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翼呢?」
白翼可是玉兒心愛的寵物,玉兒對白翼看得比他還重,雖然這一點他一直不想承認;當初白翎為救她而被殺時她哭得傷心欲絕,如果玉兒回來發現白翼不在了一定不會原諒他的。
「對啊,白翼呢?」殷成也慌了,回頭問身後的離夜。他們出去的時候白翼執意要跟著他們去探路,明明回來的時候白翼就在後面,天色暗下來,他們一時沒注意,白翼怎麼突然沒了呢。
被阮玉瓷厲眸一掃兩人立即驚慌失色,顫栗不安的怵著不敢妄動。
「啊……」
听阮玉瓷的話本來還怒氣騰騰的李肖瞬間蔫掉了,他當然也知道阮玉瓷說的是對的,雖然他是個護法,與樓主共患難過,曾助樓主奪得樓主之位;可是這人啊共患難的有共享福的難。若是個十萬八萬兩銀子樓主自然不會放在眼里,可那是十七箱珠寶啊,那是價值邊城的珠寶,那可是千萬兩啊,他這條小命怎麼可能跟千萬兩銀子相比。
「連一只考虎也看不住,你們真是越來越有能耐了!」看三人面面相覷壓根不知道白翼何處去,出了什麼事的模樣,李睿熙頓時暴怒。
「你們三個自己回王府去受罰,傳令由伏晝接替殷成,追晨接替離夜,浮霞接替涼風,令霞,吹雲,落雨立即過來。」這三人都是他身邊最得力的助手,可是最近三人實在是太讓他失望了。
「 !」走動拉扯到傷口阮玉瓷痛得 嘆,雖然痛得她眼淚都要下來了,但是她還是忍著走到李肖身邊盯著他語氣冷瑟的道︰
「奴婢不敢,奴婢馬出去。」
「婢女隨心(如意)。」兩人屈身回話不敢有半點不敬。她們是左護法親自點來服侍這位姑娘的,左護法還特地囑咐了她們要小心伺候絕不可以怠慢。而且剛剛她們已經听說了這姑娘的使毒使得狠,為了她們的小命她們可不敢惹這姑女乃女乃。
李肖的心思她不用猜也知道,在她這吃了她毒的虧,他豈會善罷甘休。不過他想派人偷她的毒,那是根本不可能。別說她不會相信風翼樓的任何人,光憑這是個陌生地方,自來到古代後一直缺乏安全感的她是絕對不會相信陌生人的。
阮玉瓷故意提一堆要料刁難李肖,不過她沒有特別強調,但她知道李肖一定會按她的吩咐辦的,為了他的命。
況且她這傷是因為屎殼郎而受的傷,治傷當然要用風翼樓有藥。風翼樓有藥可用,她當然不會浪費自己的。
「隨心你去問你們樓主要些金瘡藥來,如意你到門外守著,沒有我允許不許任何人打擾。」雖然她有藥在身,但是她不會用自己的,她就要屎殼郎知道她沒有藥,而且她身上有傷,她要好好養傷。
阮玉瓷看到他蔫掉了也知道他妥協了,這江湖人自然有江湖的驕傲她也不會非要他道歉,阮玉瓷一顆解藥扔在李肖身上。也不看他狼狽的樣子,轉身挪動身子邊走邊吩咐。左邊的是隨心,右邊的是如意,阮玉瓷盯著垂著不敢直視她的兩個婢女,唇邊勾起冷笑。
不過既然說到這個份上了,不挑一下玻璃間那實在是太浪費機會了。
沒想到阮玉瓷會突然將灑毒,李肖躲閃不及中毒倒地,毒素迅速蔓延到他的心髒痛得他嗷叫的在地上打滾。
「讓人給我備熱水我要洗澡,衣服要淡色的,要藍色和碧色,布料要上等的,鞋子也一樣;晚飯我要吃豬肚炖小母雞,清蒸鱸魚,青菜也要一個,兩碗米飯……」
「屬下失職,王爺息怒。」
「回來半路的時候我還看見白翼跟在後面,怎麼可能……」平常他們都是單獨或是和伙伴一起行動,從沒和一只老虎一起行動過,他怎麼會注意到老虎干嘛呢。
不過她知道只要她一天沒制出百解丹他們就不會讓她死,所以她壓根不擔心生命安全問題。生命安全沒有問題,並表示她就可以任他們欺辱。任人欺辱那樣懦弱的人向來不是她阮玉瓷,她絕對是個有仇必報的人。
「想必你們左護法也說了要你們听我的吩咐吧!」兩人說左護法,阮玉瓷便猜到是李肖,一路上他一直跟在屎殼郎身邊她就知道他身份地位不低,沒想到竟然還是個左護法。
「來人,隨本王走。」一定要找到白翼,不能還沒有找到玉兒還丟了白翼!
「出去,若再有下一次……」
「你們叫什麼?」阮玉瓷抬眸看著兩人,一模一樣的穿著打扮,連身高發髻也是一個的,唯一不同的是那長臉;模樣清秀,看起很隨和溫柔;不過在風翼樓的人都是變態,風翼樓里出來的婢女是個什麼樣子她不得而子,但是她卻不得不防。
「你想你們的樓主若是知道因為你欺負我若火我了,我不制百解丹你說他怎麼對你?你猜一下在你們樓主的心里是你比較重要還是那十七箱珠寶比較重要。你們的命值幾個錢,對你們樓主來說只不過是死了條一狗,一條狗死了再條新就代替就行了。所以你若死了,馬上就會有人代替你,說不定我毒死了你,還有人要感謝我呢!」
毫無疑問,在屎殼郎的眼中沒有人比那批珠寶更重要。他們這些殺手在樓玉郎的眼中只不過是掙錢的工具,工具壞了再換新的就可以了。
趕了十天的路,阮玉瓷的身體已經到了極致了,雖然她已經累得一見床就想睡著了,可是為了她的小命,她還是撐著朦朧的睡眼在房間內布了毒陣才敢安心入睡。
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又吃了一頓香噴噴的晚飯,阮玉瓷蒙頭就睡,而兩個婢女和門外的守衛知道阮玉瓷會使毒,又被阮玉瓷警告了一番,誰也不敢擅自進房間打擾阮玉瓷。
三人听到李睿熙的命令皆是一震,臉色慘白,可卻不敢違令「屬下遵命!」
待兩個大漢離開後,兩人阮玉瓷身邊卑微的道︰「姑娘,奴婢伺候您沐浴。」
「可是姑娘,左護法讓奴婢伺候姑娘沐浴。」兩人面然猶豫,左護法下令要她們將這姑娘身上的毒都取走,她們正計劃著趁姑娘沐浴時動手,若是她們不伺候姑娘沐浴她們怎麼能取走毒藥。
讓夫人陷入危險之中是她的失職,涼甘心受罰;做一個暗衛竟然沒有第一時間發現線索,白白錯失了營救夫人的機會是他的失誤,離夜也無話可說;身為暗為統領,屬下出錯那便是他犯錯,殷成沉默。下樣若就。
他一個堂堂風翼樓的左護法在下屬面前被一個女人放倒在地,這樣的事情傳出去他還有何顏面面對樓里上下眾人,以後他這左護法的命令還會有誰會甘心誠服。李肖心里可是恨死阮玉瓷了。
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又使毒,都怪他自己竟然忘了這女人會使毒,只不過這個女人竟然敢光明正大的使毒,她實在不將他這個左護法放在眼里了。那李肖咬得牙根血都同來了,當然不僅是因為中毒,雖然阮玉瓷加重了毒量;還有就是被氣的。zVXC。
「啊……你,你竟然敢對我下毒?」李肖沒有屎殼郎內力深,壓不住毒素,連半分鐘也做不到。「快點給我解藥!」
看到兩收到步伐阮玉瓷譏誚的道︰「算你們識相,我告訴你們不關你們事你最好乖乖在外面守著不要進來,不然我的毒可是不長眼的。」
仔仔細細的檢查了房間,連梁上和床底下也沒放過,要知道她面對的可是江湖中人,她必須要特別小心才可以,確定沒有人在暗中監視她之後阮玉瓷才敢寬衣沐浴。
沒有打擾她睡得太特香也特別沉,身體那麼累的她本來應該一覺睡到第二天的,可是偏偏有人不讓她睡。
果然不一會就有兩個壯漢抬著一大沐桶的水進來,兩人身後還跟著兩個黃衣婢女,兩人手里捧阮玉瓷要的兩色衣服鞋襪。兩人進來看到阮玉瓷非常卑下的恭敬行禮,顯然有人特地交待過她們。
「我對你下毒又怎麼樣?我告訴你,我也不是好欺負的,你們若再敢對我動粗對我不敬,那百解丹我也不制了,就算你們殺了我也無所謂,所以有那十七箱珠寶陪葬我也值了。只不過可惜的是你們,沒有了百解丹你們就是擁有了那些珠寶也模不得用不得,哼!」她能忍,但她的忍耐性也是有限度的,若火了她大不了同歸于盡,不僅是那批珠寶,她還要拉上他們,她若死了有他們墊背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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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猛力一丟摔在地上阮玉瓷痛得呲牙咧嘴,可是這些痛遠不比她心中的怒火大,她從地上蹦了起來。一天內兩次被人被沙包扔兩次,還受得了那一定不是人了。屎殼郎她惹不起,但是這個竹桿她可不放在眼里,輕一揚手一把散粉末灑出去撲向竹桿男。
「 !」阮玉瓷被那個竹桿男李肖毫不憐惜的丟進了房間里。
門外兩個看到李肖被下毒正要進來,可是看到李肖那慘樣兩人畏縮了。
睡到半夜時,朦朧中阮玉瓷被一聲慘烈的吼聲給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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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啦……睡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