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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出海之後會到哪里?」簡兮在南風祁身邊玩著沙子。
一路上,簡兮都把南風祁當做活字典,什麼都問,好在南風祁也算是見多識廣,不然都不知道怎麼應付簡兮那麼多問題。
「海上有很多島嶼。」
「這樣啊」簡兮突發興致,「那有桃花島之類嗎?還有什麼仙島之類?」
「確實有桃花島,不過我沒出過海,我不知道。」
「真有桃花島?那真是要去看看了」簡兮又小聲地嘟囔一句,「不知道有沒有蓬萊島。」
「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老師,我們坐船去桃花島吧」
「現在什麼時候?桃花又沒開,有什麼好去的?」
「那等桃花開的時候你去嗎?」。簡兮不自覺地挽上了南風祁的手臂,南風祁如同觸電了一般僵住。
簡兮不覺得這個動作有什麼不妥,又兀自說起來︰「還有幾個月才開桃花,這樣的話,我還可以去逛一下周邊的城鎮。」
「走了」南風祁站起身,簡兮的手也隨之放開。
「走了?」
「有風浪要來,走了。」
「這也能知道?」簡兮驚訝地感慨了一句,拍了拍上的沙子,拎著鞋子跟上南風祁的腳步。
可惜的是,簡兮並沒能等來桃花開,她等來的卻是一道聖旨,是宣南風祁即刻回京的聖旨。當南風祁接旨的那一刻,簡兮的計劃徹底被打亂了。
「你要回去了,對吧?」簡兮的臉上看不出是憂傷還是喜悅。
原本是等不到這道聖旨的,因為南風祁從清涼寺出來本就打算回京,可是後來臨時改變了注意來到了南海,其中的曲折簡兮不知道。
「我現在會畫蘭花了。」簡兮突然綻開一個笑容。
「你要麼跟我……」
還沒等南風祁把畫說完,簡兮就打斷了他,「老師,你有沒有認識的跟你一樣技術高超的畫師?有的話,給我寫封信,我去找他繼續學習你放心,當我學成的那天,我會去找你的。」
南風祁沉默了一會,「你不想跟著我?」
「不是不想,是不想去京都。」簡兮想了想,兩次去京都,都沒有輕松愉悅的心情,她還想著要愉快地出海呢
「你……」南風祁似乎沒有料到簡兮這樣的回答,他以為簡兮會一直跟著她,哪怕她學成了,哪怕她已經全部學會了自己的技巧,她還是會跟著他。因為,他們是一類人。
「不行。」
「為什麼不行?」輪到簡兮奇怪了。
「我沒有什麼認識的人有資格教你,你是我的弟子,就應該由我來教。」
原本簡兮有些詫異,又不是正式的拜師弟子,她就不能跟著別人學習?可是再細想,她猜測南風祁是有精神潔癖,不想人家教她,又或者這里很注重師門的傳承,不能再能跟著人家學習,這樣一想,她也就不多說。
「你如果不想跟著我,那你也就別跟著我學了。」南風祁突然發了脾氣,冷冰冰地丟出一句。
怎麼他又耍脾氣?簡兮就搞不懂了,怪不得京都人人都說南風祁難搞,果然他想什麼時候耍脾氣就什麼耍,好在簡兮容忍力夠強,而且她脾氣一向比較平。
簡兮淡淡一笑,「那麼,老師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吧京都我去過兩次,可是印象都不好,感覺不是去旅行,而是工作。」
這句話簡兮是說對了,南風祁也不知道是听了簡兮會跟著他,還是簡兮跟他一樣,對京都的感覺是不愉悅的,他反正是一掃心中的陰霾,豁然開朗了。
「擇日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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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家的酒?」
簡兮一到京都,就帶著南風祁去了一家小酒鋪,點了一壺梨花酒,想不到事先沒說過,反倒正好對了南風祁的胃口。
「我不知道你喜歡,只是我喜歡喝這里的梨花酒。」
「才來過兩次就那麼了解,看來你的經歷豐富啊」南風祁抿了口酒,有型的嘴唇帶著笑意。
「有人指點罷了。」想來在這里還是有幾個朋友的,也許要抽個空去看看他們。
「一會我就進宮去。」
「哦,那我去客棧?」
「好的,你去買些紙,還有筆。」
簡兮故意沒去陳氏書齋,就是不想那麼早就出現,她打算等著南風祁要離開的時候,去找陳初星,然後踫個面就走,可惜,當她再次在書齋門口遇到陳初星,她就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命運這種東西真的是很奇妙。
陳初星似乎沒有表示多大的驚訝,臉上的欣喜很快就淡化成一個微笑,遠遠地看著簡兮,一雙眼楮一直在她身上,未曾轉移。
簡兮也很奇怪,居然不是在陳氏書齋遇到陳初星,簡兮也自嘲似地笑了笑,老友相見,原來就是那麼平淡的感覺。
「來買紙?」陳初星淡淡地問。
簡兮點了點頭,往店里走了幾步,跟伙計說了幾句,伙計就幫著簡兮去拿紙筆。
陳初星一手撐在櫃台,微微倚靠在櫃台旁,原本的儒雅氣質中居然透出一種嫵媚的風流之感,「有興趣喝杯茶嗎?」。
「讓我把紙放回客棧。」
「還是那家客棧?」
「習慣了。」簡兮低頭接過伙計的紙,頭也沒回地走了出去,她沒覺得陳初星跟著來,大概是還有事情。
當簡兮認定陳初星不會來,而出房門打水的時候,正好就看到了那個面若冠玉的人從門口走進來,小二似乎也習慣了,也沒跟陳初星打招呼,而是把頭往樓上扭,見到了簡兮,也知道沒有自己的事情了,哈著腰對陳初星笑了笑,便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這是第二次簡兮見到陳初星背對著門口的陽光,這個角度似乎能把人襯托地更加俊美。
簡兮看了看手里的茶壺,似乎已經用不到了,折回房間放好茶壺,甩了甩手,便欣然出門了。這幾天簡兮沒穿白色的衣服,學著南風祁的風格,穿著飄逸的男裝,當然不是正統的男裝,而是經過簡兮修改過的。
松松垮垮的衣服穿在簡兮身上,透著一股謫仙人的氣質,南風祁說她是亂穿衣。不過簡兮不以為意,倒是覺得這樣寬大的衣服很舒服,擺月兌束縛的感覺總是很好的。
「我來接你了。」陳初星見到簡兮的第一句便是如此說,就是那麼一句普普通通的話,讓簡兮感覺到了絲絲暖意,原來在京都這樣的地方,她還是有朋友的,有溫暖的。
簡兮笑著跟陳初星走了。
當然,當簡兮遇到陳初星的那一刻,她便知道,她逃不過了,她終究還是逃不過要進皇宮,皇帝終究會找到她的,只是她並沒用拒絕陳初星,反而跟他在一起喝了一下午的茶。
「上次算是不告而別嗎?」。陳初星跟簡兮談著家常,絲毫沒有責備的意思,反而是用開玩笑的口氣說著。
簡兮磕著瓜子,拇指跟食指捏著瓜子殼,她輕笑了一聲,「也不算是,畢竟之前見過,我的處境你也明白。」
「南海好玩嗎?」。陳初星也不刻意在一個問題上糾結,反而問起了簡兮最喜歡的旅行問題,因為陳氏書齋遍布全國,簡兮又拿畫去換紙,所以簡兮的行蹤,都逃不開陳初星的掌握。
簡兮也沒吃驚陳初星知道他的行蹤,只要稍微有些頭腦就能聯想到原因,簡兮也不怪罪他,畢竟他是沒用惡意的,雖然不喜歡人家管著自己,或者刻意關注自己,但是關于南海,她還是有話要說的。
「南海呀,很好呀那里的沙子很細,很滑,坐在海邊就能聞到整個大海的味道,跟我以前去過的一些海都不一樣……」不得不承認,陳初星是一個善于交談的人,能夠找到一個打開話匣子的話題。
「哦?你以前還去過哪里的海?」大召的海不多,難道簡兮都去過?
簡兮意識到說漏嘴了,她扁扁嘴,她見過的海都是在地球上見的,她見過愛情海,地中海,所有的風情都不同,「還好還好。」簡兮只能這樣敷衍地回答。
「不過你在南海的畫作不是你一般慣用的畫,怎麼是一幅蘭花圖?」還是筆法稚女敕,只有其韻而沒有神,沒有形的水墨?若不是真的有標記在,還有陳氏書齋獨一無二的紙,陳初星還真的會懷疑起來。
「我剛學的,還不錯吧」簡兮已經很久沒畫素描了,跟南風祁在一起久了,她就一直在練習在學習。
陳初星見到簡兮不願多說水墨畫的事,便又說著京都的傳聞,兩人你來我往,一時之間聊得也算盡興,當他們要分別時,已經是日落西山,黃昏薄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