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漫天飛雪,但是溫度卻不是極低,王府內的錦鱗池內的水也沒有結冰。奴才們抬著阮玉瓷從秋姿園出來在王府里繞了一大圈才到錦鱗池。浣蓮閣所處的位置幾乎是在整個王府的中央左側偏後的地位。在浣蓮閣的前面便是錦鱗池,在浣蓮閣的對面便是李睿熙的熙園。
奴才們抬著阮玉瓷小心翼翼的走在錦鱗池邊積滿雪的石板路時,就怕一個不小摔了輦上的主子。自己跌殘是小,若是摔壞了主子,那他們就是有九個腦袋也不夠砍啊。
看著紅燈火耀眼的浣蓮閣,離浣蓮閣越近阮玉瓷的心越慌,難道她就這樣被祭上去給那個豬王嗎?越想越不甘心,一想到浣蓮閣竟然是那豬王爺臨幸他的妻妾的地方,他那張床上不知睡過多少個女人,和多少個女人在上面被翻浪滾過多少次,阮玉瓷就覺得髒。
本來她是想帶著些早先備好的蒙汗藥來過,趁那豬王不備的時候給他來點蒙汗藥,將她藥倒,在好好給他松松肉。誰知那幾個麼麼那麼精,竟然不錯眼的盯著她,讓她連拿藥的機會都沒有。
若她真就這麼被那個豬王給吃了,那她豈不比竇娥還要冤。而且來前那些個麼麼還盯著硬要她喝了那碗藥,**也就算了,若是懷上那豬王的孩子,中了阮玉玫的計如了阮玉玫的願,那她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不行,她不能如了阮玉玫的願!听著奴才踩著雪地里發出地咯吱咯吱的聲音,習慣性的模著手上的鐲子,阮玉瓷心慌得緊。有什麼辦法可以逃過今晚的侍寢呢,若是她自己走她還可以借摔個跤跌個傷……對啊,摔個跤。
現在就走在湖邊,若是她被摔進了湖里,再感個風寒或是感冒什麼的,那她不僅可以避過今天晚的侍寢,說不定以後很長一段時間內她都可以借身子不舒服躲過侍寢……
看著飄風的池子,阮玉瓷突然暗暗思量著怎麼樣才能讓這幾個奴才把她摔倒池里呢。最好是讓他們不著痕跡的踩滑,意外將她摔進池里。不過听這四人沉沉穩定的腳步聲,就知道他們定是經常抬輦的,若是讓他們摔倒可不易。模著手上的玉鐲,這若是串珠子就好了……珠子…阮玉瓷突然杏眸一亮,不經意的抬手撫過發髻,拔下發髻上的墜珠簪子,悄悄將簪子上的珠子扯下,握在手里。阮玉瓷算著抬輦奴才的腳步聲,側頭看她左後側奴才的腳步大小。
小手緊握著珍珠,就這麼一顆,若是投不準就完了,阮玉瓷非常緊張且小心翼翼的盯著抬輦奴才的步伐,小手垂下,突然抬輦走在前面的奴才一個趔趄催向頭仰,軟輦一月兌肩,向左側一歪阮玉瓷就這麼倏然的月兌輦飛出掉進了錦鱗池內。
「夫人……」摔倒在地四個抬輦的奴才听到撲咚的一聲,嚇得慌亂急叫。
猛然被甩進了水里,阮玉瓷硬生生的嗆了幾口冰水,還沒待她回過神來,她就在不停的往水下掉。
「救命啊!!」天啊,她竟然忘了她身上穿著冬衣,雖然她會游泳,可是一身吸水後超級重的冬衣她實在是游不動,想月兌下卻因為手凍得僵硬而月兌不動。被吸水的冬衣往下拖的阮玉瓷不停的拍打著水呼救。
「快,快走去救夫人啊。」
四個奴才忙月兌了冬衣跳進水里,可是因為水實在是太凍了,幾人凍得游不動。就在些阮玉瓷已經要沉到水底時,一個快影從岸上飛來將阮玉瓷從水里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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