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就每天一章了……沒法子江某不是神仙,無法變出文章來……
「那就是獸欄了。」賴恩斯指著遠方的一個大型草場說道︰「如果想要省事的話,我們就從這個山坡跳到公路上,然後沿著大路跑就可以了。」
……我日死你如何?你倒好,有崗哨圖騰和漂羽術,我呢?我tm要是能穿著這身殼子活著跳下去我還用找你帶路嗎?我向著與水平線成直角的斷崖下面望了望,估模著怎麼也得有八、九十碼的樣子……狠狠地盯了某些人一眼,代表月亮鄙視他!
「這里是伐木場嗎?」我又向東北方望了望,好像看到好遠好遠的地方有一個湖中島,wow里的鐵匠鋪嗎?望著地平線上的那個湖中島,我突然想起件事情來剛才在敲悶棍的時候得到了一件很有趣的東西呢。
「東南5公里,女士。」
「你想用樹林作掩護甩開追擊者啊……快點吧,我的銀翼拖不了很久,你也不能耽擱了,畢竟進攻鐵匠鋪方面的部落力量太強了。」我故意詐他。
我讓你跟我裝水仙!
听到我若無其事的話,賴恩斯的眼神一下子就銳利起來了,他有意無意地將手模向身後的巨盾,盯著我拉遠了3、4碼的距離。剛才那幅小弟像和先前的豬哥樣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在這個人身上過一樣,現在站在我側面的,是一個久經考驗的戰士!我回瞪他的眼楮,撇了撇嘴角,在內心贊同的點點頭。
「長官,您……」德萊尼薩滿的口氣還是很恭敬,但是我清楚地以一個戰士的直覺察覺到他已經做好了戰斗準備,隨時準備將我當場格殺!
「給你,路上撿的。」我沒有讓他把話說完,抬手甩出了一封信。
薩滿的手瞬間抬起,巨大的塔盾在他的手里成了一柄巨大的斬劍!塔盾的尖部抵在我的脖子上停了下來,因為他看到我擲出的是一封信而不是什麼暗器。然後他馬上放下盾牌,在身上亂模起來,越模臉色越是難堪,最後很懊惱的大叫起來。
「啊啊啊啊啊!」
「不好意思,長官!」一個高兩米多胸圍也快上兩米的大個子哭喪著臉搓著手的樣子,真是……很讓人無語……
「下次注意點,士兵,我們快走吧。」冰冷而又高傲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不過我心里實際上已經爽到飛起了……
「是,是,是~」大個子的聲音很那啥……反正我直起雞皮疙瘩……
于是心里無限慚愧,同時為了把信件弄丟而極端郁悶的信使再也沒有耽擱什麼,連一句廢話都不說就變身成了幽靈狼,帶著我一起跑上一條隱秘的小路。當我快被九曲十八彎的林間小道繞暈的時候,賴恩斯帶著我躥出了林子。眼前是片生機盎然的原野,而那條連接鐵匠鋪和獸欄之間的重要大道便在這一馬平川的原野的彼端!
怪不得鑽那麼奇怪的羊腸小道呢,伐木場和鐵匠鋪是基本已經扎根在阿拉索高地的聯盟和部落兩方的根本,風水輪流轉是分分鐘的事情。剛才在敲暈了一個和其他人反向而行的倒霉蛋,並從他的身上搜出這封蓋著阿拉索聯軍軍章,並且微微傳來鐵屑的生澀味道的信件時,我基本就確定鐵匠鋪和伐木場又一次淪為了兩方的主戰場了……這也是我為什麼要賴恩斯帶路的原因,要是和平時期,我干嗎要這麼麻煩?直接沿著大道走不是更好嗎?
不過信件是鐵匠鋪而不是伐木場送出來的,看來部落的主攻方向還是在鐵啊……不過也對,首先落錘離伐木場就太遠了,部落去搶控制權還不如定期打劫成品來的好一點。而鐵匠鋪嗎,先不說部落的軍工生產一直落後于聯盟,對這個地方絕對是志在必得。就是從戰術角度來講,位于兩軍老家和一個半中立的格沙克農場正中的鐵匠鋪可是整個戰場最關鍵的要沖,四通八達,就是部落那幫野獸都是智商不到20的傻b也會瘋狂的搶這個點啊……
「我們沖!」我對著薩滿道。
誰都不敢保證這剩下的10公里路上會不會出什麼狀況,貌似隨便從哪個犄角旮欄里沖出來一小撮人將反應不過來的敵人砍的七葷八素是這個地區經常會發生的事情!對我這種能從病木林那種危險度max的bt地域爬出來的人來說,雖然不是很構得成威脅,但是我可不想擔什麼風險!人家現在可是和銀翼一樣的傷員,柔弱的很涅~
于是我們兩個一路急行,途中甩掉了幾個潛藏在公路的兩側,準備伏殺勢單的聯盟戰士的部落殺手後,有驚無險的抵達了避難谷底的最後防線谷地的出口與前哨托貝恩大廳東南方的獸欄。
「醫生在那邊。」賴恩斯對著我右邊的一排茅房……哦,是茅棚一指,道︰「我要去送信給獸欄的負責人!」
「好的,謝謝。艾露恩的祝福,戰士。」
「我是薩滿!願好運與您同在,女士!」賴恩斯大叫著跑了,他難道听不出來我是在承認他身為一個榮耀的戰斗在最前線的戰士的身份嗎?難道他以為我是在說那種只會沖鋒的炮灰?哦……好像除了從瘟疫爬出來的人以外,只要是個人都會這麼想呢……
我騎著神嶺行者幾乎是撞進了獸欄的圍場里,把負責放牧的一票牧人和守家的衛士們嚇得夠嗆。我在一個看似是診所的茅棚前一躍而下,三兩步沖了進去,揪住坐在里面正在喝小酒的一個德魯伊獸醫的脖領子就磨著牙問︰
「艾露恩的祝福,日安,先生。您能治療大型禽類的外傷嗎?我估計還有內傷!」
「日……日安……這位女士,當然可以。但是……麻煩您先將我方下來……我快死了……」
……
當我雙手將銀翼抗了出來的時候,包括在外面探頭探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衛士們在內,所有人都圓瞪著眼楮吐著舌頭盯著我猛瞧。把銀翼留給直流冷汗的獸醫,我要了幾瓶外傷藥和紗布,簡單的包扎處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些治療波沒有完全擺平的小傷口,便向著圍場中的酒館走去。真是累死了!現在我很有倒頭大睡的**,不過我還是決定先喝一小杯來為銀翼慶祝一下!況且如果不去酒館附近的軍備處申請一下的話,作為牧場和飼場的獸欄沒有多少可供人類居住的地方呢……
「暴風權杖女士!」剛做完申請進入酒館,就听見有人在喊我,定楮一看,原來是剛剛認識的薩滿賴恩斯.南風。這個兩米多高,觸須粗、大且相當的長的德萊尼人又變成了一個熱情洋溢的小伙子,他舉著手里的酒杯沖著我大叫,引來一堆人側目。
……小子,出我的丑嗎?不過我也只是來喝酒而已,一個人確實比不上兩個人……于是我雖然依舊冷著臉,卻還是向著薩滿的方向移動了過去。在他身邊的椅子上坐下,我為了裝冰塊故意很冷人地道︰「你請客吧,軍士,我要晨露酒。」
「好的,士官長。」賴恩斯哼都沒哼就欣然作了冤大頭……
對干了幾杯,禁不住酒勁微微上涌的我就把地穴追獵者頭盔摘了下來。一時間酒館里竟然有人吹起了口哨!我說你們y太長時間沒見過女人了吧?確實我進獸欄以來還沒見過一個雌性,但是也不用饑渴到見到我都會吹口哨的地步吧?貌似暗夜精靈的姑娘里三個中就有一個比我長得漂亮的說……托貝恩大廳就在西北2公里的地方,想看女兵的話不會去那里看?
不過我面前的某些人表現也不怎麼地……
「暴風權杖女士,您真美。」賴恩斯又敬了我一下,我怎麼覺得你是為了給多喝一口找個借口……不過看在你贊美一個女士的容貌的份上,就不代表月亮懲罰你了!
「有嗎?請叫我諾文吧,先生,我听不慣自己的姓氏。」我依舊冷著聲音。
「諾文小姐啊……听起來有點別扭呢,好像男人。」某婬搓了搓下巴。
好熟悉的動作啊?我有點奇怪的看著他,雖然搓下巴這個動作全世界有無數人在做,但是能做的讓我生出熟悉感的人嗎……
「您的姓氏我也不陌生。」他繼續道。這搭訕的水平太不怎麼地了啊兄弟,我這名字雖然在地球上有跡可尋,在這地方卻是地道的假名,你還不陌生就見鬼了!只听到他續道︰「很懷念的感覺。」
我丟了他一個白眼,低下頭繼續品酒。
「諾文小姐,您一會兒去哪兒?」
「大概是去托貝恩大廳休整。」剛才軍需官跟我說獸欄這邊沒有房間了,不過他可以幫我申請一個托貝恩的單間。想到銀翼不可能這麼快就活蹦亂跳的飛起來,所以短期內我可能無法離開阿拉希,偶便決定還是不要在這個和尚廟里多呆了,偶怕被夜襲……
「正好,一起去吧?我需要找瓦羅卡爾中尉,由他的巡邏隊將正式的文件送給谷地里的奧斯萊特元帥和尼埃斯隊長,順便也去申請一個房間……」他很無奈地道︰「為什麼我就非得跑去大廳才能申請啊?」
因為這里的群狼太長時間沒有看到雌性了吧?我心里回了他一句。
「走吧。」我丟下50個銀幣在桌子上,起身對著薩滿道︰「我們換個地方喝酒,這兒有不少討厭的目光。」我轉頭森然環視著身後那一批男婬,見識過我輕松扛起獅鷲的男人們一個個吹著口哨扭開了腦袋,不與我的視線相對。
「好,好,等等我。」
一路無話在我軍的大後方走上兩公里實在沒有什麼可以說的……總之就是我們很無聊的趕到了托貝恩大廳,這座比聖光禮拜堂還要大的「廳」看起來很有些年頭了。外面的牆壁上到處都是掉了漆頭的石板,骯髒中卻多少透著點征戰的味道和歷史的滄桑。幸好雖然外面看上去有些淒涼,但是大廳里面的設施卻相當的好,看起來有些年頭的木質地板在無數人的踩踏下竟然挑不出幾塊掉漆變色的來。內壁應該是時不時地就粉刷一次吧?貼近了還能聞到點生石灰的味道!不過整個大廳最亮眼的就是那盞掛在天花上的巨型吊燈了,听人說那是整個阿拉索的驕傲,只要這盞燈不滅,就意味著聯盟在阿拉希高地還沒有一敗涂地。
將士氣形象化凝結在一盞吊燈上?雖然它真的很美,很大,確實可以當得起「驕傲」兩個字,但是若說作為不敗的象征,似乎還不夠資格啊!我在心中很不屑地撇嘴,比起埃利戈爾這幫人渣中的人渣,無疑的,阿拉索聯軍的指揮官奧斯萊特元帥的想象力要差了不是一個層次。實際上我很懷疑之所以h漫能成為聯軍的官方刊物,也是那個岳不群在幕後一手策劃的!又能抽稅又能緩解前線戰士們壓力的東西不管是啥,他真會去管嗎?他攛掇還來不及呢!但是又怕失了自己在軍中的高大形象,又想從我這里名正言順的抽稅,所以才導演了那麼狗血的掃黃打非活動。現在想來,雷奧普德八成是私下受了什麼好處,才敢在大廳里上演很沒面子的光棍戲的……
「嘿!」身邊的賴恩斯大叫著,把我從胡思亂想中拉回了現實。只見他向著前面揮手高叫道︰「中尉!瓦羅卡爾中尉!」
「南風先生!」在阿拉希很有名的巡邏小隊隊長瓦羅卡爾中尉看到我們,馬上扔下正在談天的人,向著我們走來。我剛才好像隱約听到他們在聊女人的三圍和的事情……畢竟這里太吵了,听不清楚……
「願聖光與我們同在,日安,南風先生,哦,這位……」瓦羅卡爾中尉向著我們敬禮。
「士官長諾文.暴風權杖少校,日安,中尉。」我面無表情地回道,心里卻暗爽不已,終于嘗到一把用官大壓人的滋味了!
「失禮了,長官。請問南風先生找在下有事情嗎?您知道……」瓦羅卡爾中尉頗有些喋喋不休地說著客套話。
「真不是純粹的京爺兒,說話真累……」突然身邊的德萊尼薩滿蹦出了一句我從來不曾想過的話!一句我以為再也听不到的話!
中國話!中國的北京話!
我感到自己猛地震了一下,然後全身都在微微地發抖!以至于後面他們說了什麼我根本沒有听到!心髒在猛烈的跳動著,我相信即使和那只巫妖進行的那場九死一生的戰斗中,我的心髒也沒有如此劇烈的跳動過!這根本就不是靠著運動就能達到的!它甚至似乎馬上就要從我的嘴里跳出來一樣!
我抬頭,滿臉的不可置信,緊緊地盯著身邊正在和瓦羅卡爾侃大山的薩滿。突然覺得他們在談論的事情是那麼的沒有意義!我甚至想揪起他就走!
「……喂?喂?」當我再一次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賴恩斯在我面前晃著手掌,一臉詫異地問道︰「您沒事吧?女士?」
我受不了了!
胸中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將我整個人都要焚盡了一樣!我一把扯起面前的德萊尼薩滿一個可能和我一樣「穿越」過來的中國人!而且還是北京老鄉!甚至有可能是認識的人!我深深地盯著他,連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男男傾向了,壓抑著自己的聲音,我咬著牙對著他說︰
「跟我來!」
「啊?喂!等等啊諾文小姐!」賴恩斯被我弄懵了,一個勁直叫喚。我感到他好像要掙月兌我的手臂,于是更加用力的箍緊,疼得身後的薩滿大叫︰「哎喲輕點!小姐!我還沒申請房間呢,拜托有什麼事情等我申請了再說好嗎?我不想露宿街頭啊!」
還申請tm個屁啊!我恨不得咬死他!我用比平常女孩子低沉的多的嗓子陰森森地咬牙道︰「不用了!你,跟我一起睡!」反正我看他婬性(l大學里面對「本性」一詞的別稱)還是不錯的,就是真的想搞,也得問問自己的力氣是不是有我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