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藥站在洞口看著洞內躺著的李睿熙,阮玉瓷的心情很復雜,她不得不承認在那一吻之後她的心里發生了變化,尤其是這些天被李睿熙軟磨硬泡,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堅守住自己的心多久。
不過她無法與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她無法接受和別的女人共有一個男人,那樣的男人她覺得髒。那天李睿熙吻了她,剛開始她忙著救他忘了這回事,隔天想起來她大吐特吐,連隔天吃的兔子肉都吐出來了,當李睿熙知道阮玉瓷是因為前一天他的吻而吐時,他的臉登時像夏天午後的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天空一樣瞬間烏雲密布。
從那天之後,他就開始找各種借口設計阮玉瓷就為了吻她。開始幾天他一吻完阮玉瓷毫不客氣的當著他的面就吐了起來,這簡直是讓李睿熙前面掃地。可李睿熙就是不肯放棄,他的女人他吻不得,說什麼他也無法接受,而且還是他喜歡的女人,但是阮玉瓷卻是吐怕了,看他的眼神就是他是病菌一樣恐怖。
只要阮玉瓷一直無怕接受李睿熙她就無法忍受,可是一想到李睿熙那些妻妾,她就不斷的提醒自己人遠離他,他不是她的良人,杜絕心動。讓她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去給人當妾,絕對不可以!
「喂,李睿熙,吃藥了!」阮玉瓷將藥放在離李睿熙兩米遠的地方,放下藥她退到洞口,自從打定主意遠離他以後,阮玉瓷每次見李睿熙都用目光冷冷的看他。我進上也。
有了前車之鑒,吐怕了之後,阮玉瓷她這兩天每次送藥送食物都要白翼陪著,李睿熙那個豬王一見到白翼就變成病貓了,可見白翼那一甩可是將他嚇得不輕,到現在白翼咬破他衣服咬到的肉的牙印還在他背上。可是今天白翼和白翎出去覓食了,所以她只將將藥放在離李睿熙遠遠的地方讓他自己過來拿。
李睿熙那家伙實在是太精明了,這段時間以來這家伙看準了她不會拋下他不管,便借口受傷的事想盡辦法吃她豆腐,見他層出不斷的手段算計,阮玉瓷才知道以前她還真是有點小瞧了他。
「玉兒,你放那麼遠我怎麼夠得著。」山洞里被阮玉瓷整理得干干淨淨,還鋪上了舒適的細軟的野草,現在他們兩人兩虎就住在這山洞里。李睿熙舒服的枕著阮玉瓷從溫泉池里找來的滑潤的大石枕,看著離自己有些遠的盛藥竹筒。阮玉瓷找到了那殺手用的刀,用刀做了些竹筒盛東西。「夠不著,自己想辦法!」這一次阮玉瓷可不再心軟。玉兒、玉兒,搞得像似他們很熟是的。
「玉兒,你可以叫為夫的名睿熙,也可以叫為夫的字懷謙,不要每次的連名帶姓叫為夫?」自從清醒過來以後阮玉瓷總是連名帶姓叫他,尤其是每次叫時還咬牙切齒,听在他耳里就覺他是她仇人一樣。若是他知道他在阮玉瓷的心里就是她仇人,他一定會吐血的。
他的字除了皇上與太後,這世上她是第三個他允許叫他字的人,就連阮玉玫也沒有這樣的榮幸。
「睿親王的名諱我一個民女可不敢叫,我可不想出去被人當反賊拿起來砍頭。再說你可不是我的夫,你的正妃是阮玉玫,你是她的夫!」冰冷的語氣譏諷道,她絕不承認是他的女人,當然也不會承認他是她的丈夫。zVXC。
「玉兒,你這是在吃醋嗎?這里只有為夫和你,你犯不著吃醋!」故意忽略阮玉瓷譏諷的語氣,李睿熙一副無賴的樣子興趣的盯著阮玉瓷冰冷的臉。
「吃醋,有必要嗎?民女與王爺也不過是幾面之緣,民女不覺得有必要為王爺吃醋。」她是南方人,從來不喜歡吃醋!
現在只有他和自己,那回到王府呢,要她跟他回王府,然後又跟一群女人搶他爭寵嗎?別說她不會與人爭寵,她也不屑與人爭寵,她更不會去和別的女人爭寵,因為她絕對不要成為李睿熙這個自大的豬王的妾室。
此時阮玉瓷的信念是那麼的堅定,卻不知道在不久的後來她卻因為信念的動搖而使自己陷入了極其痛苦的境地。
「不要民女民女是自稱,你是本王的妾室,那本王就是你夫君!」竟然自稱民女,她是他的女人,竟敢不承認。見阮玉瓷不承認自己,李睿熙的臉登時暗沉起來。每次都被阮玉瓷拒絕,再好的脾氣也惱了,何況是李睿熙本就不是個性格溫和的人,作為一個男人,高貴自傲成習慣的男人,一個尊貴的王爺,他無法忍受一個女人對他的漠視。
妾室,妾室,李睿熙並不知道每當他提這兩個字時阮玉瓷恨不得撲上去咬他口。但是在李睿熙這個古人尤其還是王爺的古人來說,阮玉瓷是他的女人,就應該一輩子都是他的女人,既然是他的女人伺候他有什麼不對。
雖然他也曾經有一時對阮玉瓷所說的一生一世一雙的平淡生活有所向往,但是他知道貴為親王的他是很難做到那樣的。雖然府里的那些女人進府目的不純,可是他卻不能毫無理由的將她們驅趕出府,畢竟這些女人出生的家族可都是朝延官員,哪怕是那麼侍妾雖然只是庶女,可背後的勢力仍是不可小覷的。
而且他還有正妃和三側妃,除了阮玉玫的父親阮鐸東是三品大將之外其余三側妃的父親可都是三,四品官員,如今大皇子與太子相爭,阮鐸東已經是大皇子的人,他必須要為太子拉攏其三人,為太子築固實力,所以要遣三側妃是絕對不可能的。
所以即使他對阮玉瓷動了心,但是他也沒有辦法許她她想要的。而且他知道因為自己身邊的這些女人,阮玉瓷一直對他不假辭色,他進了不她的心,可偏偏他對她動了心,他不想放她走。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李睿熙知道阮玉瓷是個極有主見而且固執的女人,他想得到她,不僅是人還有她的心。所以他只有用這種無賴的方法,希望可以留住她,走進她的心。
「妾室?哼,並非是我自願意入王府為妾,我是被逼的,你這是強娶,就算你是王爺我也不屑!」王府里那麼多女人,一個男人卻有那麼多女人,女人多的地方便是戰場,她非常不喜歡打仗,更別提進王府了。
近十天來都是她在照顧李睿熙,她對李睿熙自以為是的大男人主義性格可是忍夠了。老是說她是他的妾室,伺候他是她的職責。就算她是他的妾又如何,難道活該她就得伺候他嗎?再說現在她名義上是他的妾室,以後還是不是那就難說了。要她伺候他,哼,也不看看他現在這模樣,若不是她沒膽子殺人不然她早殺了他。反正在這深山老林里殺了他也不會有人知道。
「自古姻緣皆是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入王府非並本王強娶,是你父母的安排。」雖然他默許了阮玉瓷進府,但卻不表示他強娶了她,再說她只是個妾,納娶並非嫁娶。
「你是王爺,你若不同意,他們又怎麼敢將我硬送入王府為妾!」竟然推得干干淨淨,好像事情都與他無關,他以為這樣她就會相信嗎?
「不管你是怎麼進的王府,只要你進了王府那就你是本王的女人,只要有本王在一天,你就是本王的女人!」王爺的威嚴是不容挑釁的,至少在李睿熙眼里是如此。別的女人還巴不得可以進王府,為什麼她偏偏視王府如豺狼虎豹窩呢。
不過他忘了他面對的女人是阮玉瓷,一個擁有現在思想的阮玉瓷。她要的是平等的感情,對等的愛情,而不是他高她一等,她低他一級。然而這在李睿熙的眼里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即使是他的正妃在他眼里也低也一等。
「王爺,你已經妻妾成群了,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呢?求你放過我吧!」見李睿熙頓怒,阮玉瓷緩下態度懇求道。
「你即已經入我王府,那從此你就是王府的人,你最好不要再有其他想法。」若是她一直和以前一樣默默的呆在王府的角落里,或許等阮府去勢後,她若請辭他倒是可以放她走,可是現在他是絕對不會放她走的。
「為什麼?」
阮玉瓷實在想不明白,她只不過是個相貌平凡的女子,在百花爭奇斗艷的王府里,她就是一株草,為什麼李睿熙就不肯放她走呢。而且她不似那些女人那樣溫柔嬌媚,或許是因為前世是一之下萬人之上的總裁特級秘書的原因,她的性格可以說是野蠻潑辣,還有些霸氣強悍;另外還有就是剛到古代時過的那非人的生活,弟弟年幼,這讓她不得不學會強勢,擔當起保護幼弟的責任;後來遭人算計給她打擊很大,使她的性格變得加更冷漠,不再輕易相信別人。這樣的她真不知道這個豬王想要留她下來干什麼,難道他真以為已經撕破臉的她,回到王府還會乖乖的听他的話不成。
其實阮玉瓷不知道,若是阮玉瓷正是因為她和與眾不同才讓李睿熙心動,她絕對會花兩文錢去買一塊豆腐砸死自己。
「你既然進了王府,你以為本王會讓你完璧而退嗎?」死要面子的李睿熙硬是不將自己已經對阮玉瓷動心說出,反倒是說出了混賬的話。
「哼,原來如此。」本來還想用軟招的阮玉瓷听到他的話驟怒,陰冷的笑意飄上唇畔「你想得到我,你覺得在你的命還捏在我手里時你還有那個能耐得我嗎?」
一陣山風吹進山洞,細密的粉末從阮玉瓷的手中飛散出來飄入山洞中。
「你竟敢結本王下毒!」就在同一瞬間,李睿熙便感覺到劇痛從心口開始撕裂般傳向全身。
「和你之前中的一樣的毒,怎麼樣,是不是記憶猶新?」她在那殺手身上發一了未用完的毒,仔細的研究了一番,這毒藥她現在已經會制了。阮玉瓷步進山洞,靠近李睿熙從他身上撕下一塊布丟給他。
「只要你肯寫下休書,我就為你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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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杳姐姐帶著外甥來作客,又一天亂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