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痛!好痛!為什麼會有人喜歡這樣的事情呢?
寧思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隔天的中午了。被子下光果的感覺,讓她瞬間記起了昨晚的事情。原來那就是做暗暗愛啊。她睜開眼楮,映入眼中的手機提示燈,還在閃著。她動了動手,將手機抓了過來。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卻已經是用盡了力氣了。
翻著手機,上面有著媽媽的四個未接來電。就算媽媽找不到她,也會以為她是回學校了吧。
寧思回撥了媽媽的電話,很快手機中就傳來了媽媽的聲音,道︰「思思,怎麼打電話也不接啊。你什麼時候回學校的啊?」
寧思張張嘴,說道︰「昨晚。」聲音一出,她就覺得不對了,聲音沙啞得連自己都听不出是自己的聲音了。
「你怎麼了?還沒睡醒嗎?」媽媽說著,「好了好了,好好睡吧。你爸爸的事情調查清楚了,那不是你爸開的車子。唉,嚇了一場。」
「哦,那就好。」寧思應著。
「剛才去接你爸爸的時候,我正好撿到了他們這里一個經理的文件,送過去之後,他們竟然說要聘我做他們的文員啊。夏日的薪水可比那超市多了兩倍呢。」
寧思扯出了一個微笑。看來渾身的疼痛,還是有收獲的。不過這個笑容下,她的淚水也默默滴了下來。她也不敢說話,就怕媽媽听出了她在哭。
媽媽以為她還在眯著眼楮睡覺呢,就說道︰「那你先睡吧,家里的事情,不用擔心。」
寧思掛斷了手機,終于大聲哭了出來。在她哭累了之後,才能看看這房間。意大利風格的房間,床的另一半早已經冷了。
肚子好餓,算起來已經是一整天外加六個小時沒有吃東西了。上一次吃還是早餐的那幾口粥而已。
真的餓了,寧思掙扎著起了身。很不習慣身上的感覺,還是將被子裹住了自己,走到了衣櫥前,翻找起衣服來。那個叫蔣克遠的男人,也沒有給她準備衣服,而昨晚的衣服也不見了。她總不能這麼光著下樓吧。
所以寧思找了一件黑色的襯衫在自己身上比了比。都快到膝蓋了。這長度,比她平時穿的裙子都長了。
抱著衣服走進了浴室中,那可以媲美小型游泳池的浴缸,寧思是沒打算用的。她打開了淋浴,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那一身的痕跡,臉色不禁紅了起來。
吸吸鼻子不讓自己哭出來。現在既然已經是這樣了,那麼她又能怎麼辦呢?
打理好自己,寧思打開了房門。打開那扇房門,需要她多少的勇氣呢?但是她卻不能不那麼做。一直在房間里躲著,直到餓死,並不是她的性格。
別墅的二樓可以看清一樓的情況。一樓的大廳里,一個阿姨正在用吸塵器打掃著地板,衛杰還是昨天的那姿勢,昨天的那衣服,在沙發上看報紙。
寧思走了下來。為了不讓寬大的衣服里的風光露出來,她直著身子,一只手抓著領口,一直手壓在大腿上。
她走到了衛杰的面前,說道︰「能告訴我哪里有吃的嗎?我餓了。」
衛杰從報紙上抬起頭來,看到寧思的時候,先是一愣。
寧思連忙說道︰「那你能告訴我哪里是廚房嗎?我自己弄。」
「呃,」衛杰朝著那打掃地板的阿姨說道︰「張嬸,去做點清單的給她吧。」
張嬸放下了吸塵器,看看寧思,在經過她身旁時,一個冷哼。寧思也沒當回事,看著面前的衛杰說道︰「我需要衣服。」
「呃,看出來了。先吃點東西吧。晚上會有衣服送過來的。蔣少爺已經吩咐了,以後你就住這里,你的衣服日用品都換新的。都是晚上送過來。你的房間就在二樓和蔣少爺的房間隔著一間。那間是書房。還有什麼需要的你再說。既然你是住在這里的,可以讓自己住得舒服一些。」
寧思看著他,想著他一定很奇怪她竟然會自己下來吧。在他的眼中,她就是被強佔的那個。應該哭啊,喊啊,逃跑啊什麼的。可是既然看到了蔣克遠的能力,她的哭喊逃跑有用嗎?就連當啊警啊察的叔叔都沒能逃出他的設計,她一個小女生能做什麼呢?
這時候,那張嬸將一碗粥放在了一旁的客廳連接著的餐廳的那張白色大理石餐桌上,朝著寧思微微點點頭,就去繼續著她剛才的工作了。
這里的人還真是不待見她呢?寧思心中想著,不過既然是要住在這里,她也不需要別人的同情,她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在寧思朝著餐廳走去的時候,衛杰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報紙上。他邊說道︰「你最好能按時上學,按時過來的好。不然容易引起麻煩的。」
寧思點點頭。吃過粥,去了自己的房間,看著那個和酒店單人房差不多的房間,不由地緩緩吐了口氣。人家那叫房間,她這算什麼啊。只是一個給寵物的小窩吧。
不過還好,麻雀雖小五髒俱全。該有的也都有了。衣服是晚上送過來的,衣服鞋子日用品都有,就連內衣褲的尺碼都是對的。
應該說那個蔣克遠體貼嗎?
蔣大少爺不在的日子里,她寧思自然不會虧待了自己,自然地做起了這座房子的寧大小姐。
那打掃做飯的阿姨不給她好臉色看,她自然也不會給阿姨好臉色看。在第二天要去學校的時候,她第一次見到了這個宅子里住著的人。
衛杰是認識的。除了那一身黑西裝的衛杰之外,還有著四個男人。他們看到寧思的時候,都是一臉的詫異。而那阿姨很明顯地沒有給她在餐桌上留位置,甚至連她的碗都沒有拿出來。
寧思也不客氣地,自己去了廚房,拿了碗盛了粥,從一旁的酒櫃旁拉過了一張高腳椅坐了上去,朝著左右的人笑了笑,說道︰「我也住在這里,我叫寧思,以後請大家多多指教了。」
沒有人回答她,但是大家都是用那麼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寧思也覺得這氣氛夠怪異的,胡亂扒了幾口粥,就放下碗,朝著大家笑了笑,就起身朝外走去。
剛走沒幾步,就听到身後有個男人說道︰「這個女人還不知道能活多久呢?」
「上次那個多久了?好像是三個月吧。」
「蔣少爺也夠變態的。」
寧思的更加不安地加快了腳步。
從那座別墅走到學校後門也不過二十多分鐘的路程。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是不是該向衛杰說要輛自行車來騎去學校呢?
從後門進入學校,就看到了好友小米在她男朋友在打著羽毛球。看到寧思走了進來,小米就朝著她跑了過來,說道︰「寧思,你沒事吧?」
「啊,什麼?」寧思問道。前天才發生的事情,難道同學都已經知道了。昨天是周末啊,就算要傳也不會傳得那麼快啊。
小米指指她身上那套衣服。那是一套嶄新名牌的衣裙,和她穿衣服的風格很相似,只是這套衣服要比她平時買的衣服,要貴上十倍。
小米低聲道︰「你爸中獎了?」
寧思白了她一眼︰「我爸差點被人冤枉坐牢倒是真的,好在現在都過去了。」
「啊?你家出事了?」
「現在沒事了。」寧思朝她一笑,「你先打球吧,我去畫室。」
寧思剛一轉身,小米就拉住了她,用不可思議地眼神看著她,說道︰「寧思,你……」
「怎麼了?」寧思不解地看著她。
小米連忙搖搖頭︰「沒事,沒事。你去吧。」
寧思一離開,小米男朋友就靠了過來,問道︰「她怎麼了?」
小米壓低著聲音說道︰「脖子上有吻痕,衣服是全新的,估計傍上大款了。」
下午的時候,寧思回了趟家。為了跟媽媽解釋搬出去的原因,她裝著收拾東西的模樣,邊跟爸爸媽媽說道︰「現在要準備期考作品了,我就搬學校住一段時間。媽,我的那個手表呢?」為了不讓媽媽懷疑,她還故意讓媽媽幫忙找著東西。
等一箱子東西都裝好了,媽媽說了很多話,什麼家里情況好轉了讓她別費心什麼的。上出租的時候,寧思報的也是學校的地址。反正都是一個方向,媽媽站在車外送她,也沒有什麼懷疑了。
到晚上的時候,寧思是拖著一只大箱子,用腳踢開那別墅的大門的。
客廳里的人因為她的這個動作就愣住了。特別是那站在沙發前,拿著杯子正準備喝水的蔣克遠,被驚得差點杯子就掉地上來了。
他沉下氣低吼道︰「你在干什麼?」
寧思嘟嘟小嘴︰「那個衛杰說,讓我搬過來的。所以我就搬過來了。」
站在蔣克遠身旁的那些男人一個個都鐵著臉不敢說話。大家都能看出蔣克遠的盛怒來。蔣克遠突然吼道︰「把你那些愚蠢的東西丟出去,我只會讓你搬過來,沒說讓你的東西一起過來。」
「不行!這些都是我的書!你沒說不讓我上學吧。」
蔣克遠放下了被子,一個冷笑,走向了單心說道︰「厲害啊,你爸媽的事情剛解決,你就會反抗了。那麼我就讓你知道反抗我的結果是什麼?」話畢,他已經拉著寧思的手就往樓上拖去。
「啊!放開我!放手!」寧思大聲吼著,揮動著小拳頭,打著他緊緊抓著她的手。可是就是這樣,卻一點用也沒有。
在要上樓梯的時候,寧思另一邊手終于抓住了圍欄。有了一個可以和蔣克遠稍稍匹敵的力道。在感覺到身後的力道之後,蔣克遠回身說道︰「我不介意在這里要你,給下面的人當A啊啊片看。」
看著他那張臉,似乎這就是認真的。寧思松開了手,不再喊叫,由著他將她拖進了房間。
即使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是還是那麼痛。一場情事之後,蔣克遠冷漠地起身穿衣,寧思帶著哭音輕聲問道︰「為什麼是我?」
蔣克遠回過身,對她一笑,輕佻地捏起了她的下巴︰「因為我看上你了。半個小時之後,回你自己房間去。」
「喂!」寧思用盡全力喊道,「你看上我,就好好追我啊。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樣只會傷害我!」
蔣克遠正要踏出房間的腳步僵住了。他回過頭來,看著寧思,緩緩說道︰「我覺得我還是把你爸弄牢里去比較合適。你對我吼一次,我就讓人打你爸一次。」
寧思的臉一下慘白了,她咬咬唇,低聲道︰「對不起。」
「最好學乖點,我不是什麼好人。」蔣克遠一個冷哼,出了房間。
遇上這樣的事情,一般人都不會再短時間內出現了吧。可是寧思不要。她沒有吃晚飯,肚子餓了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不想讓蔣克遠那個男人掌握得死死的。
所以,在半個小時之後的晚餐上,寧思還是出現了。這樣那幾個大男人都愣掉了。只有衛杰笑著給寧思移移位置,讓她坐在了桌子旁。
一頓飯吃得還真是難受,不過寧思總算是吃飽了。餐桌上,一個個都沉默著,能跟她說上幾句話的也只有衛杰了。
「這個太甜了。」
「嗯,甜了一點。不過我也不會做飯,有得吃就行了。」
「要不要嘗下這個,張嬸的手藝還行。」
說來說去,也都是這些沒營養的話。
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了電腦。好在那家伙有錢,有房間里準備了電腦。
而衛杰則坐在餐桌旁,笑道︰「這個丫頭有意思啊。你這回眼光不錯。」
蔣克遠一個冷哼,繼續吃著自己的飯。這個女人還不是在為自己努力。她想表現得特別一些,讓他注意,甚至是讓他愛上她,去遷就她。可惜他蔣克遠的女人從來沒有那個能走到那一步的。
寧思對著電腦上的好友小米問道︰「你知道蔣克遠這個人嗎?」小米平時挺八卦的,說不定她知道多一些他的資料。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啊。她對于蔣克遠知道的並不多,總要先做點功課吧。
小米一會就回復她了。一張蔣克遠從越野車上下來的照片,還配著網絡上的截圖文字︰「蔣克遠,意大利華裔,三年前回國。是XX房地產集團總裁的獨生子。」就這些?「寧思回復道。
小米那邊很快有了回復︰」听說他經常換女朋友啊。而且他很多女朋友最後都是沒命了。也不知道為什麼?「
寧思看到這個一下驚了起來。」為什麼會沒命啊?「她問道。」不知道,反正就是八卦寫的。有人說他命里克妻。「」哦。「」寧思,你認識蔣少爺?「小米發了過來。只是因為是電腦上的文字,所以寧思沒有看出她那發亮的兩只眼楮。如果說寧思身上那些吻痕,是這個蔣少爺的,那麼可就了不得了啊。那是標準的大款啊。
寧思連忙打了一個流汗的表情過去︰」怎麼可能呢?我怎麼會認識那樣的人呢?我下了,要睡了。「
她連忙結束了這次的談話。總感覺小米好像嗅到了什麼味一樣。
寧思關了電腦躺在了床上,對于蔣克遠她真的了解不多。對于自己現在這樣的處境,她真的沒有辦法。
*
早餐的時間,蔣克遠並沒有下來。而那其他幾個男人也都消失不見了。
一桌子的早餐,只有衛杰和寧思兩個人。
寧思正好可以抓緊時間套套話︰」衛大哥,你天天在宅子里干嘛?看報紙就是你的工作嗎?這工作真心不錯的。「
衛杰只是笑了笑︰」你進來的第一天我就說過了宅子里是事,就當沒看到,沒听到。「」那麼那些人去哪里了啊?他們是干什麼的啊?不會是蔣克遠的男寵吧。「
衛杰的額上布滿了黑線。好一會才說道︰」你進來的第一天我就說過了宅子里是事,就當沒看到,沒听到。「」干麼總是這一句呢?我發覺你們比我這個情婦過得很舒服呢。「
衛杰終忍無可忍地說道︰」你知道蔣少爺曾經的情婦都是怎麼死的嗎?「」想啊,你說,我听著。「
衛杰終于敗下陣來︰」你該去上學了。「
寧思這才笑道︰」衛大哥,你是這個宅子里最好的人了。「
寧思胡亂吃了幾口,就放碗走人了。衛杰看著她空空的座位,苦苦一笑,道︰」好人嗎?我早就不是了。「
寧思剛要出門的時候,蔣克遠就從樓上下來了,兩人的時間完全錯開了,但是他卻听到了寧思後面的幾句話。
坐在餐桌邊之後,蔣克遠才說道︰」你和寧思好像挺聊得來的。「
衛杰一笑︰」因為她說我是好人。「」因為她是最愚蠢的人。「」她已經開始在這座宅子里,給自己的未來找出路了,一個很會努力的女孩子呢。「」這樣只會讓她死得更快。衛杰,如果她踫上了這里的事情,你就幫我注意點。有必要的話,就直接殺了吧。「」一點不心疼?「」女人我是不會卻的,何必留一個不定時炸彈在身邊呢?「蔣克遠勾勾唇角。就算寧思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大家能看到她在努力地為自己找出路,可是她的下場,和別的女人都是一樣。蔣少爺是不可能會讓一個女人影響他的事情的。
*
室內球場上,一群女孩子正揮灑著汗水,隨著一聲哨響,練習結束了。
小米拍著寧思的肩膀一起走向了教練。教練是一個中年男人,一身運動服穿得倒也很帥氣。
他說道︰」明天下午的比賽希望你們發揮得好些。如果過了預賽的話,我們就去集訓。解散吧。「
去集訓?寧思一下愣住了。小米發覺了她的不對勁,湊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我昨天去學生會看到集訓的報告了。是去夏日酒店。呀~白天在綠樹草地上跑步打球。晚上就在那里泡著溫泉。很不錯哦。「」呵呵「寧思陪著笑。只是不知道去集訓的話,蔣克遠會不會同意。還偏偏的夏日酒店。她現在對夏日酒店可沒什麼好感啊。
球場上,很多同學都散去了,寧思也跟著會宿舍洗澡換衣服。雖然她搬出去住,早就被同學們說成是被人包養了的。但是至少床位還是留著的。
洗過澡,換了衣服,寧思才匆匆往蔣克遠那邊走去。
只是沒有想到,在她走進那大門的時候,就看到了很恐怖的一幕。
客廳沙發上,蔣克遠一身黑色的運動服,靠坐在那和著一杯英國紅茶。在他面前,跪著一個一嘴鮮血的男人。
寧思進門的聲音,讓他們都看了過來。看到那個滿嘴是血,一頭是青紫,一只眼楮已經睜不開的男人的時候,她本能地一聲尖叫。可是下一秒她捂住了自己的嘴。
蔣克遠看著寧思,驚慌的目光下,佯裝著鎮定的朝著樓上走去,勾勾嘴角。應該不是很笨啊。不會再這個時候,來過問眼前的事情。
只是她剛才那小兔子一般驚慌的眼楮,讓他真的有些心動了。很想現在就將她撲倒,撕開她身上的衣服,讓她更加的驚慌。
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他朝著身後的衛杰說道︰」你處理了。「
衛杰點點頭,看著蔣克遠三步兩步朝著樓上跑去。在寧思正要關上房門的時候,一只手抵住了門。
這個突如其來的力道,讓寧思本來就被嚇得很緊張的心一下更害怕了。她隨口就喊道︰」我什麼也沒看到,我什麼也沒听到。「這是衛杰教她的,在這里生存的法則。而現在她終于弄明白,為什麼這麼說了。
蔣克遠伸過手,將她抓了出來,往自己的房間帶去,他並不喜歡在別的地方做那種事。」啊!「寧思只是一聲驚叫,卻不敢再說什麼。她被他扯著往前走,心中一片慌亂。他會怎麼做?做那種事,還是打她,還是把她殺了?
寧思在被放開的時候,一下竄得很遠,說道︰」別殺我,別殺我。我剛才真的什麼都沒有看到,我不會說出去的。我保證是不會說出去的。「
蔣克遠看著她那驚慌的模樣,心中升起了一絲啊快啊感,身體也起了變化。他沒有解釋什麼,從衣櫃中取出一條領帶,朝著寧思走去。
可是沒有想到寧思卻幾步逃開了,依舊是那眼神看著他,讓他覺得身體越來越熱了起來。
要他抓住寧思那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不到十幾秒的追逐,寧思已經被他反綁著雙手,壓在趴在床邊了。
這個動作,一下讓寧思明白了後面的事情。他並不是想殺她,至少不是現在殺。他只是想上她。
寧思大聲說道︰」不要,不要!求你不要!至少今晚不要。我,我明天有排球比賽,求你了。「」肯說求我了?「蔣克遠在她身旁說道,」很可惜,你是比賽跟我沒關系。「說完,他身下已經有了動作。
在寧思昏倒在床上,再次醒來的時候,蔣克遠正抱著她朝著她的房間走去。他就是這樣,從來不允許女人在他的床上過夜的。做完就走,是他一向的原則。
看到寧思醒了過來,他笑著說道︰」明天我要去出差幾天,要是讓我發覺你的身體被人動過的話,我就把你砍成幾塊,寄回去給你爸媽。「
寧思的眼楮只能微微睜著,別過臉,就看到了樓下地毯上的一灘血跡。這一次,她又昏了過去。
將寧思放在了她的床上,剛要轉身離開的蔣克遠卻僵住了腳步。他看著床上的寧思,眉頭輕輕皺著,身上只用他房間的一張薄床單裹著,露出來的部分到處可以青紫的痕跡。更別說,那床單上映出來的點點紅色了。
這一次他真的將她傷得很重,不知道這樣她還能不能比賽呢。
突然涌起來的心緒,讓蔣克遠很不安。他干嘛要管她能不能比賽呢。她只是他的情婦而已啊。
蔣克遠重新走了回去,扯過一旁的薄被,蓋上她的身體,這已經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
比賽還是如期舉行了。因為只是校內的初賽,比賽之後,將對優秀的團隊進行集訓,參加今年的全市大學生氣排球比賽的。
寧思換上了一身隊服,跟著隊員們一起入場了。本來他們的球服就是翻領的t恤加上短褲的。可是寧思還是在外面套上了一件立領薄外套,用來遮住脖子上吻痕。她的心中很不安,萬一讓她上場的話,該不該月兌外面的衣服呢?這場比賽,來看的人雖然不多,但是還是稀稀拉拉做了小半個室內場地的。大家看到了又會怎麼說呢?
走在寧思身後的小米早就看出了她的不對勁。在球員休息區,她壓低著聲音問道︰」你今天怎麼了?走路不穩的樣子,還怎麼打球啊?「
寧思朝她苦苦一笑,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希望今天教練就當沒有看到她好了。
球場開賽了,教練點了第一批上場的隊員,當他喊道寧思名字的時候,寧思整個人都愣住了。冷汗一下就從額上流了下來。現在該怎麼辦?
正在她為難的時候,小米就喊道︰」教練,我先上吧。寧思她家有親戚來了。「
那中年男教練的臉一下紅了起來,現在的大學生都是這麼開放這種事情也能大聲喊出來的。
寧思的臉也紅了,匆忙低了下去。小米啊,用不著這麼大聲吧。不過這一次還是要感謝小米的。如果不是她這麼說,寧思真不知道該怎麼過這個劫呢。
球場上看著隊員們揮灑著汗水,快樂地歡呼,寧思的眼中漸漸泛起了淚光。其實她本來也可以的。她也可以像一個普通的大學生一樣,在球場上歡呼的。可是她現在卻只能裹著這一身的吻痕,坐在一旁,看著別人的歡笑。
比賽結束之後,寧思沒有跟隊員們去慶祝,而是自己走出了學校後門。大家也沒有多在意。畢竟小米剛才說了,她大姨媽來了,就當她身體不舒服先回家休息吧。她們的隊伍贏了這次的比賽,夏日酒店的集訓已經確定下來了。大家都很高興。畢竟每天集訓完能泡上溫泉也是一種享受啊
緩緩走在回去的路上,一輛自行車在她身旁停了下來。自行車上的是一個男隊的隊員,雖然不是同班,但是在訓練比賽的時候,也見過幾次了。
那同學停下車子來,看著寧思一身球服,卻裹著薄外套,而且好像還哭了。他笑著說道︰」沒能上場很委屈吧。「
寧思抬頭看向了他,不算多帥氣的臉,但是很陽光。撐在地上的腿也很長,是那種和蔣克遠完全不同的感覺。蔣克遠的成熟干練,給人強大的感覺。他卻是那麼的陽光和活力。
寧思朝他一笑,卻沒有說什麼。反而是同學說道︰」要是不舒服就早點回去休息吧。還有,呃,女生親戚來,還是穿保暖一點好。「
他的目光看向了寧思那穿著運動短褲的腿。寧思沒有想到一個男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一下笑了起來,道︰」你女朋友告訴你的?「」我媽跟我說的。她說以後有了女朋友,一定要這麼關心女朋友。這個對女人很重要。「
寧思愣了一下。這算什麼?表白?還是閑聊而已。她也不能確定,只是說道︰」謝謝關心了,我要回家了。「
身後的男同學說道︰」喂,我們隊也去集訓了。夏日酒店見。「
寧思的心情因為這幾句話,變得好了起來。笑容一直掛在了唇邊。只是她沒有注意到,在剛才她和那同學聊那幾句話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從不遠處的對面車道駛了過去。
這是大學下課放學的時間,街道上的自行車,小綿羊一下多了起來。這讓蔣克遠也不得不放慢的車速。
只是車速慢了下來,也讓他看到了那該死的一幕。寧思那女人竟然跟一個男生聊得那麼開心。看來他對寧思還是太好了。如果那女人敢跟別的男人亂來話,他的手段可是很殘忍的。明顯的,她沒有見識過他的手段,才有了這個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