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通知我上強推了第一次,好激動呀~謝謝大家~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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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為接下去的日子可以平靜些,可是想不到第二天還是有人來找,這次來的人,還真的是麻煩。
「我們知道了,公公,那麼就有勞你了。」簡兮送走穿著便衣來的太監。
當太監走後,納扎生氣地摔了茶杯,「你說這個皇上是不是有病啊」
「你小心隔牆有耳」簡兮好心地提醒,「你看,連我們這兩天出去玩,和誰玩,他都知道,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
「可是也不能就這樣把我趕回去呀」納扎有些憤憤不平,「你听見剛剛那個太監說的嗎?明明就是在指責你怠慢了皇上的畫作,他以為他是皇帝就一定要每天每天地畫嗎?」。
其實納扎說的話,完全就是簡兮的心聲,只是簡兮沒有說出來罷了,「你還是先消消氣吧說不定皇上正好是在心煩的時候。」
「哎你還真說對了」納扎突然綻開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我剛剛出去倒水,就听見選秀有了結果了,那個薛平仕的女兒薛婉茹封了個貴人,還有陳初月,也封了個名號。想必是選秀選多了,心情就不好了,你也知道那些個女人如狼似虎的模樣」
「你怎麼就關心起那兩個人來了?」簡兮倒是頭一次知道薛平仕女兒的名字,薛婉茹,倒是個很溫婉的名字。
「我當然知道了你以為我那幾天秀女是白當的呀你知道嗎?薛平仕跟陳初月都是憑借簡兮你的畫才被高看的,那些都是秀女之間都知道的事情。」納扎擺出驕傲的架勢。
「好了,好了,知道你厲害了」
「哎哎哎可不是我厲害是你厲害」納扎好像又想到了什麼,神情一下子暗淡下來,「可是再厲害又怎麼樣呢還是被困在這里,還被皇帝指明了要你好好畫,不要貪圖享樂」
「你不要可憐我了,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你明天就要被‘遣送’了,你行禮收拾了沒有?」
剛剛太監的旨意除了督促簡兮好好作畫,還有就是皇上已經派人準備明天送納扎回去,名目很好,但是其實是不想納扎打擾了簡兮作畫。
納扎一時不語,從椅子上站起來,頹廢地走到床邊,然後躺下,把原本整潔的衣服壓得不成樣子,「我還是先躺會,反正現在不能出去了。」
簡兮看納扎一幅無精打采的樣子,一時作畫也沒有靈感,「我陪你出去吧順便買點什麼給你爹娘還有族人」
「可是剛剛那個太監的意思不是讓你少出去嗎?」。
「少出去又不是不出去走了走了」簡兮拖起納扎。
于是乎,經過一天的采購,簡兮依舊沒有動筆。
納扎走的那天,簡兮出城去送她,跟隨納扎的,還有兩個官兵,說是隨身保護的。
「你哪來的馬啊?」簡兮看著納扎牽來一匹馬,記得她們來的時候,可是徒步的,都沒有用坐騎。
「我要求的,你也知道我們部落是游牧民族,我回去還不一定能找到家呢自然是要騎馬的」納扎有些小炫耀。
「我看你是懶」
「簡兮……」納扎早已忍不住那悲傷的離別之情,抱住簡兮,「你以後一定呀來看我呀我會想你的」
「知道了,知道了,以後我會去看你的,不要哭了,相聚就一定有分別的那天的,不要傷心了,我又不是死了。」簡兮拍著納扎的背。
「可是……可是……就留你一個人在這里,我不放心」
「沒什麼不放心的,我又不是你,總是冒冒失失的,好了,走吧不要讓人等急了」
「那你好好保重」納扎緩緩放開簡兮,抹了抹眼淚。
簡兮點了點頭,「去吧」
當納扎的身影越來越遠,越來越淡,直至消失,簡兮才回過神來,想想這一路跟納扎在一起的經歷,還真是曲折。納扎也是陪伴簡兮時間最長的一個人,這個時候簡兮才想起來,手機里還沒有納扎的畫面,真是可惜了哪怕是偷拍一次也好啊
罷了也算是一種緣分了,簡兮略微釋懷後,便往鬧市區走,晌午的天照得人有些發暈,簡兮喝了杯綠豆湯之後,就獨自一人逛了起來。
逛街是時光總是流逝地很快,當簡兮在雜技攤位面前意識到要會客棧,已經是夕陽西照了。簡兮搖了搖頭,又是一天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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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朕知道了,你退下吧」有琴無惑甩手讓探子回避,手中依舊執著一本書卷,從剛剛探子來時,就未曾放下,視線也未曾離開書卷。
一旁的唐順有琴無惑表情平靜,但其實有琴無惑心中已經是波濤洶涌了,唐順瞄見有琴無惑執著書卷的手指關節泛白。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有琴無惑就用力摔下手中的書卷,用低沉但是有力的聲音說道︰「又是一個南風祁又是一個南風祁他們難道當我這個皇帝是假的不成?」
唐順試圖安慰一下有琴無惑的情緒,可是卻有些無從下手,雖說是從小就伺候有琴無惑,也對他很了解,可是正生氣的人,還是不要說什麼,何況有琴無惑看上去沒有那麼憤怒。
「居然前三天都出去了,跟皇弟出去的那次就不算了,什麼會賢雅敘第二天就跟什麼陳氏書齋的人一起了陳氏書齋?就是月答應的家吧」
「是,正是月答應的娘家」唐順低著頭回答。
月答應就是陳初星的妹妹,陳初月,昨日被封為答應。
「小順子,你說朕是不是太隨和了些?讓人覺得沒有威嚴?」
「皇上乃天子,自然是不怒而威的」
「不怒而威?恐怕就是他們看朕太隨和了,才那麼膽大的」有琴無惑這句,也不知道是針對誰的,也許是簡兮,又或者是南風祁。
「皇上,其實簡畫師這幾日未動筆,恐怕是在慎重考慮,比較皇上的畫作,是不能怠慢的。」唐順幫簡兮說了幾句好話。
「她倒是敢怠慢」有琴無惑哼了一聲,「我都派人督促過了,還敢那麼大膽,我倒是要看看,這半月之期一過,她拿什麼交給我」
唐順只能附和地說了幾句,看著有琴無惑的情緒稍稍變好,緊張的情緒也放松了些,心理也只能祈禱簡兮畫出一幅讓有琴無惑滿意的畫作。
蹉跎了三日的簡兮,在第四天,還真的是找到了些靈感,忙在陳初星那里拿的紙上打草稿,可是不久她就看出問題了,惱得不知道是撕畫還是改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