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小三跑了 番外第四章 是不是他技術很好啊

作者 ︰ 金子亮光光

蔣克遠不在的日子,寧思過得還是不錯的。一開始的幾天,她就把這里當成了她的家,她就是這里的大小姐。

住在這座別墅里的人,除了衛杰,對她都很冷淡,她也不會娶注意這些。每天都好好上學,好好回來,好好吃飯。反正在這里,就連內褲都有人幫忙洗,飯也有人做。太晚沒睡的話,還有宵夜送上來。這樣的舒服日子干嘛要放棄呢?

她也回過家兩次,都是下午沒課的時候回去,然後再找個借口回來睡就行了。爸爸媽媽的情況很好。有了昔日的工作,家里的條件也漸漸好了起來。

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個星期之後,集訓開始了。

一輛大巴載著這次集訓的所有人員來到了夏日酒店。在出門之前,寧思已經告訴衛杰,她要去參加集訓了。她可沒有挑釁蔣克遠的勇氣。

衛杰並沒有為難她,只是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微笑著說道︰「別忘了,你是屬于蔣少爺的。」

屈辱很快就被同齡人在一起的玩鬧沖淡了。大巴到底夏日酒店的時候,大家都歡呼了起來。男生的行禮,一般都只是一個小背包,裝著一套衣服就行了。而女生則多了很多。寧思也不例外,幾乎把蔣克遠買給她的放在浴室大鏡子下面的那些瓶瓶罐罐都拿過來了。

分房間的時候,也很簡單。女生住一套別墅,男生住一套別墅。基本上兩人一間也足夠了。

教練拍拍手道︰「好了休息放松一天,明天開始訓練。」

大家一下歡呼了起來。小米拉著寧思朝著女生的別墅走去︰「看什麼啊,走吧。」

寧思這才將目光收了回來。剛才她看到了那座別墅,就是第一次和蔣克遠相見的別墅,他的那輛越野車還停在別墅的旁邊,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那里呢?不過他說是去出差的,應該不會還在D市吧。

被小米拉近了別墅里,分房間的時候,小米和寧思比較熟,自然就住在了一間。

房間不算大,不過那張床很大,睡兩個女孩子是足夠了的。寧思將自己的東西一一擺了出來,小米就張大著嘴巴嚷道︰「寧思!」

站在電視桌子前,正將自己的防曬霜,爽膚水,潤膚液什麼的擺出來的寧思疑惑著問道︰「干嘛?」

小米指著那些東西道︰「這些一瓶就要好幾百,你老實說吧,傍上哪個大款了?」

寧思無所謂地搖搖頭,她現在是大款的情婦沒錯,但是那不是她傍上的,而是她被強迫的。這些能說出來嗎?

只是沒有想到,小米還是一個勁地追問︰「喂,告訴我吧,我們兩最好了。是不是上次你問的那個蔣克遠啊?真是他啊!天啊!他絕對是鑽石王老五,寧思,抓好了,爭取當他老婆去。」

盡管寧思沒有說一句話,小米也一直在那里說著,還盡是一些蔣克遠的好話。什麼鑽石男啊,什麼意大利浪漫啊,什麼帥氣逼人啊。寧思听不下去了,就伸出雙手到小米的面前。

小米疑惑地看著那雙手道︰「什麼?」

反正跟她住在一起也瞞不下去了。總不能睡覺了還從頭包到腳吧。

寧思指指手腕上一道淡淡的痕跡。她也不知道那痕跡為什麼會留下這麼久,是不是一直要留到他回來呢?

小米看著那痕跡,先是一驚,然後道︰「天啊,你們玩得那麼瘋啊。S啊M啊,寧思,是不是他技術很好啊?」

寧思快要昏倒了,朝著她吼道︰「小米!」可是吼完了,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這些事情,都和小米沒有關系,而且小米這種公主般長大的小女生也不會想到綁架,不會想到家人被整得快要坐牢的痛苦。寧思只能長長吐了口氣道︰「我去洗澡了。」

拿了衣服走進浴室,狠狠關上了房門。房間不算大,這個浴室卻相對來說很大。不過只有淋雨,沒有浴缸,這別墅,後面小院就是溫泉池,誰還來泡浴缸啊。

寧思狠狠瞪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為什麼小米會想到S啊M,而不是想到啊強啊暴呢!難道就因為蔣克遠的條件,是女人都會主動送上門嗎?想著他那個晚上的眼神,那種就像要吃掉她一樣。寧思終于知道蔣克遠絕對有病,他就喜歡看她痛苦,看她驚慌!

寧思打開了花灑,低聲說道︰「蔣克遠,你別愛上我,要不然,看完怎麼回敬你。」先愛上的人就是輸了,這是愛情游戲里的準則。

*

集訓是辛苦的,但是也是甜蜜的。在沒有訓練的晚上,大家都會聚在一起玩鬧著。寧思也知道了那個男生的名字,叫梁永。

有時候玩鬧的時候,他也會故意接近寧思。這些寧思雖然知道,但是卻沒有一點回應。畢竟她現在有些身不由己啊。

不過和同學在一起的時光都是快樂的,讓她忘記了自己身為被強迫情婦的的身份。感覺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和蔣克遠發生的那些事情,都只是一場噩夢,而且是已經醒了忘了的噩夢罷了。每天跟媽媽的聊天,也听出了媽媽對現在工作的滿意。

在集訓結束的時候,一車子人,在車上笑著,叫著,喊著,想把這份快樂延續到最後一秒。

從學校提著自己的行禮,走向了那座大別墅,寧思的心,幾乎還是再長著翅膀飛翔的狀態。所以她進門的方式依然很個人化。

右腿一抬,踢開大門,就大聲喊道︰「大小姐我回來了!」而她的喊話也一下僵住了。這次沒有血腥畫面看了,但是氣氛還是很壓抑。

蔣克遠坐在沙發上,手中拿著幾張相片。衛杰坐在他身旁,一樣看著那些相片。而他們的身後,一名帶著眼鏡,穿著白襯衫黑褲子的上班人士也在看那些相片。那些相片很有意思嗎?

寧思呵呵一笑道︰「你們忙啊!我先上樓了。」從上次見面到這一次,她和蔣克遠已經有一個月沒有見面了。隱隱地已經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事情了。但是寧思還是對那種事很有恐懼感。經歷過的三個晚上,沒有一個是美好的。為什麼那些言情小說老是寫什麼啊快啊感,她自己做卻只有啊痛啊感。網絡上還說什麼,讓強女干無法避免的時候,就要學會享受。丫的就是變態,痛還能享受嗎?

「站住!」蔣克遠沉著臉說道。

衛杰和那上班族都識相地離開了,偌大的客廳就連平時這個時候,在客廳打掃的阿姨都不見影了。

寧思的心跳開始加速了,因為集訓帶著的好心情,也一下沒有了。

在那一群人都消失之後,蔣克遠才朝著寧思勾勾手指,道︰「過來。」

寧思猶豫了一下,但是腳步還是靠了過去。蔣克遠將手中的相片放在了沙發前的小幾上,說道︰「我好像告訴過你,我的情婦就要保持干淨吧。」

寧思看著那些照片,上面竟然全是她在集訓的時候和梁永靠得比較近的鏡頭。那分明就是讓人誤會啊。寧思定定心神,道︰「反正我沒做什麼。不,我是什麼也沒做。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那麼好,我可以不當你的情婦。我現在就離開。」

「抱歉,」蔣克遠說道,「我的情婦離開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地獄。如果你想去的話,我不介意送你去。」說著他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小小的手槍!真是的手槍啊!

寧思驚得眼楮瞪得大大地就叫道︰「你違法攜帶槍支!」

「我告訴過你,我不是好人。」

寧思這下是真的急了。看著那把金色的小手槍,說話都哆嗦了起來。「我……我真沒有怎麼樣啊?這些……這些只是大家在做游戲,在跳舞罷了。你不是意大利讀的書嗎?意大利也有這樣的同學活動吧。」

「哦,你還調查過我了。」蔣克遠揮了揮小小的手槍,道,「少說廢話,我要檢查。」

「什麼?」

「月兌衣服吧。」蔣克遠道。

寧思的臉一下就紅了起來。第一次他也是這麼說的,現在還是這麼說。第一次至少是在房間,這一次卻是在客廳。而且這里還住著好幾個人呢。她看到他回來的時候,就知道今晚是逃不掉的,但是沒有想到是現在逃不掉的。

寧思本能地一手抓住了衣領,怯怯地道︰「回房間行嗎?」現在她只能放軟態度了,能減少對自己的傷害就是最好的。

听著她那麼柔的語氣,蔣克遠也柔和了下來,說道︰「不行。月兌,或者我送你去地獄。我不介意為你多活一段時間做努力。我槍法很好的。開個二十槍在讓你死吧。」

他的話真的很軟和,卻帶著一股恐怖的意味。寧思還是選擇了解開了領口的扣子。她抬頭看著四周,好像這里的人都真的消失了。說不定是躲在那個門縫里看免費的現場呢。

「那個,能,能不月兌完嗎?」寧思在為自己做著最後的爭取。其實如果是在這沙發上的話,沙發靠背擋一點,她不月兌上衣的話,里面房間那邊應該是不會看到什麼真實接觸的吧。

可是她的這句話後,確實換來了蔣克遠的一陣大笑,然後他站起身來,走向了寧思。將寧思手中的行李放下,才說道︰「你月兌得太慢了,我幫你吧。」

蔣克遠大手一伸直接撕開了她身上那件襯衣。反手一扛,將她扛上了肩膀,就走向了餐桌。

「不要!不要在這里!」寧思喊著。這張餐桌可是那麼多人一起吃飯的地方啊。在這里做,一會的晚餐大家都不用吃了嗎?

可是蔣克遠根本就沒听她的,將她放在了餐桌上,雙腿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真的好痛!不是說只有第一次才會痛嗎?為什麼她每一次都會痛呢?幾乎每一次,都會被他弄出血來。不應該是這樣的。

寧思站在花灑下,沖洗著身體上可疑的味道,隨著水柱落下淚水來。只有這樣,才不會被人看出有哭過的痕跡。

她不會忘記,自己剛才在他進入的瞬間說的話,她說︰「你是不是愛上我了。才會嫉妒,才會這麼……這麼瘋狂?」

蔣克遠的回答是︰「我愛的不是你的人了,哼!」

他怎麼就可以那麼犯賤呢?

洗好澡已經是這座別墅吃晚飯的時間了。寧思又累又餓地躺在床上,想了一會,還是決定下去吃飯。

反正都是在這座宅子里,又不可能一輩子不出這門,不見人是吧。所以寧思還是下了樓。

在他下樓的時候,餐廳里只有劉嬸一個人。劉嬸正將飯菜都從廚房里端出來。寧思湊上前,微微一笑道︰「劉嬸,我幫你吧。」她知道劉嬸一向不待見她。但是現在正是她滿臉通紅,全是尷尬的時候。要是劉嬸能跟她搭句話,她都不會這麼緊張了。但是沒有想到劉嬸卻一個冷哼說道︰「你還有臉下來啊。也不嫌髒的!」

寧思一口氣就堵在了嗓子眼,就厲聲說道︰「劉嬸,我為什麼站在這里,相信在別墅里的人都知道。蔣克遠強迫我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他沒臉了?只要他一句話,我巴不得離開呢。我寧思就他這麼一個男人,我倒不知道,他有幾個女人了。要說髒也是他比我髒吧。」

寧思說完這通話的時候,才發現劉嬸的目光一直看著她的身後。她回身一看,身後的不遠處就是沉著臉的蔣克遠,而蔣克遠的身旁就是帶著壓抑笑容的衛杰。在遠一點,那通往二樓的樓梯上,就有四個黑衣人。剛才她的一段話大家都听到了。怎麼這些人都是機器人嗎,準備對點下來吃飯的嗎?

寧思的氣焰一下落了回去,小聲地說道︰「我又沒說錯!」她低著頭,一張臉滿是通紅。

衛杰笑著走向了她︰「對對,你沒說錯。吃飯吧。」

蔣克遠這才走向了餐廳。當然放著飯菜的白色大理石餐桌很干淨。沒有了一點剛才的味道和顏色。但是這個位置不知道怎麼就這麼巧。寧思坐著的偏偏是剛才那最重要的地方。端著碗筷,才吃了一口飯,回想著剛才的那啥,寧思一個沒忍住,喉嚨就一陣犯嘔,讓她不得不丟下碗筷,轉身想跑向一樓的公用衛生間,但是卻已經來不及了。她只能蹲在那做裝飾的發財樹旁吐了起來。本來吃得就不多,吐也吐不出什麼東西來。

只是大家因為她的這個動作而都停下了吃飯。

蔣克遠更是丟下了筷子,就說道︰「我就讓你那麼惡心嗎?連飯都吃不下?」

寧思好不容易緩過了勁來,微微喘息著帶著哭音說道︰「就是覺得惡心嘛。」

蔣克遠站起身後,就吼道︰「都別吃了。你就好好餓一個晚上吧。」說完他就大步走出了別墅。衛杰知道家里的少爺發話,這飯是吃不成的了,也馬上跟上他的腳步,在他啟動車子之前,上了車,跟他離開,總會有飯吃的。

而那四個黑衣人,寧思住進來這麼久也用清楚了他們的身份。公開一點的,叫保全人員。畢竟別墅很大,總需要保安的。說小一點就叫打手,馬仔。就負責完成蔣克遠的犯法任務,以及出事了幫他頂缸的。雖然他們的規模沒有黑啊社會那麼強大,但是他們有著房地產的強大財力多後盾,也不會去搶真正黑啊社啊會的生意,所以倒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那四人機會同時都是同情的眼神看看寧思朝外走去,自己找地方吃飯去了。那走在最後的一個男人,還說道︰「估計她快死了吧。」

「難說。我覺得少爺這次有點不對勁。」

寧思站起身,擦擦嘴角。不吃就不吃!這點骨氣她還是有的。再說,去集訓的時候,沒少買零食。而教練也不讓吃。現在正好可以回房間吃去。

*

那輛黑色的越野車從駛入了繁華的市區,衛杰一直輕輕笑著,不時搖搖頭。

蔣克遠看著他,沒好氣地問道︰「看我笑話呢?」

「是啊,只有這個女人能讓你有笑話給我看哦。」衛杰繼續笑著,「喂,你是不是真的愛上人家了。你不會覺得你這次對她太認真了嗎?如果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以前那些女人的身上,你早就弄死人了。哪里還會讓她這麼欺負到你頭上來啊。」

蔣克遠一個冷哼︰「有這麼明顯的不同嗎?我可不覺得。」

「你仔細想想啊。上次那個胸很大的麗麗,酒店的那個。不就是隨口問了句,你為什麼要修理那個路什麼的了。你就把她轉手到了十元野雞店。不到一個月她就死了。還有那個什麼文文的,一個小護士。看到你的槍傷。什麼都沒問,就叫用點手段,讓她被查醫療事故,關去坐牢,在牢里病死了。還有……」

「閉嘴!」蔣克遠低吼著。給衛杰這麼一分析,倒真的感覺到了他對寧思太過寬容了。不過她確實和以前的女人不一樣,以前的女人是不會有誰在被強了之後,還敢馬上出現在餐廳吃飯的。

也有著每次都是哭著喊著,縮在床上,好像他是魔鬼一樣。雖然每次,寧思也會很痛的樣子,但是她總是會盡量地放松自己,不讓自己受到傷害。盡管每次都還是會出血,但是也沒有大多的傷。

「愛上了?」衛杰還不合適宜地重復了這麼一句。讓蔣克遠差點就將車子開到防護帶上去。

*

正值暑假,集訓回來就是自由活動一天的時間,接著就是全國大學生氣排球比賽的開幕式了。

在自由活動的那一天時間里,寧思回家看了一次爸媽。因為爸媽都知道她在學校一直打氣排球,而現在要參加比賽了,自然也沒有要求她回家住。

看過爸媽吃過晚飯,爸媽就催促她回學校了。生怕回去晚了會遇上壞人。

只是他們還不知道,他們的女兒已經被壞人綁住了。

從爸爸媽媽家坐公車到了學校,在走到蔣克遠的那座別墅。她第一次感覺到了當情婦的無聊。如果不去學校的話,她什麼也做不了。

這次回來,她沒有再像以前那樣,高興地沒邊的用腳踢門了。規規矩矩地開了門,走了進去。晚餐時間已經過去了,客廳里雖然亮著大燈,卻人影不見一個的。她往樓上走去,剛要打開房門,就看到隔壁房間,也就是那間書房的門打開了。蔣克遠看著晚歸的寧思,記起了昨天他和衛杰的話。心中沉了下去,只想著把這個女人當工具就好了。所以他說道︰「洗澡,然後不用穿衣服了,直接到我房間里來。」

說完,他就跨兩步進了自己的房間,關門了。

寧思還愣在房門前,長長吐了口氣。還要啊?昨天才在餐桌上那樣那樣又那樣的。而且還是洗澡之後不穿衣服。看來他真的只是喜歡她下面那地方罷了。這種男人,真的讓人很討厭!

不過寧思不敢違抗。洗過澡,用櫃子里干淨的床單裹著,走出了房間。

她推了推蔣克遠的房門,竟然沒有鎖。走進了房間,那張超大的鐵藝床,就讓她有些呼吸急促。第一次那種通到昏倒的感覺讓她的手腳都發冷了。

蔣克遠就在這個時候,從浴室中走了出來,腰間僅纏著一條毛巾,走過來就鎖上了房門,一切都是那麼自然而不科學。

他的手直接深入了她的床單下,說道︰「我說什麼都不穿,可不是說可以裹著床單。」

就在他的大手踫觸到她光滑的臀啊啊部的時候,寧思的全身都震了一下,怯怯地道︰「能不能今晚不要。或者,或者……」

「說下去啊。」蔣克遠的手還在她的身上游弋著。他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麼會傻到以為她說不要,他就會放過她了。

寧思的一張臉羞得通紅,聲音也低得不能在再低地說道︰「或者,我用手,用嘴幫你解決。我……我明天有球賽,我不想穿著球服會露出一身痕跡,上場跑兩步就腿軟沒力氣。」

蔣克遠笑了起來,道︰「你以為用手或用嘴,就會不累嗎?沒經驗沒技術,這些方法,就算做到你手酸不能動,嘴麻合不上都不一定結束的。」

他還是壓近了寧思。寧思卻再次商量道︰「那,那一次可以嗎?我真的很像參加明天的比賽。上次的比賽就因為這個,我沒能上場。」

蔣克遠的動作終于動了下來,就這麼沉默地看著她。而寧思也不敢多說話,就怕他會化身為狼。

蔣克遠突然轉身將寧思帶倒在床上,狠狠吻上她的唇。咬著,吮著。目光不經意看到寧思那緊緊閉上的目光的時候,他松開了口。翻身給了她自由,說道︰「走吧,明天好好打。」

寧思先是一錯愕,然後裹著床單就沖出了他的房間。

在回到自己的房間狠狠關上門,反鎖了之後,寧思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蔣克遠竟然真的放過她了。她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

蔣克遠則狼狽地一拳打在了床上。他是怎麼了?難道真的愛上她了?才會這麼放她離開?看著她剛才那個樣子,他真的是迷了心竅了的。他掏出了煙,點上,長長吐了口氣,懊惱地抓抓頭發。真想現在就過去,狠狠地干她。可是他說過的話,至少還是要守信用的。

既然自己那麼痛苦,那麼明天就去看看讓她這麼努力的球賽到底是什麼樣子吧。

*

全市大學生氣排球比賽他們這個賽區的晉級賽就是在寧思他們學校舉辦。主場地一下來了很多認識的同學,緊張的心理也緩了下來。

開幕式之後,就是男隊的比賽了。寧思她們已經換好了球服。可惡的學生會,給女隊員訂的竟然是超短裙。雖然現在很多體育運動,女生都會穿超短裙,但是還是讓人很不習慣了。雖然下面有著褲子的設計。

寧思她們再開幕式之後,就被叫到了休息室等候。外面的情況自然是不知道的。所以她也不知道蔣克遠來了,而且就坐在主席台上,和那將軍肚還禿頂的矮個子院長坐在一起。

要想來看這場球賽其實很簡單。只要他說他們房地產為了做宣傳,將給學院里的宿舍樓,做一次全部的體檢維護及牆漆粉刷。這一趟下來,至少也要個一百多萬了。那院長自然很高興的請這位房地產的大少爺上座了。

蔣克遠今天來的時候,穿著的就是一身灰色的衛衣,和黑色的運動褲。坐在一群大學生中也不會顯眼到哪里去。只是注意看的話,就會發現,他那特別立體的五官有著混血兒特有的特征。不過依舊有不少女生看向了他。

蔣克遠第一眼就認出了梁永,他確實打球打得不錯。而且男生玩瘋起來,在贏球轉位的時候,少不了一片歡呼,甚至的將空的礦泉水瓶砸向自己的女朋友。引來同學們更大的歡呼聲。

蔣克遠唇邊一陣恥笑,真的感覺自己老了。當初這樣的傻事,他也做過。

男隊的比賽結束了,藝術學院這些長得特別漂亮的男生們終究還是不敵人家理工學院的粗壯男生敗下陣來。其實他們一開始就沒想贏,藝術學院這麼多年,男隊就沒贏過。所以這個結局一點也不影響他們玩樂的心情。

女隊上場了。大家排著隊,從休息室中走了出來。梁永已經坐在了球場旁的椅子上,喝著礦泉水了。在看到寧思出來之後。他手中的空瓶子一下朝著她丟了過去。

現場又是一陣歡呼聲。

寧思有些莫名其妙地朝著他問道︰「干嘛?」要知道,那瓶子剛才差點就砸中她的頭,好在她閃得夠快啊。

但是現場並沒有讓他們說話的機會,那邊的裁判已經吹哨了。

寧思剛才在休息室,自然不知道這個丟瓶子的含義,但是主席台上的蔣克遠知道。他的眼楮帶著危險的含義,半眯了起來,緊緊盯著寧思。

打球的寧思真的很有吸引力。不算長的頭發扎成了馬尾,黃色的t恤,黑色的超短裙,在一舉一動中散發著活力。

也不知道是那個女生知道了丟瓶子的含義,也在轉位的時候,將歡呼著,將空瓶子丟向自己喜歡的人。他們充滿青春朝氣,充滿熱情地向男生表達著感情。而這些卻讓蔣克遠越來越不爽了。

中場休息的時候,寧思也要了水。那種小小一瓶的哇哈哈,沒幾口就喝光了。看著身旁的伙伴都大膽地丟出了瓶子,小米也笑著喊道︰「寧思,砸出去吧。管它砸到誰?砸誰誰倒霉。」

「是這樣嗎?」寧思皺著眉頭。可是她看到的卻是大家都砸向自己男朋友的啊。她目前還沒有男朋友,她砸誰還真就是誰倒霉了。

蔣克遠看著寧思拿著空瓶子,目光掃過觀眾席上的人。她在找人?找她喜歡的人嗎?那坐在場地旁的梁永並不是她喜歡的吧。那麼她在找誰呢?

蔣克遠不由地坐直了身子。他心中是不想承認,這個時候,他希望寧思看到自己的。甚至是他希望她的瓶子砸過來。可是寧思的目光在主席台的方向來回掃了幾次,卻依然只是掃過他的身上,沒有一絲的停留。

蔣克遠的的心有些煩了。如果他還是一個高中生大學生,那麼他甚至能站起來朝著寧思歡呼揮手。可是現在的他做不到了。習慣的內斂和沉穩,還有表象的虛假,讓他只能在此坐直身子,希望寧思會發現。

在休息結束之後,哨子想起,小米就喊道︰「砸誰誰倒霉吧。就是一個樂子,沒人生氣的。」

寧思看著手中的瓶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再走上場前丟了出去。

蔣克遠的目光死死鎖著那瓶子猶豫寧思的手滑,並沒砸出觀眾席上的護欄,而是砸在護欄上,掉下來,打在了坐在場地旁椅子上的梁永。

梁永的那群兄弟一下都跟著起哄了起來。

寧思急著上了場,也沒注意到他們的動作。還有那在人群中射向她,幾乎結冰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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