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錯!」一見到縱火男子,蒙面男子即低聲贊道,並問他放火時,那個駱大娘有沒有看到。舒嘜鎷灞癹
「沒有,屬下放火時,她正在門口,不在屋里!「面對偷包袱男子的詢問,縱火男子很肯定的說道。
「嗯,沒看到就好,徐彪,你今天幫了本王一個大忙,本王很感激,但是今天本王和你所做的事,你對任何人都要守口如瓶,不然,本王面子丟大了!」听說駱大娘沒看到他放火,偷包袱的男子說道。
原來,這個偷東西的蒙面男子就是睿王楚天南,而這個縱火男子則是他的黑衣衛副統領——徐彪。
「屬下知道!屬下絕不和任何人說!」徐彪回道。
其實就是不用睿王叮囑,徐彪也不可能說,想他徐彪,堂堂的七尺男兒,黑衣衛副統領,卻被王爺逼著來干這種縱火焚燒民宅的,強盜才干的,丟臉丟到家的勾當,要是別人知道,他還想殺人滅口,怎麼可能自己對別人說。
「很好,你今天幫了本王這麼大的忙,算本王欠你的情,若是以後,你有需要本王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本王一定幫忙,哪怕你也叫本王幫你放火!」听他答應,楚天南笑道。
「屬下要王爺幫忙的地方很多,但屬下想,絕不會要王爺幫忙放火!」听著王爺的話,徐彪也笑了。
「那可說不定!本王就沒想到今生會遇上這麼個克星!」想起那個就是失去貞操也不肯做自己妻子的女子,楚天南悻悻的說。
正說著,駱大爺和紫櫻奔了過來,見駱大爺和紫櫻奔過來,楚天南和徐彪連忙躍進竹林中藏好。
「時間不早了,本王得趕回京城,你留在這里,保護她,防止有意外發生,等有人把她安全帶走後,你再回京城!」看著奔過去的人,楚天南低聲吩咐徐彪。
「屬下遵令!」在從離宮到駱家的路上,徐彪曾听睿王說過他的全部計劃,明白他回京干什麼,點頭答應。
楚天南又低聲交代了徐彪好些話,才施展輕功,往前奔去。
駱大爺的房屋都是相連的,駱大爺和紫櫻匆匆跑回家時除了那間靠得遠些的大娘的房間,所房間都著火了。
駱大娘已沒心情搬東西了,站在屋前哭,見駱大爺回來,更是哭個不停,問駱大爺怎麼辦。這房子是駱大爺窮自己一生的積蓄,外加借親友建起來的,房子的建成讓駱大爺費盡了心血,此時見自己費盡心血建起來的房子被燒,他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一進門就拎起水桶,從院中水井內打起水,一桶桶的把水潑到燒著的房子上。紫櫻和大娘見狀,也幫著,兩個女人負責打水,駱大爺一桶桶的往火里澆著水。每個人都忙得汗流滿面,可是連擦的時間都沒有,一邊打水,駱大娘一邊和丈夫紫櫻說了房屋突然著火的經過,听說房屋是首先從自己住的那間新房燒起的,紫櫻心里一格瞪,有些懷疑是不是房中那盞小油燈人發的火災,可是這懷疑的念頭在想起夜里剛進房間,那從還未來得及關的窗口吹進來的,把那盞小油燈的火焰吹得左右搖曳的風時又給否定掉了,這火絕不是那盞小油燈引發的,她暗自想著。
看著火光中三人忙碌的樣,隱藏在不遠處樹上看著的縱火男子極為不忍心,也很同情無辜受難的駱大爺一家,可是那升起的同情心在想到王爺說的,會給駱家數倍補償的話,又熄滅了。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看著忙碌的駱大爺和他的老伴,縱火男子自言自語說道。
正自言自語著。听到大路上傳來馬兒疾走的聲音,听听還不止一匹,正吃驚這麼晚還有人趕夜路,卻又听到馬兒駛進竹林,朝這邊本來的聲音。
原來這條大路往上走,有一個村子,叫駱家村,村上的人都是同宗的兄弟,都姓駱,駱大爺也是駱家村的人,只是後來學會了竹編的手藝,更在道路邊自己的田地中種上了竹子,後來見家中房屋破爛,索性更把房子建在竹林邊,以便自己更能隨心的砍伐竹子,編織活兒。
雖然駱大爺一家搬出村子,但是和村上人並不疏遠,仍往來密切。駱大爺家房屋著火,正好讓起夜的駱家村人看到。一時,整個駱家村的人都給驚動了,從床上被驚醒的駱家村的老少爺們都提著桶,或騎馬,或奔跑,都趕來幫駱家救火。
縱火男子听到的馬兒疾走的聲音就是他們騎著馬趕來救火的聲音。
人多力量大,在水井的水,屋後的魚塘的水都被提光後,沖天的大火終于被撲滅了。
雖然靠著同宗兄弟的力量,撲滅了火,但是駱大爺夫婦卻高興不起來,因為家中給燒的只剩下四面牆了。
可是看著自己苦心建成的房屋,精心為孫子布置的新房,還有花了大把的錢置辦的家具都燒沒了,夫妻兩捶胸大哭,見大爺夫婦哭,紫櫻也哭,她的哭一半為自己失去的財物,一半為大爺。
哭的三人中,駱大娘哭得最傷心,含辛茹苦多年,好容易把孫子養大,見他找到自己的意中人,心中萬分高興,為了孫子,她傾盡所有,為他籌辦家私,沒想到,婚期在即,一場大火把自己精心為孫子布置的新房,購買的家具都燒沒了,孫子回來怎麼交代,孫媳婦那邊怎麼交代?這麼想著,越想越傷心,哭得幾乎背過氣去。
紫櫻見大娘哭得這麼傷心,更是內疚,雖然她在心中肯定這火不是自己房中那盞小油燈引發的,可是她覺得,若不是大爺為了幫自己追那個偷了自己包袱的小偷,就不會發生這麼大的火災,也許在火勢剛出現時,憑著三人的力量就可把它撲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