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重玨覺得心徒的提到嗓子口。他輕浮的語氣暴露了某種危險信號。在這里,在他的勢力範圍內,如果他又想做什麼不堪之事,自己該怎麼辦?想起那次他極具佔有性的野蠻侵犯……她心一抖,吞了吞口水,故作冷漠的說︰「不喝算了。」迅速端起藥碗就要往外走,她必須盡快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遠離這個危險的男人!
「不許走!」耶律德光眼疾手快的伸手,一把拽住了她衣袖。一個不穩,碗里的藥汁潑灑了她一手,也濺了她胸前一大塊地方。夏天的衣物質料大多是絲質的,很薄。深褐色的藥汁迅速滲入衣服,右胸處因為濡濕而更加凸顯。
「啊!」石重玨驚呼出聲,急忙放下藥碗,想要掏出絹帕擦拭。
「不許毀壞我的藥!」他低喝著,手里稍微使勁一拉。她成功跌入他懷里。一手緊握她手腕,一手則緊緊箍在她腰間,將她牢牢定坐在大腿上。一雙充滿的眼無恥掃過她不停起伏的胸部。「你不喂,我自己喝。」不理會石重玨幾乎失去思考能力的樣子,他低頭甜食潑灑在她手上的藥汁。溫熱的舌尖在雪白如蔥根的手指間游弋著。
他在干什麼?舌忝她的手?!石重玨仿佛從夢中驚醒,頓時感覺心如小鹿亂撞,羞紅了臉想要掙扎。「放手!」他包扎著紗布的手竟然沒有因為受傷而削減一點力道,還是如鷹爪一樣死死扣住她手腕。
「再動我就把今天的靈芝喂狗!」卑鄙的聲音再度從他口中發出。石重玨憎恨自己每一次都屈于他的威脅之下,緊咬著下唇,竭力不讓自己去在意他的邪惡凌虐。忍!她必須學會忍,否則君彥性命不保!可是手上傳來的感覺是那麼強烈,一直連到心里,她閉上眼楮。那里像是被點燃了一團火焰,而火勢正漸漸往胸口蔓延……
耶律德光感覺到懷里不再掙扎的人隨著他舌尖動作而不自覺一陣顫抖。一抹得意的笑浮上眉間,他更加放肆的轉向她起伏不停的胸部,開始進一步折磨。他加重力道隔著薄薄的絲綢,用舌頭感受她的柔軟和芳香,那處高挺的渾圓讓他渾身血液都快沸騰了!
「我現在才明白,什麼叫‘先苦後甜’。」他性感又充滿魅惑的聲音響起,「下次,就算你給我喝毒藥,我也不會拒絕。只要是以這種方式……」
石重玨緊閉著雙眼,一臉扭曲和痛苦。天知道這樣羞愧死人的折磨要到什麼時候結束!他每次在胸前觸踫都讓她顫抖不止……君彥,君彥!她不停在心里呼喊著這個名字,試圖用這個名字挽回即將在折磨中迷失的心……
此刻她的溫順讓他深深沉迷。洶涌的佔據了耶律德光所有感官,他需要更深入的接觸。猛地將她抱起,往床上走去。
感覺自己被騰空抱起,石重玨睜開眼楮,驚恐的呼出︰「不要!」傻子也知道他想做什麼!上次因為月事他沒得逞,這次她似乎在劫難逃了。天啊,誰來救她?
耶律德光把她壓在床上,手伸向她衣襟口用力一扯,露出大片雪白的肩頭,粉色的抹胸躍然眼前。他炙熱又狂烈的吻密集的落下,在她嬌女敕的肌膚上留下一串紫青色痕跡。她嬌女敕肌膚的絲滑觸感和淡淡體香控制了他全部思維,熊熊欲火在他眼中燃燒著。看不見她的掙扎,听不見她的呼喊,他只知道自己無法再放開她,無法不去佔有她……
正當屋里即將上演激情一幕的時候,忽然門外傳來一聲咳嗽。無名火直沖頭頂,「誰?!」耶律德光停下手下的動作,投去一記殺人的眼神。
「主人!」吉剛略帶尷尬的聲音,頓了頓說,「大皇子求見。」
「他?」耶律德光眉頭緊蹙,沉思了會兒,放開身下掙扎的人,「讓他進來。」他轉身看了眼快要哭出來的石重玨,「還有,給她兩支靈芝帶走。」
石重玨七手八腳拉攏被他撕扯開的衣服,飛速抹去眼角溢出的淚水,下唇因為剛才的緊咬而隱隱滲出血絲。就因為自己沒有抵抗他的凌辱,才被「賞」了兩個靈芝?她和那些青樓里賣身的妓女有什麼分別?心里一陣揪痛。她的自尊已經被他折磨得所剩無幾了。整理好衣服,她無聲離去。
耶律德光一把抓回她。她的羞憤和眼淚觸動心底某處柔軟,卻不知開口說什麼。「讓你早點回去送藥,但必須兩個時辰內回來!」
石重玨沒有看他,用力甩開他的掌控,飛也似的走出房間。身後那雙若有所思的深邃眼眸微微眯起,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才眨了一下,轉向吉剛那里。「快把他請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