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
就在童愛玲急得手足無措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當看到顯示的名稱是「寶貝兒子」的時候,她抖著手接通了電話,
「喂?文文嗎?」
童愛玲真害怕電話那邊的聲音不是自己的兒子。
「媽媽,是我。對不起!讓您擔心了。我現在和香澤在一起。」
「文文,你告訴媽媽,你這次出事是因為那個金香澤嗎?」
一听文童岩說和金香澤在一起,段柯的話就一直在童愛玲的耳邊回響,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媽媽,今天下午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我不怪你趕走了香澤,我知道現在讓你接受我和香澤的事有點過于勉強,但是我們對彼此都是真心的,我希望您能成全我們。」
「文文,你不要被眼前的假象迷惑了好不好,金香澤他你听媽媽的話,離開他吧!」
童愛玲本想說「金香澤是騙你的」,可她真的不忍心傷害兒子的心,只能是苦口婆心的勸解著。
「媽媽,我的眼前有什麼假象?我不希望你因為反對我們兩個在一起,而詆毀香澤,他對我的感情我非常清楚,我是不會離開他的。」
听了文童岩的話,童愛玲簡直是又氣又恨,氣自己的兒子太天真,恨金香澤不知給兒子灌了什麼**湯,竟然會和自己作對。
童愛玲還想要接著勸說,電話那邊卻傳來了金香澤的聲音,
「伯母,對不起!我真的不能沒有文文,請您原諒我的自私。真心的希望您」
「你不要叫我伯母!金香澤,沒想到你是一個如此卑鄙虛偽的小人,竟然背著我把文文給騙走了。原諒?你別妄想了!我說過死也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你最好馬上把文文給我送回來!」
童愛玲憤怒的掛斷了電話,臉色氣得鐵青。
文童嶼看到母親居然如此的疾言厲色,長這麼大還從來沒看到過她這樣,看來母親是真的不可能接受金香澤了。文童嶼不明白,童愛玲雖然不可能這麼快的接受這件事,但也不至于如此激烈的反對呀!還有剛剛提到的「她」,應該是說金香澤的母親吧!自己怎麼從來沒听母親提過呢?這個人又和母親有什麼關系呢?
這件事情變得越來越復雜了。文童嶼只能是先安撫自己的母親,一切還得等金香澤和文童岩現身才能夠理清頭緒。
童愛玲的氣還沒消,段柯又走進了病房,一副很著急的樣子,
「伯母,我查到金香澤的住處了,咱們要不要過去?」
好家伙,這個段柯還真是會煽風點火呀!偏在這個時候來告訴此事。那童愛玲還能不抓緊去搶回自己的兒子,二話沒說,就跟著段柯離開了醫院,直奔金香澤的別墅。
一路上,文童嶼這個氣呀!坐在後面不停地對段柯翻著白眼兒。這個人到底是什麼目的呀?居然對自家的事情這麼熱心,真是讓人捉模不透。
到了小區的門口,因為不是小區的住戶,童愛玲他們沒能進到大門里面。童愛玲就讓文童嶼給文童岩打電話。
段柯四下看著小區的環境,對童愛玲說道︰
「看看人家大總裁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樣,這有錢人就是會享受,什麼都玩個高級,連興趣愛好都要高人一等。哼——」
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在鄙視金香澤的生活糜爛。站在旁邊的童愛玲听的是心里直著急,自己的兒子怎麼就進了這麼個狼窩啊!不住的催促著文童嶼,
「小嶼,怎麼回事,怎麼還沒打通?你倒是快點啊!」
「媽,您急什麼呀?我這不打著呢嗎。這都到了門口了,他們倆還能跑了不成。」
此刻文童嶼恨那個段柯牙根兒都癢癢了,真想把他的嘴給堵上。
「喂?文文啊?我和媽媽現在在香澤的小區門口,你快出來吧!」
文童嶼越說離童愛玲他們越遠,聲音也越來越小,
「要不你就和香澤先躲起來吧!我會好好勸勸媽媽的。啊?你要是跟我們回去,再和香澤見面可就不那麼容易了。那好吧!我在幫你拖延一會兒,你們倆可要想好了應對的策略啊!嗯,一會兒見!」
文童嶼急忙掛斷了電話,想著要怎麼穩定母親的情緒,為文童岩他們爭取點時間。
「小嶼,怎麼了?是不是那個金香澤不放人啊!要不咱們就報警。」
文童嶼急忙跑過來,笑眯眯的說道︰
「媽媽,您說什麼呢?你兒子又不是被抓來的,什麼放不放的。那個文文他說這會兒他的頭有點兒疼,還得再休息一會兒,等會就能出來了。」
「啊?頭有點兒疼?那嚴不嚴重啊?還是快點去醫院吧。」
「沒什麼大事。文文自己就是學醫的,他剛才和我說了情況,據我的判斷,沒什麼大礙,放心吧!稍微休息一下就沒事了,啊。」
文童嶼可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來編這個謊話,沒想到這說謊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你看把她給急的,這汗都下來了。
童愛玲听文童嶼說沒什麼事,心里稍微放心了一點,可還是急得坐立難安,不停地在大門口踱著步子,頻頻的向門里張望。
過了約十分鐘的時間,文童岩還是沒有出來了,童愛玲實在是等不了了,這就要闖進去,那個該死的段柯又在旁邊吹起了邪風,
「伯母,我看咱們還是報警吧!那個金香澤準是不放童岩出來,咱們再等下去也是白白浪費時間。說不定里邊會發生什麼事呢?」
文童嶼真想一棒子把那個段柯敲暈過去,讓他的一張臭嘴閉上。
童愛玲一听此番話,真的拿出了手機,準備撥打110,文童嶼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就在此時,文童岩出現在了小區的門口。
段柯旋風一樣的跑到了文童岩的身邊,攙住了他的身體,童愛玲也急走幾步,關切的望著兒子的臉龐。
「文文,你沒事吧!?」
「你看把伯母急得,這個金香澤到底是要怎樣嘛?一點都不知道體諒一個母親的心情。真是沒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