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余芷末的下的逐客令,楊憶松只是淡笑著沒有要走的意思。
余芷末也不再理會,自己拿著鑷子夾出腳板上的玻璃,她沒有哼一聲只是緊咬著唇,強忍著疼痛額頭上冒著點點冷汗。最後一步步的止血消毒上藥,動作是這般的熟練。
楊憶松只是淡淡的看著,眼里卻思考這什麼?
余芷末扔下棉簽再次抬起頭,聲音有點不耐煩,「你要坐多久?我要休息了。」
楊憶松卻答非所問,「你不用去醫院看看嗎?」
「不勞你擔心。」
「那里面的小女孩是以辰的孩子嗎?」楊憶松也不在意余芷末的冷諷,更是翹起了二郎腿。
「是有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我是不會讓你們有機會把孩子從我身邊帶走的。」你們有了要當同志的決心就注定不會自己孩子在身邊。
孩子我的,我是不會讓你們帶走,余芷末的眼神有點冷,幾乎是帶著一絲隨時候戰的準備。
楊憶松愣了幾秒,輕哼了一聲,聲音找不到任何情緒,「看來這幾年你成長了不少啊。」
「也多謝你們成全。」余芷末不屑低聲道。
兩人沉寂了一會,門鈴的響起打破了周圍的沉寂。
余芷末警惕的才轉頭看了看,楊憶松倒是輕松的起身,都沒看是誰就直接開了門。
余芷末剛要怒罵楊憶松,戴以辰卻黑著臉踏了進來。在與楊憶松擦肩而過時,戴以辰的冷箭幾乎能楊憶松射成千瘡百孔。
楊憶松無奈的聳聳肩,默默走出去關上門。
聞到屋內有血腥味,戴以辰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抿著嘴慢慢的走過去。在余芷末的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垃圾桶里的玻璃片和血巾,心中的莫名之火就涌了上來,「誰叫你大半夜的一個女人出門的?有事就不會叫下我嗎?叫我會少你肉嗎?還是你怕破電話費,如果是你想節約,我現在就叫人把你往後三十年的話費都給交了。」
余芷末被吼著輕愣了一下,然後輕笑著,準備拿起藥箱眼神暗淡了下來,「我已經學會一個人出去了,已經不需要人陪了。如果不是你,我現在已經回英國了,能受傷嗎?你以為我很閑嗎?」
戴以辰剛剛那莫名的之火在听到這話後,心里的波浪洶涌的翻滾而來。緊皺的劍眉緩下來,剩下的只有那滿滿的心疼和懊悔。抓住提著藥箱的手聲音低低的,「我們去醫院吧,怎麼能這樣處理就好。」
余芷末嫌棄的收回手松開手上的藥箱,藥箱落地瓶瓶罐罐滾地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房間里格外刺耳。
「不需要,要去我自己會去就不勞煩你了,我累了,大門在哪,不送。」余芷末也沒要撿那些落了一地的藥,直接跨過要回房。
戴以辰從身後快速的抱住余芷末,下巴抵著她的頭頂,無奈的說,「你受傷我很心疼的不得了,你以為我心里好受嗎?我待會回去就那些人給滅了。可如果你再離開我,那我就會覺得我連心疼的感覺都沒有了,就像只剩下空殼。我無法忍受你回英國,在機場與別人相擁吻的相逢畫面,我怕我忍不住要那人撕了。」
「那是你是事,與我無關。」余芷末淡淡的道。
「怎麼不與你有關,怎麼能不與你有關,你怎麼能就這麼離開,不顧我的感想。」戴以辰更是痛心疾首,手臂收緊了再收,幾乎是要捻進自己的身體讓對方無法逃月兌。
戴以辰突然俯,粗魯而又熱切的親吻著余芷末那修長而白皙的脖頸。氣息噴撒在皮膚上熱熱的癢癢的,余芷末不禁的縮了縮。
「你知道我這些年以來是怎麼過的嗎?我幾乎……」後面的話戴以辰吞了回去,沒有再講。
吻卻持續的在加深,酥酥麻麻的感覺,更是讓余芷末猛然的掙扎了起來,聲音有點急速,「我不知道,我一點都不想知道。」
「沒關系,你不知道也沒關系,我也不打算讓你知道。以後你只要留在我身體就行。」戴以辰突然冷靜異常又迫不及待的把手伸進余芷末的衣服里,溫熱的手掌輕柔的摩擦著她的皮膚。
溫度透過皮膚傳遞到自己身體的每個角落像是身體的某處快要被點燃的火焰。余芷末眼楮瞪大了,下一秒突然重重的閉上雙眼,臉色極度的難堪和氣憤。
自己居然對他的踫觸沒有抵抗,甚至還帶著期待。這種感覺她很不喜歡,卻也不討厭。
余芷末自嘲著,這不是找抽嗎?女人就是個矛盾體。
感覺到余芷末沒有那麼抵觸自己,戴以辰一陣歡喜,愉悅的聲音帶著嘶啞,「你的身體對我還是很歡迎的。」
余芷末一陣惱羞成怒,想要掙開,下一秒卻被摟的更緊,她轉身氣憤的抬起右腳用力的往下踩。只听見戴以辰的一聲悶哼,緊接著身子連帶著往後倒。
兩人齊齊的倒落在沙發上,余芷末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抱緊戴以辰。耳邊傳來戴以辰的一聲聲愉悅的聲音,余芷末抬頭一看。
戴以辰用著幾乎是柔到你可以溶化的眼神看著自己,余芷末愣住了,久久的盯著眼前這長臉無法回神。只要眉心的溫熱,余芷末才恍惚回神,掙扎著要起來,但戴以辰卻沒有給她那個機會。
兩人的身體現在是緊緊的貼合在一起,胸前抵著她的柔軟,剛剛余芷末掙扎著扭動了幾下。戴以辰如同某根神經被撥動,身體緊繃了起來,身體的某處洶涌了起來。
感覺到小月復上堅硬和熾熱的踫觸,余芷末僵了幾秒,她很清楚這是什麼。她不自然的掙扎要起身,戴以辰環住她的腰,兩人的更是緊密的貼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