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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中的人並不多,也就十幾個人罷了,簡兮看了看猜中的那些人的彩頭,金銀是少數,多數是跟有錢無涯一樣拿出珠寶,不過因為在場也有暴發戶,富家子弟之類,所以他們五幅都下了注,不過最後獲利的,還是會賢雅敘。
還有幾張詩詞,不過最起眼的是一張白紙,上面沒有任何字。
「那麼,茉里會選擇哪位的呢?」徐娘是個出色的主持,釣足了胃口。
茉里隨手翻看了那些詩句,可是卻很快地放下,像是根本就瞧不上那些詩詞,對那些金銀更是不屑一顧,最後,她的手在那一張白紙上停留,而且慢慢地舉了起來。
徐娘好像沒有怎麼吃驚,而是對著詫異的人們說道︰「既然茉里已經做出了選擇,那麼請這張紙的主人待會去後苑」
「什麼?她選了一張紙?」
「那是什麼?」
「我太傷心了我的詩居然比不上一張紙」
「哎那是什麼紙啊?拿出來讓大家看看啊」
人群有些沸騰,徐娘也沒有驚慌,而茉里則是什麼都沒說,緩緩地走下了舞台,然後從側廊離開。簡兮瞄見陳初星跟身邊的人說了幾句之後,也離開了,這樣看起來,那張紙就是陳初星的,而且那張紙好像與眾不同。
「各位各位所有猜中了的人,都有彩頭拿的沒有猜中的也不要在意,來日方長嘛再過一月就是我們竹青的專場了,屆時大家還是由機會的嘛」
「不用說了,這個竹青就是最後的那個台柱?擅長下棋?」簡兮也根據規律也明白了會賢雅敘台柱的本事了。
「畫師說對了,她的棋藝很是精湛,就算是朝中所謂的才子們,對付她也是要好好思量的。」
「哦?那麼你呢?你跟她比怎麼樣?」納扎仰著頭問有琴無涯。
「我對棋藝只是略懂,根本提不上有多精湛,自然是比不過的。」
「這樣啊……」納扎的語氣有些失望,她以為,有琴無涯就應該是那種完美的人,完美的身份跟性格,甚至什麼都應該是很懂的。
「不知道畫師的棋藝如何?」有琴無涯根本就看不到納扎的失望,只是關注的簡兮。
「我?我根本就不會。」簡兮坦然承認,她不會的東西很多,不會國畫,不會下棋,不會彈琴,更不會刺繡,可是這些,不是一定要會的,沒有那麼完美的人。
有琴無涯不明深意地看著遠處笑了笑,「我們的彩頭到了呢
依舊是剛才的那個侍者,他端著簡兮跟有琴無涯的賭注,還有兩個金色錢袋,就到了簡兮跟有錢無涯的面前,因為他知道有錢無涯是知道規矩的,所以也沒敢多插嘴,只是說︰「二位的彩禮」
「打開看看吧」有錢無涯拿起他那邊的錢袋,對簡兮說。
錢袋是分好順序的,簡兮的錢袋就放在她那錠金子旁邊,她拿起錢袋,用縴細的手指慢慢拆開,然後悉數都倒在了盤子上,那些散碎的金銀就都散了出來,數量不輸于她的那錠金子。
簡兮剛覺得收獲不錯,卻看見有錢無涯的錢袋里倒出的,都是放著彩色光芒的琉璃珠子,光彩奪目,十分美麗。
「怎麼不一樣啊?」納扎忍不住拿起一個紫色的珠子,放在燈光下看。
「這個就要看你下的賭注是什麼了。」有琴無涯的扇子指向旁邊的客人,他們的賭注是他們的詩詞,于是他們收到的彩頭就也是一些詩句。
「那他們也太不值了。」納扎又拿起一個青色的珠子放在另外一只眼前,在簡兮面前辦著鬼臉。
「那倒不是,那些字是茉里寫的,也是難求,如果是鈴蘭專場,那麼就可以活得有鈴蘭姑娘畫的畫了,雖然小,但那也是大家的畫作。」
簡兮點了點頭,瞄到那些漂亮的珠子,也忍不住拿起一個透明的珠子,女生總是抵擋不住珠寶的誘惑。
「這些都送給畫師了。」有琴無涯對這些贏來的東西沒有多大的興趣,他比較喜歡贏的感覺。
「我只要這一個,剩下的給納扎好了。」簡兮也知道這些對于有琴無涯根本不算什麼,所以也不推辭,不過只拿了一個,剩下的自然是要給輸了的納扎了。
「走了走了,進去了進去了都結束了,沒什麼好看的了」納扎拖著簡兮就往雅間里走,擺在桌上的酒菜還沒怎麼動。
有琴無涯看著一直很活潑的納扎拖著有些慵懶,臉上還帶著寵溺般笑容的簡兮,也笑著跟著他們進了雅間。
「我剛剛進來就听見有人在說選秀的事情,就是明天了,對吧」納扎往嘴里塞了一口牛肉,「嗯……這個牛肉好吃,不過沒有御膳房做的好吃,不過更沒有我們塞外的好吃,我們塞外的牛肉呀……」
「吃的時候呢,就少說話,忘記林嬤嬤的教導了?」簡兮提醒著納扎。
納扎喝了口酒,咽下牛肉,「別跟我提那個女人一直板著個臉,像是誰欠她錢一樣的,還有那些的秀女各個都巴結著她還有,別跟我說什麼規矩,我都膩了」納扎作出一個不屑的表情。
「是了,明天就是選秀,你不在內,還真是可惜啊」有琴無涯對著納扎說出一句有些曖昧的話。
剛才還在聒噪的納扎頓時愣住了,臉色有些發紅,緩緩放下酒杯,有些羞澀地撇了撇臉。簡兮看到納扎這樣,對有琴無涯有些埋怨,納扎就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這樣的話怎麼可以隨便講?
「如果你在的話,說不定現場會混亂,這樣就有好戲看了。」有琴無涯只是無心一說,他對納扎根本就沒什麼男女之情,只是覺得納扎是個可愛的女孩罷了。
「你說什麼呀」納扎剛剛的羞澀登時消失,拿起筷子嬌嗔。
「王爺你也會去的,對吧」簡兮記得有琴無涯這樣說過。
「是啊,這就是麻煩的所在,還有,不是跟你說過,不需要對我那麼拘謹,我還沒有表字,畫師你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這個……」如果說,穿越者最大的驕傲是什麼,那麼就是像簡兮這樣可以跟一個王爺稱兄道弟,「如果王爺也可以不再叫我畫師,那麼我也許會跟王爺更親近些。」
「哦,」有琴無涯意識到了什麼,從剛才到現在,他也是一直對簡兮用尊稱的,「那麼,簡兮,從今以後,你就是我有琴無涯的好友了,以後不管到了哪里,遇上什麼麻煩,都可以來找我。」
「那麼謝謝有琴兄了」
「不客氣,不客氣」有琴無涯對于簡兮的態度很滿意,彎彎的眼楮里射出奪目的光彩。
「那個什麼彈琴的呢讓她出來呀她彈得真不錯,再來一曲呀」
簡兮敲了一下納扎的腦袋,「你以為人家招牌那麼容易就出來呀你呀你來一次風月場所就那麼熟練了回去可別告訴你爹娘,說我帶壞了你」
有琴無涯難得看到了一直很淡泊的簡兮這個樣子,可愛又俏皮,「其實柳絮姑娘是四大招牌里最容易請動的一位了,她性子好,如果像是鈴蘭姑娘,那麼花再多錢,她不願意,也是請不來的。」
「哦?就是畫畫的那個?她脾氣很差?」納扎伸著頭問。
有琴無涯搖搖頭,「正相反,鈴蘭姑娘生性直爽,但如果是她不願意,那麼就請不來。茉里姑娘高貴,竹青姑娘高傲,這些大家都是知道的。」
「想不到有琴兄對這些那麼了解。」
「誒這可不是,這是京都大多數人都知道的事情罷了。」有琴無涯看出簡兮是在揶揄他,「其實,這個會賢雅敘最大的招牌不是她們,她們只是放在外面的清倌罷了其實會賢雅敘的頭牌另有其人」
有琴無涯稍稍賣了個關子,仰頭喝了一杯酒,白皙的脖子很是好看,「這個頭牌呀,他是個男人,而且是個美男子。」
「是嗎是嗎?真的很美嗎?怎麼不出來?」
「他不出來接客,他只是招待他想招待的人,听說,他不是會賢雅敘的人,他只是跟老板有交情,然後暫住在這里,很少露面。」
「那你見過他嗎?」。
有琴無涯露出一個不置可否的笑容,隨後便不肯再跟納扎多說什麼。
「那他會什麼?」簡兮的問題總是比較關注別人的內在。
「會……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