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戴總裁抱著一個小公主進公司,第二天私底下就傳的沸沸揚揚。門衛告訴在辦公室的老婆,辦公室的老婆告訴旁邊的好友,就這樣接力賽跑到這個大廈都人人皆知。
原來總裁有家室這麼多年了啊!還這麼隱秘,這下多少少男少女的眼淚都趕上一條大河了。
對于這種緋聞戴以辰倒是很樂意他們宣傳,嘴角向上彎的不像話,還在大會上說,小的們漲工資了。
惹來大會上人們的鴉片無聲,目光紛紛投向總裁,老大真的嗎?
戴以辰無語眼角抽了一下,他長得那麼不可信嗎?還是他坑他們很多年了?不給他們發工資了?老子心情好給你們漲工資,居然還敢來質疑。
不要算了。
不……
副經理上前拉住戴以辰的褲襠,悲情劇上演。
總裁啊,小的不容易啊,我上有101歲的祖母,下有剛滿月的孫子,就等你漲工資活命呢。
……
站在一旁的嚴石沒忍住,大笑兩聲,抬頭看見紛紛投來目光,輕咳一聲又強力忍住,若無其事的背手站著,像剛剛笑的不是他。
戴以辰用他那修長的食指推開副經理的額頭,真心的不容易啊,在他的天下里居然還有這麼圓滿的家族。
好吧,工資給你就漲了。
剛剛鴉片無聲的會議室,直接升級為菜市場。
夜正濃,月被層層光環圍繞著,漆黑的樹影輕柔的搖擺著。
小道上,余芷末的正急忙的走著,半夜凝兒突然發起高燒。凝兒很少回H市,劉媽媽知道孫女回來當然高興,回來到現在幾乎每每都會來帶凝兒出去玩。
劉媽媽想把凝兒帶回家劉家,可凝兒哭著要媽咪,不要女乃女乃,最後劉媽媽沒辦法就只能隔天來帶她出去玩。
現在H市正屬于最熱的時候,一定出去玩的中暑了。晚上回來的時候以為是她是玩累了沒精神,不料到半夜卻燒了起來。家里卻沒有退燒藥,于是余芷末急急忙忙的跑出來買藥。
在買藥回來的時候她發現了不對勁,有人跟蹤。大半夜的馬路上也沒有什麼人和車,余芷末只警惕的快步往前走。可怪的就是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也慢。
在這微黃的路燈下,世界安靜的只听見風吹樹梢的沙沙聲和急趕的腳步聲。
余芷末斜眼看著被路燈拉長的黑影,眼神一斂,狠狠的說了一句,「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耗,我女兒還在等我的藥呢。」
在前面的分岔路口,余芷末閃身進了小巷子里,快步的走著。往後看沒人跟來余芷末松了一口氣輕笑著,在回頭的時候卻看見前方有五黑影擋住了前方的路。
余芷末站直了身子,沒有恐慌,面無表情的說,「你們是誰?」
看著清一色的西裝,電影里的保鏢和殺手在余芷末腦海中閃過,她不帶任何感情的笑著。眼前的人她敢肯定不是剛剛在她身後的跟著她的那人。
因為他不能這麼快就跑到她前面,更何況這小巷只有一個入口一個出口沒有其它出入口。
余芷末輕哼著,他們真是辛苦了這麼晚了,還在這里工作吹冷風。
「殺你的人,我們老板說了,如果你乖乖被我們抓的話,可能你待會再死,如果你不老實的話你現在就死。」最前面的人冷冷的說。
听著男人邁步走來的聲音踏地聲沉厚有力,余芷末眉毛一緊,怎麼辦?余芷末後退了幾步,沒想到今天出門穿休閑服穿對了,好跑。
余芷末轉頭就往外剛剛進來的入口跑,小巷里堆著的東西很多。余芷末邊跑邊推倒旁邊的雜物,只听見身後傳來陣陣咒罵。
突然余芷末的身體一斜,身後飛來的無聲子彈打到了旁邊的水管上,壓力作用水柱立即噴射而出滋滋的響,散開的水花也格外的美麗。
余芷末跑得開始有點吃力,腳開始一跛一跛,她輕罵了一聲,有東西透過鞋子刺進腳板了。在加上這樣跑著,刺的更深了。
但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搖搖晃晃的身子躲過了身後的子彈。
那些黑衣人正納悶,一個柔弱的女人居然能躲開他的子彈,是他的槍法退步了,還是這個女人身後長眼了。
跑到入口處,黑暗瞬間到明亮一時無法適應,余芷末抬手擋了擋。只見一個男人站在不遠處,手拿著槍對準她。听見悶悶的一聲響,耳邊一陣風刷過帶動了她耳邊的頭發,翩翩起舞。
余芷末眨了眨眼,看清眼前的男人,楊憶松正饒有興趣的笑著看著她。身後有東西倒的聲音,再有是打斗聲。不久剛剛那幾個男人鼻青臉腫的被人捏著下巴架著走了出來。
余芷末看著楊憶松心里卻是松了一口氣,身子慢慢的柔了下來。
楊憶松快步接住欲墜的余芷末皮笑肉不笑的說,「久違了,余小姐。」
「你怎麼在這里?」余芷末皺著眉不解。
楊憶松卻來了一句,「這地歸我管,天玄門,听說過嗎?」
余芷末僵了一下,輕笑著的搖了搖頭,「沒有。」
楊憶松也是笑著抱著余芷末放進自己的跑車,然後看向那站在一排的人,「把他們帶回總部,千萬別讓他們死了。」
回到家,余芷末沒有立即處理自己腳上的傷,第一件事就是跑去喂凝兒吃藥。
門口楊憶松看躺在床上的凝兒沒有任何表情,轉身走到了客廳坐了下來。
半響後余芷末跛著腳走了出來,看了楊憶松一眼就拿著藥箱坐在沙發上,一邊小心的月兌了鞋,一邊若有若無的說,「你怎麼還沒走?」
這麼明顯的逐客令味道傻子都聞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