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獵者 第十二章 人?

作者 ︰ 江燁

今天將明天的份傳了,明天停更一天!江某需要思索一下……現在的小艾好像有點偏離了某江當初定義的愛好範圍。某江需要冷靜地回顧一下自己的作品,不然小艾就真成人渣了……雖然某江對人渣是沒有什麼偏見的了……

alx里面我想要寫的︰一個,是一個戰士或者指揮者在戰場上對同樣是血肉之軀的敵人應報什麼樣的態度,另一個就是我心中80年後的這一批大學出來的男婬門之間的友情……好在還沒有太月兌軌,爭取在alx把小艾從腐女+腐男的詭異狀態向著純潔的少女靠攏……哦……雖然這好像不怎麼現實……

「我有意讓我們的部隊分兩個方向進攻,結果中部果然空出了一個大口子,部落的人演戲不到家啊……」我對著榛子感嘆道。其實連我自己都沒想到部落的污染者演戲居然這麼不舍得下料,才走了2公里不到就被我翻出老底來了。坐在我對面的薩里奇面無表情……嗯,當一個人cos木乃伊,腦袋上里三圈外三圈的扎滿了繃帶,而且听不懂對面的人在說什麼的時候,的確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來啊……

「結果呢?我方的損失呢?」

「0!我親愛的賴恩斯。」我笑著撐起身子回答榛子,眼楮卻盯著面前的綠皮薩滿︰「只有兩個人受了重傷,簡直是完美的結果!所有人都被我臭罵了一頓,相信鑄鐵打好之前是翻不出什麼花樣來了。」

「那個克里斯汀少尉一定很慘吧?」榛子笑了起來,給一邊的薩滿同僚滿上了酒。

「都快哭了,我可是重點關照她啊。就算是干冰,估計也被我烤糊了。」我回想著被我當靶子轟炸了一回的克里斯汀.霜盾少尉死死地揪著裙角低著頭咬住嘴唇的可憐模樣,很得意地笑道︰「其實她雖然挺死人臉,卻是個挺有熱情的人。沒犯什麼真正的錯誤,錯就錯在熱血有余冷靜不足,又被人涮鍋當了回出頭鳥,不被rpg轟殺至渣對不起她啊。」

「我說你們在說什麼呢?」薩里奇很郁悶的舉手,他听不懂中文~ohyeah!

「暗號。」我們倆在北京徹底墮落掉了的大學畢業生相視一笑,留下倆郁悶的部落俘虜在那里干瞪眼。于是好心腸的我就把話翻譯了一遍,結果卡莎听得莫名其妙,一邊的薩滿卻是撫掌大笑了起來,還一個勁對著我挑大拇指。

「我現在真誠的希望您是一名佣兵了,女士。」薩里奇大笑道︰「我可一點都不想在戰場上再踫到您了,和您玩兒實在太費勁了,最討厭的是還殺不掉。」

「我戰術很糟的,先生,您大可不必擔心。不過我也有同感,實際上我越來越不想放您走了,干脆我就帶著您回避難谷地吧?」我模著下巴笑道。老娘修的是編程語言,不是戰術學,喜歡鑽研些有的沒的的純屬我們這幾個人的個人愛好。

跟我玩都覺得費勁,你要去東部瘟疫和那幫人間渣滓呆在一起,還不被被涮成灰啊……

「饒了我吧……」薩里奇苦起了臉︰「那和背叛有什麼區別啊?我不能對不起自己的祖先。」

「好了好了,玩笑而已。」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只要你老實點,時候到了我自然會放了你的,小弟弟。戰士的尊嚴不容侮辱,這是瘟疫之地的鐵律,我還不至于那麼出格。」

「好吧,我會很安分的。」薩里奇聳了聳肩膀,他也明白直到聯盟全線收縮之前,我是不可能放他走的事實上除了卡莎,在這里的三個人都知道這件事兒。

之後對于伏兵和空城計兩件事情,薩里奇一個字也不願意多提了,我估模著他雖然能通過己方的一些奇怪舉動推敲出點什麼至少y一定想到了空城計中那些消失掉的兵力去了哪里但是也不可能再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給我們了。于是我們三個推敲的重點就放到了我方奧特萊斯元帥閣下的身上。

「大部分新兵的支援隊伍?還不到600人?同樣是新兵的指揮官?陣前換將的密函?你們真的確定那個叫奧什麼的元帥沒有患腦溢血嗎?」听完了我們大致的敘述,薩里奇一幅不可思議的樣子其實換誰來也差不多得是同樣的反應……

「他要真的是腦溢血就好了,我也不用這麼傷腦筋了。」我郁悶的一攤手。

的確郁悶啊……我們那個看上去很不可愛的元帥比污染者的指揮官還要讓人模不到頭腦……

三個臭皮匠一直核計到了晚上10點,也沒整理出一個靠邊的思路來,我們說的最多的一個字就是「否」了……因為听不懂我們在說些什麼而無聊到家的卡莎甚至主動拉著我的胳膊,紅著臉催促我回房睡覺……結果道晚安的時候兩位男士的目光那叫一個曖昧中透著犀利啊,簡直像是在鄙視帶壞小女孩兒的怪叔叔一樣……

「除了你們的元帥閣下腦袋被驢踢過,暫時找不到第二種站得住腳的合理說法了。」這是薩里奇對今天晚上的討論做的總結。

……

和馬爾蘭、安吉拉一樣,被我一晚上教壞了的卡莎今天晚上放開了許多,也不像昨天那樣拚死抵抗了,而是很享受的跟著我的步調走……如果說這個美麗的女巨魔牧師和遠在聖光禮拜堂的那兩位有什麼決定性的區別的話,也就只有攻守位置上的不同而已了……反正整個晚上卡莎都相當的高亢,還有意無意的主動逢迎起來……反正看的我那叫一個汗啊,再一次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學好三年,學壞三天」!不過我也樂得如此,拜某個窩在我意識當中的齷齪男所賜,卡莎的申吟聲和攻的位置都令我感到相當的興奮……甚至某些掌控著我們思考模式的賤人還鄭重發表了「索性就走蕾絲邊的道路算了……」這樣的混帳言論,讓我們另外兩個女生的意志在腦海里用罵大街的架勢好虐了一頓……

卡莎是徹底想通了,好一陣翻雲覆雨之後,竟然趴在我的胸口上跟我說︰反正也沒有遭到什麼實際的傷害,而且她是俘虜也只有听憑敵人發落的命,要是來個男軍官絕對會更加的糟糕,所以還是看開點接受現實比較好……

听得我那叫一個青筋暴起啊!

「你還敢說?好像自己多麼的不情願似的,那剛才反應那麼激烈,結果差一點翻身做主人的人又是誰啊?」我扭著她的小鼻子惡狠狠地問道,然後又懲罰了她一次……

直到某個已經食髓知味、堅定的步了馬爾蘭和安吉拉兩位女王百合之路的後塵的部落女孩兒,因為體力不支而昏睡過去以後,我才漸漸地冷靜下來。赤著身子站到房間里的大立鏡前,再一次仔細地端詳起自己的身體……

還是那麼的美,蘊含著豐沛力量的肌肉卻一點也沒有破壞身體的曲線,反而在其中增添了不少野性的韻味。遍布身體間的紋身和細小的疤痕交錯著,更是在無形中增添了一種破壞力,附在左眼上的雄鷹面紋和淡紫色的皮膚是那麼的匹配,如水的銀絲直垂至膝下,在依舊森冷威嚴的丹鳳金眼的襯托下,鏡中的那個人雖然不是美艷絕倫的尤物,卻是當之無愧的

破壞女神。我腦中只有這麼一個詞可以用來形容。

反復掃視著已經伴隨了自己近60年或者1個多月的身軀,我不禁問自己︰我是誰?

我是男人?還是女人?是魯子妖?還是艾利耶爾.狩星者?亦或者是諾文.暴風權杖呢?我如果想要追求自己的幸福,尋覓自己的另一半,是要找男人?還是找女人?跟卡莎和馬爾蘭她們玩那種不健康的游戲的時候我沒有一丁點的不快和不適,反而覺得那是一種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和榛子躺在一張床上,蜷在他的懷里入睡的時候,我也沒有什麼特別惡心的感覺……

不由得搖頭苦笑……我到底算什麼?男人?女人?我只知道我不是人妖而已……

我的靈魂有一半是男性,所以我男性的心希望去尋找自己的女人,但是找女人的話,我就是身體上的蕾絲邊、百合……而如果我因著自己的身體而去和男性相戀,那我就是靈魂、精神上的同性戀……結果不論是男是女,我好像都沒法逃月兌將「變態」這個詞冠在腦袋上的命運呢……

我伸出雙手,翻來覆去地觀賞著。這是一雙多麼藝術的手啊,有力,卻不失滑女敕;恐怖,卻透著柔弱……我將兩手貼在胸前,慢慢地下滑,撫著自己每一寸的肌膚,身體傳來一陣陣的酥意,心中的迷茫卻越來越濃……

失神了許久,這個好像永遠無解,又好像有無數答案的問題一直在折磨著我。終于當天邊再一次劃出一絲陽光的時候,我在心中下了個決斷

隨便了!跟著感覺走吧!大不了不找!

……

(……某江正在連夜潛逃中,躲避某些因為感情蹦極太過刺激而要砍人的看官的追殺……)

反正我現在似乎不能以單純的「男人」或者「女人」的角度來評論自己的性取向了……就將自己看成一個「人」,以「人」的身份生活下去。這已經是我所能想出的唯一的辦法了。

因為我發現,從邏輯上來說,我只有「男女通吃」或者「當尼姑/和尚」兩條路可走……

穿好骨鐮,套上地穴,我又一次變回了一名戰士。這大概是我除了「人」這個身份以外,唯一還能給自己定義的身份了吧?

「以‘人’的身份而生,以戰士的身份渡過一生,最後以戰士的身份歸于黃土……」我咬了咬嘴唇,喃喃自語道︰「听起來很不錯的樣子……那就這麼決定了!」

輕輕撢了撢地穴護肩上的灰塵,我昂首走出了門。

我是個人,是個戰士,我還活著,而我還將繼續活著!以一個戰士的身份活著!這就夠了!

想通了實際上算是回避了某些問題的我,懷著一顆輕松到家的心跺入了已經由薩里奇當家作主的小黑屋。某主人親切接見了偶,並就兩人的雙邊關系展開了親切友好的會談。薩里奇表示,我們兩人一直是在和平、平等、互助互利的條件基礎上實行交流的,所以他提出要扇窗戶,說不想因為老是見不到太陽而變成小白臉……

「你理出什麼思路來了嗎?」我翻著白眼華麗的無視了他。給你扇窗戶?那還叫小黑屋嗎?誰知道你什麼時候就跳窗戶溜掉了!

「沒有……」薩里奇立馬苦起了臉,搖著頭表示自己不怎麼擅長分析瘋子和智障的想法,反問道︰「卡莎呢?尊貴的小姐。」

「昨天晚上玩兒得有些過了,現在還在睡。」我哼著小調藐視著某個一臉艷羨的流淌著晶瑩的口水和鼻血的友好人士……

「我真不知道您還有這種興趣,閣下,我有點明白為什麼您不是騎士而只是士官長了……」某薩滿男婬抹著哈喇子調侃道。

「隨便玩玩而已,只不過很刺激就是了,沒人會當真的。交了男友自然而然就沒癮了。女人和女人能有什麼結果?」說出這話來我自己卻不禁一呆。是啊……女人和女人能有什麼結果呢?我現在可是100%如假包換的女人啊……

「好吧,讓我們再整理一次線索。」我瞪了他一眼,暗惱他又挑起了我心煩的事情,帶著怒氣沖沖的口氣說道。準備繼續我們那惱人的拼圖游戲。

「好的。」薩里奇縮了縮腦袋,也當剛才的調侃不存在了。

「鐵匠鋪原本只有1500的兵力,奧特萊斯元帥,」我指了指阿拉希整個地勢的草圖上鐵匠鋪的位置,道︰「派了第一波共200名炮灰,第二波400個炮灰加不到100人的精銳,由兩個新丁將領領隊去支援鐵匠鋪。而……」又指了指連接礦硐、鐵匠鋪和獸欄托貝恩三面的丁字路口︰「這里埋伏了一批部落的伏兵,我初步認為是要劫掠我方的鑄鐵,以及威懾兩個方面的戰力、為攻打達比雷農場方面而布置的活棋。它削弱了我方的兩次增援,其中第二批增援的主將被他們擊斃在這里。」

「我們攻打鐵匠鋪的精銳團共2000名,但是按您昨天偵察後的預計,南區的兵力很可能已經不到500。」薩里奇也指著地圖接到。

「谷地還有大批的士兵在閑晃,前線卻缺乏足夠的增援……」我皺著眉頭,簡直荒唐到家了。

「鐵匠鋪沒有打下,伐木場的攻勢也很疲軟,數個精英團的主力卻去向不明。」薩里奇毫無表情的訴說著事實,聲音如同電子合成的一樣沒有一點波瀾。

我看著地圖冥思苦想,突然一股詭異的感覺泛上心頭……我開始將草圖擴展至整個阿拉希高原,激流堡、東部、西部、外、內各處禁錮法陣,石拳大廳、達比雷農場、諾斯弗德農場……突然我發現對面的綠皮眼中猛地一亮,他嘻嘻地笑了起來,抱住了雙臂,悠哉地道︰「我想我想通了,長官。但是礙于牽扯到我方的軍事機密,所以……」他晃了晃食指,高興地一個字一個字的吐道︰「無,可,奉,告!實際上是不是事實還是兩說,但我的想法可以講得通了。」

我日死你……總有一天要讓你知道什麼叫美少女戰士的憤怒!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再一次伏到桌子上去,對著我自己畫出來,卻不知道在哪里有著些許詭異感的地圖猛瞧。

「願幸運與我們同在,日安,二位,起得早啊。」正在我冥思苦想的當兒,榛子推門走了進來。他朝我一揮手,叫道︰「接著,諾文小姐。」

「叭」,我伸手接住扔過來的東西,定楮一瞧,竟然是一塊美麗的血紅色晶石!

「這是……」我看傻了,眼楮都沒法從那上面移開了!從沒見過這麼美的石頭!

「我記得你最喜歡這種亮晶晶的東西了,就跟那個士兵買了下來了……你的習性還真是堪比巨龍呢……」榛子聳著肩道。

「給我的?謝了,好兄弟。」我發誓心里真得很開心!好漂亮的石頭啊!不愧是熟悉我脾性的兄弟,知道我對這種亮晶晶的血石沒有抵抗力……

……

等等!我突然呆了一下,好像想起來什麼!

「血石……」我嚼著這兩個字,突然抬起頭來,很激動地指著落錘鎮東部的那塊空白問道︰「回答我!薩里奇!這里是什麼地方?」

我總算想到了!欠缺的那一塊拼圖!

「你說什麼?那里?那里沒有東西啊?小姐?」薩里奇皺著眉頭開始裝水仙,如果我沒有玩兒wow的經驗,或者就被他詐唬過去了。聯盟的軍事地圖上,並沒有探測到那條山脈里到底潛藏著什麼東西,但是……

我卻知道那里有些什麼!

「枯須峽谷你難道會沒听說過?專產血石和秘銀,枯須氏族的狗頭人們把持著的」我冷笑著盯著他,也是一字一字地道︰「枯,須,峽,谷。污染者們,現在想要拿下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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