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小樓接著跟曾老頭兒聊了幾句。
曾老頭兒在電話里說道，「對了。你的‘五月雨擊’修練的怎麼樣了。要每天堅持練習呀。劍招兒從力量到真氣的拿捏時機都非常的重要的。這些東西是必須你在平時的修練中多用才能體會到的。後面有時間的時候一定要來多來劍館。
念小樓知道師傅的意思是去了，他可以多指點他用氣的技巧。所以說，「好。」
「招式比起真氣修練要容易，但是只是相對來說的。招式是一種用氣的法門。如果你掌握不好，就不能讓真氣充分的殺傷敵人。而且會造成寶貴真氣的浪費。」
「好的，我明白了。我會勤奮的。」
「而內家劍招修練還有一個很大的桎梏。那就是真氣的量。一般人一天的回復量只能勉強等于一個人真氣的總量。而且還會打一個小折扣。兩天里才能完全恢復。而內家劍招兒的麻煩就在于你練習的時候要耗氣。以你現在的狀態來說，一天能實練個一次就不錯了。其它的時候只能空練。不能真正的使用真氣。」
老頭兒說到這兒嘆了口氣說，「總的來說，勤奮每天都進入練習，次數多了。時間長了，自然會掌握。以每天兩次，一個月也只能有六十次實練機會，勉強熟練掌握是需要兩個月以上的。」
念小樓原本是敷衍，這時一驚，「這麼少啊？」
老頭兒呵呵一笑說。「你自己計算一下就知道了。但是每個人都是從這樣練過來的。所以也不必要太介意了。」
老頭兒接著說道，「如果你練的是《紫氣東來》這一門心法的話，應該可以一天多練上三次。所以說他們能得到八大名號的桂冠也是有原因的。」曾老頭兒的話里有許多的羨慕，新人學劍。必然是熟能生巧。而首先沒有真氣就不能練劍，這個熟就很難作到了。
念小樓心里卻在想，《紫氣東來》？如果我練的是《生生慢》那不是更多了。
老頭兒在電話里安慰說，「總的來說，堅持就好。以你的資質用氣的法門你一定能掌握的。」
「啊。好的師傅。我一定會很快掌握的。」
老頭兒呵呵一笑說，「欲速則不達。不要急。」
「嗯。」
……
晚上再把黑衣召喚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換了一身衣服。黑衣換了一套衣服。是一個黑衣的復古的歐式雪紡上衣加很寬大的中腰長褲。（非常大），她腰很細。上衣把蔽住了看不到。念小樓心說。「看來她真的很介意這個。」
「我今天指導你練劍。」黑衣似乎不是很喜歡穿這一類的衣服。說話間略有幾分別扭。
念小樓把新買的都放到桌子上。黑衣跟花芍藥一起在那兒翻。
念小樓接著蹲在地上把新買的兩把劍之一的那柄如水一般的劍給黑衣。黑衣正在看那本《石頭的錢途》看到念小樓的示意後一手拿，一手把劍接過去著看了一遍。
其實這柄劍還是很配她的。只不過她只是拎在手里試了兩劍。然後跟念小樓說，「那把劍能給我看一下嗎？」
念小樓的包里還有一柄名字叫「黑羊」。他把劍拿出來遞給黑衣。這柄劍要更長一點點兒。黑衣站起來把這柄劍單手提著當胸立起。然後揮了兩劍。
看上去她明顯的更喜歡這柄劍。念小樓其實在買的時候，也在擔心這種事情。
「你更喜歡這把劍嗎？」念小樓問。
「嗯。」黑衣把上次念小樓送她的那把白色的劍抽出來拿在左手上。兩柄劍一黑一白對比的很明顯。
「那把這柄黑色的劍送你。」念小樓說道。
「那你呢？」
「我可以拿回去換的。」
黑衣點頭把那柄白色的劍遞回給念小樓。念小樓一邊往袋子里裝一邊問黑衣。「你的真氣量現在有有多少呢？」從上次破掉卦印以後。念小樓一直有這個疑問。但是一直沒有怎麼問過她。
黑衣笑笑說，「我的不能叫作真氣。不過稱呼也無所謂了。」她說著笑笑說，「我正要跟你說這樣事。如果你想在比武中戰勝對手，光是有真氣是沒有用的。真氣是一種財富。但是你要把你運用財富的手段練起來。」
黑衣接著說道，「真氣在這個世界上修練不易。而大家的真氣量都不高的狀態下。真氣的多少自然就很重要。但是這絕對不是說技巧就不重要了。你新學會的劍招「五月雨擊」你要好好的練習。這個招式可能要陪伴你一段時間。」
黑衣說的這種事，念小樓是能理解的。
內家劍的威力是有區別的。比如說商羊舞雨這種招式，比起一般的劍招兒在暴力上就要強不少。一個力氣再大的人也要有好的技巧才能把力氣的作用發揮出來。
念小樓把房間的中間收開。
「五月劍雨是一個比較簡陋的招式。但是它確實是可以用來克敵的。」
黑衣這一天穿著長褲。所以行動看上去很明白。
「這一招的缺點是關竅太簡單。你的敵人大多很容易看破。所以不能玩花樣。我對這它作的修改很簡單只是讓它變得更直接。你直接的用暴力的方式進行飽和的進攻就行了。」
念小樓心說，這樣也好如果對手如果了解此招那更好。如果他了解這個招式。那也沒用。因為你這一招是個硬招。
黑衣在說話間已經出了數十劍。念小樓只覺得有漫天的劍影這是她第一次直接在室內出劍。念小樓在旁邊只覺得驚心的冷，曾老頭兒教他的時候。用過這一招。但是跟這個完全不同。
黑衣似乎不是用呼吸來說話的這種出劍對她的聲音完全沒有影響。
她連續的示範了三次給念小樓看。然後讓念小樓自己練習。
「你修練的是生生慢。雖然只是小成。但是從氣的量上來說，你的優勢會很大。我的修改是針對對手的逃路和閃避的。這種打法並不能使你一擊勝敵。但是拖的時間多了，你會贏的。」
念小樓學東西其實很快。「五月雨擊」他原本就會。這個時候黑衣只是指導他。一直到黑衣的召喚時間結束。
念小樓接著獨自到樓頂上去練劍。他現在要練的招式必須帶劍。所以無論是在房間還是在走廊上都太窄了。
以曾老頭兒的說話，「小成期劍手一天只能出兩次‘五月劍雨’所以念小樓一天能實際修練的次數只有兩次。剩下的就是模擬式出招兒了。」但是這種事兒到念小樓這兒明顯的不對。
念小樓的氣回復性很強。以黑衣的說法，小成期的生生慢。恢復速度大約是人體總氣量的一倍。也就是說可以在一個小時內再回復一次真氣。念小樓一天可以修練的次數其實很多。
他在樓頂上出五月劍雨，這麼回來的練了一直到自己真氣用盡後，開始召喚黑衣上身。
如果曾老頭兒這個時候看到念小樓練劍肯定會把舌頭都驚掉下來的。
黑衣附身後，念小樓的真氣立即就滿了。黑衣的真氣量明顯很強，雖然她說「封印取掉了一個並沒有讓她恢復多少。」但是這個說法是相對來于她來說的。念小樓的直覺就是自己的真氣滿了。
而且離譜的是幾乎無限。整整九分鐘他幾乎不斷的在出「五月雨擊」。這種感覺類似于拿到了一把子彈無限的槍。
當黑衣附在身上的時候這一招明顯要強大許多。只不過跟他自己單練的時候不同的就是，黑衣附身這後劍招變得很冷有種陰森森的感覺。他最少刷到三十次「五月劍雨」，召喚時間結束時他已經很順利的能出「五月劍雨」了。
而且這個時候，念小樓驚人發現自己附身之前消耗掉的真氣已經被黑衣恢復了。
他可以接著再練「五月雨擊」了。招式的成熟度已經不可同日而語。這種練法差不多是同樣真氣量的其它劍手的四五十倍。最離譜的是還可以讓黑衣在身上直接作師師範。
這以後的兩周天他幾乎每天都在這樣練習。招式一直熟練到他閉著眼楮都能出。黑衣的練法可以說完全是個。
由此同時的每天也在讓小丫頭學習《勞動法》
那個去德壽縣之前買的筆記本兒。現在為止已經有些天沒用了。念小樓居然把它給忘了。這時想起來了也讓她上網查各種案例。
果子兮也催過兩次，念小樓都暫時推過去了。而這兩天看小丫頭學習的應該也很到位了。
這次的事兒，也給了念小樓一個提醒，他重新的讓小丫頭開始學計算機基礎，心說有事兒還可以搜一點兒東西。
……
兩周後的星期五晚上曾老頭兒打電話來催促念小樓的時候，念小樓再在自己練「五月雨擊」。他每次在屋頂上練劍的時候會把手機放到附近，無論是果子兮還是誰打電話他都能方便接到。
「小樓。你怎麼上周沒來呢？」
「哦，我明天就過來。」念小樓有點兒氣喘的說。
「好。你的招式要拿出來多練才行。新學的東西用氣並不熟練這個時候自己單練是不好的。你師兄黃軍旗每周幾乎有一半時間都在這里。他的招式已經練的很有起色了。」
「明白的師傅。我每天練的也很刻苦。明天正好過來您幫我指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