,在他的體內形成了一個黑色的繭。
「哼哼,朽木白哉,被黑繭替代了心髒的你,逃不出的手掌心。」
隨著會花月咒刺繡的最禁忌弦術……黑繭的完成。白哉的虛化被控制了下來,臉上的大半白色鬼武士面具化為碎片,剝落了下來。
而後,仿若全身虛月兌一般,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