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聖光永遠與您同在,女士!」公爵激動地撫著自己的心髒︰「我們出2000枚金幣收購這片顱骨,它有這個價值!」
厄滴紳納!
2000枚金幣買一顆巫妖的頭顱!就是在wow里面也是不可常見的巨額交易啊!能買2到3匹kg馬呢!就沖這個,這次受傷絕對的值得!現在我都想立即沖出去再找一頭宰了來賣!至于會不會喪命……你看我是會在意那種小事兒的人嗎?
我表情都扭曲起來了,想來在別人眼里一定很嚇人吧?證據就是我三米之內除了馬爾蘭鬼影子也不見一個……滿腦子的金幣的影子弄得我腎上腺素都高起來了,額頭嘩啦嘩啦的往下滴汗……好容易忍住如同心肌梗塞般的心痛,掙扎著搖頭︰「實在抱歉,閣下,這個頭顱我不賣,至少現在我沒有賣掉這個的意思……」
心痛啊……金幣啊……我怎麼能親手就拒絕了這麼一大筆錢呢?上帝啊……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所有人跟看怪物一樣看著我,甚至連馬爾蘭都在一邊悄悄的戳我的腰︰「北,你沒事吧?」
洛漢更是在那兒大叫︰「東部瘟疫要出太陽了!天災要滅絕了!戰爭要結束了!我們要失業了!」周圍那些戰士們都點頭如搗蒜,擺明了不相信我會要骨頭不要錢。
我听得那叫一個青筋暴起啊……
你們就直接說不相信母豬能學會上樹不就完了……
「是這樣的,閣下……」我斟酌了一下用詞︰「您知道,在下一次任務結束以後,我將會將時間主要用來學習一些特殊的技術。所以我想用這顆飽含著亡靈的黑暗與死亡力量的頭顱作材料,制做一些東西。」
「你什麼時候投靠馬塔烏斯了?」馬爾蘭御姐樣皺著眉頭將嘴湊在我耳朵上低聲詢問道。看起來她很不爽的樣子啊,因為我想用這個做裝備的關系嗎?
「我才不去學那些惡心的附魔技術呢,就是能作出瘟疫之心來又怎麼樣?我又不是術士。」我聳聳肩,回咬她的耳朵︰「你也知道,我們獵人既沒有堅定的信仰,也不會對惡魔抱有非理智的歧視,雖然我們拚死抗爭,與亡靈和惡魔形同死敵,但那只是為了生存。所以如果能用這顆頭顱制作一件對我來說極為有用的強大裝備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地去做,並且去使用它。」
听完我的話,馬爾蘭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不過她沒有繼續糾纏,只是跟我悄悄說了句︰「散會後來我的房間,今天咱們一起睡,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談。」就退了下去。
……嘎?一……一起睡?哦……我可是御姐控啊大姐,你就不怕我把你推倒了先o再x、再o再x啊?腦充血ing……
……貌似我也沒這個能力,頂多玩兒蕾絲邊。上次騷擾安吉拉那純粹是出于好玩和對h漫的熱愛之情,姑且不論馬爾蘭御姐樣的什麼想法,只要一想到這是和那種bl棒球棍互擊運動一個性質的事情,我便對同性相吸這碼子事兒興趣全無、敬謝不敏。
無論是魯子妖還是艾利耶爾,我一直以來的性別意識都相當淡薄,對于一個能夠完全將生活中遇到的所有異性都定義為「同種生物」,並以此為原則來進行交際活動的怪人來說,似乎這檔子事情從來都不能太過引起我的注意呢……尤其是不能從物理層面上進行確實的動作的時候……
胡思亂想一番後,無奈的我只能先點頭答應下來,決定努力想想該怎麼說服馬爾蘭不對我用這片頭蓋骨制作一件強大的獵人頭盔抱有成見。我可是還希望讓她來幫我附魔和制作不會令我的靈魂被污染的防護裝置呢!她要是這麼個態度我會很難辦的!
趁著埃利戈爾大人上台講話為大廳里的「我方的炮灰」們作動員時,洛漢將悄悄的將我拉到一邊,把我心愛的骨鐮護肩還給了我。
「我已經重新找法師為它進行了附魔。還好這是皮甲,雷奧普德那邊就慘了,你那件地穴太特殊了,夠他折騰的。」他一邊將護肩遞還我,一邊說︰「不過大姐您這套骨鐮也平常不到哪兒去,薄的和厚一點的襯衫沒什麼區別!式樣也很性感……不對!是奇怪!薄成這樣但防御力卻沒有什麼太大的削弱。我們最後差不多是用鑷子一點一點的從那套地穴上撕下來的,您從哪兒弄來這麼奇怪的皮甲的啊?我竟然不知道!」
「不是從你那里弄來的嗎?」我有點心虛的反問,真不記得是什麼時候得到的這件皮甲了。反正這東西實在太輕太薄,再薄點簡直就可以當透明睡意穿了!當個內衣或者襯衫穿一點問題也沒有,但是卻一點也不影響它作為一件皮甲的防御能力,透氣性也很棒……所以一直以來除了偶爾穿穿內衣內褲以外,我都是除了這兩套裝備外其他什麼都不穿就滿世界亂晃的,誰能記得自己的內衣是怎麼得來的啊?
「開玩笑,要是這是我的東西,就算被當作變態我也一定會一生穿在身上不離不棄的!」洛漢猛翻白眼。
「是嗎?我好像是從你房間里翻出來的呢,具體的過程我可不記得。」我神定氣閑地撒謊。
于是直到散會,眾將領將我抓回小黑屋……不對,是例會室為止,洛漢都是一臉吃飽了大便飯的郁悶表情……
……
听完了我對于整件事情具體的匯報,在座的將領們都一臉的困惑。
「那麼,女士。」埃利戈爾不停的用手指敲著桌子。他皺著眉頭,沉吟了半晌才抬起頭來,詢問我這個當事人的想法︰「你怎麼看?」
「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閣下。一個巫妖出門閑逛,居然除了四個法師以外並沒有帶任何的侍從和炮灰。」我用食指和拇指搓了搓下巴,這是魯子妖在整理思路的時候的習慣。看著一眾將領們相繼點頭,我繼續接道︰「而且他們在離我方還不到10里地的地方就敢使用腐尸術,雖然我昨天干掉的狗群的數量有使用這個法術的價值,但是似乎不足以作為讓巫妖專門趕來蒼白森林的動機。」
「也就是說它們的目標並不是那些尸體,轉化骷髏應該只是看到了適合使用的情況順便為之,在轉化結束後相信他們將會帶著那些新鮮的骷髏護衛迅速撤離,趕往它們原本的目的地。正因為它們不會在那里久待,才會做出這種托大的事情來。」
「可是能夠派出種陣容的事情,似乎更有可能是緊急而又重大的事情。讓他們耽誤時間來召喚骷髏,原因應該只有一個︰他們的目的地需要很多的兵力,即使是骷髏這種雜兵也是能多就多。」
我一邊說著自己的想法,一邊偷瞄著其他人的表情。我發現埃利戈爾和蒙托爾神父對了個眼神,神父點了點頭,然後向我問道︰「然而他們在一開始卻沒有攜帶護衛,士官長。」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閣下。」我老實回答︰「所以這件事情很詭異,似乎有什麼超乎我們常識之外的原因促使它們在沒有強大的護衛的陪同下偷偷潛伏著穿越我們的地盤、卻又不惜冒著被我們發現的危險,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去轉化那些炮灰似的骷髏。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我直覺上認為那會是一個針對我們的可怕陰謀,沒有攜帶護衛的疑點反而不值得我們去深究雖然我知道直覺這種東西並不能作為參謀的因素。」我敬了個軍禮︰「這是我到目前為止全部的想法,閣下。」
「你似乎有話沒有說完?女士。」審判騎士大人盯了我一眼︰「說說,哪怕是直覺、揣測、臆想,把你心中的想法說出來,士官。」
……這察言觀色的水平啊……我的臉就那麼藏不住東西嗎?
「以我的感覺而言,我認為他們的目標和我們一致,閣下。」我無奈地將自己並不成熟的論斷說了出來。
「皇冠哨塔!」安吉拉輕呼。
「凋零者……」馬塔烏斯淡淡地道。
「弗丁大人!」這個是馬爾蘭。
「我想就是這麼回事,無論是游俠領主還是傳奇老騎士,都是它們除之而後快的目標,閣下,他們想要針對皇冠哨塔展開攻勢,聚殲正在哨塔對立著的兩位聯盟和部落的英雄。」我總結道,不過心里還是隱隱覺得有些疑惑。
即使我很強;即使我是整個東部瘟疫屈指可數的強力戰士;即使它們沒有護衛和侍從;即使是因為我出其不意的偷襲成功地在第一輪就干掉了幾乎所有的教徒……但是作為一支以前去增援圍剿凋零者和老騎士為目的的巫妖小隊,似乎並不應該是現在這種可以被我「一個人」那麼「輕易」地格殺掉的「垃圾」。除非克爾蘇加德腦袋進水,看多了《》,否則它應該不可能去期待以這種程度的增援配合蘑菇谷、考林的天災,就能夠一舉拿下那兩個老而彌辣的傳奇bt的啊?先不說別的,提爾和米斯特雷的血色十字軍第一個不答應!
奇怪……實在是想不通。天災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巫妖會孤零零的穿越蒼木森林?為什麼這些增援的實力這麼的弱?
突然一個想法劃過我的腦海……
難道是北谷或者劇毒林地,甚至是斯坦索姆所在的病木林出了問題?使得天災們的兵力不足?
……怎麼可能嗎……他們相對于其他勢力最大的優勢就是骨海戰術啊……
詭異!頭疼!天災們顛覆常理的行動想得我直想拿腦袋去撞牆,這些雜碎的行動也太令人模不到頭腦了!難道指揮層掌握有我所不知道的情報?看他們一幅篤定的樣子,我可不敢認為這里的一幫人精加人渣會比我差。
「很好,你的想法和我們差不多,北女士。」埃利戈爾大大敲著桌子打斷了我的思路,不過也使我的疑惑更加重了一番差不多?我是不是能理解為你們還有什麼情報瞞著我的意思呢?只听他繼續說︰「您能夠得出這個結論來讓我們感到很吃驚,女士,畢竟根據以往的情報,您似乎更喜歡用手腕而不是用頭腦去處理問題。」看到我想將某人生拆入月復的表情,他趕緊正色接道︰「看起來形勢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緊迫,但是既然您已經除去了它們的支援,那麼我們應該還可以依舊按著原來的計劃來行動。」他看了看時鐘︰「現在是2點零5分,您將會有接近4個小時的休息和整備時間,雷奧普德統領將會把你的盔甲修理完好後送去你所在的房間。請記住,6點之前,您必須從這里出發。」
「是的,閣下。」恕小的直言,跟您y說話我怎麼就覺得這麼累呢?老想磨牙……我咬!我咬!我咬死你!這可惡的牙齒!該死的蛀牙!
「那麼,女士們,先生們,願聖光與我們同在。散會。」審判騎士閣下宣布道。
話音剛落,我身邊的馬爾蘭便一下子站起來,陰沉著臉拉著我的手就往她的房間拖去。
我說大姐啊……你至于嗎?我都快被你拖在地上了!我這男的都不著急,你這麼個欲求不滿的樣子不怕人笑話啊?我郁悶的被我們這位御姐騎士拖著,沖跟在我們後面一起向馬爾蘭的臥室走去的**師安吉拉.杜薩圖斯搖頭苦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