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敢!」說著突然一陣刺通從小月復傳來,瞬間略顯圓潤的鵝蛋臉驟然間慘白,半屈身的阮玉瓷因為猛然襲來的巨痛而全身無力雙腿一軟撲跪到地上。
「小姐,小姐你怎麼啦?」撲跪到地上的阮玉瓷抱著肚子痛縮在地用,嚇得香巧驚慌錯亂。
李睿熙也沒想到阮玉瓷會突然倒地,一時呆愣,看著縮在地上一臉痛苦的阮玉瓷,濃如墨的俊眉擠成了小山了。
「香巧,我沒事,你快拿陳姥姥來。」如果按她的計劃不錯的話,應該是大姨媽來作客了。(陳姥姥︰古代女人用的面包的一個文雅說法。)
「啊,哦,小姐你等等,我馬上就去拿。」也不顧李睿熙在香巧越來他沖出了房去。
雖然阮玉瓷已經盡量壓低聲音,但是李睿熙還是听到了。
「陳姥姥是誰?」難道這就是阮氏的陰謀,想用別人的種來騙他,將別人的種充做他的孩子,給他帶綠帽子!
李睿熙臉上的陰翳越來越重,懷疑的目光盯著阮玉瓷,他先想到的不是阮玉瓷生病,反而是懷疑阮玉瓷與人交歡後的反應。
陳姥姥三個字從李睿熙的口中說出,阮玉瓷倒沒覺得有什麼,听在小祿子的里卻讓他整個人從臉紅到腳。王爺怎麼可以問出這麼羞人的話。
「什麼是誰?」又一陣巨痛襲來,痛得有些精神不濟的阮玉瓷沒有听清李睿熙的話。
「你還在給本王裝糊涂?剛剛從你房里出去的人是誰?陳姥姥又是誰?」憤怒沖擊著李睿熙的理智,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接受自己的女人背著他偷人,即使他不愛這個女人也不行。李睿熙猛然將阮玉瓷從地上扯了起來,陰狠暴戾的眸子與阮玉瓷四眸相對。
「什麼?見過誰?王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一手半支起身子,阮玉瓷咬著蒼白無血白白唇問
感覺到濕暖的液體從身從流出,刺痛越來越強烈。雖然這是她要的,但是這實在是太痛了。
為了避過今夜的洞房花燭,阮玉瓷服藥將本應在四天之前就該來的月信硬是拖延到今天。雖然月信是按她計劃中的時間來了,但是同時來的還有推遲月信的藥所帶的強烈的副作用——來月信時半隨而來的劇烈疼痛。
「你以為你們做得天衣無縫,偏不巧上讓本王給遇上了,你還不交待……」狂怒的扯李睿熙毫不憐惜的再一次用力的扯阮玉瓷縴細的手臂,突然阮玉瓷手上一點赤紅閃過他的眼前。
守宮砂!!李睿熙當然知道阮玉瓷手臂上這一點赤紅代表著什麼。在南元國,每個女嬰在出生第二天就會被點上守宮砂,以此來表白女子的清白。可是她的守宮砂怎麼還在?她不是?難道她沒有?那黑衣人是怎麼回事?
「王爺您到底再說什麼?您所說的妾身真的不知道!」MD深更半夜不睡覺跑到她這里來鬧什麼?真是瘋子,是王爺就可以這麼折騰人嗎?雖然她只是個妾,但她起碼是個女人,竟然這麼粗魯的對行她,真是太可惡了。TMD他算什麼男人,對女人動粗的男人NTMD的都不是男人。氣死了,她的快斷掉了。靠!她怎麼這麼悲催啊,到這個破古代沒遇到一個正常人,全TMD都是變態!難怪阮玉玫那個女人會想要讓她生孩子,原來睿親王是這麼變態。遇到這樣變態的丈夫別說阮玉玫,就是她也不願意。
「王爺,求您饒了妾身吧,妾身的手快斷了。」沒見過女人的手,難道她的手比較與眾不同嗎,用得著這樣盯著她的手看嗎?月復部不傳來的痛本就讓阮玉瓷難以承受,再加上手臂快被扯斷的痛,讓阮玉瓷感覺她快要痛死了。
發現阮玉瓷還是清白姑娘的李睿熙有些驚愕于但他的錯誤判斷,更是懷疑那黑衣男子,不由陷入沉思,竟然忘了阮玉瓷的手快被她扯斷了。一旁的小祿子真怕他主子會將新夫人的手扯斷。再怎麼說這新夫人也是王妃的妹妹,新婚之夜傷了王妃的妹妹總不好交代吧。他怯怯的上前想要喚醒李睿熙
「王爺,王爺……」
就在李睿熙回過神來那一刻,去拿陳姥姥的香巧又沖了進來,「小姐,小姐陳姥姥來了。」
听到陳姥姥李睿熙循著聲音望去,看到香巧手上的布巾,立時他像是明白了什麼,俊美的臉瞬間轟然一片赤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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