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氣真好~人生真是美妙~」
我望著滿天烏雲的蒼穹美滋滋地感嘆道……
回頭看了看床上累得睡死過去的卡莎,我情不自禁地舌忝了舌忝嘴角。昨天晚上真的是太美妙鳥~我現在終于知道為什麼聖女一樣的安吉拉和嚴謹認真、騎士的楷模一樣的馬爾蘭會走上蕾絲邊的不歸路了!當攻,原來是這麼美妙的滋味哈~
最妙的是,根本構不成什麼實際的殺傷力!一切都是虛凰假鳳般的激情,激情過後卻發現實際上什麼都沒有發生……根本構不成道德和良心上的不安~這種白犯罪的感覺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啊~
要說其實我也挺郁悶的,身體里可是還有半個男人的意識啊!卻體會不到正常男女的那種傳說中的激情了……不過我還有一半是女人,所以想了想也就釋然了。無論如何,我作為一個「人」活過,活著,並且將繼續活下去,這就夠了!
大不了以後我找個男人試試……剛想到這兒,此念頭就被我們的妖大蝦一腳踹出了腦海……
總之……發泄了多日來做小受的怨氣,在美麗的巨魔美眉身上報了血海深仇的我靈感大發,奮筆疾書……啊?寫什麼?這位看官不地道了啊,不知道我還在連載東部瘟疫前線的h漫期刊呢嗎?每月要從鑽石王老五們的魔掌里搶出至少3000個金幣的收入,我容易嗎我……
當我以稍稍改換了造型的薩里奇為男主角,卡莎為女主角(某江︰「……哦,其實吧,小艾這個人嗎……還是很善良的一個人的說……哈哈……哈哈……各位看官……相信不?」)畫好了這一期共15張稿子沒法子啊,誰讓我現在除了我自己,就是對我們美麗的女牧師的身體最了解的說……將稿子塞到包包里放好以後,卡莎才悠悠地醒過來。清麗的巨魔女牧師用床單裹緊身體,豆大豆大的眼淚順著臉龐滑落,啪嗒啪嗒地掉個不停……嘴里還不停地自言自語︰「我墮落了……嗚嗚……我背叛了部落,辜負了酋長的信任……嗚嗚嗚……」
……汗啊……雖然昨天晚上到最後小姐您是比較的忘我,但是也不至于這樣吧……
結果我又是哄又是騙,抱著她的身子向某個胸脯比較大腦袋卻比較死的可愛牧師傳授五講四美三熱愛,告訴她這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會受到別人的歧視的,她也沒有背叛部落,還是可以嫁人的……之類……好不容易將她哄好了,我也累得快虛月兌了。其間克里斯汀少尉還殺過來一趟,準備冒死向我進諫批準他們上前線,結果看到房間里一片狼藉的樣子,以及只穿著骨鐮套裝的我和全身光溜溜的卡莎抱在一起……即使是號稱干冰箭的女法師也不禁紅著臉落荒而逃……逗得我趴在床上猛敲枕頭,為了在部下那里繼續保持自己的形象努力地憋住聲音不敢大笑出來,結果差點憋斷了腸子……
不過我估計無論如何我的形象是保不住了……以後在外面除了冰塊和鐵公雞的名聲外,八成得多個「女狼」的外號了……
當我滿臉容光煥發的抱著羞澀的卡莎走入「小黑屋」的時候,兩位男士的表情別提多古怪了……榛子那表情連我都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復雜的可以聘美只有兩個方程式的三元方程,而我們的純潔小寶寶一號薩里奇先生則瞪著倆大眼不停地在我和卡莎之間轉來轉去,下巴都快掉到桌子上去了……嗯,別這麼看人家了,怪不好意思滴~
結果今天一上午薩滿大人的iq明顯下滑了50%,被我繞出來好幾個沒什麼叛國嫌疑的問題……不過相對的是,我卻對手頭越來越多的資料更加茫然了怎麼我怎麼看怎麼覺得部落的部隊像是空虛以極呢?好幾個跡象表明三個主要戰線上的兵力都不怎麼充分……于是為了繼續忽悠可敬的薩滿閣下交出更多美妙的情報,偶趁著榛子帶著卡莎去洗澡的功夫把薩里奇拉到牆角一蹲,掏出昨天晚上畫好了的那15張稿子交給他批閱,貼著某人的耳朵以惡魔的聲音柔聲誘惑到︰「只要跟著我,以後你能經常看到這些哦~我可是專門畫這個滴~」
……
所謂男婬男婬,就是指男人的本性~
不過,本性有時候壓不倒尊嚴的說……
雖然呼呼地直喘氣,眼楮瞪得比銅鈴還大,哈喇子嘩啦嘩啦地向下流,連心髒的跳動聲都大到能讓聾子听到的地步了……但是堅定的薩滿向我展示了一回什麼叫部落的驕傲!只見他陡地大喝一聲,然後用腦袋當木魚咚咚咚地開始撞牆……直到用1/3的拍子撞滿了108下之後,我面前這位綠皮才痛苦地吐出一個「不」字!臉上的表情如喪考妣,跟死了親娘沒什麼區別……
我除了豎起大拇指敬佩他對部族的忠誠之外,再沒有別的想法了……哦,不,我又拿出以前的存稿,然後蠻有興致的支著腦袋蹲在一旁,看著部落的驕傲薩里奇小弟弟一邊發出「啊啊啊啊」的大叫,一邊用腦袋繼續撞牆……
……好吧好吧,我承認每當他快要沒力氣撞牆的時候,都會貼在他耳邊上吹著氣來一句「我可是還有很多這種東西的喲~」、「下一期讓你當主角和本族美女xx噢~」之類的話,來替他打氣行了吧……
于是等到卡莎美眉被榛子護送回來的時候,某軍事發燒友已經頭破血流,再起不能了……
缺了薩里奇跟我玩兒,下午的時間就變得無聊起來了。卡莎mm雖然經過一夜的「激情」和我剛才的撫慰,態度明顯好了很多……但是估計她也知道自己轉不過我和薩里奇這個級別的bt,所以對軍事上的事情一個字也不提,讓我們好像老鼠拉龜一樣無從下手。于是在嘗試了一個小時之後,我便兩手一攤放棄了逼供,將她遣送回房間銬好了事。
無聊!這是我現在唯一的想法。于是為了打發無聊的時光,我批準了克里斯汀.霜盾的第三次進諫,條件是︰去的人不能超過15個,一個都不能死,只殺敵不佔領任何建築設施,晚飯之前必須回來。但凡有一個人陣亡,下次誰再提這種事情就直接打50軍棍關小黑屋去面壁!
白發的女法師面無表情的看著我,不過那眼神……咋就像盯著個傻b似的捏?
于是午飯一過,包括科爾帕留斯、米洛蒂、多恩、克里斯汀等人在內,共14個經驗豐富的老油條來到大廳集合,向我報到。我重復了一遍要求,然後將他們分成2個7人小隊,分派他們分別向著東區和西區進攻。再次叮嚀了一遍6點之前必須回來的規定後,我便宣布行動開始。
「少校,您呢?」克里斯汀和米洛蒂對望了一眼,齊齊問道。
「我一個人行動,中路。」我聳了聳肩膀,抱拳陰笑道︰「你們,誰能和我打配合?」
眾人面面相覷,然後一致搖了搖頭……也是了,我那單手舉著一頭600來斤的牛牛一躍5米輕快地跳回來的樣子,估計除了二線以上的英雄沒什麼人能學得來。
于是我便很理所當然的一個人向著南部的中央小區進發去也~
一幫傻瓜,不知道我是要用他們做幌子去確定一些別的事情……看來指揮官和士兵還是存在明顯的差距的,連被人當槍使都不知道……
……
用了兩個半小時模進了將近一公里,期間死在我的偷襲和暗殺之下的部落士兵已經超過了10人……說老實話,這些活人比起東部瘟疫的那群王八天災實在是太容易對付了一點!我要想殺一頭食尸鬼,還需要作些絞爛對方的腦袋,或者拆掉上身的手尾工作,而部落的生靈……只要一飛刀插在要害上,或者雙手箍住腦袋輕輕一扭,就輕松的蒙主召喚了……說得抱歉點就是容易的我直想打呵欠!
真沒有挑戰性……還是回房間和卡莎玩到晚上睡覺好了……正當我靠著一塊碎石這麼想著的時候,突然間身體自然打了個冷戰!
我被瞄準了?這是我第一個想法。
迅速地支起耳朵辨听四周,方圓百碼之內居然連個呼吸聲都沒有!被遺忘者?可是也沒有腳步聲啊?難道是個潛行大師?突然身體又打了一個冷顫,我迅速的躺倒,剛一著地,就听見頭上發出「哧」的一聲輕響。
我猛地雙腕發力,貼著地面飛了出去。半空中轉身,發現自己剛才所處的位置已經釘了兩桿箭,都是朝著我腦袋去的!
狙擊手!我興奮地想到,總算有個可以好好玩玩的對象了!我迅速滑進兩只箭矢所來的方位的死角里,一邊抽弓搭箭(超過一百碼以上的目標,還是用箭來的比較好,能將飛刀空手扔出100碼,還能保持威力的那是神……),一邊算計著自己該怎麼辦。
舌忝舌忝嘴角,我發動了潛行。小心地遁著原路向剛才我靠著的那塊岩石掩去我決定玩個小小的心理戰,順便看一下箭矢的出處,判斷一下敵人的情報。
花了三分鐘模到剛才的地方,我四下打量了一眼。周圍的地勢還是很亂的,適合狙擊的地方並不多。剛才這兩支箭從軌跡上來看是134碼以外的那棟三層小樓上射過來的,因為除了那里,附近的其他建築都是平房。這讓我能輕易地推算出對方的箭矢的弧度從134碼以外的位置精確射擊,並且弧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那麼對方的武器就不是拋射系的弓,而應該是強弩了,而且他肯定有準具類的裝備!綜上看來,很有可能是那種以力大聞名的懲戒之弩.埃瑟利爾。
而從兩支箭發射的間隔來看,對方的近戰能力恐怕也會比一般獵人要好一些。因為這種以絞力著稱的強弩,即使裝置了減重器,也不是一般獵人短時間內能夠上好下一發箭矢的。能夠在短時間內連發兩箭,其臂力雖然肯定比不過我,但是也應該是值得期待的了。而具備這種臂力的獵人……我想我應該做好應付長柄類武器的準備呢,畢竟獵人不喜歡近戰,臂力強的獵人都喜歡用較長的戟或者長刀來做近身武器以拉開自己與敵人之間的距離。而且一般來說,這種長柄武器對于獵人來說,相比雙刀或者別的什麼用起來會更加的順手。
嗯……我剛剛從這個位置鑽到了那個位置,要想獲得一個良好的視角和視野控制那一片地段的話……我的眼楮瞄上了遠方150碼開外的一棟4層高的店鋪和一座哨塔……
大致有了個想法之後,我便繃緊了全身的神經,以貓一般的姿勢悄然無聲地向著哨塔潛了過去。一邊將耳朵的每一個細胞都調動起來傾听著風的聲音,一邊密切注意著路途上一切掩在陰影下的地段我才不想因為疏忽而被莫名其妙的放倒呢……
花了將近30分鐘才模到哨塔,整個過程中連只耗子啃木頭的聲音都沒有逃過我的耳朵,不過那個部落的狙擊手很沉的住氣,一點動作都沒有。當然刨除我判斷失誤,那個狙擊手已經遠遁的可能不提塔樓上有人是肯定的!從地板偶爾發出來的吱啞聲,我大致判斷他是面朝我剛才所在的方向,趴倒在地上的,而且胸口很平……是個雄的……
我的潛行可是經過了洛漢和雷奧普德統領血與淚的考驗(被我反復的敲悶棍、偷空門……),扎實的緊!直到我模到塔頂,已經離那個獵人只有不到10米的距離了!我心下微微有些失望,再不顧什麼隱藏,迅速的搭弓,「 」的一聲射出一箭!
那個獵人陡地一激靈,馬上就地一滾,居然靠著戰場上練出來的直覺避開了這一箭。他撞到一根柱子上,回手向著我的方向就射出了鋼矢。我向側面滑倒,悠哉悠哉地躲過了這一箭,拉弓的右手不去拔箭,而是向上反抽,從肩膀中兩點銀芒向著那名巨魔獵人的地方抖去。空氣中傳來咄咄的兩聲輕響又扎空了。
我一個側空翻又躲過一箭,雙腳抵了一下木制的欄桿,靠著木頭的彈力向著他的方向猛地掠去。空中從雙肩揮出兩把飛刀,找準了對方的脖子就砍了下去。
「鏜!鏜!」兩聲,長著一對大搓板牙的男性巨魔接下了我的攻擊,果然是雙手武器啊,還挺高級,居然是蛛魔之眼長刀?我用力抵著對方的武器,長柄和飛刀護磕劃出了鏗鏗鏘鏘的金屬噪音,仔細地端詳了一下我面前這個頗為強勁的對手……端詳……
……日鳥……
「瑞爾.戴德!你這個猥瑣的家伙!你怎麼會在這里?」我大叫起來!這人我tm竟然認識!
「嘎?」巨魔獵人明顯一呆,盯著我看了兩眼,一拍腦袋懊惱地大叫道︰「啊!啊啊啊!該死的!看到那身青灰色的地穴我就應該知道是你這個暴力女!見鬼!我才應該問你為什麼在這兒呢,這是我的地盤啊!狩星者大小姐!」
既然是熟人……我們就分開來休戰了,不過誰也沒有把手上的武器放下……我眯起眼楮盯著這個身長有2.5米實際身高卻還不到1米8的駝背巨魔,森然道︰「我從瘟疫之北的位置上退下來已經有10多天了,整個追獵者公會都應該通知到了吧?倒是你這個喜歡用迷藥放翻各族雌性然後霸王硬上弓的禽獸,不是已經不當阿拉希之東了嗎?什麼時候又跑回來當炮灰了?」
不用多說了,我之所以認識這喜歡糟蹋女人的賤人,就是因為它去瘟疫之地做任務的時候想要用藥放倒我和「瘟疫之西」賽格麗娜.輕風,以達成某些不可告人的黑暗目的……結果當然是某些人被我們兩個百毒不侵的冷血女暴龍蹂躪到整整半個月不能動彈。
「嘿嘿,來看女朋友。」某巨魔擦著冷汗道︰「听可麗爾說廢掉她的敵人穿著一套青灰色的地穴追獵者套裝的時候,我就應該想到是你……失敗啊失敗……早想到打死我也不會來了!」
「哦?那個技術意識都很不錯的盜賊是你的女友啊?原來叫可麗爾啊,能抓住你這色鬼不跑路,應該是有些手段的主兒。」我吧唧下嘴巴,更陰森地看著他,柔聲道︰「你差點就干掉我了呢……艾露恩的祝福,我是不是應該好好的伺候一下您當作獎勵呢?這位大人?」
「不用不用!」瑞爾.戴德的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嗯,看來那次被扒光了全身涂上蜂蜜和花粉,然後在營地外小樹林里那群變異馬蜂的窩下面岔開兩腿倒吊了一天一夜的經歷,還是很能另某些人記憶猶新的呢~
「那麼,」我掰著手指,繼續問道︰「明白接下來該怎麼辦了嗎?3個星期內,我不希望再一次看到你這張大臉在我面前晃呢……」
「了解!」巨魔獵人馬上敬了個禮,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跳下了哨塔,然後就是塔下發出「 當」一聲巨響……好吧,我記得這里有5層樓那麼高……
……
從塔上望著戴德狼狽逃竄的背影消失在建築群中後,我冷笑著又觀察了一遍整個南區中部的情勢。果然不出我所料,這里的部落已經沒有幾個剩下了,剛才干掉的那4個小隊近10人居然負責了將近1公里的地域,而瑞爾.戴德一個人的負責範圍居然大概有1平方里那麼大。我估計整個南部小區的部落也就還剩不到五百來人了,想要拿下鐵匠鋪,基本是做夢。
原來攻擊的一方已經悄然撤守,反而成為了防守的一方,他們的兵力上哪兒去了?我眺望著整個鐵匠鋪北方防線,腦子里不停地浮現出那支伏擊我們的部隊,跟地鼠一樣打不完。但是從薩里奇那里淘來的情報又表明似乎事情不像我想得那麼簡單……
哎呀煩死人了!既然這次的偵查已經明確了部落確實已經悄然撤出了鐵匠鋪一線的戰場,沒有繼續考察下去的意義了,那麼我就將那兩只被我當作幌子的攻擊部隊帶回營地,吃吃東西洗澡睡覺去吧!
我也只是個被人當槍使的炮灰,能活好就行了,又何必管那麼多呢?