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是因為某些人沒有自知之明,放心,像你這樣的女人就是倒貼給我,我都不會多看一眼的,所以和我在一起,你的貞操安全無虞。」
說這話的時候,陸天揚的眼楮不停的打量著她。瞧瞧她,前面跟個飛機場似的,像她這樣的女人就連出賣色相都少了點資本。
「你……你什麼意思?」
一邊說著,霍歡下意識的挺了挺胸。搞什麼啊?她的胸前雖然算不上是波濤洶涌,但至少也能稱得上是偉大吧。
「別挺了,再挺也只是小籠包而已。」
陸天揚一臉戲謔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樣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突然就有了一種想爆笑的沖動。這個女人真是太可愛了,雖然看起來有那麼一點點白痴。如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這是在誘惑他呢。
「你……你……」
渾身不停的顫抖著,指著他,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生氣,霍歡竟然半天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我什麼我?我有名字,記住了,我叫陸天揚。」
嘴角勾起一抹上揚的弧度,陸天揚說出了這麼一句。
「誰管你叫什麼鹿天揚還是馬天揚呢?沒事的話快點給我閃開,不要擋著本姑娘走路。」
說話間,霍歡轉身便要往前走,卻在剛剛邁出一只腳的時候,渾身像被施了定身術一般的定在了那里。
「看來剛剛的冷水並沒有讓你徹底清醒啊?」
斜睨著她,陸天揚狀似不經意的說了這麼一句。
「你……你說什麼?」
霍歡一下子愣住了,難不成剛剛在浴室里的男人是他?心中一有了這個念頭,下意識的轉過頭,就在這時,卻只見車子嗖的一下從她的身邊過去了,緊跟著,一個白色的紙袋掉在了地上。
「深更半夜的,你這樣的穿著會被人當做阻街女郎的。」
有風吹來,帶來了一道低沉的嗓音。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看著那輛絕塵而去的車子,霍歡低低的咒罵了一句,看看紙袋,再看看四周,直到確認再沒有人過來時,她才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套白色的連體洋裝。
「這是給我的嗎?」
看看前方仍然空蕩蕩的路,她的眉微微的蹙了起來,一陣風吹來,她不由得又哆嗦了一下。
在前方路口的拐角處,法拉利正靜靜的停在那里,隔著那扇玻璃窗,陸天揚的嘴角揚起了一道幾不可見的弧度。
混合著女孩的天真和女人的嫵媚,這樣的人總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撓的男人的心都是癢癢的,只是——
一想到她竟然吐了他一身,陸天揚的眉登時緊緊的糾結了起來。
如果下次再遇到她,他一定不會饒了她,只因她欠了他的——
太陽一點一點的從地平線那端升了起來,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霍歡緩緩地睜開了眼楮,下一刻,一道尖叫聲穿過房頂直沖九霄而去。
「喊什麼喊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呢?」
一把捂住她的嘴,男人憤憤的說道,那張比女人還要漂亮上幾分的臉有著明顯的懊惱。
「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霍歡顫聲問道,一顆小心髒還「撲通撲通……」的狂跳個不停。
「喂,臭丫頭,你傷了我的心你知不知道?」
手撫著胸口,男人做出了一副西子捧心狀的淒慘模樣,「難道你不知道我千里迢迢的趕過來就是為了看你一眼嗎?」
「少來,本姑娘不吃那套。」
斜睨了他一眼,一把將他推開,扯過一旁的被子,霍歡直接拉過了頭頂。
「臭丫頭,說句好話哄哄我你會死啊。」
性感的薄唇一撅,男人直接在她的身側躺了下來。
「不會死啊,只是會不舒服而已。」
霍歡甕聲甕氣的說道,宿醉的結果就是現在頭像針扎似的疼,那腦袋里面感覺就像是有無數個小人在拿著錘子敲,很疼,卻也只能生生的受著。
「你……」
男人登時氣結,舉起拳頭想再次襲擊她的時候,被子底下卻傳來了一道少氣無力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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