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陳玄風 第一百七章 萬軍八陣絞如輪

作者 ︰ 觀滄海

諸葛武侯的八卦陣是否真的存在,陳玄風一直是持著肯定的意見的,畢竟他確實曾經在桃花島的古籍中見過這陣勢的記載。不過這個陣勢是不是真的如傳說中那麼神奇,甚至到了可以用一些石堆困住數萬大軍的地步,陳玄風就基本當那是笑話了。畢竟陣法再強,也不是神仙法術,不能納須彌于介子,象桃花島那樣利用精妙的計算和各種迷惑錯覺的安排,困住幾百人不是問題,可是真要放個萬八千人進來,整個陣勢都擠滿了,還有什麼變化可言?

不過諸葛亮在那個世界做不到的事情,陳玄風卻有足夠的機會在這個魔法泛濫的世界完成。當然,不是他自己單干。

關于布陣和計算的部分,陳玄風本來就非常拿手,但是布陣用的各種圖騰柱以及魔法物品如何搭配,就是戰神殿薩滿們的專精了;至于陣法和工事以及戰場上各種變化的應對餃接,自然需要凱瑟琳那種身經百戰的專業將領來考慮;另外附加的各種幻術魔法效果和空間變化,則歸屬于喪尸王以及他請來的亡靈法師們去研究。

總之和當年起家時候的因陋就簡不同,今日貴為劍聖和獸人王的陳玄風,有太多資源去完善這個帶有傳奇色彩的戰陣了,經過數年的演練打磨,這原本是要用來對付前代獸人王沙曼達的戰陣,終于被拿來對付裂牙家的繼承者了。

這時,獅族帥旗下的貝利亞,自然也看到了敵人的變化。

「那是什麼東西?」貝利亞轉頭問身邊的智囊。

這個智囊是狐族的中年薩滿,仔細看了看遠處的戰陣,答道︰「陣地上的圖騰柱就是楓丹白露城有名的米諾斯大迷宮陣,不過按照以往的記錄,這個戰陣從沒有和其他戰斗工事混用的記錄,而且其中紅色半獸人與狼騎兵的排布也明顯是實現安排好的,這也是第一次出現。我認為這個戰陣至少應該擁有米諾斯大迷宮陣幾倍的威力,恐怕那位狼人劍聖就是準備依靠它來展示自己的軍事力量了。」

「那我們怎麼辦?調動魔獸人破開那個陣勢嗎?」貝利亞也盯著遠處奇怪的軍陣問道。

「殿下,屬下不建議這麼做。當魔獸人出手對付普通戰士的時候,那位狼人劍聖也就可以毫無顧忌地展現自己的殺傷力了,而且盡管那個戰陣看來非常麻煩,但是請相信我族戰士們的戰爭素養,無論面對什麼計謀,他們都能找到制勝的方法。」

就如那狐族智囊所說,雖然沒有將狼騎兵攔住,但是反應過來的獅族戰士們的確是天生的戰斗專家,當他們想著楓丹白露軍的八陣圖推進過去的時候,幾乎不用指揮,各個不同藩屬的隊伍就形成了一種默契,在混亂的推進中自然組成了有層次的隊列,當他們接近八陣圖範圍的時候,居然已經變成了圍三闕一的半包圍模式。

不過對于面前的戰陣,獅族和後面加入的虎族豹族戰士,可沒有後方山坡上的智囊看得清楚。在他們看來,這種被動防御式的戰陣本身就是弱勢的表現,就像草原上的野馬踫上獅群的時候,瑟縮著聚攏在一起逃避捕殺一樣。而這個時候,優秀的獅族戰士需要做的,就是捕獵。

百獸之王的捕獵當然不是象野狗一樣一擁而上,種種技巧早已銘刻在他們的本能之中。

于是,三支各自五百名獅族構成的突擊隊,在十幾位劍宗頂級高手的率領下,從不同的方向發起了沖擊,而後面的部隊也迅速移動,準備等楓丹白露的戰陣露出破綻就一起撲上去撕裂他們的防線。

然而,下面發生的事情卻詭異得如同夢魘。

三支合計一千五百勇士的部隊,沖進敵人的戰陣里,卻連一點阻力都沒有,仿佛守在前面的牛族、狼族和半獸人主動放開戰線一樣,就這麼輕而易舉地突破進去了。而接下來,這些本來應該在敵人內部不斷攪動,造成大出血的勇士們,卻徹底銷聲匿跡,好像被什麼吞噬了一樣。

「怎麼回事?」

戰場上的獅族戰士大聲嚎叫著,想要得到入陣同伴的回應,而後方山坡上的貝利亞一伙,也同樣不知所措。雖然他們所處的地勢較高,可以部分俯瞰八陣圖。然而陳玄風這個集合兩個世界頂尖技術而成的陣勢,怎麼可能如此容易被看破?他們只看見一千五百戰士沖入八陣圖,卻完全沒有看到陣型的任何變化,就好像所有楓丹白露的戰士始終木然的佇立,而己方的戰士卻全部失蹤了一樣。

「不行,殿下,這個戰陣上空被強力魔法籠罩,即使我使用‘真實之眼’也無法看穿里面的情形。」一個薩滿皺眉說道,而他旁邊的人類魔法師也同樣無可奈何。

不等貝利亞這邊有所反應,戰場上的將領們已經做出了應變,又兩隊各自兩千戰士組成了緊密的方陣,不再直沖,而是架起盾牌,成犄角的方向,穩扎穩打地向八陣圖壓迫了過去。盡管八陣圖的戰陣里,飛矢投矛不斷射出,但是獅族強悍的體魄和戰斗直覺保護了他們,直到兩軍接觸,方陣也沒有潰散的跡象,而是狠狠和八陣圖撞擊在了一起。

雖然沒有站在高處,但是陣內的陳玄風卻完全可以把握外界的變化,這是偵測魔法的效果。這時看到獅族自動變陣,也不由得贊嘆道︰「到底是天生戰士,百戰老兵,不用上層指揮就本能地感覺敵人的優勢劣勢,隨之變化手法。這些戰士,尤其是精銳的底層和中層軍官,實在是太難得了,不知要經歷多少戰斗不斷傳承積累,才能形成這樣一支優秀的軍團。」

「陛下,要不要讓幾個殺陣稍微放松一下?」一個狼騎兵的年輕將領站在陳玄風身邊,听到這位新獸人王感慨,不由得問道。

陳玄風搖搖手說道︰「不用。別以為之前吃掉了他們一千多戰士,就證明我們穩勝了,獅族的強大才剛剛顯露出來,我們有一點放松就會輸掉這場戰爭。而且也別小看他們的生存能力,沒看剛才那一千五百戰士雖然都起不來了,真正送命的卻不到兩百嗎?大多數的家伙都是挨了十幾下卻保住了要害,這也是身經百戰的證明啊。」

就在陳玄風說話的時候,獅族的方陣已經和八陣圖接火了。

獅族的打算明顯是不入陣,直接在八陣圖的邊緣和敵人進行白刃戰,從外內一口口吃掉這個防御陣地。可惜他們並不知道,八陣圖從來不是一個單純的防御陣勢。

只見兩軍剛剛接觸,前排的紅皮半獸人戰士就豎起塔盾後退,讓高大的米諾斯牛族戰士對上了獅族,雖然這一面的米諾斯戰士數量不足,但是他們站在防御工事里,身邊還有圖騰柱,一時打了個旗鼓相當。而這時後面的半獸人戰士已經開始投擲投槍,使得本來成方陣的獅族戰士不斷前移,通過與八陣圖里的敵人短兵相接來制止對方的遠程攻擊。

然而這正是楓丹白露軍想要的。

就在兩個方陣散開了大半的時候,方陣左右的陣地忽然旌旗擺動,閃電般地沖出四支三千數量的狼騎兵,快速地將獅族戰士包圍了起來。同時,本來僵持的米諾斯牛族戰士也迅速後撤,連身邊的圖騰柱也一起拔走了。受到陣型變換的影響,前方的獅族戰士不由自主地被後邊的同袍推動,向陣內涌去,而當出陣的狼騎兵完成了包抄之後,又有上千名米諾斯戰士跟著狼騎兵出陣,然後滲透進獅族那變化到一半的方陣里,將手中的圖騰柱插入地面,死死釘住了敵人的退路。

「不好,大家一起沖過去!」一個獅族軍官見狀不妙,大喊道。

這一次他們可不能眼看著同袍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數萬強大的戰士從八方一起發動了沖擊。要知道,整個獅族的可戰之兵不到十萬,這里聚集的三支軍團里的獅族戰士,已經是裂牙家族的全部精銳,數量也僅有三萬多而已,而豹族和虎族的族人總量更少,所謂十五萬大軍,至少有一半是附庸種族,雖然也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優秀士兵,卻終究不能和戰斗種族比較。之前陳玄風親自率領的沖鋒也沒讓裂牙家損失過千,這兩次莫名其妙的接觸卻幾乎吃掉了五六千獅族戰士,這絕對不是任何獅族可以容忍的。

可與此同時,楓丹白露軍的陣地也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整個涵蓋一平方公里的八邊形戰陣里,所有的牛族、狼族和半獸人戰士都運動了起來,卻不是向外向內或者旋轉,而是以一種足以讓任何人眼花繚亂的規律跑動起來,整個戰陣就像無數瓖嵌在一起的大小齒輪鏈條一樣,做著精密而復雜的運轉,而且每個「齒輪」的大小形狀還在不停地變化,讓看的人根本模不清其中的變化。

而這種變陣的效果卻是極其明顯的,原本只是被包圍起來的兩個方陣四千獅族戰士,仿佛被漩渦吸住的溺水者一樣,完全不由自主地被吞噬了進去,當其他獅族虎族豹族戰士趕上去救援的時候,已經完全找不到他們的痕跡了。

而且這種詭異的吸納能力還遠遠沒有見底,當裂牙家的軍隊從四面八方圍攏上去之後,只要一接觸,立刻會被拉扯進去,就算想要後退,八陣圖里大大小小正反轉動的「齒輪」也會及時地擴張一下,將敵人包裹進去。一旦被陣勢裹挾帶動,就會不由自主地運動起來,而那些地面上的工事溝壑,以及上萬的圖騰柱,顯然是精心設計的,楓丹白露的戰士們不管怎麼跑都不會受到阻攔,而被拖入陣中的敵人卻會四處踫壁,原本的隊形迅速分化瓦解,然後經過幾次變陣,整隊的士兵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如此詭異的戰陣,及時是受人上萬年的戰爭史也從無記載,一種徹骨的冰寒浸潤到了每一個觀看者的心中。

不過獸人以鐵血狂戰文明,作為最強大的戰士,絕對不會發生潰退的情形,而且那些身經百戰的軍官們幾乎是本能地開始尋找破解這戰陣的方法,很快就有人大呼道︰「敵陣里的空間有限,大家一起沖進去,把這個戰陣全部卡死!」

這個獅族喊出的方法非常笨拙,不過也有道理在。以陳玄風前世的兵法而言,「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戰之」,也就是說,沒有特殊條件的情況下,至少十倍的兵力才能圍住敵人。而楓丹白露現在的情況是以八萬弱旅對陣十五萬強敵,即使敵人中有些水分,可是己方這邊也是雜牌軍兵,如果不是魔法版本的八陣圖妙用無窮,敵人又完全不了解里面的奧秘,加上指揮統屬不完備,哪里能夠發揮如此效果。

可是八陣圖的效果再強,也有極限,方圓一平方公里的地面看上去廣大,如果二十幾萬大軍撒進去也擠得水泄不通了,什麼戰陣變化都沒用。八陣圖畢竟不是神仙法寶,沒可能困住幾倍的敵手,而且獅族個體戰力無敵,豹族快如閃電,虎族凶猛剽悍,即使陷入陣中,想要放倒他們也要十倍的戰士圍攻一段時間,如果敵人幾千幾千地進入,自然可以無聲無息地吃掉,如果十萬大軍一起涌入,問題就相當麻煩了,即使有幻術迷陣,空間陷阱也沒用。

陣中自然還藏有大殺傷力的魔法,劇毒機關,甚至是直擊靈魂的險惡咒術,但陳玄風寧願自己出手屠殺,也不想發動這些力量,那樣不僅沒有任何好處,還會損傷自己的名譽,得不償失。

「陛下,我們……」站在陳玄風背後的狼族將領也有點焦躁了,雖然又陳玄風這劍聖坐鎮,他們不怕對方真的破了自己的陣勢,不過面對數萬獸人最強兵種的圍攻,就是巨龍比蒙也要心肝亂顫,忍不住就想勸陳玄風發動一些厲害的埋伏。

陳玄風卻拒絕道︰「不用,八陣圖已經為我們爭取到足夠的優勢了,雖然敵人太多,我們沒辦法將對方完全吃掉,不過對方想要憑人數破開這戰陣也是妄想,就算陣型的變化被遏制,我們的戰士隊伍沒有散,依舊可以互相配合,而對方卻早已亂了編制,難以反擊。裂牙家以十幾萬獅虎豹族的精銳,在野戰中圍攻八萬弱族,到現在依然沒有佔據上風,喪失的榮耀足以讓他們在獅族和整個獸人族里無法抬頭。所以真正著急的是他們,需要尋求變化的也是他們。我看,他們很快就要動用‘魔獸人’這張王牌了。」

……你們以為‘規則’限制了我,卻不知同樣也限制了你們啊……

形勢果然如陳玄風估計的一樣,雖然海量的裂牙家戰士蜂擁圍攻,的確限制了八陣圖的變化,使得陣勢運轉越來越慢,可是楓丹白露這邊也不停地相應變化,時而後退收縮防御,時而輕騎突出,不斷打亂敵人的隊伍編制,當裂牙家超過三分之二的軍團擠進八陣圖里,終于將這個詭異的陣勢鎖住的時候,那些將領才發現,他們已經完全找不到自己直屬的部隊在哪里了。而楓丹白露軍卻始終保持著編制,更佔據這工事和陣勢的有利地形,彼此呼應配合,形成無數小戰陣,居然依舊打得平分秋色。

其實如果真是生死之戰,楓丹白露這邊固然保有一些殺招,獅族大軍卻也不可能戰得這麼無奈。

事實上獅族軍隊之所以顯得散亂,主要是因為他們常年與戰神殿的薩滿配合作戰的結果。兩方一旦結合,戰斗力絕不是疊加的關系。不說如今秘藏在戰神殿的「末日號角」的狂化效果,足以能瞬間讓數萬戰士爆發十倍的殺傷力,就是普通的薩滿加持,也能讓一個獅族戰士化為無堅不摧的戰車。這樣的前提下,緊密的隊伍配合反而會限制戰士那嗜戰如狂的沖擊力,所以獅族的隊伍才充滿了自由的特性和個人英雄的色彩。

可在這場內戰中,戰神殿保持沉默,隸屬教宗麾下的薩滿們自然不會牽扯進來。盡管裂牙家這些年也拉攏了不少薩滿效忠自己家族,可是前獸人王沙曼達在薩滿中的號召力明顯遠遜于對戰士的,家族的薩滿不僅數量不足,水平也只到中游,根本無法負擔整支大軍的支援工作。本來應有的支援消失,而隊伍的風格卻早已養成,之前的預演列陣被陳玄風打亂之後,有遇到從未見過的詭異戰陣,這些因素加起來,才會導致獅族如此容易地被八陣圖陷住。

盡管沒有薩滿,其實裂牙家也還有不少狠辣的殺傷力量,無論是攻掠城市用的魔炮戰弩,還是屠殺用的強勁咒術,都是戰場上的大殺器,不過就像陳玄風不會大肆屠戮裂牙家的精銳一樣,這些手段也不可能被用在楓丹白露的軍隊身上,否則無論勝敗,裂牙家都將成為整個獸人聯盟的罪人。不僅如此,即使是軍隊中的那些強者們,也紛紛主動地尋找與自己水準相當的敵人,而不會放手屠戮普通戰士。這就是陳玄風那句「規則同時限制雙方」的意思。

到了這個地步,戰場已經呈現膠著,雙方除非願意大出血兩敗俱傷,否則就應該各自收兵,延後再戰了。不過對于今天的戰役而言,卻只是前半場的結束,後半場的**,卻剛剛開始。

果然,當戰局完全陷入僵持的時候,八陣圖中的陳玄風忽然抬頭,遠處山坡上的獅族本陣之中,數十道璀璨的斗氣光芒沖天而起,繼而轟鳴著向山坡下的八陣圖傾瀉而下。

陳玄風露出一絲冷笑,身影驟然從八陣圖中心消失,再出現時已經攔在了那數十道斗氣洪流和八陣圖戰場之間。

「終于忍不住了嗎?魔獸人戰士們。」一邊說著,白發狼人左手已經抽了晶瑩厚重的虎魄刀在手,刀鋒高舉,刀身爆發出無數遍染四野的紫黑色炫光,萬里無雲的天空忽然陰暗了下來,一種凝重恐怖到讓人無法呼吸的力量,驀然壓迫到了戰場每一個戰士身上,讓這些百戰余生的戰士們渾身毛皮發炸,那種大難臨頭感覺,就好像一片幾千億噸波濤洶涌的海洋正懸浮在大家頭頂,隨時可能傾覆砸落下來一樣。

魔獸人戰士的腳步戛然而止,沒有人膽敢在這位狼人劍聖的刀變成紫黑色的時候沖過去,因為大家都知道,那是可以一刀劈開一座城市的毀滅之光。

好在陳玄風這一刀也沒有砸下去,雖然他現在身為劍聖,斗氣力量無窮無盡,即使推動這招「混沌重開紫煌劫」也毫不吃力,要是有足夠的時間慢慢蓄力的話,最後重現當年一刀傾城的壯舉也非不可能。但是這樣一刀出去,對面的魔獸人戰士能逃月兌的恐怕不超過五個。不說陳玄風自己還打著收服這批戰士的念頭,就是他想下殺手,也要考慮一下各方的意見。這些魔獸人戰士都是甘願為獸人百族的未來而獻身的勇士,雖然此刻效忠裂牙家族,但是無論是戰神殿,還是各族元老,都絕不會願意看到他們出現大的損傷。

所以,這一刀只是對敵手的恐嚇,讓他們明白,在「蒼天之狼」肯于放行之前,他們別想對戰場的局面有所助益。而在陳玄風的威勢之下,而陳玄風背後八陣圖內外,本來拼命廝殺的兩方戰士,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壓力,暫時減弱了拼殺的強度,轉而互相戒備著,卻將注意力轉到了即將到來的高手決戰上。

「好了,我想你們也應該明白現在的局面了,我不是不能消滅你們,只是那樣帶來的損失太大,所以,我希望能找到更好的解決辦法,」陳玄風將虎魄刀收回,斂去炫光,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對面前的數十魔獸人說道︰「所以我們不妨來打個賭,賭我能不能不用兵器,不用領域,不用‘勢’,就憑這雙手,將你們全部打倒。如果我做不到,就退回楓丹白露,今後裂牙家擁有和五大戰斗種族族長一樣的特權,如果你們輸了,從今以後向我效忠,听我調遣,怎麼樣?」

魔獸人戰士互相看看,沉默片刻,一位明顯是頭領的劍皇沉聲道︰「還要加上時間限制,否則劍聖的斗氣無窮……」

陳玄風笑道︰「好,听說你們魔獸人傾盡魔力的話,可以保證十分鐘的超強戰斗狀態,我們就以十分鐘為限,看我有沒有資格做你們的領袖。」

魔獸人戰士們也早就知道己方被逼到了沒有選擇的境地,這個賭約,已經是最好的選擇,因此三位領頭的劍皇一起點頭道︰「好,就是這個賭約!」

ps︰本來應該是昨天更新的,但是正好《妖獸帝國》的作者默幽殿下大發慈悲開倉賑災了,于是不期然地又將《妖獸帝國》重看了一遍,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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